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把我带到树林 顶弄哭灌满肚子abo_风之旧迹
宫泽恒握剑踏步而进,声威浩荡,若对方心性不佳,那么在他冲过来之前就会败。
只可惜这两年活在生与死的交界之处的我,对这种气势已经迟钝了。
我傲然迎了上去,持剑一道斜斩,宫泽恒见状直接怒目而斩,想凭借着力量直接将我的攻势击溃。
“取心明,转剑流龙。”
我在剑刃接触的一瞬间将剑直接朝下一拉,随后反手再将剑向上一提,第二次与宫泽恒的剑接触,然后再以剑锋为心,转动剑身再向他刺去,而在刺过去的过程中我所刺过去的过程中,剑身也在不断地使宫泽雄的剑所斩的位置发生偏移,直到我的剑锋距离他的心口还有一毫距离时,他的剑已经完全斩空了。
“胜负已分。”我语气毫无波澜地说出了这句话,仿佛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这,这怎么可能?我居然输给了一个孩童?”宫泽恒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你的剑道太古板了,和宫泽何的差不多,都是完完全全地按照宫泽家的传承剑道来练习的。”我单刀直入地说出来他们之间的共通之处。
“你居然仅仅通过两场战斗就知晓到了这种程度?”
“为了保身,人不得不敏感一些。”
“风家没有剑道传承,你能告诉我你这剑道是什么吗?拜托了!”宫泽恒居然说完这句话后直接跪了下来,对于他这种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剑道已经是他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精神支柱之一了。
“我的剑只为自己而执,我的锋只为敌者而利。其此之谓:‘孤明剑道’。”我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感,自然而然地接受他是跪拜。
“这份剑道你花了多久才习得?”
“今天而已。”
“一……天?”仅仅是孩童感悟一天的剑道就可以打败他感悟了数十年的剑道,这怎会不使他感到震惊呢?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转身走向了阁的外面,准备离开,不过在临走之前还是留下了一句话。
“明天把教导剑道的所有家臣都叫过来,我要一一击败。”
这不是一句自以为是的话语,而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第二日除了那些教导剑道课的家臣都过来了,还有一些对剑道与剑术,剑法近乎于到了顶点的一些家臣来了,其中不少还是臣佐。
他们只是来看看我这个八岁就击败宫泽家臣夫宫泽恒的剑道天才究竟是谁。
不过在我一进场就听见了不少的唏嘘声,无非是说我什么不学无术,自暴自弃之类的,毕竟自从风羽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内后,我就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他们都认为我是放弃了,至于不学无术,完完全全就是因为我喜好文学而已。
“风少爷,如果你现在向在座各位道歉认错,我们还可以原谅你的傲慢无礼之罪。”一个教导剑道的家臣对我自傲地说道。
“你们全都来只是为了方便我来挑战的,不是给你嚼舌头的。”
“你!竖子竟如此!”他顿时暴跳如雷地朝我冲过来。
“天岐九家下六家臣士南子华。”
“且让我先来试一试你这小子的实力!”
“你还不配对我发起挑战。”我摇了摇头,随后不过一招他便被我夺剑撞飞出去。
“破牙势,取威断势”
见到我如此简单地就将一位臣士击败了,那些家臣也闭住了嘴。
“哼,黄口小儿莫要嚣张!看我天岐九家下……”又一个家臣过来了,不过这次我还没等他说完,便直接出手了。
“刺椎袭,起胜压尘”
直接将刚刚那把夺回来的剑随手掷了出去,不过在我看来的随手,实际上乃是掷剑之技的极致。
但是嘛,家臣还是有点家臣的样子,他的确反应过来了,立即出剑格挡,可是那把飞出去的剑却直接将他的剑撞碎了,其中那把飞出去的剑破碎的碎片中的剑锋的那一段是直接刺穿了他的喉部,刹那间殷红的鲜血如若泉涌,他倒在地上,死了。
“其玷污天岐九家挑战礼仪,我已将其处置。”还没有等旁边的人说话我就已经将我这样做的缘由说了出来。
听了我这句话正准备说我杀人的家臣顿时就闭嘴了。
因为我说的是真的,关于这一礼仪中有规定,在挑战时自报家门必须是前后没有别的话进行连接的,否则重罚,最重的可以当场处死,我这也算得上是有些小小地作弊了,因为我是直接按最重的算,不过人已经死了,那些家臣也不能把我怎样。
“好了,你们一起上吧,一个个地上太浪费时间了。”我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已每个人听清楚。
“这这这,这小子太狂了,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怕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实力。”
“的确如此,这小子自以为自己有些天赋居然?这样自傲!”
“若今日不挫挫锐气,他以往必然走不长的。”
那些家臣一如既往地给自己穿上了“正义”的小马甲。
“正是可笑之至啊。”我含笑地看着那些宛若小丑一般的家臣。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连一个晚辈的挑战你们都需要喋喋不休,成何体统!”此时一个上三家的天家臣佐对着那些闹哄哄的家臣批评道,作为上三家的家臣,其礼仪教养都是极好的,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教导剑道的那些家臣大都是下六家的家臣,极小部分是上三家的,而且就算是最大的也不过是臣士。
那些家臣被天家的臣佐这么一说也只好闭上了嘴,然后乖乖地走到挑战台上自报家门。
“天岐九家下六家贺家臣夫贺殿。”
“天岐九家下六家清家臣卿清阙。”
……
待到他们全都自报家门完后,我才今日第一次自报家门。
“天岐九家上三家风家嫡长子风吟。”
然后挑战台上一片混乱,总之就是一身白衣与一群褐色衣袍,灰色衣袍,红色衣袍之类的一片混战。
不过很奇怪的事就是白衣永远都是独占半边,无论另一方如何突破如何进攻,永远都突破不了到另一半场地。
“取心明,傲斜齐渊”
“破势泽,转战翻袭”
“夷千心,乱舞鸣笛”
三道孤明剑道的剑势一出,不过数分钟,那原本杂乱的挑战台上便只有一袭白衣还站在那里。
“胜负已分。”我仍旧默默地说出这句话,刚刚那场乱战他们连我的衣物都没有碰到,这种类似于一边倒的挑战对我而言实在是太无趣了。
此刻那些其他的家臣都是睁大了眼睛,嘴巴都快张大地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我根本就不想去理那些家伙,所以直接摆了摆手准备离开这里,因为我已经完成了我的目标了。
“风家的少爷请等等。”突然之前的那个天家的臣佐走了过来。
“何事?”
“我很想知道您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背后想必有原因吧。”他放地了身子,低着头说道。
“我仅仅只是不想上这种没有意义的课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我继续向外面走去,此刻对于任何人我都没有什么话好讲,因为都没有意义。
天岐九家中关于课程中有一项规定,即:当选择学习这门课程的人已经可以用该课程所教的东西,击败所有教这门课程的家臣时,他便可以不用继续学习,从而恢复自由。
为了风羽,我也确确实实是为了这个而选择了如今这激进的做法。
“风家少爷!风家少爷……”他一直跟在我身后呼喊着我,可是我依然没有回头。
他咬着牙,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天岐九家上三家天家臣佐天澈令。”
一听见他的这句话我整个人一怔,然后慢慢回头笑着看着他,如果问我为什么要笑,我只能说是他的可笑。
“天岐九家上三家风家嫡长子风吟。”
“啊。”他谈了一口气,然后从手中唤出了一把古剑,准备朝我挥过来,但是在他准备出手的那一刻我的剑已经静静地放在他的脖子上了。
我摇了摇头说:“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
“风少爷……”天澈令连说自己并不是想与风吟决斗才叫住他的,不过风吟却依然不受干扰地说了下去。
“因为在对战之前你的心已经动摇了,剑也只是为了空无一物的东西而拿起来。”这句话不仅仅是解释了他失败的原因,同时也是回答了他想问的问题。
“风少爷你……”天澈令居然一时语塞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位晚辈击败,被教导,不过这都不是他语塞的原因,他语塞只是因为他不理解为什么眼前的这位少年年仅八岁,剑道便已经到达了这种地步。
一种可以无视剑法与剑术还有体魄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