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输了随便处罚一个暑假 驴操美女12p_圣洁发动之龟壳历险记
——圣洁=棒棒糖,元帅都是怪薯黎。
只是被诱拐的那个小LOLI,为什么长着一张黑线脸……?
“……黑色教团的总部,是一座巨大的城堡,矗立在直耸入云的峭壁上面。大门的守卫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石头脸,每次进去都要嚎叫个半天。”
静了一会儿,古拉度忽然开口,说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岑寂迷茫地抬起头看着她。
“驱魔师是能够与圣洁契合的稀少人才,他们分散在世界各地,为了寻找圣洁并且消灭恶魔而努力。每一位驱魔师在接到任务之前都住在黑色教团总部里,完成后又会回到那里,所以有很多人称那里为‘家’。”
岑寂噎住了,不由自主地从额头上挂下黑线。
这位元帅大姐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是在介绍租房信息么?噢,因为她回不了家了就塞另一个给她?还有,那能算是家么?
黑色教团总部——听起来就很巍峨啊……
“总部内部很宽广,所有设施和构造一应俱全……”古拉度还是摆着一张师太一样的脸,用平直的声音叙述着,表情木然,说话内容越来越像“黑色教团官方出版的游览手册”。
“……”
“食堂的珍妮大厨,什么样的菜都会做,而且都是非常正宗的口味,很好吃……”
……
岑寂看着这个长了一张德国风格的看上去就很有硬朗气质的女人,突然觉得有点想笑。
该说果然一个女人等于500只鸭子呢,还是这位帅气的姐姐意外地有母性光辉呢?
“所以?”
岑寂抿了抿唇,张大眼睛看着古拉度。
“……所以,成为驱魔师吧!岑寂。”古拉度停顿了一下,直截了当地说。(手冢/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囧)
……喂喂,这算什么?
公开诱拐吗?
脑子里突兀地现出以前在□□聊天时朋友发来的一张笑容猥琐的中年人举着棒棒糖,勾引一个背着书包梳着两个小辫的小女孩的图片,岑寂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从头到尾,自从古拉度看到了她手上的那个圣洁开始,就一直要求她成为她的徒弟,成为一个驱魔师。为什么?凭什么要让她这样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普通女孩承担下这么重的责任?
驱魔师?听上去就是要跟那些古古怪怪的东西打交道的职业,她很普通一丫头,什么都不会,体育课成绩都要靠老师高抬贵手才能勉强过关,她能做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我当驱魔师?”
岑寂有些烦躁地问。
“我不想做。你们只是要这个东西吧?那么,拿去好了。”
古拉度定定地看着她,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微小弧度。
“寻找圣洁的适合者,也是教团驱魔师的任务。黑色教团不会容许被发现了的适合者不在掌握之下。”她这样说着,看到岑寂有些震惊地睁大了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而且,圣洁的适合者,几乎都是唯一的一个。这样稀少的人才,教团向来是……”她顿住了,表情有些古怪地住了口。但是接下来她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岑寂立刻就明白了。
“我靠,人口拐卖集团么?!”
岑寂脱口而出的脏话一下子冲击了古拉度在瞬间稍微有些黯然的心情。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地一巴掌PIA在岑寂的头顶上,额头青筋直跳。“只是对抗恶魔和千年伯爵的组织!你在想些什么啊!”
“嘁……”
岑寂摸着脑袋撇撇嘴,不怎么服气地住了口,一脸的桀骜不驯,心里却在暗爽。
总算让她说话带上除了句号逗号以外的符号了,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这个驱魔师我当定了是吧?”变得无所谓的口气让古拉度微愕,然后岑寂的下一句话让她更是微微扭曲了脸,总觉得刚才萌发出来的对这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的怜惜仿佛完全是她脑残了。
“有没有换洗衣服?我衣服全湿了。”
反正也没有坚持拒绝的理由,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个容身之处不是么。
岑寂无所谓地想着,把因为浸了水而正式报废了的MP3直接丢得老远,一点也没有留恋。
——————我是拜师终于成功了的分割线——————————
从那一天开始,岑寂无时无刻不在后悔着自己一时懒惰以及冲动就答应了成为驱魔师。
事实上是自从两人终于结束了三个月对岑寂来说惨绝人寰的地狱式特训生活之后,为了补充必要品而来到距训练地点至少有50公里的城镇里,看到在她面前已经稍稍有些泄露出真实情绪的古拉度——噢,现在已经是她的师父了——从地面上一跃就跳了二十多米高,随后黑影一闪,她肩上的猴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只能说是怪兽的东西,咆哮着将一个浮在天空中的乱开炮的圆形物体撕得粉碎的时候,岑寂才终于彻底明白了“驱魔师”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那简直就是典型自带“嘲讽”功能加“暴击”“忽视防御”“绝对魔抗”属性的神兵持有者啊……
难怪那只猴子会给她那么大的危险感!
那该不会是哥斯拉混了血的吧……
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个小小的镇子里,会有这么多的恶魔?岑寂困惑地想着,在战斗的余波波及到她的时候狼狈地躲开,尤其是那些恶魔发射出来的炮弹。
开玩笑,那些东西沾上一点点她就绝对完蛋了啊!
然后,在目瞪口呆的她面前,最后一个带着无比痛苦的表情发出尖锐啸鸣的恶魔消散之前发射了把她的视野全部遮蔽住的巨大数量的炮弹。
在那些在暗夜里显得无比耀眼的光芒向她飚射过来的时候,岑寂完全脑子里一片空白。人类恐惧死亡的本能在此时发挥作用,岑寂的手脚一片冰凉,除了瞪大眼睛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光芒,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在被光芒吞没前,岑寂只感觉到手臂一片灼热,燎得发痛。
接着,一阵剧烈的撞击,她感到自己向后飞了出去,撞上了什么,随后黑暗就席卷了她的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神智还有些迷糊,只觉得全身的骨头仿佛都断成了两截,吱吱嘎嘎作响。岑寂感觉脸上痒痒的又有点疼,过一会儿,那个痒痛的地方有转移到了鼻尖上。
丫的,谁啊,睡都不让她好好睡!!
岑寂无比愤慨地一爪子挥出去,“唧”一声有些模糊的叫声远去了,而岑寂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手感似乎有点粗糙,像是什么动物的毛皮……
什么动物的……毛皮?
在半梦半醒之中因为不好的预感也硬生生地把脸给扭曲了,岑寂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迎面过来的就是一只裹着白毛的小爪子,迅捷无比地PIA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脸PIA到了一边去。
“唧唧唧唧!!”
愤怒无比地又跳又叫着,师父肩膀上的那只常驻猴子似乎对战果犹有不满,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没被PIA的另一边脸猛瞧。岑寂被那诡异的目光盯得硬是打了个寒战,动作极其麻利地窜起来,拜倒。
“对不起对不起哥斯拉……不对,是猴子大哥,我再也不敢了……TOT”
猴子十分人性化的一甩屁股,表示出不愿意理会她无知小人的样子,三两下就窜到了古拉度的肩头,抱住古拉度的脖子把脸埋在里面。古拉度伸出手指轻轻地搔了搔它的脊背以示抚慰,随后就伸手摸了摸岑寂的头。
“……师父?”
岑寂茫然地眨眼。
“感谢你的圣洁吧。”
古拉度一脸严肃地说。
“如果不是它在关键时刻自主发动,你现在已经是一堆马上就被风吹散的灰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