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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教练五个一起轮_CP25/薄玻璃

暖洋洋的日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少女的脸上。

从一团圆圆的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洁白的纤细手臂,胡乱地在一旁的床头拍了拍,含糊不清的声音慢慢的飘出:「号亮……闹钟……几点——诶!」

含糊的声音一瞬间变成了奸细的惊呼:「我睡着了?这里不是旧校舍?」

“哗啦”一下,轻柔的被子被猛地扯开,有着一头亮丽金发的少女从床上瞬间弹起,一条睡裙的肩带从肩膀上滑下,耷拉在手臂处。

剧烈的动作带动着木板床发出了尖锐的“嘎吱”声,她的两只清澈的眼睛虽然颜色不同,却透出了相同的慌乱——尤其在发现自己的眼罩在睡梦中被人摘下的时候。

颤颤地拿起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眼罩,飞快地遮住了自己的血瞳:「不会吧,明明等到米拉出来就回……」

她沉默了一下——米拉她……得救了吗?

我昨天睡在医务室了?那这里,是那个医生或是助理的家?不清楚,快点把衣服裤子穿好……诶,这轻飘飘的布料是啥?

少女用小小的手,钳起一旁那米黄色的连衣裙,大脑陷入了宕机状态:为什么是裙子?为什么是裙子?为什么是裙子?哦,原来我现在是女生啊,那没事了……

为什么没变回去?!!!!

手在在胸前快速地抚过:不对啊,项链我没戴啊?不科学不科学……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稍加思索,识破!我现在还在睡觉,这只是一个梦,我的身份没有暴露的可能,我现在正以温特的身份,睡在自己的旧校舍里!

一定是这样,只要睡一觉……

少女把自己乱糟糟的金发揉了揉,又躺了下去。

然而,轻柔的被子,照射在皮肤上有点微热的日光,以及“咚咚”响起的敲门声,都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自己作为一个“猛男”,确确实实地在医务室睡着了,被搬到了这个陌生的床上,卸了眼罩,扒了衣服,套上洁白可爱的甚至还带蝴蝶结和花边的小睡裙……

「额……那个……小妹妹,你醒了吗?」咲花礼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快点来哦。」随后,伴随着几声“哒哒”的脚步,门外再没了声音。

算了,先把衣服换了吧,少女彻底掀开被子,自己现在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眼前。

喵的,只穿睡裙的自己居然该死的可爱……

飞快的移开目光,她开始研究起了怎么穿那些实打实的女装——每次变身,女装都是完全的附带品,作为一个立志成为最强猎魔人的“猛男”,上手给自己套女装什么的……怎么可能尝试过啊!

这件黑色的好像挺厚实的,贴身穿的吧?裙子大概套在外面?这样……这样……好像还OK,这裙子是不是有点小……

餐厅里,扎着黑色单马尾的高挑女性弱弱地抽出椅子,往上一躺。

「陈医生,您没睡好吗?」

「大概吧,或许……」用筷子挑出一大块“老阿姨”辣椒酱,涂在蛋炒饭上,陈轻轻地扒拉了两口:「我刚刚去看了一眼米拉,情况很理想,挺稳定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您觉得,疫医先生,和她会是什么关系?」咲花把剩下的一些豆浆倒在滤网上,看着乳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流下。

「不要随意揣度高级猎魔人的身份啊,很不礼貌的——哦,谢谢。」陈接过豆浆,喝了一小口,「那个戴眼罩的小姐呢?她睡了太久了吧?」

这是,踢踢踏踏的声音从楼梯上响起。

陈扭过头:「小妹妹,这是早饭……」她的问候没有说完,取而代之的,是无声的张嘴。

少女金色的长发胡乱地披在身上,像……金色的……拖把?一身米黄的连衣裙像是要被从内部挤爆一样可怕地膨胀着,至于领结——如果死结也算的话,那她做得很好……

咲花呆呆地问:「那个,你……您的外套呢?」

「啊,那个不是贴身穿的保暖衣吗?」

「谢了,有被笑到。」陈急忙把头扭过去,捂住嘴,防止嘴里的饭喷出来:「咲花,你得给这位大小姐穿一下衣服——委屈你了,是我们招待不周,在你的家里,穿衣打扮这种事,大概是贴身女仆的工作吧?」

看着咲花把那个娇小的女孩领走,陈又扒拉起了饭:奇怪了?这么个花瓶有能力带着米拉从两个吸血鬼的手下逃掉?虽然对方在自相残杀,但也太奇怪了吧……不过,这已经不是我的范畴了。

陈擦去嘴角的红油,取下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向楼下走去:麻烦的事,乌鸦先生会处理的很好的。得去看看米拉的情况了。

………………

这里是哪儿?

放眼望去,只能看到无数的断壁残垣。

这里是哪儿?有着金色瞳孔的少女从灰蒙蒙的大地上爬起:这里,就是地狱吗?如果说是天堂的话,也太凄惨了……

转过一个破败的街角,她立刻就确定自己既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狱——她看到了疫医。疫医是不可能向自己一样脆弱无力地死去的!疫医活着,我看得到他,所以我也活着?问问什么情况吧。

「疫医先生!」

对方没有理会她。

「疫医先生!」

疫医似乎正端着枪,指着什么,枪口所指的地方被废墟遮挡。

为什么不理我啊?他在指着什么?

米拉跑了起来,飞快的绕过了废墟。

当眼前的一切展现在她眼前时,她的脚定住了——疫医的枪口指着一位浑身血污的少女。鲜血从她的一簇簇的头发上缓缓滴露,身上的衣服被撕裂得千疮百孔。她跪在那里,呆呆地望着枪口。

她的左眼,被眼罩所遮挡……

等等,不会吧……这是误会了什么吧!绝对不会吧!

「疫医先生!等……」

“轰”

绚丽而残酷地花朵从跪在地上的少女的脑后绽放,映在地面上,为灰暗的世界添上一抹刺眼的红。

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面,再也不会动了……

为……为什么……

米拉捂住了自己的嘴,竭力克制自己不哭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拿铁!!!」

躺在病床上的少女“哗啦”一下坐起,眼角泛着泪光。她紧紧地攥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醒了?」低沉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米拉扭头,看到了疫医,那个梦中残忍地枪杀拿铁的人。

「疫医先生,拿铁……」

对方听到这句话,似乎愣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这算是朋友间的心有灵犀吗?唉……」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放低身子,手指交叉,支在腿上:「你死里逃生,你姐姐快急疯了,拜托,接下来无论听到什么,都要镇定、坚强,好吗……」

回想起了那个梦,米拉有点恐惧地捂住了嘴:「不会是拿铁……」

「她死了。」

「不可能!」眼泪无意识地决堤,「我都活着!她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她不可能死!」还坐在病床上的少女失态地抓住疫医的手臂:「疫医先生你在开玩笑对吧!你平时上课时那么喜欢开玩笑!」

「他说的都是真的。」陈走了过来,轻轻地拉开米拉的手臂,「她背着你逃到了这里,在你得救后就离开了——校内的巡逻队发现她的时候……她因为心脏衰弱……」她别过了头,「抱歉,我尽力了。」

眼泪滑落到嘴中,格外的苦涩。

重重地抹开脸上的泪珠,米拉颤颤地问道:「我能,再看看……她么……」

回答她的,是陈医生轻轻的点头。

片刻后,她见到了拿铁。

少女躺在冰冷的铁架台上,一张蓝色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她的眼睛轻轻地闭着,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她的眼罩,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边。

米拉看到了那眼罩下那横贯眼部的巨大伤口——

“我的确是偷偷跑出来的。我有贫血……从小就身体虚弱,左眼受过重伤不,仅看不见还留下了伤疤。所以父母就把我一直关在家里呢……”

“我觉得,想做就去做嘛!你的生命是属于你自己的不是吗?”

“米拉你今天穿得真帅气!”

“既然米拉你那么想的话,找个时间时间我们一起去逛街呗……要精进技术?好啦,你辣么厉害……就圣礼节假期吧!”

“米拉!你别睡!你别睡!我马上就打败他然后我们一起活下去啊!”

「明明说好了要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撒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扑在床边,痛哭失声。

疫医和陈无声地走了出去,留下少女一人在冰冷的室内嚎啕大哭。

片刻之后。

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声慢慢地消退,“吱吱呀呀”地,门被缓慢地推开。

在场的陈,疫医,还有咲花惊恐地看着米拉像一个脱线的木偶,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咲花怯怯地问了一句:「米拉……你……」

她的嘴被陈医生捂住了。

疫医只是轻轻地叹气,起身欲走。

当他打开门,迎面撞上了一对看起来气度高雅的夫妻。男子一身挺拔的礼服,女士则穿着优雅的连衣裙,虽然看上去很朴素。但女士矜持的站姿和男子绅士地行礼,以及衣服的材料和花纹上,都在强调着两人的身份。

「两位难道……」疫医看到了两人脸上焦急的神情,心里产生了最坏的想法。

果然,下一秒,想法应验了。

「你好,我是拿铁的父亲,听说拿铁出事了,她怎么样,还好吗?」

那位女士也上前一步:

「请让我们见一下她,拜托了。」

——*——*——

【PS】

我要强调一下,大的重要设定我是不大可能忘的(-∀=),(至少写这一章的时候我是没有忘的)最后一部分不是写错了,也不是搞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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