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市长安排小姑娘 舔菊花舔逼_古穿今之想富多种树
饭也吃好了,事也谈妥了,冯家三人就起身和冯援疆夫妻俩道别。双方脸上都带着笑意,“那咱就说定了,明天上午我们就在村口车站等你们,你和弟妹一起,就当到我们村好好玩玩。”
“行,一言为定。”
那个时代民风淳朴,电话等通讯工具也没有普及,口头约定好的事情就是定好了。
冯援疆夫妻俩把冯家爷三个送下了楼,只等他们走远了才转身回家。冯援疆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王恬妞看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要去种树了就这么开心啊。”
“是高兴,多少年没有正正经经的种树了,天天做梦都是在内蒙种树的日子。”
绕是王恬妞了解冯援疆那颗热爱种树的心,听他这么说都忍不住阴谋论了,内蒙是不是有啥让他魂牵梦绕的漂亮姑娘,咋就这么不依不舍,天天梦到了?
到底一把年纪,她也不愿意承认胡思乱想瞎吃醋,只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咱俩这也算同床异梦了,我梦着你,你梦着树。”至于能不能听懂这句话其中的深意,就要看臭老头子的悟性了。
但是冯援疆显然悟性不咋滴,属于阅读理解零分型选手,还追问道,“你梦见我?你梦见我干啥了?我是在种树吗?”这家伙野心很大,不仅想在自己的梦里种树,还想在别人梦里种树。
听他这么问王恬妞脸都黑了,扔下一句,“你以后抱着树瞎凑合过吧。”就爬上楼,摔了门,进了屋。
冯援疆站在原地感觉非常无辜,同时在心里再一次的感叹女人真是一种阴晴不定的动物。
冯文志爷三个今天运气不错,刚走到车站公交车就停在了他们面前。上了车,他们坐到了最后一排位置上。冯文志毕竟年纪大了,劳累了一天,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冯爱国就和刘浩在一旁小声的讨论。
刘浩问冯爱国,“哥,我们明天是不是就得去辞工了?”
“我觉得咱今天还挺顺利,不出意外咱俩就都得辞工了。具体还是看看明天情况,到时候再跟爹商量商量。”冯爱国毕竟年长刘浩几岁,饶是心里的兴奋激动是一样的,他面上还是能压下几分。
公交车摇摇晃晃,直晃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他们村村口车站,爷三个都在车上睡了一觉,下车后精神都还不错。
从车站走回家又差不多20分钟,刘浩跟着岳父回家了,冯爱国惦记家里老婆孩子就直接回了自己家。
站在院子里,冯爱国就听见小闺女稚声稚气的在那说长大了要去工地搬砖,他不禁笑了笑。小家伙从小没吃过苦,还特别爱哭鼻子,别说搬砖了,只怕让她站在工地上都能委屈哭了。
冯甜甜不知道她在她爸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让她知道了,准得跑到他爸面前挥舞大刀一小时,非得让他爸承认她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
然而做作业的女中豪杰并不是很豪杰,很快她就被一道数学题难倒了,再也没心思畅想以后搬砖的美好未来。
冯爱国就是在这时候进屋的,“程程,甜甜,爸爸回来了。”
这是亲爹啊!冯甜甜简直要流下感动的泪水,她一天没见的爸爸回家了,她完全有正当理由把刚刚做了一半的家庭作业先放到一边,好好的和他爸共享天伦之乐。
至于那道难倒她的数学题?一道题有她爸重要吗?当然没有!
冯甜甜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和她姐一拥而上,围在了她们的爸爸身边,追着问爸爸城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要知道他们长到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了。
城里有好多小汽车,高高的楼房,还有看上去像城堡的大商场。冯爱国这一天也过得忙忙碌碌,压根就没有看风景的功夫。他只能凭着记忆里的样子给孩子们描述,说到最后,他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两根棒棒糖,分给了两个孩子。
“哇!”接过棒棒糖,姐妹俩都发出小声的轻呼。棒棒糖他们都吃过,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就有卖,可这么好看的棒棒糖,他们却是连见都没见过。
“谢谢爸爸!”两个人齐刷刷道了谢,然后就凑着头左看右看,“我这个是猴子,嘻嘻,齐天大圣孙悟空!甜甜,你这个是小猪吧,还是粉色的。”
“小猪好看,我最喜欢小猪了。”
冯程程把棒棒糖举到脸前,学电视里孙悟空的声音,“呆子,师傅去哪了?”
冯甜甜默契的学了一声猪叫,“哼哼,大师兄,师傅他被抓走了。”
演了一段就嘻嘻哈哈笑成一团,看着两个充满童真的可爱闺女,冯爱国原本就不硬的心简直要化成水了,说话更是轻声细语,温柔的不得了,“程程,甜甜,你们晚上想吃啥?爸爸去给你们做。”
姐妹俩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喊了一声,“我们想吃爸爸做的千层饼!爸爸做的千层饼最好吃了!”
“哎,好!”被闺女灌了双份迷魂汤的冯爱国乐悠悠去了厨房合面,嘿嘿,闺女夸他做的千层饼好吃呢,果然是他的闺女,会吃!
等郝春梅到家,冯爱国的饼已经烙好上桌了,他还炸了一个花生米,拌了个黄瓜就着吃。郝春梅看见千层饼也是眼前一亮,她也好这口。
急溜溜洗了手一家人一起吃饭,郝春梅先干掉两块饼才倒出功夫问她男人,“今天去看的咋样?”
“好的不得了,我们还认识了一个冯大叔,专业种树的,咱爸想请他做技术顾问。说好了冯大叔明天来村里看看地,专业的就是不一样,种树还得看看哪块地土好。”
“哟,种树还这么讲究啊,不是挖个坑埋树苗就行了?”
“我以前也这么想,今天才知道,这里面学问大了。”
两个大人边吃边聊,冯甜甜在旁边听了一耳朵,问她爸,“爸爸,我们家以后就要种树了吗?”
“对啊,种一大片树。”
冯甜甜听了没说话,眼珠子一转不知道在想啥。
吃完饭郝春梅日常性的问了俩闺女一句,写完作业了没?
冯程程写完了,冯甜甜她才写了一半。“妈妈,我没写完,可是我不想写了。”
“啥玩意?”郝春梅掏掏耳朵,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为啥不写了?”
握紧小拳头,冯甜甜鼓足勇气大声说,“妈妈,我不写作业了,我也不上学了,我要和爸爸一起去种树。”
真正的勇士就是敢于面对妈妈的怒火,郝春梅气的一蹦,抄起笤帚就朝她屁股来了一下,打完了就问,“还胡说八道不?不上学你长大了能干啥!”
“我长大了就去搬砖,搬砖也不需要多好的学问。”
时下农村里倒是还流行上学无用论一说,可郝春梅一向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他们那个年代是没条件上学,现在条件都好了,谁不上就是二傻子,不上学难道以后还像他们这代人一样出大力挣钱啊。
郝春梅没想到她小闺女这是要争着当二傻子,一瞬间火气更大了,抬起笤帚想再给她来一下,结果被冯爱国一把拦住,“程程,你快带着妹妹去房间。”
“哦,哦。”呆楞在一边的冯程程回过神,牵着妹妹的手跑回了房间,她紧张兮兮的盯着妹妹看,还扒了她的裤子仔细瞅了瞅,“都红了,甜甜,你疼不?”
“不疼。”她妈专挑肉厚的地方揍,力气也没用太大,她只感觉有一点点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冯甜甜脱了鞋,爬到床上,一张小脸写满迷茫,“姐,我是真的不想上学。”
屋外,郝春梅扔下手里的笤帚,一脸颓意的坐到了板凳上,“咱家甜甜咋这么没出息啊?还想着以后去搬砖,咱把她养到这么大就为了以后能搬砖啊?”
“孩子还小,哪里知道搬砖是干嘛。等我带她去镇上工地看看,她保准打消这个念头。春梅你消消气,别气坏身子。”
“搬砖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想上学。这孩子在我面前提了几次说不想上学了,要不然我今天也不能这么生气。”打从甜甜一上学起,学习就一直跟不上,学的吃力,可她生气上火从来不是因为这个。
最让她失望的是,孩子碰到困难就往回缩,就想放弃。“也怪咱们,把她生的太笨了,去年学个数数都难得要死,哪里能爱上学啊。”
“怪我怪我,孩子随我,我笨。”
郝春梅幽幽叹口气,从冯甜甜书包里掏出了作业本。把冯爱国看的一阵紧张,“媳妇,你可别冲动啊。”
冯爱国想象中的手撕作业本没有发生,郝春梅白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干嘛?甜甜作业写了一半,明天交上去还不招老师骂啊,我帮她写完。你去刷碗,笨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