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婿你好厉害 按摩师傅按我胸_暖冬
【只是爱与被爱的比例,不是爱或不爱的问题。如果明天还有好天气,都已经跟你没关系。】
窗外的光线透过未拉上的落地窗洒落在卧房内,床上的花朝翻了个身滚进了纪品扬的怀里。纪品扬习惯性的伸手将她揽得更紧。
花朝无意识的在纪品扬怀里乱蹭,向来浅眠的纪品扬睁开眼,看到怀里不老实的人叹了口气。
她总喜欢在大清早考验他的忍耐力。
看了看时间,纪品扬小心翼翼的起床,生怕惊动了床上的人。
纪品扬起床进了浴室后,感觉到床上少了个人的花朝自觉的睁开眼,听到浴室传出水声后想了想,再次窝回床上继续睡。
习惯真可怕,在她习惯夜里被他拥在怀里一起睡觉后,只要他一离开,她就会立刻清醒过来。甚至晚上他没上床之前她一个人谁不着。
闭上眼挣扎了一会儿后,她从床上坐起。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和他就这么相处了两年。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最初结婚的时候,她也只是抱着得过且过的想法,也曾想过好好维护两个人的婚姻,但是那都只是想想而已。有时候不是你想维护就可以做到的。
凭心而论,这两年她过得真的很好。她的丈夫让她觉得幸福,偶尔想起他时她的嘴角会不自觉的挂上微笑。
她甚至,已经渐渐很少想起徐岳了。
虽然想起的时候还会有些揪心,但是想起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花朝看着浴室的方向,再次将徐岳从自己的脑海里驱赶走。
纪品扬从浴室走出来,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他看到花朝已经醒来,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花朝起身朝他走过去,“我帮你擦?”
“你快去洗脸刷牙,呆会儿还要去上班。你这个月已经迟到三次了,昨天还和我说你上司说再迟到就炒你鱿鱼。”纪品扬笑着将她赶去洗漱。
花朝撇嘴,极其郁闷的走向浴室,边走边叫嚷:“被炒鱿鱼了就就回家让你养,花光你每个月的工资当一个败家的老婆。”
纪品扬轻笑,将她拉回了自己的怀里,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吻完之后放开她将她推进了浴室,“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工作,那就回家当败家的太太吧。”
相处了两年,他自认足够了解她了。她很喜欢那份工作——或者说她不是喜欢那份工作,而是喜欢工作,不喜欢呆在家里当被人养着的米虫。
浴室里的花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头那个微红的脸顶着一头凌乱头发女人让她觉得非常幸福。
等花朝梳洗好走出浴室,纪品扬已经离开了卧室,她的衣服纪品扬都帮她准备好放在床上。穿好衣服后,花朝的视线落在床的上头那一大块空白之处,暗暗做了个决定。
下楼后,花朝凭着直觉朝厨房走去。
家里也有请佣人,因为花朝不希望自己家多出外人,所以佣人只负责日常的整理,早餐他们向来自己解决,午餐各自在公司解决或者一起去外面吃,晚餐多数由纪品扬负责,花朝偶尔下厨卖弄一下她那手糟糕的厨艺。
一年下来,花朝的胃口已经渐渐被养叼了,纪品扬将她伺候得跟女王似的。
花朝到厨房门口时,纪品扬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她靠着门看着纪品扬忙碌的身影,心里头暖洋洋的。她走向纪品扬,从身后搂住他的腰,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纪品扬将锅里的荷包蛋翻了个身,笑着问:“怎么了?”
“阿扬,我们去拍结婚照吧!”花朝小声说。
纪品扬一愣,忙转身,“你说什么?”
“我们去拍结婚照吧!”花朝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今天忽然发现卧室的床上头空荡荡的,我们去拍张好看的结婚照挂上去好不好?”
她的话对于纪品扬来说是一个惊喜。他低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然后抱紧她。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他心底一直在等这一天。
刚结婚的时候,他提议去拍婚纱照和度蜜月,但是花朝拒绝了。那时候花朝说,婚纱照要两个人都觉得幸福了才能拍得出幸福的感觉,而蜜月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无疑是在浪费时间。今天她主动提议说去拍婚纱照,是不是说明他的存在已经渐渐让她觉得幸福了?
锅里的煎蛋发出烧焦的气味,最后只能喂进了垃圾桶里。
折腾了一会儿后,两人终于得以吃上早餐。纪品扬将一杯牛奶放到花朝面前,让花朝皱起了眉头。
这东西她从小到大都很讨厌,但是每天早上他都逼着她喝。
“牛奶是让你喝的不是让你看的,赶紧喝光它。”纪品扬命令道。
“喝一半?”花朝讨价还价。
“全部喝光。”
“那明天可以不喝吗?”
“不行。如果你今天上班不想迟到的话,最好乖乖的喝光它。”
“……”
关于牛奶,每天都要争执上一段,纪品扬难得的霸道全都表现在这上头了。花朝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整杯牛奶,瞪着纪品扬:“明天我一定要回去看爸妈。”
“你明天要上班。”纪品扬将荷包蛋切碎,推到她面前。“其实,你不想喝牛奶也行……”
花朝嗤笑,“后面还有附带条件吧?”
“聪明。”纪品扬笑得极其优雅,“过来给我一个吻,准你一星期不用喝牛奶。”
花朝瞪着他,恨不得一拳打掉他的笑容。心在献上一个吻和喝一星期牛奶之间大力拔河,最后她讪讪的走到纪品扬面前,将他的脸掰向自己:“你说话可要算数。”
说完不怀好意的朝纪品扬的唇瓣咬下去。纪品扬反客为主,吻得越发热切。他的热切让花朝不明所以,平时他虽然也很喜欢亲她,但向来克制的很好。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她推开纪品扬。
纪品扬的手抚过她的唇瓣,笑道:“公司派我出差一星期。”
“一星期?”这消息太突然,花朝有些不能消化。“你不是说你的职位不需要出差吗?”
花朝从没问纪品扬在什么公司上班,也没问在公司里是什么职位,她只知道他是一个高级主管,月薪是她的很多倍。纪品扬只告诉花朝他的职位一般不需要出差,而这一整年下来他确实不曾出差过。但是这一次莫非临时有事去不了,无奈之下只要由他出马。
“基本上不需要出差,但是总有避免不了的。”纪品扬叹了口气,“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又不是小孩子。”花朝有些头疼,未来的一星期,她估计要失眠了。“你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早上。”
“哦。”
“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纪品扬说。
“哼,家里又家花等着你,可别被外面的野花勾引走了!”花朝再次恶狠狠的咬上他的唇,恨不得咬出血来。
纪品扬看她那模样开怀不已,这份好心情持续了一整天。甚至到了公司后,莫非看着他那被咬破的唇打趣他都丝毫不为所动。
反观花朝,虽然去上班时没有迟到,可是一整天下来都无精打采的。
第二天一大早,纪品扬原本不想吵醒花朝,可是他一动,花朝就自动醒过来。她昨天已经特地请了假坚持要到机场去送他,纪品扬无奈之下只好由着她。
这天早上她第一次见到凤青青。
纪品扬一行三个人出差,除了凤青青外还包括一个公司主管。
花朝看到凤青青时,总觉得心里头有些不舒服。特别是看到纪品扬和凤青青交情非常好时,那种感觉更甚。
凤青青对于花朝并未表现出什么多余的情绪,礼貌却很冷淡。
等他们都登机后,花朝正想离开,却意外的看到了杜莎莎拉着行李箱从不远处走过。花朝下意识的寻找徐岳的身影,可惜至始至终只看到杜莎莎独自一人。
她觉得有些奇怪,掏出手机给徐岳打了个电话。听到徐岳的声音时,她的心里头很平静。
接到她的电话,徐岳显得有些开心。听她问起杜莎莎时,徐岳一愣,问:“朝朝,你在机场?”
“对啊,我老公出差,我送机。”花朝想起了凤青青,“和他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大美女。”
徐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后,说:“朝朝,我们很久没见了,不如乘现在有空出来见个面吧!”
“好啊,你在公司等我,我打的过来。”得到徐岳的赞同后,花朝将手机收进包里。她对于呆会儿的见面有些紧张,也有少许的期待。
算算,她和徐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了。以前她和徐岳几乎是每天都能见面,每天都腻在一起。
她还记得当初徐岳知道她结婚时的震惊,虽然后来他和林静她们一样渐渐接受了她已经结婚这个事实,她却始终记得他当时的震惊。
以前她会偷偷的想,如果她一直坚持下去的话,徐岳会不会爱上她。
后来她渐渐没了这样的念头——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她几乎已经不再那么想了。她知道徐岳是喜欢自己,但是那种喜欢不是爱。
她也知道自己还爱着徐岳,因为遗忘需要时间。她十五岁爱上徐岳,二十三岁嫁给纪品扬,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来淡忘,虽然爱还存在,但是她知道有些事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正比如她一直不爱喝牛奶,可是已经渐渐的习惯了每天喝一杯牛奶,虽然那是在纪品扬的威逼下。其实,要不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喝下去,纪品扬威逼又有什么用?
到了徐岳公司后给徐岳打了电话,没多久就见他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两人找了家咖啡屋坐下,花朝这才发现徐岳换了新发型。
这个新发型让徐岳看起来清爽了不少。见花朝一直盯着自己,徐岳问:“怎么?”
“欣赏你的新发型啊,肯定又让不少女人迷上你了。”花朝嘻嘻一笑,“我前阵子才换了发型,没想到最近你也换了。”
侍者端着咖啡上来,徐岳道谢之后看着花朝的笑脸半晌,神色黯然。
每个人都说换中发型换个心情,一个月前看到花朝换了新发型后,他的震惊久久不散。她那头长发从高中开始一直保持着及腰的长度,他从没想过她会将它剪短了三分之一。让他难受的是她说的话。
她说,因为发梢干枯已经没有养分了所以她选择剪短,虽然头发留得太久了她舍不得一下子全都剪断,但是她可以慢慢习惯。
两人漫无目的的闲聊,花朝字里行间常常不自觉的说起纪品扬,这个事实早在很久之前徐岳就已经发现了,他不点破,只是没勇气接受这个事实。
花朝听徐岳说杜莎莎出国后,同情的看着他,“难怪突然换了发型,原来是为爱情所苦。”
说着说着,自己觉得有点儿酸,索性不再说话了。
徐岳安静的喝咖啡不说话。确实是为爱情所苦,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到底是为谁所苦。花朝从不知道,对于杜莎莎的离开,他从来不曾伤心过。
咖啡屋里头放着音乐,从布兰妮的那首《Everytime》到梁静茹的《生命中不可承受的轻》。
花朝记住了那几句歌词。
只是爱与被爱的比例,不是爱或不爱的问题,如果明天还有还天气,都已经和你没关系。
我看到我自己的天际,爱真的需要一点勇气,就看我们敢不敢忘记,我和彩虹最短的距离,也不一定是没你不行。
就让我狠狠的加速前进,脱离你所给我的梦境,再零点零零一公里就可以清醒。
纪品扬出差后,家里头一下子变得空荡,安安静静的,让花朝很不习惯。虽然纪品扬每天都会打电话回来,可是花朝夜里还是睡得不安稳。结果导致第二天上班无精打采,工作老是出错,自然没少挨上司的骂。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那天晚上花朝回到家里时,发现家中有个大惊喜正在等着她——原本说要出差一星期的纪品扬居然出现在家里。
那时候花朝扑入纪品扬的怀里哭得像个小孩。
就如那首歌唱得,只是爱与被爱的比例,不是爱或不爱的问题。
她想,她也开始渐渐爱上这个男人了。
总有一天,她可以完完全全的忘记爱徐岳的那七年,然后全心全意的去爱他。
总有一天,她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