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都市言情

给王妃拔箭 主动打开腿惩罚调教_师父说什么都对

段陵低着头,没说话。

他是心不静,试问谁在梦到自己与师父云雨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平心静气呢?

段陵做不到,尤其是像现在,顾珩离他这么近,他就更做不到了——其实段陵以前有事没事总喜欢往顾珩身边蹭,比这更亲近的情景也有过不少,可以前那是懵懂无知,而在做了那样一个难以启齿的梦之后,这样的距离,就让段陵有些难受了。

顾珩的手仍在他虎口处轻轻揉捏着,动作十分轻柔,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些许凉意,带着诡异的酥麻与舒适,让段陵如坐针毡。

顾珩眯着眼看段陵,小家伙这几年长高了不少,才将他带到风仪山的时候,瘦瘦小小的,才刚刚到顾珩的腰那么高,顾珩稍微一伸手,便能摸到他的头。而现在,身量长开了,虽仍带着少年人的青涩瘦削,却已经能与顾珩平视了。

而段陵一直低着头,顾珩也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还当是自己方才那一句近似责怪的话让这小家伙难过了,不禁又觉有些好笑。

先前白无偃总说自己将两个徒儿都宠坏了,顾珩还不以为然,看嘛,可不是宠坏了,才不过说了他一句,就不高兴了。

顾珩道:“不高兴了?”

段陵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摇头道:“没有。”

顾珩道:“我不是要责怪你,只是你心不在这里,再怎么练也没用。”

又看了看段陵手上红痕,松了手,转身道:“今日不练了,你跟我来。”

段陵立即缩回手,松了口气,默默跟了上去,随手捡起一根短小的干枯树枝,瞥了一眼一旁树上闭着眼装睡的白毛团,轻轻一扬手,便将枯枝掷了出去。

顾芷嗷了一声,郁闷的睁开眼,撇了撇嘴,从树上一跃而下,跟在了段陵后面。

一路跟着顾珩回了木屋,顾珩命段陵坐下,自己转身进屋内取出了一个白瓷盒,在一旁坐下,用指尖沾出一点药膏来,抬头道:“手。”

段陵伸出手来,依旧低着头。

顾珩一边将药膏均匀涂抹在腕上红痕处,一边道:“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

段陵盯着顾珩的手,道:“没有。”

顾珩道:“是不能同我说的事?”

段陵不回话了。

这个事吧,的确是不能跟顾珩说,怎么说?说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睡了你?顾珩就算脾气再好,听了这个怕也是要打人。可是不说的话,如何解释自己一整天的反常?顾珩是个聪明人,随便编个理由定然无法搪塞过去。

顾珩将瓷盒盖上,叹道:“阿陵长大了,有小秘密了啊。”

段陵默了一会,抬头道:“师父,你有做过那种……很奇怪的梦吗?”

顾珩一愣,果然还是因为那个梦。

顾珩现在其实很少做梦了,修为到了一定境界时,即便是睡着了,仍会留有两分神识来感知外物,也可适当控制自己的睡眠状态。

自顾珩冠时起,他便开始刻意控制自己的睡眠了,也是从那时起,他就几乎再也没做过梦了。

再小一些的时候,他倒是常常做梦,有时会梦到父亲,有时会梦到母亲,大多数时候都是母亲。梦中情景有好有坏,但无论是好是坏,顾珩梦醒时总会惊出一身冷汗来。

顾珩不大理解段陵所说的奇怪的梦是什么,他也不大理解所谓正常的梦是什么,在他的印象中,他以前的梦里,总是那么几个人,总是那么几个场景,不停变换,应该也不算正常吧。

顾珩想了想,道:“大概有吧。阿陵做了什么梦?不可以告诉我吗?”

段陵皱着眉,尽量让自己的措辞不那么奇怪,道:“就是……在梦里,我对师父做了很过分的事……”

顾珩一怔,随即笑了,还是伸手在段陵头上揉了一下,道:“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就是为这个。不过是个梦罢了,有什么了不得?”

段陵依旧皱着眉,道:“可是,是很过分很过分的事,师父你不介意么?”

很过分很过分?难道他在梦中将自己暴揍一顿?段陵在顾珩面前一向乖顺,顾珩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段陵介怀至此,他倒是不甚在意,道:“无论是什么过分的事,你总不会真的做出来,又何必介意呢?”想想又觉得好笑,道:“果然还是小孩子,一个梦就乱了心神。”

段陵撇撇嘴,道:“师父,我早就长大了。”

段陵还是没办法向顾珩解释清楚,他这一整天到底在纠结什么,连他自己都还没弄清楚。

虽说他是做了这样的梦,但他也不至于就真的认为自己对顾珩抱着什么想法。少年人嘛,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做个春梦怎么了,谁还没做过了?

至于对象为什么是师父,谁知道哪出错了,自己整日呆在山上,极少下山,每天不是对着师父,便是那个白毛团,不是师父,总不可能是毛团吧?所以,梦到师父,也算正常嘛。等下了山,遇着的人多了,兴许还会梦到其他人呢。

虽是这么想着,到了夜里,顾珩就睡在他身侧时,他还是难以入眠。

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那个梦,可是稍不留神,梦中顾珩有些迷离的脸就重现在脑中,与他一侧头便能看到的顾珩的侧脸重合。

段陵几乎将自己贴在了墙上,额头抵着墙,尽量不去看,不去想,折腾了到了半夜,仍是睡不着。

他干脆直接悄声跳下床,转身进了西边卧室——那间屋子本是孟邢在住,孟邢去世后,就变成了顾芷的了。

顾芷正窝在床上玩一个竹条编成的小球,这是前几日段陵闲时做来给她玩的。她一会叼着竹球,一会又轻轻一甩,用脑袋接住,晃着脑袋让竹球在两耳间转来转去,正玩的不亦乐乎,就被忽然闯进来的段陵吓得“啪嗒”一声,将竹球摔掉了地上。

顾芷瞪着红彤彤的眼珠子盯着段陵,不知道他大半夜跑过来要做什么,直觉告诉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段陵瞥了她一眼,低头将竹球捡了起来,在床边坐下了,轻轻地将竹球又放到了赤瞳的头顶。

顾芷有点懵,什么情况?师兄脑子坏掉了?半夜不睡觉跑来和自己玩竹球?

段陵笑眯眯地看着她,道:“好玩么?明儿再给你做个兔子玩儿。”

顾芷呆呆地看着段陵,竹球骨碌碌又滚到了床上,道:“师兄,你被夺舍了?”

段陵一巴掌拍到顾芷头上,道:“要不要?”

嗯,是师兄没错,没被夺舍。竹兔子,想想就很好玩。

顾芷点头如捣蒜,道:“要。”

段陵依旧笑眯眯地,“那师兄跟你商量个事儿,行不?”

顾芷继续点头。

段陵道:“从今天起,这床是我的了,我给你整个窝,你去别处睡。”

顾芷不点头了,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师兄也不会无缘无故忽然变好。

顾芷化出人形,趴在床上,死死抱住被子,道:“不要,你跟师父睡,还要抢我的床。”

段陵道:“你来之前,这本来就是我的,我让给你的,怎么能叫抢?”

顾芷将头埋进被子里,小声道:“那你睡这里,我去跟师父睡……”

段陵一把将赤瞳从被窝里提了起来,恶狠狠道:“你敢!”

顾芷两手乱挥,一边挣扎,一边胡乱喊道:“师兄坏人!师父救命……”

还没说完就被段陵捂住了嘴,段陵道:“师父睡着了,别乱喊,吵醒了师父,我就把你扔出去。”

顾芷不敢喊了,委屈巴巴道:“我又不占地方,你能和师父睡,我为什么不行?”

段陵又一巴掌拍过去,道:“能一样吗?虽然你就是个毛团,好歹也勉强算个女的,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顾芷诚实道:“不懂。”

段陵也懒得跟她解释,直接道:“反正今晚我睡这里了,你自己找个地方,明天我给你弄个窝,反正你睡床上和睡窝里也没区别。”

段陵起身在衣柜里面翻了一会儿,找了几件旧衣物,又拿了个大木盆子进来,将衣物铺好,放在床边,道:“你的新床,师兄对你好吧?”

顾芷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变回原型窝进了木盆里。

段陵将竹球扔给她,道:“不许告诉师父。”

段陵舒舒服服的在床上睡了一觉,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他又偷偷溜回顾珩的房间,在床上躺一会,在顾珩醒来的时候,再装成刚醒的样子,和顾珩一齐起床。

顾珩不是傻子,第二天夜里,顾珩就发现不对了,他半梦半醒中听到旁边动静,本就浅眠的顾珩立即就清醒了不少。

顾珩的眼睛如今已经可以正常视物,只是因先前中毒太深,到底还是受了些损害,若是看东西看的久了,眼睛便会干涩难受,到了夜里,光线晦暗,就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顾珩索性连眼也未睁,侧耳去听,段陵是刻意放轻了脚步的,却仍是被顾珩听到了一些细微声响。

顾珩原以为段陵不过是寻常起夜,片刻便回了,可他听着轻微足音却是朝着西侧去了,最后在侧房中停了下来。顾珩心中一凝,阿陵大半夜的跑去阿芷房间做什么?

一直等到顾珩都快睡着了,也没再听到段陵回来的动静。

翌日卯时,顾珩如往常一般醒来,却看到了睡在一旁的段陵。

段陵揉着眼睛,仿佛也是刚醒,转过身,绽开一个笑,唤道:“师父。”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