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真紧放松点 亲爱的坐上来动起来_转生梦魔与复仇公主
为什么错的不能是这个世界本身?
我们从出生的那刻起,就被规定人生必须这样那样:必须读书写字,必须按时上学,不准对家长老师说谎,要好好吃饭,长大后必须赶紧找到工作,赶紧结婚,然后重复父母的生活。
可为什么必须是这样?为什么这一切都必须是理所当然?就因为它们在我们出生以前就先于我们存在了吗?
“娜塔莉,”我搂住她的肩膀,“为什么错的必须是某个人?也许我们从出生以来所接触的理念本就是错的呢?只是我们身在其中不自知而已。”
“为什么你姐姐可以被人殴打致死、对方却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因为阿克萨的法律规定富人可以花钱抵罪……”
“那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这项规定是正确的?”我略略用力,掐着她的皮肉,“难道你的父亲也颁布过类似的法律?难道你出生就是平民?”
“不是……”
“那你现在沦落于此,是谁的错?”
“我、我不知道。”她一把松开我,语气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但依然充满悲怨,“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是皮里诺杀了姐姐,你、你却救不了她!”
她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要执拗于向皮里诺复仇这一行为本身,她没有必要去仇恨一个她无法触及的人,我想把她的仇恨往更形而上的方向引导,这样她至少能化仇恨为动力,更乐观地活下去。
“……抱歉,不是有意冲你吼。”
“没关系。”
“如果你想长期住在我家,都可以,至少你不嫌弃这破屋。”
“我还以为你会赶我走,毕竟我弄晕了你老板。”
娜塔莉抬手撩开遮挡视线的刘海,眼睛里流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是正当防卫,我也早不希望老板再那样下去……我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你……”
“不用管我。”
她冷漠地推开我,倒在床边的地铺闭上眼睛,估计我再说什么她也不会理我了。
就这样吧。
干坐了半个小时,我试着叫了声她的名字,没有回应。
“娜塔莉?”
睡着了。
我不知道娜塔莉还有没有瞒我什么,但有件事我确实瞒了她,那便是我和她聊一晚上的天,只为了一个目的,就是获取下一步的行动目标,功夫不负有心人。
娜塔莉在讲述中,有告诉我皮里诺家的地址,就在几条街外的郊区,和旅店是一个方向,但是距离近得多,就算徒步去,至多不到一小时就能到皮里诺家。
我还有一张隐身卷轴,利用它我还能发动一次隐身魔法,潜入他们的宅院轻而易举,十分钟的时间也足够我做很多事了,就算时间不够我也能消耗自己的魔法延时。当然我不是去宰了皮里诺给娜塔莉报仇什么的,而是想到目前仅靠魔界带出的那点钱很难支撑多久,三根金条的钱,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必须从长计议。好在我已经确定了目标。
皮里诺家族。
一般像这种大家庭,不可能把财产全部存入银行,出于保值的目的,把大部分财富以金属的形式储藏在金库里,很大概率就是藏在自己家中。毕竟银行有破产的可能,产业有可能衰败,只有真金白银才值得信任,但也因此财产失去了隐蔽性。也得亏是古代,若是现代,可供隐蔽财产的地方可太多了。
今天我还真得当一次飞贼,不过我不打算一次偷太多,一来带不走,二来会引起注意。仅供我个人生活用的话,能装满背包就足够了,说到底都是为了生活。
现在时间还早,大概才凌晨一点这样子,尽量一小时内完成任务吧。
我伸了个懒腰,把背包清空,只留下卷轴和一些必备工具,轻装上阵。
我故意缓慢踱步向前,为的是保存体力,万一遇到突发 情况也好拔腿就跑。约莫花了四十分钟,我到了郊区边缘,一望无际的田园赫赫在目,其间矗立着一栋高墙围起的庄园,应该就是皮里诺家族的宅邸了。
三层楼高,屋顶可能还有层阁楼,门前趴着条灰毛牧羊犬,围墙很高,三米左右,不可能爬得进去,好在入口处的正门是扇宽大的铁门,铁门之间的间隙刚好够伸入一条腿,只要踩着门上装饰用的雕刻便可翻入门内。
我掏出隐身卷轴,念动咒语,很快我的身体就直接自夜色中消失了,连我自己都看不到自己,只能靠触觉确定四肢的方位。我两手穿过铁门的间隙,紧紧握住门上的栏杆,两脚发力蹬上去,铁门在我脚下微微惊颤,像被不小心碰到的竖琴。
不知是被声音吵醒还是闻到了我的气味,看门狗“噌”地一下立起身,警觉地东张西望,仿佛在疑惑目标在哪儿。
砰,我落地的声音。
绕着宅子转了一圈,我从一扇窗户翻进去,掌中升起火苗,周围的布局隐约进入眼帘。我快步跑上楼,试着每个房间都打开了一遍,厨房、厕所、空屋一律略过,剩余房间要么上了锁,要么啥都没有。
那几个上了锁的房间十有八九是皮里诺和他亲属的卧室,以前闲得无聊时候稍微学过开锁,无非是用铁丝挨个顶起锁芯里的每个弹子,将它们顶到正确的位置再转动即可,只是强行破开他们的私密房间很可能引起他们警觉,相比之下,果然还是可能存在的地下室金库是最佳选择。
争分夺秒,我飞速下楼,但找过一圈,并没能在宅邸内发现人任何地下室,也没有储藏钱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