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失忆爱上七阿哥 我被三个老头簇拥着_且珍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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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省麻烦 以后提到燕昔除了些人的心理活动 凡是看到提到等 都用她 第二场初赛,自然不及第一场有新鲜感,可热血沸腾的才俊豪杰依然未稍减激情。助阵叫好,惊呼惧吼,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祁洛暄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难得的显出心神不宁来。
“宣公子,燕神医昨夜真对您说,今日这事便会有个结果吗?”离源实在按耐不住开口问道。这擂台上来来回回打了不少场,眼看何挚冀就要上台,那他与齐斐智之间的一决胜负也就快了。可现在别说什么其他的了,燕昔神医自己居然都还没到!
“燕昔…他……”祁洛暄犹豫道,这时才发现自己竟也什么都不知呢。以往他人办事的每个细节,他都了如指掌,可今次……因为对方是燕昔吗?
“大家都到了呢。”燕昔笑意悠漫,在焦躁慌恐的文怀远身后突地冒出,使后者吓了一跳。离源,祁洛暄闻声亦是一惊,怔怔转向她。
“咳,燕神医你总算到了。”离源觉得自己就如一根弦,时松时紧,再被这燕神医多拉两次就要断了。
“嗯。”燕昔颔首,打了个哈欠,道:“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再睡下去就要耽误正事了呢。”
“……”离源。
“燕神医坐吧。” 祁洛暄微笑请燕昔入座,顺手再递了杯香茶上去,‘算算时间差不多’那表示好戏要开场了吧。
“多谢宣公子。”燕昔含笑坐下,接过茶,这宣偌对自己的习性,倒是愈来愈清楚了呢。忽转向文怀远道:“文二公子,你昨天休息的还好吧?”
“还…还好。”文怀远颤颤道,昨日那一幕给他的震撼太大,怎么可能睡得着。
“那就好,这样你待会儿也该能受得住了。”燕昔笑得像个狐狸。
“待…待会儿?”文怀远有不好的预感。
“哎呀!”未理会文二公子明显的不安,燕昔示意众人看向擂台。在何挚冀打败耍飞刀的高个子后,齐斐智上了擂台。兴味的挑眉,燕昔勾唇道:“重头戏终于开场了。”这整场戏也是落幕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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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挚冀与齐斐智互行一礼后,不再多作客套动起手来。
何挚冀外号‘赤掌破石’顾名思义,就是指其掌风如飓,扫过之处纵使岩石亦碎,这何家掌法成名已有百年,自有其独到之地。
齐斐智使得亦是齐家堡的家传绝学——双手快剑。这套剑法,快如闪电,攻守互补,变化多端。其兄齐斐毅靠此剑法十五岁成名,得到‘快剑成双’的称号,在江湖上受人敬畏,与何挚冀齐名。故这齐家堡的剑法与何家掌法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但齐斐智内力修为,招式活用,皆不如其兄。两人相交,双剑速转,交织冰影寒光,掌袭风至,似有毁天之力。常人只看得眼花缭乱,唯有武艺高强者,方可看出齐斐智防多攻少,已落下成。
“宣公子,这齐斐智再不出二十招怕就要输了。”离源大致估计道,收回目光发现自己主子在燕神医的邀请下,正与她一同品尝其带来的糕点,只觉胃一阵抽痛。
“呵呵。离源,早在这齐斐智出第五招时,便露出了空门居于下风,从此被动,处处受制。那时胜负其实已分,之后的十数招皆是多余的了。”像是知道属下不满自己漫不经心的态度,祁洛暄悠然开口道。
咽下糕点,他一般不吃甜食,不过这块味道不错,甜而不腻。见燕昔依旧毫无对应,不禁奇怪,胜负就快分了阿?开口问道:“神医觉得呢?”
觉得?觉得有三分饱了。燕昔用手绢抹抹嘴,无限感慨道:“未到最后一刻,胜负难料啊。”
离源皱眉,今日燕神医的神情似乎格外高深莫测。祁洛暄若有所思地望向擂台。至于文怀远,文二公子始终在低头喝茶,欲逃避可能看到的血腥惨剧。
事实上文二公子做的很对,虽则他也许是最不明白曾发生什么,将发生什么,甚至正在发生什么的人。
再过十招之后,齐斐智疲态已现,眼瞅着何挚冀就要胜了却突然下盘不稳,整个人似神志恍惚了起来,出掌时缓时疾,时厉时弱,毫无章法,像极了醉汉。齐斐智乘机寻出其破绽,左手递出一剑,刺中其右腿。何挚冀步伐本来已乱,这时更是踉跄后退两步单膝跪于地上。
何挚冀知大事不好,心中惊惶已极,怎会,怎会如此?这昏昏沉沉,犹醉似痴之感倒像极了那玩样儿。可…可自从上次那事后,就不曾再吃了呀!?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台下众人也对这变故惊疑不定,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时,只见齐斐智收回了本已架在何挚冀胫上的剑。提内力于丹田,用使在场者皆可听清的声音,语气极是惋惜道:“何兄,在下早就劝你,那五石散有害不可服用。之前李淇给你,实是有意相害,一则为接近你,以便陷害;二则那纸包,量你顾及名声无法辩解。在下念何兄亦是受害者,就替你瞒了曾服五石散之事。唉,何兄也答应齐某不再服用,可谁知今日……若非何兄曾用此物必胜无疑。如今在下是胜之不武阿!”
原来如此阿!场上不少人知悉下毒之事的内幕恍然大悟,并说与不甚清楚的人听,嘀嘀咕咕之声不断。少不了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的,但齐斐智,齐二堡主能不因何挚冀是比武劲敌而替其保密,这份仗义,气度那是没得说了。
至于何挚冀名声本就不怎样,上回虽是被冤枉的,终是只会留下更差的映像罢了,这世上原是同情的不如幸灾乐祸的。这会儿,竟被发现在比武前又服了五石散这种丢人丧德的药,实是遭人鄙夷。
祁洛暄瞄了眼身旁依旧怡然抿着茶,未朝台上望一眼的燕昔。暗自奇道,瞧她这样莫非事情还没完?
离源瞅瞅自家主子,再瞟瞟燕昔神医,决定沉默以对,唉,即使他问了量也只使自己更觉云里雾里罢了。
台上的何挚冀在这一刻,突然都明白了。自己何时与齐斐智说过五十散的事了?可他原来早知道了,却从未和自己提起!
燕昔昨日的话响在耳侧‘特别啊,会在最后朝你背上捅刀的,往往就是你最深信不疑之人’,原来这个局自己始终是别人的棋子!别人踩着自己得到一切,而自己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连本来仅有的那一点也将失去了。何家少主食用五十散,不久就会传遍江湖,那他还有什么脸再回何家呢?又如何还能再在江湖上行走呢?
恨,从未有过的恨意伴随不曾有过的绝望而生——那是前途再难有半点希翼的绝望!那是对余生已觉茫然无路的绝望!所以那是欲生吃其肉,喝其血,啃其骨的恨!!!
人在极度绝望和极度愤恨的时候是不是会产生超越平日数倍的力量?
或许能,也或许不能。
但何挚冀做到了,那原本已然无力的四肢重又集聚了力量,神志也异常的清醒。其实他未深思,从刚才能分析出事实真相时,神志已经慢慢恢复。
无暇再想这些,他只是使尽全力,一掌击向齐斐智。
齐斐智此刻正是放松之时,多日的谋划,算计,逐步离间钟缚和自己那大哥,甚至不惜与夕影门合作,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从此无须再看人脸色,成了易亲王的佳婿,这些日子造就的名声,再加上自己的好大哥,怎的也还需修养个一年半载,足够他彻底控制齐家堡。到时无须再与夕影门虚与委蛇,可施计号召正道一起对付他。他仿佛已看到自己站在武林之巅呼风唤雨了……
就在此时,猛然间他长声惨嘶,声音凄厉,透着难以置信的惊讶,何挚冀突然发难的那一掌正不偏不倚地直打在他丹田罩门处。何挚冀内力还没完全复原,否则以他平时刚猛无比的掌力,齐斐智必命毙当场,饶是如此,这一掌也已打得他呕血不止。
一招得手,何挚冀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迅捷无比再出一掌拍向其脑门,齐斐智回手用剑去挡,右手手臂伸到一半,蓦的感到一阵剧痛,接着听到了一阵‘咯咯’骨节碎裂之声,何挚冀竟用了可谓‘赤掌破石’那最狠的一招!!
惊惧胜过了惨痛,齐斐智立即使左手提剑,直刺向何挚冀胸口。按理倘若何挚冀不想死,定要回手护住自己的前胸。这样的话他的手臂或许还能保得住。但他不知何挚冀现与疯子无异,根本不理会是否会受伤或丧命,对这一剑竟然视若无睹,相反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再度听到自己骨头碎裂之声的齐斐智,居然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就这样死了么?自己刚才那一剑明明刺进眼前之人的胸口,为什么他还不松手?难道真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么?
透过何挚冀血红的眼睛,齐斐智瞧见了一个表情狰狞,面容扭曲的影子……
自幼就不服大哥,认为他不过一武夫,怎及自己智谋超群,几番谋划成功就在眼前,怎么可能如此可笑可悲地陷入绝境断送一生?
何挚冀血流不止终不支倒地,这才放开了紧钳于齐斐智身上的双手。那如山压顶之巨力消失于身上的一刹那,齐斐智亦似失去了唯一的持仗,眼前一暗,晕厥了过去。
兔起鹘落,这场比试的结果竟是两败俱伤!比昨日更出人意料之外!众人一时都被怔吓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祁洛暄回神转首瞪着燕昔,只见她低着头,似是不忍心再看这一幕,目微合,眼睫垂下使眸中映出一片阴影,神色复杂,似怜悯,似讥讽,最多的依是漠然。
无须再多言一句,这便是她昨日所指的结果了。今日这一幕,定与她有关!虽早知燕昔为人淡漠,可…可……说不明原因的就觉得她绝非狠心之人!
为何呢?
他明明曾在月下怜竹,他明明为一承诺,就可费尽心神相助文怀远。自己助之,尚有谋算在其中,可他只是单纯的想帮他们罢了。这样的人为何却能暗中设计,让事态发展到这一幕?自然他绝非布局之人,只是…只是将计就计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自己亦非心慈手软之人,但总觉得他不该……不该…是他……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无奈在下同情之心有限,难以分给可恨之人。何况既敢谋算他人,自然也要承受失败的结果,以及被人谋算的下场。”像是看透祁洛暄心中所思,燕昔瞧着杯中茶水,淡淡开口,出言平静犹如杯中水一般无波。
擂台上此时涌上了不少王府下人,侍卫亦围至其旁,一旁候着的大夫正上台处理两人的伤势。但情况太严重,显然凭他之力决无计可施。易世子见状急忙派人去寻燕昔,一旁王妃努努嘴,似要说什么,却终是未言。
燕昔远望到此,对正深思其适才所言的祁洛暄,有些惊疑未定的离源,和彻底吓傻呆愣着的文怀远,温婉淡笑道:“看来有用得着燕昔的地方呢,容我先行一步。之后的事,就有劳宣公子了。”说罢,起身向擂台处走去,留下三人坐在原处,愣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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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斐智在朦胧中隐约觉得他的身子被人抬起、搬动,紧跟着耳边传来了易雪松急切的声音:“燕神医,齐兄他没事吧?” 似乎有种液体被滴在了左腕,右臂上,一瞬间锥心刺骨之痛再次袭来,当痛慢慢消散,清凉舒畅代之而来。他的眼也更沉了。
在恍恍惚惚中,似乎有一声无奈的轻叹幽幽传来:“齐二堡主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他的关节均被捏得粉碎,燕某无能……只怕…保不住了……”不!!他想扯破喉咙大叫,却发不出一个音来,最终完全陷入黑暗,无穷无尽,再无半丝光明的黑暗……
再睁眼,已是夜了,他正躺在软软的卧榻上。见他醒来,坐于一旁的易雪松露出心安神宁之态,欣慰道:“齐兄你总算醒了,燕神医说你三个时辰会清醒过来,居然正正好好不差分毫。你怎样?可有哪里不适?”
“我…我的手…是…不是……”齐斐智勉力开口,希望眼前人告诉他,那昏睡前听到的都是幻觉。
可易雪松只是为难尴尬,吞吞吐吐的说:“那…那个,我…我去…去找燕神医过来,你那个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如逃般的快步离开房门。
齐斐智无力闭目躺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忽然一个疑问跃出,何挚冀分明中了自己的‘迷尘’,如何能在那时还有神志?还能使出内力?
凭他自己的意志?不,不可能……
那是……燕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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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了眼还昏迷者的何挚冀,燕昔收起银针,缓缓步出,心中略有些释怀,他的性命保住了呢。其实何挚冀不算大奸大恶之徒,也就脾气躁了些,性子爆了些,品德糟了些,为人差了些……咳咳,不过只能说他是个失败的人,却非奸恶之辈,阴险之徒。
自己发现齐斐智欲对其下毒后,就在他事先准备醒酒茶中放入见效极慢的解药,唯有毒发后,此解药才会渐起效用。
料定那齐斐智定会就五十散之事做文章,大仁大义一番。届时何挚冀正当恢复,再加自己昨日暗示,必可明白其中原委,看穿齐斐智真面目,以其脾性定然愤恨之极,必尽全力反击。此时又是齐斐智最松懈之时,当可攻其不备,齐斐智即使不死也将重伤!
但何挚冀所中之药性尚未全清,又使内力催动真气,以至余毒速散,行遍周身,没几个月调息是万不能再动武的了。况且一旦何挚冀曾用五十散之事传出,哼!就不信易亲王宁可要他不要文书呆。
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是何挚冀竟会连命也不要了!重伤齐斐智后,不撤手反欲与之同归于尽,最后两败俱伤。虽则这结果也一样,殊途同归,达到使文怀远成为唯一胜出者的目的。可齐斐智是活该咎由自取,何挚冀付的代价,承受的结果未免太大了些……
唉,人总不能事事料中,不差毫厘,燕昔神医有点伤感的叹到,不过其性命既然已经保住,自己也就无需内疚什么了。说来自己这十多年来都不曾内疚过,只除了暝夜那次…虽然他不曾有一点责怪之意,自己亦从不曾承认有何错处……
“燕神医,你在这儿啊!”
燕昔闻声回头,易雪松,易世子正大步流星的从背后走来,颇显焦虑。
“世子寻燕昔有事?”待其走近,燕昔开口问道。
“嗯。” 易雪松低头踌躇着说:“燕神医,那…齐兄醒了。”
“噢,差不多是时候了。在下早就告知过,是世子忧心非要留于屋内守候,现在可安心了吧。”
“不…不是……他一醒就问我手的事,我实在开不了口,所以…所以……”
“那就由在下去吧。”燕昔善解人意的微笑道。
“如此多谢神医。”易雪松抱拳,感激道。
“哪里哪里,在下身为医者,自当为之,也可顺道看看齐二堡主的情况。”另外,有些事怕也该当面说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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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齐二堡主看来已无大碍。”能用这种凶狠的眼神瞪人,精神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哦?燕神医认为双手全废,从此变成废人叫无大碍?怎不自己试试?” 齐斐智竟在此刻还能带着笑讥讽问道,只是那笑中恨意森森,眼中怨毒咄咄。
“在下素来性懒人惰,双手除了腰间玉笛外,无需捧任何自己拿不动得东西,会断的机会自比齐二堡主小了许多。”燕昔直视那阴森狠毒的目光中,不闪不避,平和冷淡的出言。
看着对方既无得意,亦无愧疚,更无骇意,只有一层雾气迷光笼罩的瞳眸,齐斐智突然连最后那份怨恨的力气也失去了,仿若积聚所有剩余之力,却无可击之处。
“你是怎么发现的?”沉默许久齐斐智慢慢闭上双眼,低低问道。他现在只想弄清自己输在了何处,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我自问策划的周详,并无见疑之地。”
“就整件事来讲,确实完美无缺。心有不满的义弟,被抓住把柄的正道叛徒,脾气暴躁,品行不端的替罪羊,以及……”燕昔顿了顿,朝齐斐智勾唇,带三分讥讽之意笑道:“以及找出真相,揭露阴谋,擒获真凶,洗刷无辜者的不白之冤,替受害之人主持公道,镇定沉稳,英明睿智的少年英雄。若只从查案的角度来说,能算是无懈可击了呢。唉,燕昔早说过钟缚、李淇之辈远不能与齐二堡主相提并论。”
“可还是让燕神医轻易看破,并利用此,反使我入无底深渊。”齐斐智自嘲道。
“那是因为鄙人对真相阿什么的,从无兴趣。我在意的从头至尾就只有谁才是最终获益受惠之人。”燕昔悠悠的直言道。
“是吗?呵,也是。神医若在意得是真相,早该揭穿我才是。决不该坐视我继续害那何挚冀,现在怕是连命都没了吧。” 齐斐智边道边紧盯着燕昔的神情,想找出那不变的平和有无一丝波动,可还是失望了。
燕昔不以为意地淡淡道:“每个人都需为自己所行负责,交友不慎,服食五十散,平素品行不端,一切皆是有因才有果,怪得谁来?”
“你果然也早知其食用五十散之事。”
“在下若连着都看不出,如何但的起神医二字?”
“会怀疑我也因为我曾隐瞒此事?可你怎就确定,我不是真顾及他的名声?”
“非因此事。”燕昔微笑着,定定审视齐斐智片刻,道:“唉,看来齐二堡主今日定要问个明白了。也罢,呵呵,齐二堡主可知燕昔在来易王府之前刚替一人治过病,那人和令兄一样也有个弟弟。那个弟弟焦躁沉不住气与齐二堡主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他每次看我替其兄诊治,稍有怠慢,立即怒火冲天。燕昔不过是个凡人,岂有真不动气的?所以最后故意刁难,称要救其兄性命,须以他自己之命相换,看他这兄弟情深,究竟能深到何程度?”
燕昔深吸口气,再瞧向依旧只顾自己愤恨的齐斐智,眸光微寒,冷冷道:“齐二堡主,同为人弟,那少年毫无犹疑的,一口就答应了呢。再观二堡主果真人中龙凤,沉着镇定,来此后共问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长齐堡主病况,未出五次,甚至还不及易世子问得多。冷静至此,简直让人觉得有些冷血了。这样的人,竟会因担心兄长千里而至,替其费神耗力查找真凶。呵,你觉得可信吗,齐二堡主?”
沉默,又是长长的沉默。夜风刮过,窗外树枝徭役,嚓嚓作响。燕昔走至窗前,欲将窗合上,抬头发现昨夜十五满月如盘,今日十六黑云密布,竟是找不到月了呢,看来近日必有大雨将倾。风已至,雨将临,心中突生了些说不清的烦躁不安,是因为太闷热之故吗?
这时齐斐智的声音却又幽幽响起,“我从小就不受重视,不是长子,练武天赋又不如大哥,我的身份一直都只是 ‘快剑成双’齐斐毅的弟弟而已,可我不服…不服……我不过就想不作为任何附属的,让齐斐智这个名字也世人皆知,被人崇敬,有错吗?!”
“没错。”燕昔一步一步踱至门前,手握门把,清冷又宁静地道:“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以你之能自可有一片天地,决不需屈居与你大哥之下。可既是有能,又为何不去自己打造这片天地呢?去创建个比齐家堡更受人推崇的,真正属于你的地方呢?雀占鸠巢终不能长。”
言毕,将房门拉开,在即将迈出房前,齐斐智突道:“燕神医可知我第一次见你时,又有何感觉吗?那时阿,我就觉得看不透你,一点也看不清。不过彼时以为你与我的计划无关,就没太在意。又或许神医对我而言,就像是未知的事物,有些兴趣,被吸引着,却又害怕其中危险,而本能的回避,也许在下终是胆怯吧。以神医之智,整件事的了解,当不只到此为止才是,不提因不想再深入,纠缠上复杂的人事吗?倒真是神医的作风,可惜自古以来,树欲静,而风不止,神医自己多留心保重吧。”
燕昔未答其言,跨过门槛,头亦未回地离开了愈觉昏暗阴晦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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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不知为什么写着写着就沉重了,加点恶搞轻松一下
恶搞
齐斐智:我一聪明绝顶的大好青年,为啥最后那么惨!!!计划失败不谈,还终身残废!!!不就武功差点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啥用,作者呢????出来给我说清楚!!!
弦:谁叫你心术不正!!!活该!!!-_- (学燕昔不动声色^^)
齐斐智:胡说!!!心术不正算什么,以为我不知道,这书里小人得志的多着呢!尤其是......唔...唔...唔......(被某弦蒙住嘴,弦:再不满意,也要有职业操守,情节咋能泄漏呢???)
燕昔:你坏不是你的错,可你影响到主角就是你不对了!!!你武功不行没什么,想智取也应该,谁让你聪明不过我呢哈哈哈哈^^......(对弦说:大家都是聪明人,直接告诉他实话就行了。)
弦: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