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好软_第十二章惩罚/槿安眠

围观的囚犯们骚动起来，抗议着小丑虐待囚犯的做法，跟在小丑后面的看守想要驱赶他们，反而引起了更大的抗议。

“你们看守怎么能这样，你们不是人吗，没有同情心吗，没有良心吗！？”

“接受教训吧，你们这些卑鄙的，无耻的寄生虫！”

“兄弟们，一起反抗起来，把这些虫豸干掉，我们一起逃出去！”

囚犯们闹起来，推攘着看守，让他们不住地往后倒，玫兰妮还注意到有人偷偷摸向看守腰上挂的钥匙。

“机会来了，兄弟们，冲啊，自由就在眼————额额”

被小丑单手掐住脖子的那个人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下，钥匙掉到下面的鹅卵石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那是发生在一瞬间，大家都没能看清小丑的动作。

然后小丑像扔布娃娃一样把他丢到了地上，他抽搐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动静。

人群似乎被泼了一盆冷水，靠前的几个人慌张地往后挤，害得后面的几个人被绊倒了。

“真是美味~”小丑舔了舔沾满血印的五根手指头“那么，还有哪位仁兄要来试一下吗？”

围观的群众们都自觉地又退了好几步，已经有人偷偷跑掉了，人群中留下一个比一开始大得多的空地，玫兰妮现在按着里德的伤口，孤零零地跪在大空地中间，对面是面色愉悦的小丑。

“梅妮小姐，请问现在可以让开吗？”小丑问道。

玫兰妮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她也开始怀疑自己做的对不对了，但是... ...

自己怀里的里德仍在流着血，玫兰妮的小手根本不可能止住那么大的伤口，他的脸色更加惨白，玫兰妮知道，如果再不进行救治的话，里德马上就要一命呜呼。

“求求你...不要杀他。”玫兰妮祈求道，她不愿意看到这个伤员在她手里送掉性命，然而小丑只是玩味地看着她，然后举起手中的长剑。

玫兰妮把眼睛闭上，视野中一片黑暗，她现在能清晰地感觉到，里德的血液从伤口里涌出，顺着她的手掌，手腕，一直流到手肘，然后滴到大腿上。温温热热的，散发着一股腥味。

“啊！”玫兰妮惨叫道。

预料中的疼痛出现在自己背上，像千万根针扎在上面，但是并没有预料中的——死亡意味。

玫兰妮尝试睁开眼睛，背上的疼痛让她只能睁开一半，两排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她看到小丑手中的长剑，剑锋处连接着一根猩红色的鞭子，上面长满了寒光闪闪的锯齿和倒刺，鞭子的末端陷进自己背后的皮肉里，上面的纹路一跳一跳的，她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流失。

“哦豁。”小丑眉毛一挑，鼻子喘着粗气，如果不是戴着面具的话，大家就能看见他脸上陶醉的绯红。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分钟，小丑把长剑往下一抖，血鞭慢慢消散在空中。

“唉，我也很为你的毅力钦佩呢。”小丑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这样吧，我放他走，但是需要有个人让我出口恶气，我的午饭被这个臭虫撞掉了。”

“好。”玫兰妮身体发软，脸色苍白，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高尔。”小丑对自己的跟班说。

“在。”

里德在小丑的跟班的搀扶下，被送到了监狱医院，那时他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玫兰妮在止血钳和针线的帮助下很快把他的伤口缝合了。玫兰妮估算着他的伤口三天左右就可以愈合，满怀期待地把他安排在病床上。

玫兰妮完成手术的时候卢安和艾米来找她了，他们对玫兰妮见义勇为的行为表示赞许，但是他们一致认为玫兰妮不应该顶撞小丑，这会给她带来很大的麻烦，但是玫兰妮说她才不在意呢。但是等到小丑叫她过去受罚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小丑走在前面，玫兰妮跟在他身后，按他的要求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小裙子，后面是两个看守，他们穿着监狱的黑色制服，手中托着一块枕头那么大的水泥砖。

“跪下。”小丑指着面前的鹅卵石路，之前里德就是被他砍伤倒在这个地方。“你很喜欢跪这里吧。”

玫兰妮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她难过地低下头，但是还是按照他的要求跪在鹅卵石路的正中央。坚硬的鹅卵石因为重力陷进玫兰妮的皮肉中，好在玫兰妮的体重不高，疼痛还在忍受范围内。但是，玫兰妮忽然明白后面两个守卫托着的那块水泥板是用来干嘛的了。

“不准动，跪好！”小丑吼道。

玫兰妮看着守卫们走过来，端着水泥板往自己大腿上放，白灰色的遮断了自己的视野，两条白嫩的大腿被压在下面没了踪迹。守卫们放得很慢，玫兰妮可以感觉得到水泥板底部的毛刺刺进自己的肌肤，小腿底下的鹅卵石没入皮肉的程度愈深，疼痛愈发难以忍耐，玫兰妮咬着牙齿，身体在颤抖。

“跪好，”小丑扬起血鞭，玫兰妮的背后立刻就出现了一道鞭痕，皮肉绽开来，血液染红了洁白的衣裳。

“好的。”玫兰妮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已经咬得僵硬，没有知觉了，但是她还是跪稳了，任由两个看守把铁链锁到自己腿和腰上，把水泥板紧紧和自己绑在一起，铁链勒进玫兰妮膝盖下的**中，大腿和脚踝也绑在一起，让玫兰妮觉得既难受又羞耻。她的双手也被粗糙的麻绳绑在后面，脖子上被挂了一个重重的木牌，木牌上写了许多下流难题的语句，附近人来人往，让玫兰妮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就算是有地洞也没法钻进去了，玫兰妮被绑成这个姿势是不可能靠自己挣脱开的。

“这是那个臭虫的惩罚，”小丑在玫兰妮身旁踱步，每一步都让玫兰妮心惊肉跳，“这是你的，顶撞我的惩罚。”

说完小丑扬起血鞭。

啪，啪，啪

小丑的念刃比普通的鞭子强大得多，每一下鞭打，玫兰妮的皮肤上必定会绽开一个口子，每一下还会吸走她一部分血液，玫兰妮的脸上随着鞭打越来越苍白，好在，过了十几分钟后，小丑自己停止了鞭打，血鞭抽在地板上，表面像有心跳一样抽动，颜色比之前艳丽得多。

“真美味，真是让人无法自拔呢，你的血。”小丑那付可怕的面具贴近过来，玫兰妮已经惨白的脸又变白了一分。

或许是觉得杀鸡取卵太浪费了吧，小丑交代完看守按时喂玫兰妮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这一跪就是三天。

玫兰妮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了，守卫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时，她还只能杵在那里。血液涌进腿部干涸的血管里，随着而来地是难以忍受的酸麻，仿佛随着血液一起涌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感觉肌肉在翻动，然后，抽筋了，大腿小腿，两条腿。

她虚弱地呻吟起来。

“不要动，坐一下。”艾米说道，他是个小个子，有些腼腆的男生，脸上充满着青涩和稚气。

玫兰妮在艾米的搀扶下坐到鹅卵石路旁边的草坪上，小腿上的皮肤经过三天的挤压，已经变成鹅卵石路面的形状，久久恢复不过来。随着大腿知觉的恢复，玫兰妮感觉无数只虫子在撕咬自己的双腿，玫兰妮又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