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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司岄只觉面皮一紧,又见妘青婺正站在上风口,小脸飒白,她忙劝道:“咱别站这里说话了,快先回房吧,天冷,回头我看看你房里缺什么,赶紧给你添上。”
妘青婺微一抬头:“阿岄这总管当得可是尽心尽职。”
司岄笑道:“呸呸呸,什么总管,我又不是太监。咱这叫大堂领班。”
“这和太监有什么干系?”飞岚道,“还有,什么叫做大堂领班?”
“不是一向管太监叫作总管吗?”司岄眨眨眼。“大堂领班啊,就是管理所有跑堂小二的老大。”
“真是山中无老虎,随便什么人也称起大王来了。”飞岚挖苦道。
“谁说没有了?”司岄也不恼,笑着怼了回去。“这不是在这么。”
“什么?”飞岚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将自己戏称老虎了,气得跺一跺脚:“哼。”
“我可什么也没说呀。”司岄笑看她发嗔,一边说着话,一边侧过身子将妘青婺引出庭院。
三人很快去到了妘青婺定下的房间。司岄脚下未停,东奔西跑又添了些并非标配的物件,善用私权务求让妘青婺住得舒服,住得贴面。妘青婺见她半天不曾歇下来喘口气,进进出出数趟,忍不住道:“阿岄,别忙了。这房间很好,无需再多加费心。”
彼时司岄正搬过来一只雪白细瓷的梅瓶,里头插着一支艳红腊梅,那淡漠无色的天光顿时揉入了一分浓彩,整个房间都显得亮丽多了。闻言,她站住脚步,抬手擦了擦额上细汗,点点头:“也差不多了。”
妘青婺幽幽地凝着她。“阿岄,过来坐。”
“嗯,好啊。”司岄应着话,走过去她对面坐下。想给她倒杯热茶,伸手一摸这才发现茶壶是冷的。赶忙又站起身来:“等会儿,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来。”
“别走。”
刚要转身出去便被一声温柔细弱的嗓音喊住了。司岄一怔,只觉那一声“别走”竟令她心底蓦地一颤,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盘旋。她转回身来,定定地看着妘青婺,只见她容色苍淡,虽不至憔悴,可一双温柔眉眼却满布忧愁。
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顿时弥漫了心头。半晌,她微微一笑:“我就去弄点热水,很快回来。”
沉默片刻,妘青婺点点头,“好。”
司岄跑得飞快,也来不及烧热的,直接去后厨房拎了一壶热水便走,临了又想起厨娘腌了一罐子青梅藏在矮柜中,于是趁着对方不在,悄悄地就给连锅端了。
很快回到房中,熟门熟路地开始泡茶。妘青婺看着她,正逢上她也抬头看向自己,眼神平静温和,充满了许多让她无法言说,却只感到安心与舒适的情绪。
不多时,一盏散发着淡淡梅子清香的热茶便摆放在了眼前。妘青婺半垂眉目,烟气袅袅升起,人面氤氲不明。
司岄束手站在一侧,道:“看你精神不太好,喝一点,好歹先暖暖身子。”
“你的手怎么了?”
不妨她忽地问出这样一句,司岄一怔,下意识地将手从桌子上缩了下去,强笑道:“什么?没怎么啊,我手好着呢。”
下一刻,手掌已被她伸手拉过,又轻轻执起。“怎地指端乌黑,犹如墨染?”她柔声相问。
司岄微微沉默,思忖片刻,仍是不打算和她说出自己手指中毒的事。直觉告诉她她心情不好,她这次回家必然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又怎能在这种时候还拿自己的事情来烦恼她呢?这样想着,她抽回手来,笑道:“干活儿弄的呗,这有什么的,一会儿去洗洗就好了。”
妘青婺半信半疑,可见她脸色镇静,态度坚决,也只好不再多问。
见她眸色黑静,不做声,司岄也并不能瞧出她心中在思量着什么,只是被她平静外表下似乎隐藏着的激越情绪给吸引了。“卿梧。”她试探地喊了声,却又不知该如何措辞,半晌方才憋了一句:“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别一个人闷着,说出来咱们合计合计。”
“合计?”妘青婺淡淡接道。
见她一脸默然,明显心不在焉,司岄揣测她此话似是疑问,却更多只是心情沉重,为表示有理会自己,于是随意接了两字。这样想着,她便更加忧心了,只想能快些逗笑对方,于是手舞足蹈比划道:“卿梧,看我,看我。”待得对方如愿看向自己,她故弄玄虚问道:“一加一等于几?”
妘青婺微微睁大双眼,并不回答。一旁飞岚走了过来,不悦道:“你这人,我家小姐七岁便师从耿老先生学习《九章算术》,何况就连山野幼童都懂得一添一等于二。”
“错。”司岄摇摇头。“是三。”
“怎么会?”飞岚竖起了眉头。“小姐,您说奴婢答地对不对?”
妘青婺却并不回答她,只淡淡问道:“为何是三数?”
司岄笑道:“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再生个孩子,可不就等于三个人了么?”
“你这是耍诈,先又没说是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就不能是两名女子么?”飞岚明显不服。
司岄诡辩道:“一女加一子是为‘好’字,大家都喜欢好,没问题啊。而两女相加是为‘奻’,就好比现在你和我,只要见了面,就得斗嘴几句。”
飞岚被她说得无言,只得向妘青婺求救:“小姐……”
司岄道:“这就场外求助啦?再说了,这问题我本便是问卿梧的,你自己非要抢答。”
飞岚白她一眼,却听她又道:“听好啦,第二题:树上骑个猴,地上一个猴,请问一共几个猴儿?”
“你还来?”这次飞岚长了点教训,未敢直接回答八个,思索了一会儿,道:“共计一十有二。”
“又错。”司岄忍着笑,嘴角一抽一抽,十分辛苦。
“又不对?”飞岚有点怯了,思前想后仍是想不出错在哪,自言自语辩道:“树上七只猴子,地下一只猴子,一共八只,八只再生四只,是一十有二,没有错啊?”
见她居然一本正己地按照自己刚才的脑回路分析起这种脑筋急转弯来,司岄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飞岚你……哈哈,你可太逗了。这题跟刚才那题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再说了,按你那说法那我也能说是十五只猴子啊,八只猴子,一公七母,没问题吧?”
飞岚脸上一红,后退两步,不悦道:“你也忒会狡辩,我……我不理你了。”
“别啊,飞岚姐姐,你要是不理我了,我得多闷啊,咱俩可是‘奻’字组合啊。”司岄没正形儿地笑道。
飞岚闻言,脸色潮红更甚,却又到底有些受用,哼了一声,道:“那到底是几只猴子?”
见她还惦记着正确答案,司岄更觉好笑,却也不敢再逗她,忙收敛了神色:“两只。”
“为什么?”这话却是妘青婺所问。
眼见她对自己的话起了兴致,不似先前一般蔫巴巴,司岄心中一喜,忙道:“卿梧,你最聪明了,你来猜猜为什么是两只。”
岂料妘青婺却神色凝重,叹了口气:“我一点也不聪慧。”
司岄见她分明话中有话,忙道:“这就是我们老家那儿的一句玩笑话,原便是逗趣用的,猜得出来不见得聪明,猜不出来也不过是思想没动到此处来。”她生怕妘青婺想不出解释会自尊受挫,顿时怪罪起自己这张嘴来,拼了命地想要兜回来。
妘青婺扭头看向窗外,那一片山雪白茫,风景飘摇尽入眼底。
冬日日短,正当晨曦朦胧之际,眼前一张清丽容颜疲惫又坚强,幽然望着窗外,不同于上次所见,她此次到来却是一身素色,胭脂未添,墨色长发委地,眼底落落忧愁,此时更毫无遮掩。司岄胸口一窒,再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诚恳道歉:“卿梧,对不起,我不该胡言乱语惹你心烦,唉,真是弄巧成拙。”
却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笑蓦地传来。
司岄顿时怔住,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正缓缓转向自己的女子。看她慵然抬眸,唇角微勾,再次无声一笑。她呆立半晌无言,好容易才找回了失去的声音:“卿……卿梧?”
“小姐……”那声笑意本是极柔,轻若未闻,只因那逗趣的两人虽嘴上互闹,可心思与注意实则都按在了同一人的身上,比起司岄的反应,飞岚更是惊地不轻,公主她笑了?她居然笑了?在发生了昨夜那样令人悲伤又愤怒的事情后,她一路忐忑仔细,轻易不敢与之搭话,此时竟被那司岄几句浑话便逗笑了?
“好像自今日重逢,阿岄就一直在和我道歉呢。”妘青婺道,脸色泠泠如雪,双眸半掩,不辨悲喜。
“那是因为……唉,算了。”司岄平日里的好口才此时都没了,又不知自己会不会用现代人的思维再次自作聪明说了什么,非但安慰不到别人,反倒勾起不悦。
“怎么能算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答案。”
妘青婺的话令司岄与飞岚两人同时愣住,不约而同问道:“你想到了?”
妘青婺点点头。“阿岄可是用了同音的玩法。飞岚,你我二人其实都听错了,并不是七只,而是骑着一只。所以,一共两只。”说罢,她望着司岄。“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我就说你最聪明了嘛。”没想到她居然想到了这种坏水的答案,司岄大出意料,由衷赞道。
妘青婺凝然看她,端起手中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尝到那熟悉的梅子清香,她脸色微微一动。
“觉得不好喝吗?”司岄见状忙道,“我担心白茶喝了没味儿,就放了一点梅子。你是不是不爱喝酸的?”
“阿岄,我是有些事繁杂未明,也遇到了一件从未遇到过的难题。可,我并不绝望,你其实不必如此紧张在意。”放下茶盏,望着她那明显外露的焦急与关心,妘青婺轻声说道。
“哎?”司岄呆呆地张了张口。果然是遇到了很大的难题啊,看来她猜得一点也没错。
妘青婺微微沉吟,淡淡一笑。“不如,我也来考教阿岄一下。”
司岄不愿露怂:“猜谜吗?没问题,尽管问,我最擅长猜谜语了。”什么脑筋急转弯从来不在话下,她可是号称十二星座里最聪明的。但为了防止马前失足,她仍是狡猾地把接受考教的范围设定在了“猜谜语”之内,谁知道这知书达理饱览诗书的古人会不会一时兴起跟她吟诗作对赋比兴起来。
妘青婺并不迟疑,很快便道:“春秋之交,孔子登山。”
短短八字,司岄听了只觉精神一振,这不就是猜谜吗?忙道:“打什么?”
妘青婺却轻轻摇头:“我也不知。”
“什么?”司岄揉了揉鼻子,“那让我猜什么?”
“你不是号称最擅长猜谜语了吗?就连同打什么一起猜了呗。”
飞岚这刀真是补得又准又狠,想是连同刚才的仇一起就等着一会儿报了。司岄有点尴尬,却不愿认输,想了想道:“不知道打什么也不要紧,那这个谜语到底有什么指向你总该知道吧?这没头没尾的,我能给你猜出十种可能你信不?”
妘青婺倒是认同她这个说法,点点头,道:“既如此,我给你一个指向。这八字乃是一位长辈说与我知,与此相连的,还有一句‘大雁南飞’。”
“大雁南飞……”司岄沉吟着,这莫名的一次时空旅游穿得她直接懵了,再加上自打稳住气就一直窝在一个小小的青葙镇上,硬是不知道这九凤王朝放在大中国版图里算是哪片区域,华中?华东?西北西南?沿海倒是不像……有一个关键词,那就是青葙镇特产咸鸭蛋,可到底哪个省份有特产咸鸭蛋的地市呢……思来想去实在是没辙,又怕想太久了显得自己在吹牛,其实没实锤,只好问道:“我对你们国家的地理环境不太清楚,那什么,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南方还是北方呢?”
“国都凤壤地处王朝以北。”妘青婺道。
“哦,那我知道了。”司岄道,“你那位长辈跟你说大雁南飞肯定是在提醒你,冬天天冷,要你没事儿去南方温暖的地方旅游旅游,散散心。”
妘青婺语飞岚相顾一眼,尽都有些无言。却听司岄又道:“至于后面两句么,怎么跟这句搭不上啊。”
妘青婺默然不语,只是幽幽望她。
司岄自顾自道:“春秋之交,孔子登山。春秋之交应该是夏天,夏天的时候孔子去爬山了?怎么你家长辈还约孔子一起爬过山么?”
“休得胡言乱语。”飞岚忍不住打断她。
妘青婺眼波微转:“孔子先圣早已作古多年。”
“哦,不好意思。”司岄挠了挠头,“那就不能这么理解了。”
“怎么说?”
妘青婺话未落音,司岄便蓦地击掌:“啊,我知道了!这次肯定错不了。”
一丝异色陡然掠过眼底,妘青婺漫不经意地又饮了一口温茶,这才慢悠悠道:“是什么?”
司岄双目一抬:“既然不能从意境上猜,那我推测这是个字谜。春秋之交,春秋两字各半,取最合理的一字便是‘秦’字。再说孔子登山,孔先圣大名孔丘对吧?丘在山上,是为‘岳’字。完全合理。卿梧,你怎么看?”
一盏暖茶在手,口中温热尚未完全入喉,那温意盘亘在舌下,妘青婺抚着茶盏的手指微微发颤,脸色亦是陡然显出一丝淡淡的嫣粉。
“卿梧,你怎么了?”司岄见她脸色突变,不禁有些担心。
“我很好。”妘青婺微微抬眼,静看了她片刻,心底乱如风起的思绪终于慢慢平复。半晌,她丹唇微启,轻声道:“你解开了我心底一个极大的谜团,阿岄,多谢你。”
“谜团?”司岄心中一动,难道这不是随便猜个字谜玩玩么?卿梧居然如此激动,这……难道这两句话对她来说相当重要?莫不是什么古怪遗言之类的吧?比如猜出谜底者可以顺利开启家族宝藏,取得万贯财富……
妘青婺自是知道司岄此时定是满脑子乱想,她沉了沉心,更是收敛了激动的情绪,双目黝黑清澈,眼底泛起薄光。“不要胡思乱想,阿岄,此事说来话长,待有机会我自会向你表明。”
“哦,那好吧。”司岄原本也没有非要洞人隐私的爱好,但妘青婺主动这么一说,说明她很看重自己的感受,念及此,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只面上故作淡然而已。
妘青婺迎上她的眸光,忽地又道:“可是我心中还有一个谜团,阿岄,你能为我解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