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出第一次给大叔 剥开肉唇 开通甬道 啊好涨_愿望清单
人没出息就是没出息,明明知道不该也不能跟他在一起,还是没有坚决的意志力。
“祁总、祁总……” 宋淮跌跌撞撞地爬下来,“祁总是君子如玉,君子不做这种事,祁总……”
祁杨的手拉住他的腰,一时间没有动:“你不想要,我们可以不要。”
“嗯……” 宋淮撇过头不去看他的脸,目光扫过他敞开的衬衫和半松的西装裤。
美好的上半身尽露,裤子仍旧没有系上,人鱼线深深嵌入,隐约可见仍在的挺立。祁杨望着他,轻轻拉着他的手:“过来。”
“祁总。” 意志又不坚定起来。他低着头跳开两步,笑着:“祁总,你今晚来找我必有正事,要不我们穿好衣服谈谈正事?”
祁杨的手慢慢收回去:“不过是来找你叙旧。”
“我回房间穿件衣服,我们继续叙旧。”
“…………”
“祁总……” 宋淮的声音沙哑,“你我的身份悬殊,我们之间有这种关系,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你我是什么关系?” 祁杨走到他的面前,“你从头到尾都在勾引我上床,你跟我的关系除了这样还能是什么?”
“不是……” 当时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好吗!
祁杨慢慢前行,宋淮后退着无路可行,大腿抵上客厅里的沙发。祁杨捞起他的腰:“你以前给我下过药,记得么?”
“祁总……” 宋淮欲哭无泪。几百年的事了还要挂在嘴边,他不就是失足了那么一次,翻来覆去地讲,有什么屁大的事就要提起来。
“听话……今晚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宋淮咽着口水,垂死挣扎:“祁总,有些事不该做……” 有些事不该做,有些人不该上,祁杨就是个不该上的人。
膝盖被人强制分开,宋淮被他抱着坐上沙发的边缘,脚尖离地。
祁杨的手指收拢,轻轻转动,宋淮的脚趾弯曲,齿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祁杨拉开他轻颤的双腿:“……去你房间?”
“祁总……”
祁杨低下头,轻轻咬啮着他的嘴唇:“你还在怪我查你?”
“不是……” 宋淮的睫毛一颤,微微抬头,口中的舌已经顺势滑了进来。
祁杨捞起他的腰,一边吻着一边往他的卧室里走。那种姿势实在叫人羞耻,宋淮七上八下地将头撇开,笑道:“祁总……祁总你别……”
他低估了祁杨,看起来是修长的体型,不是肌肉贲张孔武有力的练家子,可他竟然一时间挣扎不开……
真的要做?
跌跌撞撞地来到自己卧室的门口,宋淮的心中忽得一凛。刚才他将卧室里隐藏的工作台拉出来,办完事情之后直接去洗澡,似乎并没有把工作台收拾好。现在祁杨这么冲进去,岂不是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立刻生硬地支在门框上,死死地将祁杨拦住:“祁总!” 他笑着堵在门口,心头恐慌。
“什么?” 祁杨抬起眼来。
“祁总来不是要叙旧?我们去客厅叙旧。” 宋淮拉着他的手腕。
“…………”
“祁总,来……” 拉他一把,再拉,竟然纹丝不动。我操……
祁杨的目光落在他的门上,身体不动,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轻轻探出舌吻着他,将他顶在门上。
“我卧室里没收拾,乱七八糟的……” 宋淮皱眉回吻,祁杨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咬着牙抓轻声低吟,“祁总……”
“房间里有什么?” 祁杨轻声问。
“没什么……” 他忍不住双腿打起颤来,紧紧地勾着祁杨的脖子,“祁总轻点、轻点……”
祁杨忽然间将他放开,蹲下来,双手强硬地撑开他的腿。
“祁总、祁总……” 宋淮只觉得一阵刺痛,即刻紧紧抓住祁杨的头发。祁杨的舌慢慢地吸吮着,他全身紧绷着颤抖不已,前后夹击的剧烈冲击引起身体控制不住的轻晃,他抓着祁杨的手腕,“不要了、祁总,祁总你的手指,别再深了……”
祁杨抬起头站起来,手背轻轻抹了一下嘴角:“去你床上。”
宋淮勉强笑着,冥思苦想地拼命找借口。
进去了该怎么办?等下看到他的工作台,他能说什么,说他房间里有全市大小街道上372个拍照摄像头的全部监控?!
“宋淮?” 他的手又探向他的腰间。
宋淮忽然间后退两步,摇着头道:“祁总,我们还是别……”
“……你不喜欢我碰你?”
“不是……” 宋淮微微咬着牙,狠下心道,“不喜欢。”
“……你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 他又低着头往后躲,勉强笑道,“祁总整天吊着我,想见我就见我,想来我家就来我家。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祁总怎么都不肯放过我,非要查我,查我又要上我,是不是……霸道了些?”
“在外面站久了会有人看到我,而且你在洗澡间里叫我的名字,我一时高兴就……罢了……”
他闭上嘴,静默着。
宋淮微微喘着气,不出声。
祁杨慢慢拉起他的手:“……你不想要,那也算了,我不强求。”
“…………”
祁杨的手放开,宋淮的手心里已然落了一样白玉模样的小玩饰:“送你的小礼物。”
“…………” 宋淮不知该如何反应,“……谢祁总。”
祁杨默默地穿外套,轻声说道:“我走了。”
“……好。”
今晚不小心撕破了脸,撕破便撕破吧,他已经没了退路。
也罢,关闻手上的资料拿到手,公司里几笔有问题的资金已经被他处理干净,自己再隐藏好踪迹,再也没人掌握能把他送进监牢的证据。
再过段时间就可以海阔天空,中南集团的事情那么多,经济整合最多也只有一两年的时间,难道祁杨只管这件事,不回去接手整个集团的大事了?
如今管不了那么多,至少今后不会再有事求着他。
宋淮将他送到门口:“祁总慢走。”
“嗯。”
那是一个很干脆的道别,各自有话要说却又不讲,干脆到不知为什么让人心里发堵。宋淮关上门,筋疲力尽地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祁杨不是他能高攀的对象,想多了又有什么用呢,家人同儿女情长相比较,孰重孰轻,他难道还需要去想?
宋淮举起手中不起眼的白玉石,对着光无意识地端详着。祁杨临走前送他的,不值钱也没什么特别,这是什么意思?
他微微皱眉,轻轻将白玉石的两端一拉,石头出现一道裂缝,拉开来,竟然是个隐形的驱动器。
脑中的弦顿时微微绷紧,宋淮突然间有种不好的感觉。
房间里的电脑传来轻微的声响。
宋淮抹一把脸走进去,敲一下键盘。
【来了。】
【真水无香:怎么回事?我叫你好几声都没人答应。】
【刚才这里有人。】
【真水无香:谁?祁杨?】
【……什么事?资料到手了么?】
【真水无香:就是资料又出了问题。我打电话跟那个人商量好了交接的地点。这个人的名声一般,反反复复,打电话不过是要确认他所在的地方。于是我又让人偷偷到他的家门口,准备把东西抢下来,结果——
【结果怎么了?】
【真水无香:他已经被人打晕,东西和手机都不见了。】
宋淮忍不住将手里的玉石握紧。怎么会突然间又出这种事,不过是份资料,需要费这么大的心思拿到手,到手之后却又波折不断。
【真水无香:最差的结果的便是关闻找上了门,把他打晕之后将东西抢走。】
【……你继续查。】
宋淮仰面坐在椅子上。如果是关闻找上了门,绝不可能只是打晕那么简单,至少要逼问出是谁在幕后指使,那时免不了要严刑逼供。
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的伤口,不,刚才的不是关闻。
如果不是关闻,那又是谁?
宋淮的睫毛一抖,目光倏然间落在手中的白玉石上。
不是吧……
宋淮轻轻将驱动器插在电脑上。瞬间,一个屏幕跳出来。
那上面只有三份乱码名字的文件。
屏幕的光投在他的脸上,宋淮目不转睛地望着屏幕上跳出的一行又一行的字。突然间,他将白玉石的驱动器一下子拉出来,轻轻喘气。
【不用查了……我知道资料在谁的手里。】
【真水无香:在谁手里?】
【祁杨。】
【真水无香:祁杨?你怎么知道的,资料怎么……】
【别问我细节,我也不知道细节。总之资料在他的手里。】
对方沉默了片刻。
【真水无香:辛苦了这么久,却是把证据送到了他的手上。宋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现在乱成一团。】
今晚祁杨来找他的意图究竟是什么,提醒他,警告他,还是想要跟他谈条件?
如果是要弄死他,那又何必要大费周章?不行,如果祁杨有意思谈条件,那他什么条件都愿意谈。许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害怕这一天,想不到这一天这么早就到了。
【真水无香:你先去探问一下情况,看他究竟是想要什么?】
宋淮闭上眼。
所以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古人诚不欺他。刚才他同祁杨撕破了脸,撕破脸之后还怎么同他说话?
祁杨给他那白玉石是在撕破脸之后,可见他如今是在等着自己上门。活该,谁让他说话做事不想清楚,如今只能亲自登门求他手下留情。
【我出门一趟,你先什么都不要做。】
忍,继续忍。做人谁不是一个忍字,谁让他的本事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