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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跪着一个人坐着 啊~啊~再深点,啊~啊用力操h文_大齐帝国

栖梧卫一直密切的注视着汉王府的一举一动,汉王府中聚众密谋这么大的事,而且姬源又过度自信的不加掩饰,别说栖梧卫知道了,该得到消息的各家都得到了消息,只不过栖梧卫把谈话的内容都详细的记录了,而各家大多只是知道有这个密谋罢了。

当栖梧卫拿着记载着谈话内容的折子给姬润的时候,他才从龙床上起来。

本来是打算装病来着,只不过装到最后睡着了而已。

等他醒了,早上让人留的早膳都凉了,早就被撤下去了,他也只能用午膳了。

然而悲哀的是,因为他正在‘昏迷’之中,所以说连传膳都不能,要是一传膳,不是什么都暴露了。

所以他眼前这一锅稀粥,几样小菜,和一份烤鸡,还是让栖梧卫从宫外酒楼弄来的。

这家酒楼的厨子做的味道还算不错,而且他还饿着,所以就觉得更加美味

说起吃的这事,他记得不久前他问陆绾是否会一点点的厨艺,结果人家毫不客气的告诉他。‘君上,臣妾只会熬药。若是君上喜欢,臣妾这就可以为熬一盅。’

如果不是翻白眼这动作他不太会,姬润还真想给她一个白眼。

他觉得他被苏祁羽深深地欺骗了,是谁说古代女子深谙厨艺?每个良家女子都有那么一手?

而事实上是,这些个世家女子的,更善于宫斗,下毒,和…熬药!

姬润啃着个鸡腿,在心里把苏祁羽的祖宗三代给问候了一遍。才拿布擦了擦油腻腻的一只手去翻看那折子,至于另一只手,自然是继续拿着鸡腿,以便于他一边啃着。

皇帝陛下这相当不雅观的动作让底下来送折子的那个栖梧卫深深地低下了头,这可是皇帝的秘史,知道了难保不会被陛下给记恨着,所以,他自然是什么也没看见。

姬润可不管这些,他是真的要饿死了,自从成了姬润以来,他唯一见长的只有饭量,所谓的一顿不吃饿得慌,到他这里就不止饿得慌了,是饿得死。

这折子里的内容他是真不感兴趣,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姬源准备做什么了,还用得着去看?

所以姬润只不过翻了一页,就把这折子放在了一边,挥挥手示意那个头都快低到地上的栖梧卫可以走了,下一刻,如蒙大赦的这个栖梧卫立刻就用了他平生所能用的最快速度从姬润眼前消失。

姬润自然是继续对付眼前的饭菜了,一阵风卷残云之后,终于酒足饭饱。

守在一边的道怀立刻带着宫女把空了的碗碟收走,他并未觉得皇帝陛下吃相不雅,反正德妃娘娘现下去了青镜殿又不在这里。

他只是觉得他家陛下太委屈了,定是把自己给饿坏了。

…………

作为一个盗,姬润本来也不需要多大的修养,只不过教他的人比较特别,才造成了他的与众不同。

但是作为一个道又作为一个盗,他的本质还是没有变,他依旧是放荡不羁的。

只不过比起放荡不羁,姬润更大的本性是——‘懒’,如果不是因为足够懒,什么事也不想干的话,姬润早就不会待在皇宫,可能都不知道已经流浪到哪个海角天涯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做一个皇帝。

然而,一个无法根治的懒癌晚期,是连放荡不羁也没法拯救的。

所以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倒也挺适合他的。

解决了所谓的懒癌问题,姬润又有点想要放荡一番了。

所谓放荡,自然是出去游荡一番。这些日子他憋在长乐殿这小小的地方,哪里都不能去,今早又演了一场戏,在去大戏台——太极殿的路上,倒是亲眼看了看皇宫里的景象。

他并没有去过曾经的北京故宫,却在电视里看到了大致的场景,无非也就是金砖碧瓦的样子,然而北齐的皇宫却不一样。

也许是亲眼所见的关系吧,他只感觉到了一种隔着屏幕无法感觉到的厚重感。

不仅仅是历史的沉积,也是风雨飘摇过后的意图稳健。

北齐的宫城延续了大齐时候的风格,砖瓦为黑色,而用来铺就的地砖,一片青白之色。

建筑风格类似于古代隋唐时期,又比之奢靡了些许,在姬润看来,比起明清时期金砖碧瓦的模样,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记忆里,这个世界的地理结构和前世大有不同,历史也在三国之时偏离,北齐如今的帝都元安城在大齐的时候只不过作为一个陪都,但是比起大齐的国都如今作为卫都的金陵城却是繁华了许多。因为在百余年前,亡国之君的衰帝对国都金陵不满,国师又认定迁移龙脉可以兴国,衰帝听了,当即下旨要筹备迁都之事,所以才对元安城进行了大规模的重建和翻修,从而有了如今这个略有奢靡的元安皇都。

因着衰帝迁都的本来意图就是为了享乐,是以元安城中的皇都在金陵皇都的基础上又扩建不少,所以导致元安皇都另一个特点就是一个字——大。

在他的记忆里,姬润的童年就是待在凤藻宫中,接受纳兰玉娴的悉心教导,离开凤藻宫的时间本来就少,就是有出去,也是去了太学或者是长乐殿,其他地方让他踏足的,少的很。

登基以后,也不过只是多了临幸各宫,或者是去太极殿请安。

说来,这偌大的齐宫虽然是姬润的,但他对这里却是陌生的很。

所以现在,姬润有了一种想要把这里走过一遍的想法。

至于现在不能出长乐殿这事,怎么可能难得了被誉为小盗帅的姬润?

……

夜幕降临,皇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本来会点亮烛光的各殿,因为皇帝昏迷之事,也都熄了一半的烛火。

长乐殿中,一个黑色身影悄然闪出,出现在了殿瓦之上,蒙着面,一身黑衣劲装打扮的人,正是经过乔装改扮的皇帝陛下。

姬润的身影才出现在长乐殿的殿瓦上,下一秒就到了几十米开外的偏殿上,足尖点地,静到没有一丝声音。

这实际上是姬润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活动这副身体,也是第一次真实的感觉到了身体内外的不同。

这身体比起他原来的,差别自然是大,而且因为是个男子的身体,所以也不像他原来的那样灵敏。不过这只是因为第一次使用的缘故,若是下一次,自然不会这样,也自然不会被藏在树里的栖梧卫给发现了。

此外,还有身体里浑厚磅礴的内力,竟然给他一种取之不尽、源源不绝的感觉,实在是奇怪的很。比起他曾经硬生生被苏祁羽提到后天巅峰的内劲还要强大。

姬润想过是他两世内力叠加的后果,然而他又估算了一下,排除了这个可能。

他两世内力的总和,至多也不过让他突破后天,到达先天中期,然而如今这身体给他的感觉,至少是在先天巅峰,甚至之上。

这点让姬润觉得奇怪,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这些日子来,他可什么都不曾做过。实在是找不出这些凭白出现的内力是因何而出现在他体内。

然而姬润这个人却是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很多事情,他并不会去深究根源。

本着逍遥道的原则,姬润曾经二十六年的人生,从来都是得过且过。唯一让他寻求过根源的,二十多年来也只有两个:第一,苏祁羽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第二,他看上的宝贝是否价值连城。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所以如今对于平白多出来的这些内力,姬润也不想去深究原因,就当是他来这世上送他的礼物好了。

姬润继续在屋顶上蹦哒着,很快就化身成了一道残影,看的接到消息赶来,默默跟在姬润身后的十七一阵心惊。

她从未想过,君上竟然有如此之高的内力,还有着比她还要敏捷的身手?

倘若不是君上没想避开她,恐怕她现在连君上的影子都跟不上。

这个认知,让十七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虽然已经隐退的上一任统领告诉过她,君上的武功很高,但她从来不曾见过君上施展过他的武功,还以为他只是言过其实。

而如今一见,十七统领才意识到,也许并不是言过其实,而是有所保留才对。

这么想着,就耽搁了一会儿功夫,等她回神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君上的影子,只有伴着夜风的一片宫宇。

“君上人呢?”

暗处的栖梧卫听了十七统领冷硬的声调,有些委屈,您都跟不上,他哪里跟得上君上呢?

“属下不知,君上身手太快了,属下连影子都跟不上。”

怎么跟在身边的人都这么没用?

十七统领忍住了想要骂人的想法,腔调又冷了一些,“立刻着栖梧卫去找,要是没有君上的消息,都给我去刑堂领罚!”

“诺!属下立刻去办。”

刑堂那地方,当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想想都让他觉得毛骨悚然,是以为了不去刑堂走一圈,这个栖梧卫用了他从不曾使出的速度,下去通知去了。

至于留在原地的十七统领,环视了周围一圈,凭着感觉,远了个方向,追了上去。

而她所选的方向,恰好和姬润完全相反。

此刻的姬润,已经避开了所有的卫率,身在揽月楼中。

揽月楼,欲上青天揽明月。

身为皇宫中最高的一栋楼,揽月楼顶不仅可以看得见整个皇宫的景象,甚至于是宫城之外的元安城的景象,也可以窥得一二。

而如此至高无上的地方,自然是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上去。

这地方的的确确就是姬润的私有,昭武一朝以来,上来过揽月楼的人,没几个。

除了被姬润下旨接见的几个大臣,后宫之中,有权利进揽月楼的,除了北宫的太后娘娘,椒房殿的正宫皇后,唯一不用请旨的,只有尉迟繁炽。

尉迟繁炽也确实是喜欢这个地方,尤其喜欢现在窗边,望向宫城之外。

不过听栖梧卫禀报说,这几日贤妃娘娘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又不肯宣太医诊治。

所以,她当然是不可能身在此处了。

姬润很早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为了表示关心,他还派陆邈去了一趟,不过被拒之门外了。

本来他也不在意这个陌生人,她的死活于姬润而言,并没有半点分量,所以做了场面工作以后,姬润也就由着她去了。

揽月楼在高,说来也不过只有九层而已,比起姬润见多的高楼大厦,实在是差的远了。

不过对于古代落后的技术而言,能有这么高的一栋楼,也实在是不容易。

只不过他现在是偷入揽月楼,连窗户也不能开得明目张胆。

他能做的也只有透过缝隙看了看宫外的情景罢了。

如他所想一样,这个时辰,宫外是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北齐是个开明的时代,不仅对女子没有宋以后诸多的束缚,就是对于宵禁一事,也宽容的很。

就像是一个繁荣的大唐,有了大宋的夜市一样,北齐的夜,热闹得很。

然而这指的是宫外,并非如今的皇宫。

比起热闹,通常皇宫里是不如宫外的,尤其如今皇帝还在病中,谁又敢去做热闹的事。

姬润想着等他有时间了,定然要去宫外走走看看,但是现在,却不能继续留在揽月楼了,因为栖梧卫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已经过来这边了。

姬润关了窗,随意从一个方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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