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水流到粗硬上 毒医追妻记gl_任务霹雳
王者,是一条充满无情的不归路。
那是一个可以让人权利滔天的位置,那是一个让人变得冷酷无情的位置,在那个位置上,有的只会是利益,是利用!亲情,友情,爱情,在那个位置之前,都是那般的渺小!
但是现在,那个人,还是一位仁慈的人,一位重视爱情、亲情、友情的人!
真龙!假凤!
在秘密被揭开之前,未来是美好的。当秘密被揭开之后,一切都将归于黑暗!
北嵎皇城,三王爷府。
“王爷,外面有一位自称春秋一梦月琉璃的人,想要见您。”下人恭敬地站在三王爷北辰胤面前,低首汇报。
“哦?”北辰胤一声沉吟,在他的记忆之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他找上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耐人寻味。“传。”
“是。”
“韶光一瞬,人生几度春秋变,皓月常明,回首烟华琉璃梦。”清风拂柳,吹来一阵淡雅清香。银色的发,在风中轻舞,白色的影从容而来,“在下春秋一梦月琉璃,幸会了。”微微一颔首,月琉璃从容不迫地看着北辰胤。
“嗯?不知阁下前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月琉璃只是希望,三王爷能够归还一人。”
“谁呢?”
“穆仙风。”
一句穆仙风,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北辰胤一双利眸直直盯视着月琉璃,可惜的是,月琉璃一片神色淡然,根本无法从他的脸上读取任何有用的信息。
“先生如何知悉穆仙风在我手中?”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嗯…好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先生要用什么来换取穆仙风?”北辰胤明白明人之前不说暗话的道理,既然对方已经知悉,狡辩已成为毫无意义的事情。
“一个人,一种身份。三王爷认为如何?”月琉璃微微侧目,他相信北辰胤明白他的意思。
“好!”北辰胤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答应。
“看在三王爷如此痛快答应的份上,吾再告知三王爷一件事好了。”
“何事?”
“未来,将有一场血劫降临在三王爷身上。”
“嗯?”
“请三王爷放人吧。”
“来人,带穆仙风!”
“是!”
没过多久,穆仙风就被人带了上来,一身是伤的穆仙风步履蹒跚地走到月琉璃的身边。月琉璃目光一沉,有些心痛地看着她。伸手扶住有些虚弱的穆仙风,沉声道:“三王爷好手段。请!”
“嗯?”北辰胤看着化作一道银光离去的月琉璃,此人身份来历不明,却对那人的身份一清二楚,值得关注!
笛音箫声,回溯在竹林间。夜色迷雾,朦胧竹中身影。
“韶光一瞬,人生几度春秋变,皓月常明,回首烟华琉璃梦。”白色的影,银色的发,从容的姿态。
迷雾散去,月色下,一座楼阁出现在月琉璃的眼中。
薄纱飞舞,烛火幽幽中,绿色的身影翩然而现!
“春秋一梦月琉璃,特来一会北嵎皇城太子太傅玉阶飞!”手中折扇轻展,遮住半张容颜。
薄纱后的身影缓缓步出,蒲扇轻摇,俊秀斯文不失庄严,“轻步玉阶飞夜色,不胜萧然掩月来。先生深夜造访,让玉阶飞一壶清茶招待如何?”单手一引,请月琉璃入内。
“吾即为客,自随主便。”月琉璃淡笑道。
袅袅青烟,阵阵茶香。月色下,两道儒雅的身影相对而坐,同样俊朗非凡的面容上,一者沉静,一者睿智。
月琉璃放下手中折扇,端起清茶,先闻茶香,再品其味。虽为清茶,却也甘冽,让人回味。
“琉璃失礼,唤太傅一声阶飞,如何?”月琉璃淡雅一笑。
玉阶飞微微一愣,是似对他所讲的第一句话感到惊奇,又似对那过于亲昵的二字感到意外。发觉自己失礼的玉阶飞,蒲扇轻摇,调整好有些波动的心绪,“先生唤我玉阶飞即可。”
“生疏又疏离的语气。”月琉璃默然一叹,却也不以为意。放下手中茶杯,折扇轻展,“可有兴趣听吾讲一个故事?”
“先生请说。”
“曾经有一个很大的家族,族长因病而逝,整个家就由族长之妻以及其兄弟管理。这个族长还有一个儿子,儿子宅心仁厚,处处为他人所考虑。就因为是这个家族的未来继承人,所以从小,他肩上的压力就一直很沉重。他不断地约束自己,不断地让自己做的更好,压抑着自己内心真正的情绪,这样的情绪在一个意外之下,终于爆发!他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朋友,突然有一日对他说,他不是族长的亲生儿子,他没有权利继承家族一切,他要他表明身份,放弃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儿子自然不信,于是那人就取来族长之妻的血液,果然,两者的血液不相融!证实了那人的话。而传言也随之流传起来。儿子心中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情。一方面,他从小那般的努力就是为了坐上那个位置,另一方面,他的良心又让他过意不去。可是,在儿子继承大典之日,族长的血液,消除了所有的留言。因为,两滴血液相融了!”
听着月琉璃所叙述的故事,玉阶飞的眸色越来越沉,儒雅的脸上,笑意不在,沉重的氛围随着月琉璃口中的故事逐渐弥漫开来!
“嗯?时候也不早了,今日的故事就说到这里如何?”月琉璃看了看天色,淡笑地看着玉阶飞沉重的面色。
“我想知道这则故事从何而来?”玉阶飞沉声问道。月琉璃说的只是一个家族的故事,但这则故事中所要透露的信息,却能够让玉阶飞神色一变,主要还是因为故事中的儿子,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只是一则故事而已,源头早已不可考。”
“这……”
月琉璃淡笑一声,随即起身准备离去,“吾相信,对这个故事的后续发展,玉阶飞心中已了然几分。”
“玉阶飞并无预测未来之能。一则从未听闻过的故事,玉阶飞又如何猜测的到它的后续发展?”
“是吗?”月琉璃微微歪着脑袋看着玉阶飞,蓝色的眸中带着意义未明的笑意,“如此,才有听故事的乐趣不是?”
银光闪烁,如月华倾泻。
再定眼,只余夜风吹拂,薄雾朦胧。
春秋一梦月琉璃,玉阶飞期待下次与你的再次会面!
前往北嵎的道路上,两条身影一前一后走着。
“剑子……”跟在剑子身后的傲笑红尘,看着剑子趋渐沉重的脚步,有心上前帮忙,却在每次想要伸出援助之手时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剑子仙迹四字所代表的意义。
行走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在暗处,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视着他们!
浓密的树林,剑子与傲笑两人逐渐靠近北嵎地界。
突然林中传来沙沙声响!
傲笑红尘察觉到异样,出声提醒,并将剑子仙迹护在身后。
而此时,“终于等到大尾鱼入网了!赫赫赫赫!”低沉的笑声,带着难以言喻的愉悦,回荡在空气之中。
“这个声音…是变裔天邪!”剑子闻声,对来者身份,心中了然,却也为他出现在此而感到震惊!
一声惊爆,烟尘散尽,一条丑陋又冷血的爬族从地底钻出,一双眼,贪婪又兴奋地看着傲笑红尘与剑子仙迹!“剑子仙迹,傲笑红尘,你们将成为我的腹中物!啊!”
“可恶的邪物!”为护剑子仙迹,傲笑红尘准备斩邪,欲拔出身后的十三名剑时,却是意外骤生,十三名剑竟无法拔出剑鞘!“剑被封锁,怎会如此?”
“哈哈哈哈!没剑,你傲笑红尘不足为惧!”变裔天邪狂笑道。
“没剑,照样让你下黄泉!”
啪啪!
突来的拍掌声响吸引了在场三人的目光。
“韶光一瞬,人生几度春秋变,皓月常明,回首烟华琉璃梦。”只见月琉璃带着穆仙凤缓步而来。
“穆仙凤?”剑子目光带着几分诧异地看着跟在月琉璃身后的穆仙凤,她不是应该跟在龙宿的身边吗?为何会与月琉璃走在一起?
“剑子先生。”穆仙凤面露几分难色地看着剑子仙迹,不久之前,两人可是站在对立立场的。
“你们是谁?”变裔天邪警惕地看着月琉璃,他在他的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春秋一梦月琉璃。”月琉璃手中折扇轻展,淡笑地看着变裔天邪。“但吾想,汝不会想要记住这个名字的。”
“哈!笑话!”变裔天邪突然钻入地底之中!
“嗯?”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变裔天邪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剑子仙迹的身后!原来,在判清场上局势之后,决定先对已无自保能力的剑子下手!
偷袭者,除了讲究速度要非常之快外,更重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变裔天邪先钻入地底之中,让人弄不明白他的意图,然后突然出现在剑子身后,准备一举拿下剑子!可惜的是,一条白色的衣带比他更快地缠住剑子的腰,随着手中劲道,剑子仙迹被带离危险地带!但同样的,却是牵动了他身上的上,鲜红的血液再度从伤口中流出!
“呃!”剑子身形不稳地后退了几步,距离他不远的穆仙凤见了,上前扶住他。“多谢。”剑子谢绝了穆仙凤的好意,勉力站着。
“剑子,借汝身后古尘一用。”一甩衣袖,白色的丝带缠绕住剑子身后古尘,一拉一拽,古尘出鞘,随着衣带舞动而不断翻旋着!足下微微发力,发作一道银光逼向变裔天邪!
三尺秋水,寒光冷冽!
一招!
仅仅一招,便制住了变裔天邪!
寒冷的剑锋抵在变裔天邪的喉间。爬族的皮肤,普通刀剑难伤分毫,即便是像古尘这样的神兵利器,也不一定伤得了他,唯一能够让他忌惮的,唯有剑子身上的那把小金剑!
“赫赫赫!你伤不了我!”变裔天邪说着使用自己的异能操控自然之力。
“意识能者,意识之能,可惜了。”月琉璃缠绕在古尘剑柄上的白色衣带,突然泛起红蓝两色火焰!一冷一热两种火焰仿佛有灵之物一般,顺着古尘剑身,窜入变裔天邪的身上!
“啊!啊!!”两色火焰不断灼烧着变裔天邪的肌肤,不管他的肌肤有多么的厚,多么的坚硬,在冷热火焰相互交替的灼烧之下,也让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不断地嚎叫着!
那火焰!?剑子在看到那两色火焰时,面露惊色!
一声轰天巨响,烟尘暴起!让众人的视线一时受限!待烟尘散去,早已不见变裔天邪的身影!
“哼!算汝跑的快。”月琉璃手腕轻轻一抖,古尘回鞘!
“你到底是什么人?”剑子的语气竟有些迫不及待!
“嗯?”月琉璃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想到应该是刚才那两色火焰让他起了疑心。“吾便是吾,春秋一梦月琉璃。还是说,剑子汝希望吾是何人?”
“抱歉,是我失礼了。”冷静下来的剑子,也明白眼前之人与那人的不同。
“无妨。倒是汝身上的伤势,如果再不医治的话,恐怕会有性命之虑。”
“不劳费心。”傲笑红尘突然拦在两人中间,剑子与月琉璃都微微一愣,不解傲笑红尘这是何意。“剑子的伤势自有我负责,不用阁下挂心惦记。”
月琉璃无奈地看着傲笑红尘,不解他对自己的敌意何来,“既是如此,那吾也就放心了。剑子仙迹,告辞。”
“请。”
待看不见月琉璃的身影时,剑子看着傲笑,问道:“你为何要对月琉璃充满敌意?”
“我并非对他充满敌意,而是担心他对你不利。”
“此话从何说起?”
“此人与疏楼龙宿有所瓜葛,不值得相信。”
“傲笑你……”你从哪里看出他们有所瓜葛的?这个问题剑子没有问出,在看到傲笑红尘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那个问题,他问不出口。
“前面就是北嵎地界了,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