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塞了东西能自己排出来吗 干好朋友的妻子,小说_阴阳师爷
说到这里柳琴风插言道:“千芝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帮忙的,她是一名医者,救人性命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件事本就与千芝无关,希望沈大人明察,不要冤枉好人。”
沈白低头不语,只是示意夕露继续说下去,夕露接着道:“韩先生细心检查了一遍立阳的身体,终于在他的头顶找到了细微的针孔痕迹,令我等都不由得大吃一惊,在这样隐蔽的位置施针,可见此人心肠狠毒,而且心思缜密。韩先生说立阳的头顶重穴被人用透心针封住,此种针极为细小,中空,钉入之人必须将内力贯入针中才能将此针刺进人的头颅之内,普通人用普通的办法根本不可能将此针刺入人的头颅之中,人的头骨坚硬,此针就是刺入了骨与骨的狭小缝隙之内,此针极为细小且易断,无论是刺入和取出都是十分困难,而且此针貌似已在立阳的头部存在了许久,造成了他的脑中经脉受损,不取一辈子都要迷迷糊糊的成为一个废人,可是若取,却也是极为凶险,韩先生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那夜我们没有贸然取针,韩先生给我开了几副药剂,让我每日给立阳服下,并告知我七日之后带着立阳再来。我没有办法只能带着立阳先回去。”
“不去刘府之日,我就留在馆中,心情极度烦乱之时,听其他姐妹说馆中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天竺商人,正在卖弄他的布料,什么丝制成的,非常神奇,我本来毫无兴致,却拗不过人家的好意,就去围观了,却不想那布料果然十分奇特罕见,尤其是能将金银铜铁等物聚在一起这一项,令我格外惊喜,我联想到立阳脑定的银针,不由得暗下决定,事后我将那天竺商人请到了我的房中饮酒,诉说我想要那布料的心意,那商人许是醉了,许是对我有些好感,竟然极为大方的送了我半匹,我自然十分欢喜,等到了七日之期,我带着布料和立阳又去求见韩先生,韩先生见了布料也是极为惊奇,她说开给我的药物只能起到辅助,见效缓慢,不如试试将这布料铺在立阳的床上,让他睡在其上,看看是不是会有什么奇异的效果,三日之后再带他来。如此反复,我就开始了这样昼伏夜出的做贼生活,我日日担心夜晚我携立阳离开刘府之事被府中人知晓,可是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终会遇到鬼,我一直觉得很顺利,可是那夜……”
夕露似是感到极为痛苦,她挣扎片刻终于颓然一笑:“立阳的状况似乎有些改善,韩先生说立阳头部的透心针已经有了松动的痕迹,让我每日多做让立阳熟悉的事情,激发他的记忆和求生意志。而我与他的记忆点点滴滴全是来自那场采花,而他留给我的,除了那床榻之上的刺目落红,就只剩下了清晨醒来,我在枕畔发现的那一枚柳叶……”
夕露的脸上浮现出极痛苦又美好的神态,可是沈白却冷冷道:“玉面狐狸柳音每次采花之后,都会留下一枚柳叶在枕畔,作为他的独有标记,这样的举动一度让追捕他的官差恨得牙痒痒。哼,此举看似风流多情,其实是对大明律法的极度蔑视和挑衅之举!”
夕露闻言浑身一颤,却继续道:“那夜我和立阳和以往一样,泅水回到湖心亭,却发现了饭菜整齐的摆在立阳卧房的桌子上,而我放在桌子上的那片我一直小心翼翼保存的柳叶不见了,屋内一股奇异的味道,我心知不好,有人来过了,而且来人定是发现了我和立阳夜半不在府中之事,一旦宣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还有柳叶被谁拿去了?那本是我拿来唤起立阳记忆的东西,怎么会有人拿走这么一片毫不起眼的叶子,莫非有人知道了立阳的真实身份……我方寸大乱、慌不择路,我甚至来不及换下我和立阳的湿衣服,就开始在屋内来回翻找那片叶子,我不信,竟会有人拿走叶子,或许是我记错了,放在了别处也不一定。我当时完全失去了判断,我竟然忘记送饭的婢女红衣为何没有把饭菜放在屋外,竟然违背命令,私自进入了立阳的卧房,还把饭菜留在了屋内……我正头昏脑涨之际,却想不到那婢女红衣竟然去而复返……”
说到这里夕露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发抖:“她看着我的湿衣服极为诡异的笑,问我是不是在找这个?我看到她手中的柳叶,一时间犹如被鬼附身一般,我只想的到不能让她说出去我和立阳悄然离开刘府的秘密,不能让她把立阳的另一个身份说出去,我抱住她和她扭打在一起,我终于知道卧房内那奇异的味道是什么了,我手脚发软的意识到她在放在屋内的饭菜中做了手脚,我渐渐不敌,被她反扼住了喉咙,我想我是快要死了,可是立阳又该怎么办?意识迷离之时,我想起了上次夜探刘府时偷听到的她和那小厮偷情时说的话,这红衣似是极为惧怕她家小姐,我便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你家小姐在你身后看着你呢!她竟然大惊失色忙慌乱的回头去看,我趁机推开她,不知道她脚下绊到了哪里,直往后趔趄了数步,然后跌倒在地上,摔晕过去了。”
“月光照在那红衣婢女的脸上,一片惨白。我心底的恐惧也升到了极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已经暴露,一旦这红衣婢女将此事说出去……我心底不敢想象,回头看看立阳,我终于坚定了决心,我克制住心底的恐惧,费力的架起那红衣女婢,将她拖到屋外的凭栏处,底下就是这刘府的内湖,她现在昏迷着,掉下去一定必死无疑,就算明日有人在湖中发现她的尸体,也会认为是失足落水溺死的。”
夕露说道这里抬起头来:“我这么想的,手下也就这么干了。刘府的婢女红衣,是我杀的,沈大人。”她迎视着沈白的眼神坚定、明亮,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