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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肉丸子不许流出来 帮儿子解决生理的故事_怎么想都是石鬼面的错

“看得见,你不是一直坐在这里吗?”

那个脸上涂的满是油彩的家伙这么说,但是一边的女人确实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仿佛她不认同这句话一样,花子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现编一个故事也不知道混不混的过去。

她虽然还有怀疑,但不过将这些当作了自己的一场真实到不可思议的梦。

哪有人睡着睡着就穿越的,而且是在已经穿越了一次的前提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遵循着梦里的情节比较好,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再中一次大奖呢?

‘回家我一定要买彩票!’

要说有什么更加合理的理由的话,那就是在场的人,在她这只吸血鬼看来,都是如此的不真实,气味也好,内在也好,不过是人形的另一种事物罢了。

事已至此,她干脆开了个小玩笑。

“呃......花子我可是被当作吃人的怪物抓了起来,这么说的话你们信吗?”

听到花子这么说,男人慢条斯理的拿出了放在盒子里的短剑,以花子的眼力很容易就看清上面的花纹,那是一个诡异的头像,自称药郎的男人将剑置于自己身前,莫名的,花子觉得他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

他在角落里低声的说着什么,最后喃喃道看来不是她。

似乎是确认了花子是无害的,药郎开始询问起女人进牢的原因,女人还来不及回答,他就自说自话的接了下去。

“蝴蝶小姐是杀了人被关进来的吧,丈夫和婆婆,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人,真是残忍啊,我记得街上都是这么说的,你将四个人挂在梅树上。”

女人的眼神开始闪躲,略带疑惑的表示不是那样的,接着药郎就展现了他丰富的想象力,又表示是不是将他们四个都插在了木桩上。

想到那个景象,饶是花子都吓出了鸡皮疙瘩,为了不让这个男人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花子赶忙插嘴表示蝴蝶小姐只是一个女人,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又不是鬼什么的。

“鬼?”

被她这么一搅合,两个人都看了过来,特别是那个脸上画满油彩的家伙,眼神格外的意味深长,花子也不打算多解释什么。

“啊啊,你们应该不知道,那是我那边的传说啦,吓吓小孩子的,嘛,不用在意,至少我敢确定蝴蝶小姐不是那种怪物。你们不要在意我,不要在意我,继续聊。”

蝴蝶小姐也没有为此感到困扰,只是表示自己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杀掉夫家的。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女人的脸上毫无表情,仿佛杀人不是什么大事,药郎也提出了他的疑问,看着两个家伙在那里一问一答,花子却是打起了哈切。

‘不过我就睡一觉怎么就变成推理剧情了呢?我是看过柯南不假,但完全没有继承我大死神小学生的推理能力啊......’

无聊的花子注视着男人放在一边的药箱,虽然说句实话她真的挺想盯着那家伙的脸看的,奈何对方的表情让花子打心底里的害怕。

她看着药箱神游天外,突然那东西最下面的抽屉自己打开了,从里面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就像是粉色的天平?

花子一脸惊讶的指着那里,但是聊得正起劲的两人并没有注意。

这个时候,原本漆黑一片的囚牢之外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质问着你们是什么人。

“只不过是一个卖药的。”

药郎这么回答,那个声音又问了一遍,似乎是在等待花子的回答。

“呃......这就有点难说了,我说我是路过的你会相信吗?”

“不洁之物你是怎么进来的?”

“哈!?你说谁是不洁之物!?”

花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即使对方没有明说,但她就是知道那家伙在指自己,就算她现在变成了吸血鬼,那又不是她自愿的,鬼才知道漫展上戴个面具就连物种都会变呢?

她的眼睛因为生气而越发的鲜红,在昏暗的囚牢里如同明灯般。

一边的药郎动了起来,却不是去攻击花子,而是冲到了她的前面,用那柄奇怪的剑挡住了一个烟斗。

“你不准抢走我的......蝴蝶!”

明明囚牢的门没有松动,大门口却是出现了一个戴着金色狐狸面具的男人,在嘶哑的声音中,花子听到了另一个名字,小惠,那个刚被她救走,藏在树林中的女孩,但是在场的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听见那个多出来的名字。

‘这一切还和小惠有关!?’

带着面具的诡异男人没有停下攻击的举动,再次向花子袭去,药郎用剑将那烟斗弹开。

“其形已现。”

但是剑上的人头却没能合上嘴,在那里不停的打颤,药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居然不是物怪的形吗?”

一边围观多时的花子立马接话询问他一直说的物怪到底是什么。

“由于某种原因诞生于人间的,妖怪。”

“妖怪!!”

本体是宅的花子倒是起了兴趣,毕竟她的入坑作就是以战国妖怪时代为背景的犬某叉,现在告诉她要面对的就是妖怪,这简直就像新年换上了新的胖次一样让人兴奋。

“放心好了蝴蝶小姐!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过要是能让我看看妖怪的真面目就更好了!”

激动的花子拉起了一旁女人的手,神情激动的表示如果能是个帅哥就更好了。

颜狗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但是那个被认为是物怪的家伙却仿佛被这个动作刺激了一般,想要越过药郎来攻击花子,万幸的是药郎的身手还算不错,都替她挡了下来。

眼见攻击不起效果,戴着面具拿着烟斗的男人退回了门口,从面具里吐出一团紫色的烟云,花子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狭小的囚室没有更多的躲避空间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哪些东西向自己袭来。

一阵撕裂般的痛感。

花子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却是先看到了一张全白的脸,上面的五官都是用墨水绘画出来的。

“怪物啊啊啊啊!”

花子一伸手推开了那张看过来的脸,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墙边,等平复下心情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衣服有点眼熟,夸张的配色不是一般人能够穿出来的,再加上细长如精灵的耳朵,那不正是之前一起被关牢房的药郎吗。

花子不敢置信的喊了出来。

“药郎先生?”

“正是我,没想到这幅模样居然会吓到花子小姐。”

对方完全没有丢掉了脸的恐惧,反而觉得对此惊讶的花子有些大惊小怪了。

“不是,你这样我都觉得是不是我不正常了,那可是脸啊!?话说这是刚刚那个物怪的能力吗?”

让人丢脸是什么鬼能力啊!看上去比bb还要不实用啊!逮住机会就要吐槽自家替身的花子就是屑。

“刚刚那个不是物怪,退魔剑没有反应,先不提这个了,花子小姐对于这是哪里熟悉吗?”

被对方这么一提醒,花子倒是开始打量起这间和室,这不正是自己偷窥,啊不是,是监视多日的小惠的闺房吗?

为什么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不应该啊,就算回来了也不应该带着药郎,而且这里除了药郎,自己感受不到一丝人类的气息。

花子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对方,这里是自己朋友的卧室,她最近一直陷入昏睡,昨天还差点杀害自己的父母,不过花子没有把自己吸血鬼的身份透露出来,因为她不确定药郎所说的物怪到底包不包括吸血鬼。

‘话说为什么我走哪都能遇到驱鬼的呀,不是鬼杀队就是驱魔师,花子这是上赶子的自杀啊!’

“那就先四处看看吧。”

跟随着药郎,花子离开了这间和室,她告诉男人,这个房间的另一边就是小姑娘父母的房间。

“听说他们一家就等着小惠嫁到大户人家,好过上上层人的日子。”

花子在一边说着自己知道的情报,但却怎么都不愿意跨出屋檐下的阴影区域。

“要不药郎先生找花园那里,我找室内好了。”

虽然不确定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空间,但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天空中的太阳不管是什么样子,都让吸血鬼心生恐惧。

药郎倒是没有多问,直接走了出去,花子在小惠父母的房中翻翻找找,却是毫无发现,但在经过一面小镜子的时候,她愣住了。

‘我的脸呢!花子美丽白皙五官精致的脸呢!?’

原本杏眼的位置,只留下和药郎脸上一样的字符面孔,手法如出一辙,一看就能知道是谁的手笔。

在这间房子里逛了好久,花子依然一无所获,倒是在会客厅里发现了一把琴,已经失去了耐心的花子蹲到了琴的前面,这种乐器她倒是第一次见,手贱兮兮的拨弄了两下。

周围的空间随着琴弦的振动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动荡,仿佛一瞬间,琴的对面就出现了一个花子熟悉的人影,小惠。

她的脸上戴着一张乖巧的面具,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弹奏着,突然出现的她吓得花子猛地后退,一下撞到了药郎的身上,男人伸手扶住了她。

不知为何,刚刚还在外面的药郎瞬间出现在了里屋,两人因为都没有了脸的缘故,完全看不出对方的表情,但这却不妨碍花子作出呐喊的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啊药郎先生!!!”

即使花子说话的声音因为惊恐而有些破音,但是弹奏的小惠却像是听不见一样,依然在那里抚琴弹奏。

一个女人从两个无脸怪的身体中穿过,跪坐到了小惠的面前,讲着些冠冕堂皇的话,大致就是些你是我们家的希望,一定要好好地努力,争取嫁个一个好人家。

“到时候爸爸和妈妈就可以跟着你享福啦。”

花子拽紧了药郎的衣袖,声音都有些打颤。

“她刚刚是从我们的身体里穿过去的吧!我们现在是什么!?是阿飘吗!?”

药郎倒是相当的冷静,表示这可能就是一段记忆。

“如果想要找出离开的方法的话,你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

药郎的本意是找出事件的形真理,看看这是不是又是物怪搞出来的鬼,却不料听到了更劲爆的东西。

已经完全不能够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世界的花子干脆全部交代了,自己的吸血鬼身份也好,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好。

‘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花子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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