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汽车里干白洁_第六章 新的力量/豆腐行者
第六章
虽然都是些没见过的菜式，但柯明已饥饿难耐，顾不上这里都是啥了，他抄起餐具就是通胡吃海塞。趁着这个功夫，艾希将蒂拉的情况介绍给柯明。
“蒂拉，这些东西，不贵吧？我不是本地人不清楚这里的物价。”
“嗯，哪怕先生做工会最简单的委托，也能挣出来好几顿的饭钱。”
“那就好，就是有点噎……”说实话，柯明面前的盘子里，多数是面包，只是抹着些奇怪的酱料，外加特殊烹调方法。不入口不知道，刚吃进去柯明才发现，哪有把面包切碎了炒的！？
艾希拿了杯水过来，摆在柯明面前。柯明谢过艾希，喝点水把食物顺下去，打了个长长的饱嗝：“多谢款待。”
趁着艾希把盘子端到服务员面前的功夫，蒂拉从衣服里掏出七枚水晶，放在柯明面前：“柯明先生，不如现在试试，您究竟有没有魔法天赋，可以吗？”
“查瑞斯说过我不行来着，这就不用试了吧？”虽然话这么讲，但是柯明还是捡起了一枚红色水晶，研究着该如何测试。
“先生，只要在脑海里构想，就能发动一些基础的魔法。现在这颗是火属性的，您就以火花为目标施放吧。”
柯明点点头，双手握住水晶，在脑子里构想出火焰，但是过了几秒之后，什么都没发生。他轻轻放下手里的红水晶，换上另一枚蓝水晶。
“别灰心，先生。”蒂拉捡起了红水晶，打了个响指，微小的火苗便在她的指尖跳跃。但当她换上了另一枚棕色的水晶，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属性——就像我不能使用土属性一样。说不定您手里的水属性结晶就能为您所用呢？”
现实很残酷，柯明在试过了风火土水四属后，又拿起了紫色的暗和黄色的光，结果当然是一个都不行。柯明长叹一声，把光属性结晶还给蒂拉，又将视线投向仅剩的灰色结晶。
“这个，是什么特殊属性吗？”
“这个是无属性结晶，有些特殊的术式比如瞬间移动任意门一类的，都隶属于无属性。”蒂拉将最后的晶体递给柯明：“这一种每个人能掌握的都不太一样，说不定柯明先生能施展出某种前所未见的术呢。”
柯明点点头，虽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但为了自己的未来，他还是打算试一试。这一次起了反应，就连柯明自己的意志都快被这奇怪的术式夺走了。
他看见了宇宙。由彗星拖尾构成的DNA双螺旋围绕着他的身体，不断旋转，复制，增长增粗。某些螺旋已经发展到由多根链构成的复杂结构，而且构成链的基因片段种类多的惊人。
“这是，什么……？”柯明第一次见这些东西，除了震撼，还有来自灵魂深处对未知与巨物的恐惧。
他感觉身体一阵酥麻，低下头却发现无数根亮蓝色的“线”遍布了自己的身体，就像网一般覆盖了自己的体表，并在不断向皮下进发。
魔○回路还是盖○线？柯明只能从记忆里的搜寻出这么两个词，也只有这些东西比较贴近身上这些奇怪的线。
“柯明！你在做什么！”艾希的声音突然传入柯明的脑海，一瞬间，幻觉破碎了。
“凋零之力，柯明先生，你究竟……”
柯明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捂着嘴瞪大双眼的蒂拉。
“怎么了？”线不只是幻觉，它们居然真的浮现在柯明的体表上，就像某种奇怪的纹身一般。柯明连忙松开握住结晶的双手，但线并未立即消退。
“凋零之力居然能达到欧芬盖特王的水平，柯明，你是个……天才。”艾希抱着双臂，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天才二字从嘴里挤出来。
“欧芬盖特王？”
“就是之前，我提过的，和伟大勇者签订停战协议的魔王。”
“但是后来伟大勇者大人失踪了，欧芬盖特王也把自己禁闭起来，停战协议也就自动无效了。”蒂拉的表情失落起来：“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战斗发生。”
稍微过了一会儿，柯明身上的线才消失，他这才决定把话题迁回去：“你们说的凋零之力，到底是个啥？”
“按照伟大勇者和魔王的研究来看，是意志、生命与勇气的体现，同时代表了进化的力量。当斗志提升之时，会从体表溢出形成你身上那种线。”艾希解释道，同时发动力量冻出一个冰杯：“就像这个杯子一样，过度灌注代表力量的“水”就会溢出形成流线。”
“打住，那这不应该叫意志之力什么的，为什么会叫做「凋零之力」？”
“可能勇者和魔王的起名能力都不行。”艾希极力抑制自己笑出来的欲望：“这个名字……离题太远了。”
蒂拉打断柯明与艾希毫无目的的闲聊：“柯明先生，您刚才看见了什么？”
“宇宙，还有DNA双螺旋。”柯明想了想：“彗星算不算？”
“诶？艾希姐姐，你以前看过相同的东西吗？”
“没有，当时我所见的，应该是古代雨林。”
“伊格尼斯大人和我看见的是陨石坠落。”艾希和蒂拉交换了意见之后，同时转过来问柯明：“DNA螺旋是什么？”柯明又花了点时间解释遗传物质；不过按她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根本没听懂。
“那我看见这些东西有什么寓意吗？”柯明也不想继续讲解她们听不懂的知识，还是先了解这个世界的知识为妙。
“我不知道，这方面的权威是勇者大人，但是她已经失踪很久了。”蒂拉托着下巴做思考状：“不过柯明先生，你不觉得，你能释放出来的凋零之力有点惊人吗？”
幸好现在时间偏晚，一楼餐厅除了几个打杂的，没几个人，不然柯明绝对会成为视线的焦点。
“你，刚才和闪光术一样亮。”艾希做了个很恰当的比喻，翻译一下，柯明刚才就像个通电LED。
“你们，不都是这样吗？”柯明问了个非常蠢的问题。蒂拉和艾希都开始释放自己的凋零之力，蒂拉只能铺满半个身子；而艾希因为力量不足，只能让双臂布满亮线。
“总会有点原因吧……”柯明挠挠头，而后灵光一闪：“对了，凋零之力是不是不能衡量一个人的强度？”
“其实可以，只是方向不一样。”艾希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而接下来的话让柯明更难以相信：“你，比想象中更适合做契约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