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面都肿了 女孩动心了我却不喜欢了_千年爱仍在
很有些年头的老房子散发着一股陈旧木头的味道,屋子的角落还有一些打扫不认真留下的痕迹,窗子开着,温暖的阳光照进来,在光线里可以看见飞舞的灰尘。
怎么会这样呢?我长叹一声,对着摆在客厅里的全家福发呆。
淡然严肃的母亲,温文尔雅的父亲,牙牙学语的妹妹,龇牙咧嘴逗妹妹笑的弟弟,还有我,捧着一本又厚又重的大部头,全家人坐在屋子前的草坪上,阳光很好,时隔一百多年,照片有些旧了,卷了角。
小时候,有了弟弟妹妹,我很开心,家里总算不止我一个孩子了,再三保证一定会做一个好哥哥,我和弟弟傻傻的做鬼脸,逗得妹妹咯咯直笑,虽然妈妈说妹妹是个哑炮,但我们依然很喜欢她。
好景不长,几年后,年幼的妹妹出去玩时被几个麻瓜孩子吓到,出了大问题,爸爸去找那些孩子算账,却被送进了阿兹卡班,妈妈又惊又怕,很快就病倒了。
那时我很为难,正在上学的我本来决定假期去拜访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却不得不留在家里照看弟弟妹妹。
再后来,隔壁的巴希达·巴沙特夫人家的侄孙来看她,顺便拜访的我遇到了他,盖勒特·格林德沃,很英俊的一个人,头发像是最纯真的黄金般璀璨,蔚蓝的眼眸仿佛万里无云的晴空,广阔深邃,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觉得这个人让我挪不开眼呢?
我们一见如故,谈的很开心,也很畅快,他有登顶天下的野心,我也是,十来岁的少年谁不希望闯出一番惊天动地的成就?
就在那时,令我为难的事情出现了,阿伯福斯带着阿莉安娜来找我,他希望我好好履行一个做哥哥该做的事,盖勒特不屑一顾,他认为一个病弱的小姑娘应该为哥哥的伟大事业让路。盖勒特和阿伯福斯吵得很凶,甚至打了起来,五光十色的咒语到处飞舞。
不知是谁的魔杖里发出了一道绿光,直直的飞向阿莉安娜,她安静的倒下了,脸上还带着懵懂的惊恐。
阿伯福斯大怒,在阿莉安娜的葬礼上对我挥拳相向,可我已经难过的连鼻子上的痛楚都感觉不到了。
因为这件事,我和盖勒特闹崩了,他回德国,我去教书,只有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悲伤才能消散一些。
再到后来,作为教授,我去一家孤儿院接一个名叫汤姆·里德尔的孩子,孤儿院的院长和其他孩子对他的评价很差,因此,我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有了一些偏见。
当看到他的第一眼时,我以为我眼花了,在他的眼睛里,我发现了野心、不甘和扭曲的仇恨。
这孩子很危险,我是这样认为的,也一直坚持这样认为。
从他一个混血的孤儿却在斯莱特林这样看重血统和实力的地方混得开,从他对黑魔法狂热的追求和无人可及的天赋,从他无师自通的优雅气质,从他一开始就表现出的聪明勤奋刻苦好学,从他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所有师生的喜爱,甚至包括死对头格兰芬多……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太像了,汤姆·里德尔和盖勒特太像了,我仿佛看到了他成年后在英国搅起的血雨腥风。所以我开始打压他,怀疑他,尤其是在密室事件之后,我知道海格养的宠物很危险,但绝不是可以将人害死的怪物,能通过愤怒的瞪视杀死对手的只有蛇怪。
可惜,在我拒绝了里德尔的就职后,他开始纠集了大量纯血贵族,宣扬纯血论,这和盖勒特正在做的事又无比的相似,我有理由相信只要给予合适的土壤,他一定会成为另一个权倾天下的黑魔王。
为了麻种巫师,为了混血巫师,为了格兰芬多,我也开始拉拢人手,成立了凤凰社。
就在凤凰社与圣徒打擂台的时候,一个意外因素出现了:格欧费茵·德拉库拉,准备与圣徒结盟的血族成员。
血族啊~~~我揉着太阳穴,盖勒特总是有魅力得到所有强者的青睐。
为此,我专程前往德国,见了那位德拉库拉小姐一面。
棘手的人,这是我看见她后的本能想法,本该璀璨明亮如阳光的金眸里满是冰冷,周身隐隐浮动的魔压前所未见。
我只是略微提了两句,她就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我说错了吗?我不解。
这样的危险人物,不能留。
在一次肯定了她会来的战斗里,我让人提前绘制了沉眠法阵,不想引起血族的敌意,我不能把她怎么样。
那次的战斗里,我充分见识了她的狠辣无情,徒手刺进一个凤凰社成员的胸口,将他的心脏掏出来生生捏碎,鲜血流了一手,她居然毫无所觉,甚至轻轻舔舐着,锐利的金眸扫过我们,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魔法阵启动了,但她看上去好像浑不在意,只是拿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我,她的嘴唇动了动,天空顿时乌云密布,道道刺眼的闪电劈下后,这边还有气息的人只剩我一个了。
“吾,格欧费茵·德拉库拉以德拉库拉之名诅咒,诅咒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未来的某一天,失去爱情、亲情、友情、名誉、地位……我诅咒你将失去你所拥有的一切!”
回到英国,她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失去一切吗?自从阿莉安娜死后,我从未拥有过什么。
就这样,和盖勒特决斗,他故意将老魔杖输给我,看着他缓缓走近纽蒙嘉德,我突然有一种叩问苍天的冲动,为了伤害过我的家人的麻瓜,伤害了爱我至深的人,值得吗?
但除了前行,我已无路可走。
自从1989年一个名为格欧费茵·德拉库拉的女孩入学后,我的计划渐渐的发生了改变,斯莱特林与拉文克劳的关系在明显改观,费利乌斯仿佛也很乐意似的,从不加以制止。
我怀疑她就是当年的那个血族,但这明显不可能,西弗勒斯没有在她身上发现减龄剂的味道,霍格沃茨也不会给一个至少几十岁的魔法生物发去录取通知书,我的疑心暂时放下了,即使后来无数次为此时的愚蠢和大意而悔恨难当。
哈利入学的那一年,她当众驳斥了我为格兰芬多加分的举动,看着年长的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学生的眼神,我知道,她成功了。
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所有的事每每都超出了我的预料。
直到她七年级的那个10月,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那样深沉而浓重的黑暗魔力,那个黑洞般吸引了所有光线却依然立于黑暗的男人,萨拉查·斯莱特林,他竟是她的丈夫,原来如此。
是我的错,是我将对立和战争引入了学校。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尽到一个校长应尽的责任。
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所有支持我的人的期望。
一切,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