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手指进入 黑人操的我死去活来_将君计
当今的圣上一共兄弟七人,姐妹八人,其中最与圣上贴近的,最有名的,自然是风流倜傥的七王爷,龙彦钰。
此刻的七王爷坐在他金碧辉煌的王府里,既没有进宫面圣,也没有出外闲逛或是上山打猎。因为他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客人,这个客人现在已经坐在了他的手下,但介于她是他从皇宫中三个皇妃嫂嫂那一致推选出来的人,他自然要好好看看。
她叫段花梨,名字很别致,人长的与这个妙名稍有不附,只见她穿着随便,打扮平常,让人很容易忽视掉她的那张细细观察之后其实不但端正,而且耐看的脸。这倒是有趣了,听闻她不是有几个姐妹都极擅长打扮么?怎么自家的招牌都不好生打理,这叫人怎么能相信她们的手艺?
她,段花梨,十六岁就进出宫中的头牌画师,几乎画遍宫中的美人儿,无一不得赞赏,无论是画功还是做人的进退,无论是极得皇宠的还是从未见圣面的妃子,她都能周旋自如,谈笑于千变万化的后宫之中,所以很受好评。而她画的美人图,更是后宫拿来攀比的最佳凭证--相信她画中的美貌,胜于相信自己!
这样的奇女子他竟是今天才认识,难免有些可惜,不过那是因为自己的王府里没什么女眷,自然就用不上她了。
可是今天,怕是非用她不可!
段花梨坐在下堂倒是没什么动心思,接到七王爷的请柬之时,便已经吃惊过了,再加上前几天刚刚了解了一些这位七王爷的事迹,此刻与其说她惶恐,不如说她好奇。
在这里,可以见到名扬天下的七王爷龙彦钰,或许,还可以见到被他珍藏起来的探花郎秦海楼。
等真的见到七王爷了,花梨便有了一种冲动。常年画的都是浓脂艳抹的女子,今天突然见到如此俊美非凡的七王爷,不难让她心动——不过她的心动仅存于对他的那张脸,从脸上的趋势来看,七王爷应该是个爱笑的人,尤其是他的眼角处,透露出他的性格,不会很张扬,但是绝对自我!剑眉笑目,直鼻薄唇,刚毅的下巴,无一不将男儿气概显露出来!
花梨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太久没有画男子的像了,若是七王爷允许,她一定会提出这个请求的!
就这样暗中打量彼此之后,七王爷先开了口,“你就是那个很有名的段花梨?”
“段花梨见过七王爷!”都看了半天了才问,花梨在心底一笑,却还是很有礼数的站起来重新飘飘万福了下。
“知不知道今天本王找你何事?”七王爷玩弄着手上的扳指,示意她坐下。
“恕花梨愚钝!”花梨侧身偏向七王爷,平和的道。
“过些天我需要数幅美人图,听说你技艺高超,欲邀你执笔!”
“王爷吩咐便是了。”花梨应道,边暗忖,果然吗?和柳萝说的一样?
“但在那之前,本王想请你帮我先给一个人画张画!”七王爷滑唇一笑,别有几分邪气。
“请问是何人?”花梨心一跳,莫非?
“是何人你不用管,但是从明天开始,你最好能在本府住上几天,直到画完为止。”眼前的女子果然有几分心计,但正因为如此她才更懂得分寸,这样的话,他便放心了!
住在王府?花梨愕然,她还从没有画一个人连画几天,或者是从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难以下笔到一连思索几天。
“我只是要你抓住他最好的□□,”七王爷微微抬头,然后倨傲的看她,“记住,在本王说你画的满意之前,你不能走!”
“这样啊!”花梨想了想,这可破了自己的戒呢,这个条件若是别人提出,她必可以百般拒绝掉,就是皇后也不例外,但是是这个七王爷,那就不同了,“这样也可以,但是花梨有一个条件!”
“条件?”和王爷谈条件?果然大胆,七王爷极有兴致的问,“什么条件?”
“如果花梨可以画出王爷您满意的画,那么请您也送花梨一张!”
“送你一张?”七王爷脸色突得一变,“我只要世间仅此一幅的绝样!”
“那是自然,”花梨也不为他的脸色所吓到,“我要的是另一张,是您的画像!”
“我的画像?”七王爷愣了下,摸了摸下巴,“本王从不画像!”
“是,所以理应由花梨代笔,”花梨顺口接道,微微一笑,“只要您能在事后让花梨画下数笔,花梨自然全力以赴!”
“若是我不答应呢?”七王爷了然,看她此刻的目光对自己很有兴趣呢,可是却只是对着这张脸皮而已。
“并不损伤王爷什么不是吗?再者若是画的王爷喜欢,花梨转送给您也可以!”
“如此说来,”七王爷晃了晃脑袋,“本王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好罢,依你的条件!”
“那花梨这就回去准备,明天再来给您请安!”花梨心中欣喜,忙再行礼,这才退了出去。
想画我啊?如果真正是懂画之人,怕是到了明天,对着我也索然无味了吧!
七王爷拂袖下座,问正朝自己走来的贴身护卫鹰,“海楼还在书房吗?”
“秦大人一直呆在书房,您说了您会去那找他,他不会乱走的!”鹰应道。
“那就去看看吧!”七王爷晒然,朝书房走去。
七王府的书房坐北朝南,虽是书房,其实是一独立的小院落,院落地处偏僻,正应了清静一词,但也是雕梁画栋,无论是廊道还是檐牙都是经仔细琢磨过的。
刚走在廊道里,便能看到书房里那一抹身影靠在窗边聚精会神的看着书,龙彦钰定了定身形,几乎看的痴了!
明天,要被画的人,正是眼前的秦海楼,那是因为,再过不久,他便要亲自为他打点亲事,送出王府。那样一来,见面的机会自然是少了,如果没有一幅画可以聊表思念的话,他怕他迟早会后悔的将他抢回来。
原本,与海楼结亲便是,可是,海楼是探花郎,不能为女子!纵使皇兄再听得进自己的话,也压不住海楼犯下的错啊!
海楼海楼,你为何偏偏是探花郎,我又为何偏偏不爱女子?
“你来啦?”只一分神,让自己心绞难当的人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
“嗯!”七王爷点点头,迈步向秦海楼走去。
“你这里的书,我还真是都看了个遍,想回藏经阁去看看!”秦海楼已经等他多时,只为打这一个招呼。
“想去便去,反正也留你不了了!”七王爷冲口道。
秦海楼闻言一蹙长眉,慢声道,“彦钰,你当真了?你真要我去娶人?”
“是,你是探花郎,难道要呆在我王府一辈子不成?”七王爷哼道。
“彦钰,你明知道我不可以——”秦海楼带着十分的不解,这位救助于自己的兄长,为何这次如此固执?
“你是探花郎便可以,再不可以,怕是流言满天了!”
“你若是在乎也就不会帮我到今天!”秦海楼缓缓道,一直都在他的翅翼庇护之下,似乎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要独挡一面,为什么?彦钰为什么改变了态度?
“就是帮你到了今天却也是害了你!”龙彦钰叹道,自己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但他不想让海楼也背负上同样的目光,海楼是正常的,海楼——是可以娶亲的!自己也是可以的,但怕是永远也娶不到心爱之人,说来上天对他还真是残忍,虽然给了他高贵的身份却让他永远在感情里倍受煎熬。不过,如果将海楼送出去的话,煎熬应该要少一些吧,至少不必面对内心的两种声音挣扎不停,他,真是累了!再不决定的话,他如若不是身受苦,必是心受苦。偏偏他又是受不得苦的人,他只享受惯了,也自私惯了!
“我也不在乎的,生死都不怕,别人的枉言算什么?” 秦海楼却是目光清澈,不含一点杂质。因为从小苦读一直在娘的保护之下,中探花到京城后又一直在彦钰的保护之下,犹如温室里的花,不曾经历一点风霜雨雪,自然不明白龙彦钰这异常娇贵的天之子内心的痛苦。
“你不在乎你的生死,但我在乎!”龙彦钰靠近秦海楼,伸手抬起秦海楼的下颚,火热的气息游离,“只是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走下去,你终究要对面现实的,这一点,是我错了!”
“其实也不对,”秦海楼在龙彦钰深邃的眼中看到了坚定,就着他火热的气息仍是淡淡地道,“彦钰已经关照我两年了,这两年来,算是我最怡然自得的日子,应是谢谢你的!”
“你不怨我?”龙彦钰不甘心的问,这样的话,迟早有一天,海楼会忘了自己的!
“为何要怨你,唯你对我这样好,为何怨你?”秦海楼却笑的暖如温玉,纯如明镜的探花郎对于龙彦钰心底的那些九九肠子,根本看不见。
“可最后将你送出去的还是我,让你回到两年前的原点,这样也行吗?”龙彦钰皱着眉头,怨道,话语里贵气中还有两分稚气。
秦海楼失笑了,“明明是你要让我娶亲的,现在看来却是舍不得的样子,你究竟要怎样?”
“啊?”龙彦钰险冒冷汗,是啊,连美人都已经在替他选了,难道还要反悔不成?
“只是要上哪儿去找合适的人?”秦海楼抬眼看龙彦玉,笑的有两分无奈,有两分认命,还有两分忍俊不禁,“你明明知道的,我是女子,怎么可以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