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春行gl 啊…啊…不要…夹死了_甄嬛之大开金手指
第六十八章
在玄凌到来前,昭阳殿里一片沉寂,甄嬛与甄玉娆双双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不一会儿,剪秋便请来了玄凌,玄凌装作怒气冲冲地坐上主位,盯着管文鸳道:“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话?”
“臣妾自然知道。”管文鸳笑盈盈地行了一礼,“皇上可能许臣妾问婉贵嫔几个问题?”
玄凌皱着眉头道:“问吧。”
管文鸳笑着看向甄嬛,“婉贵嫔,在甘露寺时静白说你偷了东西才将你赶出甘露寺,是不是。”
她笑的很甜,甄嬛却觉得这笑,仿若毒蛇吐芯般,她维持住自己的镇定,轻声答道:“是。”
“静白说,你偷了她的燕窝。”管文鸳缓缓地道,见甄嬛轻轻点了点头,又道:“可静白说当时温实初温太医已许久不去,婉贵嫔,你的燕窝从何而来?”
甄嬛顿时无法开口,甘露寺中人皆知只有温实初会去看她,在众女尼面前,她尚不能说出燕窝的来历,今日在皇上面前如何能说。
“许是温太医以前送的,婉贵嫔尚未用完。”庆嫔忙在一旁开口道。
管文鸳傲然一笑,“既如此,婉贵嫔当日为何不说,反而任由那群姑子诬你偷窃,尚在病中,便把你赶了出去。”管文鸳又道:“说来也巧,你病着从甘露寺去至凌云峰,两天后,昌贵嫔也病了,当时是温太医当值,待温太医回府时已是深夜。这病了三天,没有大夫诊治,又是在无碳无棉被的凌云峰,婉贵嫔的身子竟没落下毛病。”
管文鸳的一席话,说得众人皆眉头皱起。
甄嬛强作镇定地道:“当时是槿汐与菊清以身子为我降温,方撑到了温太医前来。”
管文鸳点点头,“倒也说得过去。这么巧,温太医为你诊治完,六王爷也病了,皇上与端妃娘娘可还曾去清凉台探望过。”
玄凌点了点头,端妃身子不好,早已卧病在床,许久不曾来昭阳殿请安了。
“这清凉台与凌云峰离得倒近呢。”管文鸳状似无意地道,“臣妾听闻,皇上与婉贵嫔初次见面便是借六王的名字,婉贵嫔后来说以前从未听过六王名声,臣妾觉得奇怪。即便是在家中时不知,进宫之时,教导姑姑难不成也未曾说过么?”管文鸳看向安陵容,好奇地问,“贤怡夫人,您与婉贵嫔同年进宫,难不成教导姑姑并未教您?”
安陵容正想着敬妃让她不再与甄家胧月有任何牵连是否因为此事,闻言一愣,回想道:“教导姑姑自然提过,进宫后,难免会有宴席,或是各位王爷王妃进宫请安,若是碰到,皆要行礼,自然要警醒身份,几位王爷王妃的出身行事,教导姑姑自是不敢疏漏。”
“这么说来,婉贵嫔的话倒是不尽不实了。”管文鸳笑着看向甄嬛,不待甄嬛反驳,又道:“六王与婉贵嫔尚未出宫之前怕是早有来往了吧,皇上可否允臣妾问问棠梨宫中服侍婉贵嫔的人?”
甄嬛反倒一愣,棠梨宫中服侍她的皆是心腹,剩下的便是新来的,她怎么敢笃定能问出什么来?
“去传吧。”玄凌点点头。
“慢着,臣妾要问的,是原本在棠梨宫服侍,如今跟着贤怡夫人的小太监,小印子。”管文鸳盯着甄嬛,缓缓道。
甄嬛与安陵容俱是一惊,甄嬛看向安陵容,眼神里全是愤恨、怨毒,安陵容却是纳罕,怎么此事还牵扯到了自己?
小印子进来的时候,脚仍旧一跛一跛,他恭恭敬敬地跪下叩头,“奴才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你在棠梨宫中服侍时,可曾见婉贵嫔与别的男子来我?”管文鸳含笑问道。
小印子重重地叩了一头,“奴才只见过一次,那是小主小产后,皇上就不来棠梨宫,小主后来病了,只是一日夜间,奴才听得小主弹琴,后来恍惚又听见了笛声,小主便扶着流朱出去了,奴才好奇,便远远地跟着,见小主在一廊上与一男子说话,那男子还抬手,似乎是摸了摸小主的脸。奴才害怕,不敢出声,直到小主与那名男子都走远,才偷偷回去,奴才看得不真切,大约是六王爷。”
玄凌黯然,原来他们在宫中早已如此了。
小印子说一句,众人的脸色便暗一分,及至他清楚地说完,殿中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甄嬛袖中的手指死死掐住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虑对策,“小印子所说并不属实,皇上,臣妾当年因失子而心绪烦闷,也只偶然听闻有人吹笛,以为是宫中哪位姐妹,便想前去一见,未料是六王,臣妾也不过寒暄几句,便离开了,请皇上明察。”甄嬛凄婉地道,缓缓地抬头看着他,“臣妾本应于甘露寺终老,因皇上怜惜,才得重入宫中,却不料引此波澜。”
她话音刚落,甄玉娆膝行几步向前,对着玄凌道:“皇上,您已经废了我姐姐一次,难道还要在废第二次么?”她瞪向管文鸳,“不过是起子小人,捕风捉影,见不得我姐妹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