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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p按摩做爱故事_第五十三章 掌握飞贼的线索/黑心小红帽

素和挑眉,不置可否,凑近北牧邪笑道,“属下知道王爷是个不坦率的,但王爷却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表达这一点。”

“什么不坦率?”

看素和把完脉,小川挽着北牧邪的外衣绕过屏风走近,看他们靠的近只听到这么一句模糊的话。

北牧邪当即一阵咳嗽,借着别开脸的动作回避素和的话,也并不打算回答苏小川的问题。

“王妃可安心,王爷身子如常,只是上次的事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比较难恢复,当是无碍。”

看素和说得轻松,小川也找不到话发问,因为她不懂医,只知道素和的话应是能信得过。

待素和离离开,小便脸色淡淡的将外衣递给北牧邪,“旗木看王爷身子挺好,随素和走了,没了看戏的人,衣服还要我帮你穿么?”

北牧邪起身,与她相隔一臂之距,摊开双臂无声回答着她的问题,只道,“王妃受累。”

不理他的口头卖乖,小川将衣衫一抖踮脚绕过他的头顶披在俯身配合她身量的肩上,趁他直起身之际,一把扯过衣衫将他拉低靠近自己。

“王妃这是何意?”北牧邪皱眉,他还不太适应这么粗蛮的动作,有那么一瞬惊到他了。

苏小川摆着自认为的狠厉,警告他,“今日之事,最好不要有下次,不然臣妾可不能保证会对王爷做什么!”

听着她发狠,北牧邪不为所动,一低眉的瞬间便将方才他种在她颈侧的红痕看尽眼底,眉眼含笑,声音黯哑透着熟悉的危险,“王妃这是在暗示本王方才这般对你,实则很是受用?”

小川眼尾一抽,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发现面对一个无耻到极致的人,居然想笑。

一把松了扯着他衣襟的手,含笑抚上他衣襟上的褶皱,来回摩挲着,却道,“其实,妾一直以为王爷病得不能人道,”说着抬眼羞怯的看向北牧邪,继而面色酡红,又道,“如今看来,王爷手法纯熟却稍显僵硬这般看来妾的想法错的离谱可笑,王爷……怕还是个处罢?”

北牧邪眼眯起,透着危险的因子看着面前巧笑嫣然说着入骨之言的女人,残破的红唇紧抿。

感觉周身气温骤降,小川直视他的眸子,透过他绷紧的轮廓能看得出,他动气了,却在隐忍着什么。

继而漾开倾城撩人的笑意,转身时顺便抬手抚了一把他的脸,似常胜将军一般嘚瑟走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耳边是苏小川那无耻女人说的最后一句话。北牧邪将披在肩上的衣衫褪下放在躺椅上,眼睛定定的看着门口,拿着帕子轻轻擦着被她摸过的地方,一下一下极轻极慢。

空气里,紧绷的气息却让屋外候着的段凡都不由打了个寒噤。方才王妃似打了胜仗一般扬长出来时让他在这候着王爷不用管她,他就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两头望了望最后却说不上来。

直到看见王爷一身清冷的出来,他才发觉往日就冷漠疏离的人这么看着越发不真实……

“不用跟着,本王没事。”

看着淡淡丢下这句话就消失在千秋院的王爷,段凡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愣在院中任是怎么想都没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皱着川眉便只好回王妃的正院复命。

房里,听了段凡的话,苏小川捂着笑得闷疼的肚子倒在床里翻着,却突然又停了下来。只因为,手不小心碰到还有余温的被子……

“刚才,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点?”毕竟,是个男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处的,且这还是古代,她……却拿这当成奚落北牧邪的嘴皮子……

惊坐起身,苏小川捂着脸,可疑的绯红一路从脖颈往上攀升,末了才有一句闷闷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是不是太生猛了!”继而又笔直倒进床里,继续左右滚来滚去,期间还夹杂着一些懊恼不已的哼哼。

天幕阁,北牧邪进了书房,苏牧遮素和还有百里霁三人早已等着。只是,三人面上皆是同一看笑话的神色,静静的拿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都不用做事?”懒得理会他们三个的无理取闹,北牧邪径直坐到书案里,平静的回视他们三人。

“王爷用过午膳了?”素和放下杯盏,拿着干净的帕子细细擦着手指,抬眼笑问。

“不饿。”

拿过书案上的蓝皮账册,北牧邪随手翻开,眼也不抬说着。

素和挑眉看了对面坐着的苏牧遮和百里一眼,又问,“难道在王妃那用过了?”

“不曾。”

房间里很静,静的翻账册的声音都觉得刺耳。所以北牧邪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这听来虽然富有磁性而低沉,而他们三个听出的却是另一层面的意思。

素和越发来了兴趣,以为他们王爷‘苦尽甘来’终于开窍了,不由用自己也不确定的声音问,“王爷可是与王妃已经同……”

啪!

北牧邪淡淡的合上账册,声音却清脆刺耳,很好的将素和接下来的话打断咽回他自己的肚子里。

看着王爷静静投来的一眼,素和悻悻收起帕子,识趣的告罪,“属下,只是想为王爷的身体负责,要知道夫妻房事不当也会让病情加剧……咳,美人遮,你不是有飞贼的动向要告诉王爷么?”

看素和将枪头指向他,苏牧遮手支在圆椅扶手上撑着额角,苦笑,“本来王爷将这事全权托给属下,不应该让王爷劳累的。不过王爷让留飞贼一命,遂只好来询问王爷的意思。”

“你不是转给王妃了么?”他是全权托给他了,但他又转手顺给苏小川了,然后那女人惹来一堆麻烦,现在这些麻烦又回转到自己身上了……

苏牧遮失笑,拿过桌上放着的扇子,轻敲额角,“属下才想起来,如此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

说完准备走人,却被北牧邪留下。

“刚才工部遣人来了一趟,北牧王府的地形构造图失窃。”

说到正事,苏牧遮的脸变得比任何人都快。前一秒还笑咪咪,这一刻却是少有的沉稳冷静。

“府中人力警戒一早就换了,机关暗格也移位了。只是……王府根本未动遂陷入被动了。”一直少言寡语的百里霁一出口就是一拳砸在茶桌上,震得被子颠颤好一阵才消停。懊丧的木头脸上,是一种被局限能力而处于被动的烦躁无力。

除了六年前王爷被俘,他这是第二次体会这种感觉。只是第一次是能力不足,而这次却是受着局限压而不能发。

说到这里,北牧邪又看向调侃他之后就安静下来的素和。他知道这他三个左膀右臂的能力远不止此,只因为了他只好被动蛰伏。但素和不同,他的性子就是悄无声息而又狠厉的,从来不会给别人一丝威胁他的机会,就算有,也要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

眼下看他这么老神在在,想来前晚飞贼受伤,这里面怕是就有他埋下的线索。想到这里,他不由素和,“还不能说?”

而书房里,唯有没去葛府的苏牧遮和百里霁一脸怔忪的看向素和,齐齐问着北牧邪,“王爷是说,素和一开始就将飞贼的动向握在掌中却没告诉我们,让我们心焦到现在?”

北牧邪笑而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素和,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牧遮眯眼,后知后觉的敲着自己的脑袋,啧嘴,“麻烦事多了真的会影响心性。”

百里霁沉不住气,但还是压抑着那股子感觉被耍的冲动,不悦的拿眼看了一眼打哑谜的苏牧遮。知道他聪明怕此时也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从头到尾都没参与此时更是一头雾水。

未免百里真的动气而对他拳脚相向,素和终是将那晚在暗器上啐了药的事情娓娓道出,“那日我让段昊留心飞贼离开之后的动静,他给我带了些血样和暗器上的皮肉回来,我才知道射穿了飞贼的肩头。”

眼看都书房里安静一片,他才一笑继而又道,“所以飞贼此时的伤没有我的药,永远也不会愈合。此时他怕是知道自己的伤势,所以就算不挑衅王府也会来找解药的。”

“你如何知道飞贼何时来?”百里还是听不懂,受伤了也不是不能盗取解药,虽然在素和这里不会发生,但也不是没可能。

素和但笑不语,只是伸进袖笼里拿出一个竹篾编制的小笼子,小巧精致。看巴掌大的小笼子被放在桌上却在那里‘蹦跶’个不停,凑近了看才发现里面却有什么东西在颤动扑腾?

“末节虫?”苏牧遮皱眉,眼神询问素和却缓缓开口说出三个字。

百里凑过去的脸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僵,而后迅速退离,抬手捂住口鼻瞪着笑得无良的素和,“你怎么不早说?”

素和摊手,很无辜,“你动作太快。”他来不及告诉他。知道百里见不得这种恶心的黑色软体飞行又密密麻麻的东西,看他往常的黑脸更黑,他才开心。而后又笑着正色的对百里说道,“跟你说过,你这习惯是病,可以治。”

百里眼尾一抽,听着素和熟悉的唠叨,他不由想到前些年他说过同样的一句话……以毒攻毒。

他记得,当时给素和的答案是直接拳脚招呼上去的。

现在……

看着桌子上颤动的小笼子,百里面上轮廓一阵紧绷。最后冷哼一声甩袖离开,跟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再待久一点他怕会忍不住一把火烧了它们!但眼下不行,飞贼的行踪还需要它们‘食香寻人’的特殊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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