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 滵汁浇在马背上要坏了bl_那些年抱过的金大腿
吴念看着源源不断从瓶口涌出的水流,愣了半晌才伸手扶正了水壶。
我的天呐!脑中灵光一现,吴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揪起一旁的背包就开始翻动,没倒腾几下,熟悉的食品袋出现在眼前,一块某某牌的压缩饼干,这平日里常常接触的东西却激起了吴念一身冷汗,她清楚的记得之前在矿里这东西只剩下了半块,等后来好不容易出来了,却因为某人说的食补而天天吃猪肝补血,为了解馋,这半块饼干早就被她吃掉了,如今包里多出来的这块是咋蹦出来的?
难道跟她方才无意中的想法有关?变出水和食物?
作为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想不到任何原理或理论能这些奇异现象,晃了晃隔着手巾被她捏在手中的“棍子”,理智告诉她,当在搞不清状况的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要轻举妄动,但是面对着身旁躺着的昏迷不醒的某人,她觉得至少她要再试一次,好像药品跟水和食物也差不了多少的样子。
抽掉手巾,微凉的触感传来,吴念集中着精神,脑子里想着现在急需的药品,因为不知道要使这青铜短棍发挥效用需要多长时间,她特意多等了一会,再打开背包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吴念怕自己弄错了,来来回回又试了几次,背包里的边边角角都翻了个遍,甚至将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倒是又弄出来不少袋压缩饼干,可念叨了半天的药品就是不见踪影。
难道那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水源和食物并不是这个东西引起的?
吴念轻抚过青铜器外部的双头蛇身的纹路,这种牵扯到符文和图腾之类的东西,她并不精通,还是带回去请教见多识广的姥姥和姥爷好了,如果她还能回去的话。话说,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或许家里人已经发现她独自跑到长白山的事情了,然而就算神通广大的瓶子爹亲自跑来找她,结果必然也是无功而返。
这个念头只不过从吴念的脑袋闪过,就被她撇在了脑后。因为试了这么多次也没有结果,有些灰心了的吴念仍用手巾将这不明物体包好,不过这次并不随意塞到背包里了,而是小心的放进了外衣口袋里,然后就开始给烧迷糊了的张大佛爷做物理降温。
她取了块棉巾,蘸着水壶里流出来的水,不停给张启山擦拭身体降温,就这样不知多久,等到那身张牙舞爪的穷奇纹身渐渐隐没,才稍停了下,又扶起他仔细地喂了几口水,一抬眼,正见张启山眼皮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
昏迷中,浑身发烫的张启山只觉得一阵阵凉意袭来,整个人像是浸在微凉的溪水中,水波轻荡不时的扫过他的身体,然后就感觉到有人轻轻托起了他,紧接着有水流入他的口腔,正缓解了他快要冒火的喉咙,然后他就醒了。接着就觉察到自己的处境了,又觉得脸要烧起来了,暖玉环抱自是极好,只可惜被抱着的不是她,而是半裸着的他。
瞧着张启山醒过来了,这下子,吴念终于放心了,等他穿好衣裳,这才搞清楚他在密道里遇到的状况。
刚一进入那密道中,张启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也没有掉以轻心,随着愈发深入的探寻,眼前不时闪过那从镶嵌在墙中的黄铜片上反射出来光线,直晃动的人眼晕,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更是勾起他脑海中不愿回想的记忆,分神应对之下,却误触发了机关。
到底还是小瞧了这墓中的机关,张启山心想,眼睛扫过身旁一滩泥泞,他的心愈加沉重起来,为了救他,这水怕是已经用光了,可是他还没有找到出着迷宫的方法,但坐以待毙向来是张家人最不屑做的,稍作准备又带着吴念开始了探索之旅。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就在又经过两个大厅之后,二人竟寻到了独自一人的齐铁嘴。
不比张大佛爷这一路艰苦辛劳,也不知是不是祖师爷显灵,齐八爷这一路上倒是顺风顺水,等一瞧见了这四面墙上六十四个形状各异的密道,更是觉得不负此行,这用的可是难得一见的伏羲六十四卦,立马席地而坐铺开了他的行头,不时写写画画,越是推算越觉得这六十四卦真是不凡,更是集中精神体会其中的奥妙,没想到最后竟与佛爷和吴念二人碰到了一起。
只可惜,张启山与吴念虽是和齐铁嘴相聚了,三个人想来想去却始终找不到破解这密道机关的方法。除去吴念,其余两位那是能被称为爷的人物,那就好比是倒斗界泰山北斗,但术业有专攻,碰上这南北朝的墓葬,那还得二爷出马,只是二爷如今何处去寻,却是个问题。
俗语说,说曹操曹操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正当三人琢磨着出路的时候,二爷就如天神般降临了,依旧是双手抄兜,风度翩翩,但齐铁嘴却瞧出二爷有些不一样了,也不知是何原因。
长沙城人人都称赞齐八爷是铁嘴神算,却不知他除了有真本事之外,察言观色洞晓人心更是一绝。齐八爷所料不假,现在看着风采依旧的二爷刚刚经历过一场劫难,倒不是什么皮肉之苦,却是更为可怕的心魔,隐藏在心底的伤痛再次涌上心头,若不是在最后关头记起与丫头的承诺,他怕是已经亲手结果了自己,如今为了家族秘辛这才努力重新振奋起来。
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这密道错综复杂,且相互串套,更是暗含无尽轮回之意,正是古人此举,才使得原本从不同入口进入的众人能在此间相遇。
合该是众人命不该绝,先前二爷独自行动之时,已经摸索到了破关的诀窍,利用铁弹子,再凭着过人的耳力,竟真的摸索到了出口,只是到了跟前,二月红却有些犹豫了。
其实红家对这座古墓早已研究了数年,只不过所有的信息都是通过先前倒斗时所得到的典籍中提取出来的,先人们为了寻找到它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折损了多少前辈。如今按着日本人的鲜红色标注,二月红深知在这密道出口后的墓室怕是更加凶险,若是让佛爷冒险进去,那被日本人虎视眈眈的长沙城将岌岌可危,这绝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更何况佛爷先前就已经受伤,他决计不能拿整个长沙的安危开玩笑!
思及此,二月红看向正等着他选择出口的其余三人,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并约定若是二个时辰过后,他还没有出来,就请张启山一行人先行离开。张启山自是不肯同意,只是如今他这幅样子,强行跟着二爷也是拖累,只得同意了二爷。
至于抱着找到回家道路的吴念,她自然想要跟着二爷一起进去探探,只是其余三人像是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根本连选择权也没给她,急的她是坐立不安,但是看着张大佛爷一脸苍白的靠着墙壁休息,她怎么也狠不下那个心去闹,最后还是齐铁嘴一语点醒梦中人。
“佛爷怎么可能会丢下二爷一个人走?你放心好了。”吴念一听,直觉得正是这个理,至于齐八爷后面嘟囔的什么“也是看不懂了,这么担心二爷做什么”这些她就当耳旁风了,只是还是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极重要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时辰很快过去了,但是二爷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就在几人收拾好准备去寻二爷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地动山摇,紧接着就从二爷离去的那通道中爆发出一道强光,激得吴念忙遮了下双眼,等着那光芒渐弱,人眼可以直视的时候,通道里又是一阵阵响动,气氛愈加紧张了起来。
吴念左手紧握着金刚伞,右手则端起了已经拉开了保险栓的手木仓,目光越过身前伟岸的肩膀紧盯着眼前的通道口。
那声音越来越近,身影也渐渐清晰,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人正背着二爷一步步从通道中走来。
张启山和齐铁嘴略微顿了一下就立即上前将二爷扶了下来,这时二月红还有意识,见到佛爷之后变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再之后便昏迷了过去,在检查了二爷的伤势之后,张启山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了这个黑衣青年。
他坐在地上,微低着头,右手握着一把甚是眼熟的大刀,正靠着墙壁平复呼吸,想来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张启山的目光迅速扫过他的脸部,却并没有认出是谁,一时间也不知他的身份,不觉警惕了起来。他的头发有些偏长,已经遮住了右眼,身上的黑衣已有些破损,坦露出大半个胸膛,张启山只看了一眼便定住了,一头雄壮威武的麒麟正纹在他的胸口,那片金色因着青年的呼吸竟像活着一般缓缓流动。此时那青年男子也像察觉到张启山的目光一般,抬起头,对视着。
震惊于这青年身上纹身的张启山突然觉得热血沸腾,似有无尽力量从体内涌出,脑海中竟出现与这青年一战的想法,就在这对视中,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张启山直觉得有些控制不住。就在这时,原本呆怔在一旁的吴念突然冲着那青年飞奔而去,张启山察觉到了危险,正要阻止,然而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已伸出的右手僵在半空。
“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