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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说感觉身体被掏空 破干肿了走不了路_端端雎鸠

用完午膳就听到观内弟子回报说发现上次被不小心脱逃的专门食人精魄增进修为的狐妖的踪迹,陵越义不容辞的提剑与观内几个身手较好的弟子寻了出去。

情报消息来源十分可靠的让几人很快的找到了躲起来养精蓄锐欲伺机报复的狐妖,天时地利人和全占的不费吹灰之力的在狐妖不甘心的垂死挣扎中完美的取得了胜利。

见事情全部解决的陵越在耐心听完铁道观观主慷慨激昂歌功颂德的长篇大论后,赶紧上前禀明辞别之意,对方当即劝说他再留下来几天以表感激涕零之情,陵越不假思索的拒绝了,俩人相持不下,观主见其去意已定,只好无奈放人,“既然如此,陵越少侠也请用完晚膳后再走吧,就让老道聊表一下谢意。”

不好再拂了人家的好意,陵越只能应承下来,距离晚膳还有约莫一个半时辰的时间,默默计算着的他漫不经心的踱步往住所靠近。

哭笑不得的看着圆木桌上七零八落的糕点,小心翼翼的掸去上面沾染到的细细沙石,陵越满心欢喜的拾起压在皱巴巴方形棉布下面的信封,提着部分抢救成功勉强能入口的糕点走出了房门。

铁道观给陵越安排的厢房可以说得上是十分的用心良苦仁尽义尽,与民以食为天的厨房相距数米,出门左拐便是景致秀丽的山清水秀,布局格调与天墉城后山风景更是有几分相似之处,倒也是个能缓解思念之情的好出处。

和熙日华斜斜的挥洒在脚旁,晃动的光影似调皮的孩童般顺着裤脚玩着欢乐的爬爬乐。

陵越全神贯注的认真浏览着薄薄的一纸书信,沉默半晌过后,紧攥着纸张边沿的十指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目光在被紫色布料包裹的手腕处流连徘徊,心里颇为窃喜的勾了勾嘴角,不消几秒后,幸灾乐祸的心态顿时变得有些不是滋味,感同身受同病相连的叹了口气,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手肘撑在光滑石桌上,陵越略微烦躁的揉了揉额角,万千念头剪不断理还乱的堵塞在脑海里,目光透过眼睛微微睁开的缝隙不经意的瞄到面前的可口甜点,不由自主的怔愣了一下,沉吟片刻后,闷闷的笑声自喉咙深处响起,好笑的摇了摇头,庸人自扰临阵退缩什么的果然还是不适合我,既然喜欢上了,就只管全力以赴不留遗憾就好,何须再顾虑忧愁其它没相关的小事呢。

茅塞顿开的轻轻点了点头,蹙起的眉峰缓缓舒展开来,淡淡的喜悦缭绕其中,陵越好整以暇的将信纸折叠妥善收好,慢条斯理的享受着横跨千里的珍贵糕点,甜而不腻,齿颊留香,眼里的笑意越发的明媚灿烂——很快就能见到了。

这厢,醍醐灌顶的陵越心旷神怡的欣赏着青山绿水、细细品尝着美味糕点,另一边的天墉城后山就是与此截然不同的一派热热闹闹的升平气象,可谓是惊心动魄鸡飞狗跳……嗯?鸟飞人跳……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都做了什么好事?”严肃的板起一张俊俏的脸蛋,特意提高八度的清冽悦耳声线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褪去了平日里闪烁着狡黠笑意光芒的眼眸变得很是森然锐利,如噬血的刀刃般凌迟着底下有苦难言浑身绷直微微颤抖的囚徒。

围绕在周围的众人不自觉的屏气凝神,面面相觑着不敢贸然出言惊扰,生怕这灸热的火苗会一个不小心燃烧到自己身上,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一刻,每个人都充分认识到了老一辈人留下来的至理名言是多么的大智大愚,并身体力行的将其做的很好。

时间在沉默对峙中一分一秒的悄然流逝,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清晰响亮的回荡在寂静空气中,摇摇晃晃的嫩绿草苗不知迷乱了多少人不敢轻易眨动的双眼,内心的煎熬在理智崩溃的前一秒,终于得到解救——

静默不语的靠在远离硝烟的拱形小桥上,屠苏不以为然的无视阿翔投过来的热辣辣的求救目光,黑白分明的瞳眸在抬脚踩在石凳上、左手手肘撑在膝盖处、右手执着泛着寒光的银剑,活脱脱一副土匪模样的陵端身上转溜了一下圈后,嘴角勾起一抹纵容的弧度,安慰意味的冲着阿翔点了点头——没事的。

敏锐的察觉到屠苏见色忘义见死不救态度的阿翔差点就要吐血三升了,不折不挠的努力忽略掉架在脖子上的明晃晃的长剑,瞪着一双快要脱窗的豆大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笑得一脸温柔宠溺的屠苏——不带这么宠媳妇的!快来救鹰啊!

脑门烫得发红好像要被活生生的灼烧出两个血淋淋的窟窿洞,屠苏伸手摸了摸完整无损的前额,目光扫过底下或趴或躺或坐在草地上噤若寒蝉的天墉弟子,不由得奇怪的挑了挑眉,有必要吓成这样吗?别眼看着浑身的羽毛都快要竖起来了的阿翔,不免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抬脚款款踱步靠近,轻声喃喃道,“好了,二师兄,别闹了。”

“哼!”斜眼看着突然出声打断他好事的屠苏,陵端从鼻子里忿忿的哼了声气,身体仍然维持劫持肥鸟的动作,手肘向前动了动,满意的看着刚刚放松下来的阿翔瞬间又僵硬的身体,恶作剧得逞的喜悦光芒从墨黑瞳仁里一闪而过,绷得紧紧的唇线微不可计的轻轻颤动了几下。

见终于有人挺身而出化解僵局的弟子正欲重重的吁出一口浊气,却突然听到这声如磬石般重的冷哼,顿时欲哭无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硬生生的强制打断使他们差点被呛死,掩在手掌间的咳嗽声闷闷的响起——QWQ黑面鬼的二师兄好可怕!

陵端抽空无语的白了眼草木皆兵的弟子,暗忖心理素质还有待加强,刹那间脑海里迅速充斥着诸如:《吓死人的一百种方法》、《如何神不知鬼不知的让心脏爆裂》、《上下五千年的穷恶酷刑》之类的想法。

“嘶——”众弟子突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一头雾水的抱臂抖了三抖。

慢腾腾的合上一早就没了心思阅读的医书,风平浪静的眼眸注视着不远处正企图趁着陵端走神而偷偷逃跑的阿翔,恶趣味夹杂着浓重的报复欲骤然涌上心头,少恭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启唇提醒道,“端儿,回神了。”

“呖——”爪子才刚轻轻的向后挪了一步,心存窃喜的阿翔却在下一秒被人狠狠的泼了一桶冷水,马不停蹄的赶紧趁着还未恢复力道的手掌内攥出自己的翅膀,瘦瘦的鸟爪子卯足劲扒拉一下冲向离桌子边沿最近的方向,拼命胡乱的扇动着翅膀——一群混蛋!我恨你们!

“哎?”陵端怔愣的看着一副逃出生天喜极而泣模样的阿翔,顿时没了审问它是不是半路开小差的心思,没好气的摊了摊手,小声嘟囔道,“真不经逗。”

屠苏唇角微扬的看着一脸孩子气撅嘴的某人,感受到左肩突然多了不可忽视的重量以及两道红果果的哀怨控诉视线,无奈的摇了摇头,在阿翔满怀期望屠苏良心发现为它打抱不平的璀璨星星眼,无知无觉的护犊补刀道,“没事的,二师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的,不用如此胆颤心惊。”

“呯!”突然感觉心脏中了一枪,阿翔用翅膀捂着胸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屠苏你个妻奴!再信你我就是猪!

“端儿,笑一个。”眼眸平静的注视着还残留凶神恶煞韵味的脸蛋,少恭歪头思忖了几秒后,一个念头在脑海里悄然成形,脚步欢快的靠近意犹未尽的摆弄着银剑的人儿,双手轻轻的捧着陵端的脸颊,大拇指缓缓滑动到平直的嘴角,微微用力向两边拉伸,一个带着点小羞涩和茫然的笑容便横空出世,不由得轻笑几声,由衷赞美道,“果然还是笑起来的端儿最招人喜欢了。”

感受到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轻柔的摆弄着,陵端奇怪的眨巴眨巴眼睛,目光在笑得如沐春风的俊朗面容上流连徘徊,沉吟片刻后,促狭的调笑道,“少恭莫不是也被我吓到了?”

“呵,那是端儿啊。”眉梢微微向上挑起,温柔似水的笑意越发的浓郁,深情的凝视着对方透着狡黠顽意的得瑟小模样,身体缓缓向前挨近几分,少恭不假思索的轻声喃喃道,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暧昧的意味。

见状,屠苏的脸色不自觉的黑了几分,抿起的唇瓣泛着苍白的色泽,冷然似寒气逼人的利刃般,脚跟抬起,嘴唇蠕动,正欲出言阻扰,就听到让他泛酸的心情霎时变得很不是滋味的话语——

“嘿嘿,果然是朋友,少恭真够意思。”哥俩好的握拳不轻不重的捶了下少恭胸口,陵端笑得一脸开怀,无知无觉的掷下一枚重磅炸弹。

一如既往干净纯粹的笑声此时却让少恭觉得有些刺耳,烦躁的微微蹙起眉头,“朋友”二字似千斤巨石般猛地砸在心上,毫不留情的击碎掉积攒起来的欢喜希冀,漆黑眼眸似一汪幽深的潭水般死静,阴寒森冷的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周围的弟子在屠苏木头脸荣归那一刻便十分自觉的纷纷退后一米,还没来得及抬头观看好戏就听到平地一声雷,赶紧连滚带爬的齐刷刷退后到远离迫人冷气压的安全界限内,静静旁观着正在倾情上演的三个男人一台戏的虐心情感大戏,不约而同的感叹道,二师兄你果然是情商离家出走了,作死小能手果断就是你了,阿门!佛祖保佑你!

不明所以的看着清一色怜悯同情表情的弟子,陵端纳闷不解皱了皱鼻子,一个大大的金色问号晃悠悠的挂在脑袋上,可疑的沉默带着令人窒息的难受在周围悄然的蔓延开来,莫名觉得有些害怕,目光慌乱的扫过两张或阴沉或凛然的俊朗面庞,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拉着俩人的袖子晃了晃,拖着软绵绵的鼻音温声求饶道,“我错了~”

看着陵端带着撒娇意味的讨好小动作,两人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异口同声的问道,“你哪错了?”说完奇怪的对视一眼后,又移开了眼光。

“不知道。”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道,陵端一脸无辜的瘪了瘪嘴。

“……”X2

身后轰然倒下的一大片弟子嘴角抽搐的无比佩服的朝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陵端竖起大拇指——二师兄你强!

“是不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了?很严重吗?唔,可是我想不起来了,还是你们直接告诉我吧,我一定会痛改前非的。”水光潋滟的瞳睛里流淌着满满的真诚实意,陵端郑重其事的的站直身子,纤长十指微微分开面向俩人,一脸真挚的说道,“我发十。”

无奈的叹了口气,屠苏握住陵端的左手摇了摇头,嘴角轻扬,放软的语气带着安抚意味由衷的说道,“二师兄很好。”似是怕他不信服般还笃定的点了点头。

与交缠的五指细细摩挲着,少恭静静凝视着面前这双干净纯粹透着隐隐不安的眼眸,心不由得柔软下来,带溺的苦笑浮上嘴角,温和的喃喃道,“因为是端儿呀……”才会如此失态。

颤巍巍爬起来的众弟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歪打正着竟成功化解危机的陵端,下巴咣咣当当的砸到草地上——这TMD也行?!

阿翔鄙夷的看着底下一副仿若遭雷劈震惊神情的肇临等人,又超哥脸的果断不忍直视前面和融乐乐的三个臭不要脸哒——那两个妻奴真是没法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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