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结合处泛着白沫 柔软包裹着贯穿她_意大利美丽传说
“……好了,伤口我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最近不要见水,”我重新包扎好波鲁纳雷夫的眼睛,在他脑后用绷带打了个结,“困了吗?先不要睡,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呢……我们上车再说吧。”
波鲁纳雷夫一开始还很健谈,但是毕竟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撑了这么久,又以为来了援军,骤然放松之下顿时感到一阵倦意,连眼皮都耷拉了下来,声音也越来越小,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他猛然直起身睁大了眼睛。
“波鲁纳雷夫?”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听到了吗?”
他捂住受伤的那只眼睛,感受了一下崭新的纱布带来的触感:“啊……我听到了。那个小鬼也来了吗?”
“没有,他现在在西西里,还有……”我说,“他现在比你还高,早就不是小鬼了。”
波鲁纳雷夫哼了一声,没有反对。
“等等,你是一个人来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因为我的身份问题,热情里知道我的只有你和里苏特,既然他在西西里,那么……难道你是单独来找我的?”
我闻言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不过实际上这一次为了剿灭委员会在北意的毒//品网络,组织调动了大批人手前往贝加莫,现在城里大多都是我们的人,比之前安全多了。”
“那你是自己一个人出城上山来找我的?”波鲁纳雷夫问道,“没有人监视你吗?”
“对,我开车来的,”我说,“站得起来吗?我扶你下去?”
波鲁纳雷夫皱起眉头,但牵扯到了受伤的眼睛,又连忙换回正常的表情。
“我自己能走,不用你扶——”波鲁纳雷夫撑着桌子站起来,银色战车在一边支撑着他的身体,“虽然老板对你的监视解除了我很高兴,但是你一个人来未免也太危险了……这里有很多毒//贩,黑帮,还有变态杀人狂……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暴露在组织成员面前,但是没有人保护是不行的。”
他站起身来,在狭小的木屋里显得分外有压迫感:“玛菲娅,我宁愿你待在热情的重重保护之下,也不要单独来找我……或者你可以带着手下来,就算我暴露身份也没有什么——不就是你的现任吗?他能把我怎么样?”
“你当年找我的时候还把组织的几个分部都摧毁了,重建起来花了不少精力呢。”我提醒道。
波鲁纳雷夫干咳一声,绕过了这个话题:“……总之,不管怎么说,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好了,不要再说这个了,”我起身推开门,“既然你不困了,那我们就在车上谈谈你调查到的情报。”
波鲁纳雷夫跟在我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天色已晚,山路又崎岖,我稍微放慢了脚步扶住他。
等我们都坐进车里,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波鲁纳雷夫坐到后座上的时候打了个哈欠,我发动了汽车,放慢速度开在公路上,同时询问他调查到的情报。
说了没一会儿,后面传来的声音就渐渐弱下去了,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波鲁纳雷夫偏着头靠在车窗玻璃上睡着了,桃心形的耳坠正随着车辆的颠簸小幅度地撞击着玻璃。
“波鲁纳雷夫?”我叫了他一声,他没有回应,后视镜里他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的目光落在他因为衣物破损而露出的大半个胸膛上,感觉和几年前相比变瘦了不少。
红色的替身从我身上浮现出来,修长的手臂穿过车座探到波鲁纳雷夫身上,扶着他的肩膀让他侧躺在了后座的靠垫上。
等进了市区,我把车停在一家可靠的私人诊所附近,叫来了那里的保安和实习医生把波鲁纳雷夫用担架抬了进去。之前在木屋里做的处理比较简单,为了避免感染和可能的后遗症,我还是再带他检查一次更放心。
在波鲁纳雷夫做检查的时候,我在诊所的走廊上敲着键盘把之前在车上他调查出的情报记录下来,发送给前来贝加莫支援的组织成员,他们会整理并总和情报做出详细的作战计划。
点击了发送之后,我想了想,又联系了情报组的成员,让他在贝加莫调查乔克拉特的下落。
没过多久,医生就从手术室里出来,摘下口罩向我仔细叙述波鲁纳雷夫的伤情。除过那只眼睛造成了永久性的残疾之外,其他地方的伤势都不算太严重,只要定期来检查换药就可以恢复了。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医生对我说,“您需要订做义眼吗?SPW财团最近出了高分子聚合物材料制造的义眼,使用寿命长,病人预后也比较好,仿真性极高,是目前最好的材质了。”
一旁的护士适时地为我递上一本SPW出品的高分子义眼的宣传册,我接过来翻看了几页,大概问了几个问题,就敲定了义眼的定制,付了相应的定金。
“最近的SPW义眼定制机构在米兰,和我们的诊所有合作关系,不过专业的工作人员赶来还需要时间,”医生露出温和的微笑,“经过测量和评估之后,义眼大概要一个星期左右可以做好,在此之前希望你们可以耐心等待。”
我点头表示了解,医生又补充了一句:“SPW的医疗实力毋庸置疑,它的义眼已经帮助了无数饱受煎熬的病人,相信您的男朋友很快就能恢复帅气的容貌了。”
我还没纠正他的说法,波鲁纳雷夫就扶着墙慢慢走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错,SPW财团的实力我是知道的,等我安好义眼之后,肯定就能帅回来了!”
说着他还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用拇指指着自己的脸,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单纯开朗的模样。
医生向我们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他还要去处理别的急诊病人的伤势,只留下我和波鲁纳雷夫两个人在走廊里对视。
“感觉怎么样,现在还困吗?”我合上电脑仰起头问道。
波鲁纳雷夫单手叉腰抬起手臂靠在墙上想摆一个POSE,但是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侧腹部的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地弯下了腰,而夸张的表情又牵扯到了面部刚处理过的伤口,他的表情更扭曲了。
我轻笑一声,波鲁纳雷夫干脆捂着肚子坐到了我的旁边,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不困了,就是想洗澡。”他一脸真诚地看着我。
“不行,”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这几天伤口不能见水。”
波鲁纳雷夫扯了扯自己破了大半的衣服,上面还有为了方便处理伤口而剪开的痕迹:“我都这样了,你忍心吗?我保证不会让伤口碰到水的。”
我看了他一眼,不仅衣服破破烂烂还沾着不少脏污血迹,还浑身都是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我妥协了:“好吧……不过身体是你自己的,不要把医生的话当作耳旁风。”
波鲁纳雷夫露出胜利的微笑,转而问道:“那我住哪里?对了,你是和你的手下住一起吗?”
“没有,我和他们是分开的,一般用邮件联系他们。”我说,“我们住一起,我还有些话想问你。”
“诶?”波鲁纳雷夫十分震惊,“我们住一起?”
“怎么了,你有意见吗?”我看了他一眼。
“不不不,没有……我就是有点意外,”波鲁纳雷夫抬起头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嗯……你是想问我关于埃及的那些事吗?我看你在我讲故事的时候听得很认真,还问了很多问题。”
“没错,你们遇到的那些敌人都很有意思,尤其是那把刀……”我说,“我觉得它很特别,我从来没有见识过那样的替身。”
“是吗?我也觉得很特别,你要想听的话,我都可以讲给你……”波鲁纳雷夫说道,“不过这样干讲没什么意思,要是能去埃及旅游的话……”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就继续说道:“老板对你的监视好像也放松了?你是不是可以自由行动了?”
我点点头,波鲁纳雷夫完好的那只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去?”他语调欢快地问道。
“等你伤好了之后吧……还要看看我有没有时间。”我说。
那把刀……九荣神之一的阿努比斯,它的本体早就已经死去了,而替身却仍然存留在世上,或者说寄宿在刀里……
这让我想到了罗伊娜的那对指环,现在还放在我的衣服内袋里随身携带。如果说指环在主人死后还没有随着精神力的消弭而消失,那么它还有机会变成阿努比斯那样的存在吗?
这是否说明……我还有机会重新变回男人呢?
我期待着指环蜕变的那一天。
只不过等待实在是太过漫长了,比起寄希望于缥缈的可能,我更愿意找到阿努比斯这个珍贵的范例来研究,找到将指环的能力激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