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姓楚是太上皇 沦为老外性奴的小说_齐人之福
坐月子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特别是在北京的夏天,李福雅切身感受到一个月不洗澡、不洗头、不碰水、不吹风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是一想起两辈子母亲的话,李福雅觉得做母亲是多位伟大的一件事!就冲着能够忍受十月怀胎和坐月子。
在这一个月里李福雅杜绝一切可以见到桃香以外的人的可能,除了她偷偷地喂母乳那个时间外,余下的时间里她都让桃香将女儿抱远一些,就怕身上的酸气熏坏了女儿。
李福雅觉得人生从来没有如此难熬,下次生孩子一定要挑在冬天。终于熬到可以出月子时,李福雅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成为‘在世济癫’,身上的污垢可以搓出一个巨大的丸子。她赶紧跳进浴桶里让桃香和桃叶赶紧给她搓澡、洗头,出浴后李福雅满脸黑线的望着浑浊的、泛油光的水说:“再洗一次。”
再次泡在水中的李福雅看着水中的倒影,虽然知道自己胖了不少,可是没想到居然胖到这个地步?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减肥成功。
虽然怀孕时已经很臃肿,可是出月子后‘丰腴’的身材还是让大家吃了一惊,看到她们眼中的惊诧和掩饰,李福雅很不爽的决定一定要尽快减肥。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福雅多吃蔬菜,少吃肉类,每天晚上还是一晚羊奶,只是这回羊奶里有加上杏仁去其腥膻味。
发挥绝佳的毅力忍受着食物诱惑的李福雅,在历时三个月后减肥成功,李福雅表面变得苗条其实相当有肉。
大半年了每天还是二格格、二格格的称呼,李福雅趁着爱新觉罗•胤禛去她屋里是和他商量“爷,二格格都半岁了,妾身想着给她取个名儿,爷您说可以吗?”
爱新觉罗•胤禛说:“有想好的吗?”
“嗯。”李福雅点点头。
“这都想好了才同爷说。” 爱新觉罗•胤禛看到李福雅点头后绷着脸说道。
李福雅赔笑着说道:“爷事儿忙,妾身怎敢为了这点小事儿烦扰爷?”
“哼!想的是什么名儿,说来听听。” 爱新觉罗•胤禛不可置否的说。
李福雅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芷萱,她说:“‘芷’取自《诗经》中的‘蕙兰芫荽,郁郁香芷’,‘萱’乃萱草,称‘忘忧草’妾身愿二格格一生无忧,且其又做‘宜男草’,妾身想着若是用这个名字也许可以引弟。爷,您瞧着如何?”解释完后李福雅惴惴的看着爱新觉罗•胤禛。
爱新觉罗•胤禛眼中烛光涌动说:“福儿有心了,我听说你的家人唤你福儿?”
“呃……是啊!玛法、阿玛还有哥哥都这么唤我。”李福雅的思维转不过弯来,不知道他这会儿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却不曾注意他已经唤她为‘福儿’了。
“这许久我竟不知你的字也是清逸,倒不似一般闺阁女子的字迹。” 爱新觉罗•胤禛看着纸上的字夸奖起来。
“妾身的字似玛法,玛法为人洒脱,妾身跟在他老人家身边获益良多。”李福雅微微笑着回答。
“你玛法……李修竹?颇具傲骨!” 爱新觉罗•胤禛在知道纳李文晔之女为格格的时候就去查过李家,他惊讶的发现李氏的玛法竟是在清流中被称为‘玉骨’的李晋原。当年他的皇玛法金口玉言其终身不得出仕,从此李晋原避居江南一隅,可也成全了‘玉骨’在文人中声名,这也就是李福雅嫁给他后极受宠爱的原因之一,当然其中也不乏李福雅的性情、才情与容貌都是极为出色。
“爷,咱们在谈女儿的名字呢!”李福雅见要跑题赶紧将话题拉回来,她隐约知道李晋原在文人中的影响力,她并不想生活逍遥自在的玛法陷入泥沼中,至少不要这么早。
爱新觉罗•胤禛看了她一眼说:“芷萱这个名字很好。”这话说的李福雅心花怒放,这个名字她想了很久,如今得到肯定怎能不高兴?就算这肯定中有一定的敷衍成分在内都无法折损她的好心情。
“爷,格格,二格格已经醒了。”桃香进屋来添茶时顺口说。
“是吗?爷要看看吗?”李福雅见爱新觉罗•胤禛首肯之后提高音量说:“还不赶紧的抱过来。”
“嗻。”桃香朝门口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
一会儿后胖墩墩的小格格就裹在红色的小棉袄里被乳母抱过来了,红色的棉袄衬得小格格皮肤更加白皙,这时候已经可以看出芷萱这孩子整张脸酷似爱新觉罗•胤禛而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肖似李福雅。对于这个女儿爱新觉罗•胤禛很疼爱,其一是因为健康,其二自是此女肖父。
爱新觉罗•胤禛先行接过女儿抱在怀里,二格格伸出手抓着他的前襟咯咯笑的开怀,他微带着柔和的看着女儿说:“以后你就叫芷萱了,阿玛的芷萱一定要健康、无忧的长大。”回应他的是芷萱不解世事的单纯笑声。
李福雅坐在一旁看着父女二人的互动,微笑地对抱着乱动的女儿的丈夫说:“萱儿平日里安静着呢,也就是爷来了才会活泼成这样。”
“是吗?”爱新觉罗•胤禛整整芷萱的帽子说:“女孩子虽然安静些好,可是萱儿年幼还是多动一些好养活。”也就是他仅此一女才会这样说,若是孩子多了还指不定呢!
李福雅将过年的物什准备妥当也就到了除夕,除夕时宫内设宴李福雅纵使得宠也没资格参加,她抱着女儿与宋氏一同吃年夜饭。
吃晚饭后宋氏满怀妒忌的问:“李妹妹,听说二格格有闺名了?”
李福雅心里咯噔一声,明了宋氏这是要开始挑刺了,自从她生下女儿后宋氏时不时地要酸一句,李福雅念着她的女儿没了也没回嘴,只是避着、躲着、让着,乌拉那拉氏也会帮忙安抚宋氏。
因为有芷萱的存在李福雅这个年过的很热闹、温馨,三口互动也让宋氏直咬牙而乌拉那拉氏略微黯然。
是正月康熙下诏亲征葛尔丹,爱新觉罗•胤禛与皇五子爱新觉罗•胤祺同掌正红旗大营这事儿引走了大伙儿的注意力。
二月份康熙命皇太子留守,凡部院章奏听皇太子处理后亲统六师启行,傍晚的时候爱新觉罗•胤禛去李福雅屋里时发现李福雅在搜罗着一堆瓶瓶罐罐,他走过去问:“这些都是什么?”
“爷要出征了,妾身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想着怕爷在战场上水土不服就准备了一些零嘴。”李福雅仔细分辨手头上的东西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爷是去打仗不是去踏青,带零嘴做什么?”爱新觉罗•胤禛黑下脸喝到。
李福雅抬起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后说:“爷可别介,这黑色这个罐子里装的是梅子,妾身特意用茶叶和蜂蜜浸泡的,吃起来带着茶叶的清香,让您在路上开胃的,还有这几个小瓶子里装的是金鸡纳霜,可以治疟疾……”
李福雅话音未落手就被爱新觉罗•胤禛反握住,他略带急促的说:“治疟疾?”
李福雅似乎被吓着了,她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啊……”
“你慢慢说,你是怎么知道的?”爱新觉罗•胤禛意识到自己吓到人了,耐下心思安抚。
“哦!金鸡纳霜吗?我小时候在广州生活,那时候得过疟疾,奶娘一家都没了,我是多亏一个洋大夫给的金鸡纳霜才活下来。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有没有用,但终归是有备无患。”
“怎么会没用?战场上得这种病的人多了!”爱新觉罗•胤禛微微一笑说道。
“是吗?爷,我听洋大夫说这药就算是大人一天的用量最好也别超过半钱,否则对身体不好。”李福雅赶紧将用药量交代一下,否则出了什么事儿她就麻烦了。
“知道了,那这些呢?”爱新觉罗•胤禛现在对桌上的瓶瓶罐罐开始感兴趣了,他指着另一个红色封口的稍大瓶子问道。
“这里头装的是解暑药。”说完还指着另一个白色封口的瓶子说:“那是白药专治跌打损伤。”接下来拿起一个蓝色封口的瓶子说:“这个爷可要收好了,这里头装的是妾身的宝贝‘整肠丸’,如果有什么头疼脑热、水土不服之类的吃一粒就可以好了。”
爱新觉罗•胤禛哭笑不得的说:“福儿哪儿来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家里人为妾身准备的,妾身只带着个丫头嫁到京城来,家人都在南边儿……要是可以他们简直想把整个家塞进我的嫁妆里。”李福雅说道伤感处眼角泛出的泪水。
“福儿……”爱新觉罗•胤禛伸手为她抹去泪花。
吸了吸气李福雅扬起笑脸说:“爷出征在外,妾身不能在身边照顾您,战场上刀箭无眼,爷要好好保护自己。”
“你二哥不是在大营里吗?我会好好‘使唤’他的。”爱新觉罗•胤禛玩笑着说。
“嗯!萱儿闹着要妾身陪伴,爷是去福晋那儿?”李福雅噙着泪说。
爱新觉罗•胤禛知道李福雅在找托词,他也是感动于李福雅的用心但嘴上还是说:“也就你这个做额娘的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