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的小嫩木耳 白浆 快穿女配白月光h_无冕之王
景涧深彬彬有礼的微微欠身,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笑,眼神森然冷漠,像只锁定猎物的毒蛇“请原谅我们粗暴的见面方式,我等也并不愿这般惊吓难得的客人,只是太久没有人到这所宅子里来,忍不住兴奋了些。”
景涧深口中说着原谅,但那份语气那种姿态都在告诉着你,你只有表示不介意这一个选项,也只能表示不介意“夜色将尽,让我们省去无用的社交词令进入正题吧!就如你所想的那样,我等并非人类而是鬼魂,我等死后,不知缘由的被困入了这所宅子里,无法出去,但我等都尚有俗事未了,一直想找寻一位能为我们完成心愿的人。”
他停顿了片刻,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似乎在听着对方的回话,但那样的神态,带着最明显不过的毫不在意“先生,也许是我的表达方式有误,我并非在与你商量,而是在告知你,从今日起,你便是为我等完成心愿的人了,这么说,你能懂了吗?”
他的话语淡淡的,甚至没有给出半个字的威胁,但就是让你感觉到如果拒绝了,后果会无法承受。
随后,景涧深收了那份漫不经心的高高在上,站了起来,走回了几人之间。
齐昊阔和许听兰一同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演完了。
齐昊阔彻底精神了“下一位!”
梁修竹拍了下景涧深的肩膀,笑着对他比出了大拇指,然后几步上前站到齐昊阔面前。
齐昊阔看了下面前的单子“你是要演男主对吧!那就表演一下......”
“请等一下。”梁修竹道,然后对徐嘉荣招了招手“过来!”
徐嘉荣有点怯怯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梁修竹笑道“一个一个的太麻烦了,我和他一起吧!”
徐嘉荣感激的看了梁修竹一眼。
就是这样。景涧深冷笑,就是这样看似细致体贴但实际上半点代价都不需要付出的温柔,就让徐嘉荣一头栽进他怀中,反捅了自己一刀。
“也好。”导演道“那就演一下末尾处,男二对男主表白的戏吧!”
梁修竹笑着去搂徐嘉荣的肩膀,然后手指落空,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很快收起,脸上露出阳光开朗的笑“没事没事,摆这么个脸做什么,你们是去转世投胎,是好事,等以后.......”
他忍不住哽咽了一下,顿了顿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似的笑道“等以后你们再次来到这个世上,说不定我们还能再见到呢!那时候我肯定就碰得到你们了,不至于像现在似的,想拍下你脑袋都不成。”
徐嘉荣微微低着头,用力眨了眨眼睛,抿着唇道“恩。”
“所以说,是好事,你倒是笑一下啊!”梁修竹眼眶红了,强笑道。
徐嘉荣轻轻道“我知道,你别哭。”
梁修竹一挥手,掩饰的道“哭什么哭,你哪只眼睛看到哥哭了,哥好得很,以后你们不在了,我就不用再东奔西跑的给你们完成什么心愿了,也不用再被景涧深那混蛋压迫了,多好啊!我开心着呢!”
徐嘉荣平静的道“我喜欢你。”
梁修竹愣住,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的,你喜欢涧深,所以你不用回答也没关系,只是喜欢了这么久,如果到最后,你这个被我喜欢的人都还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实在不甘心,所以你听着就行了。”徐嘉荣认真的看着他“我喜欢你,比涧深更早就开始喜欢你了,但我过度谨慎,以至于等我打算做点什么的时候,涧深已经开始追求你了,然后我也就放弃了,涧深是我的挚友,我不能做出跟他抢男人这种事情,再说.....”
他笑了一下,带着对好友的自豪与明显的苦涩“再说就算要抢,我也抢不过他的吧!还是人类的时候,涧深就什么都比我强,他的头脑身手外貌,我没有一样可以跟他比的,成为鬼后,他的灵力也比我强数倍,输给他我心服口服。”
他看着梁修竹,微微笑道“所以不用担心,这份感情不会改变任何,我也很高兴自己爱上了你,我不需要你回应,但请你,记住,曾经有个叫徐嘉荣的胆小鬼爱过你。”
徐嘉荣的眼神清澈干净如同小溪一般,让人为他那柔软深切的感情几乎感觉心脏被揪紧了,疼得想落泪。
景涧深淡淡的想,至少前世也不算载得太弱智,徐嘉荣虽然是个白痴,但演技还是有的。
杜天骄眼里开始闪光,没想到这三个大少爷,竟然这么出色。
他扫了一眼坐在一旁东张西望的泣浩歌,心想这么出色的一个团队里,有一个白痴,他也就忍了吧!
“那么最后一个。”齐昊阔牙痛似的笑着说“你就面试男三被揭露真相的那一段吧!”
看着长相精致漂亮,眨巴着眼睛,怎么看怎么单纯干净阳光开朗的泣浩歌,齐昊阔着实无法想象这货到底要怎么演这个兼职最终BOSS的心理扭曲变态的男三。
泣浩歌傻乎乎的笑着跟他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几步跑到导演面前坐下了。
然后他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拍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脸上的笑容勾到最大,眼神仍旧干净明亮,但配上那样的笑容,看上去整个表情都有点扭曲,但语气又是无比开心的“诶?发现了吗?终于发现了吗?”
齐昊阔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倾了倾身体,许听兰直接就站了起来,后退了两步。
杜天骄三人都不由自主的集中注意力看向他。
泣浩歌又坐了回去,懒懒散散的晃着脚,笑嘻嘻的说“五年了!整整五年了!跟你们亲亲密密的当好兄弟,一起烦恼那些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担心家人,担心朋友,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痛苦于无法离开这个宅子,说实话,一开始还是很有趣的,可一场戏演了整整五年,你们知道我有多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