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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上进入身体 在男朋友面前丢了第一次_延禧攻略之娴妃不太“闲”

最近,和亲王弘昼可算是鸿运当头,自从参与审理鄂善一案之后,皇帝又接连派遣他去调查山东官员贪污腐败之事,他干得极为漂亮,深得皇帝赏识,连素日常常看他不惯的宗亲元老也都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这一日,弘昼刚刚办完一件受贿案,便风尘仆仆辗转回京,将案件呈折上报给皇帝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寿康宫。

寿康宫,坐北朝南,前殿东西暖阁是太后日常礼佛居住之地,后殿三宫四所供太妃太嫔们颐养天年。

弘昼踏过宫门,先拜见过太后,才去见母妃。

裕太妃是弘昼的生母,先帝在位时,她与当时还是熹妃的太后关系甚密,后来新帝即位,太后搬入了寿康宫,她亦随居在此。

“额娘!”弘昼一路小跑在甬道上,人还未到,声已先至。

裕太妃正在书案前抄写经文,猛然听到外面传来自家孩儿的呼喊声,顿时又惊又喜,急忙将笔撇下,快步向外而去。

果见自家孩儿神气活现地站在殿外的台阶上,满脸笑意。

“昼儿!”裕太妃一路奔至弘昼近前,双手上下抚摸他的脸颊,竟是语带哭腔:“你看看,都瘦了一大圈儿……”

弘昼撒娇道:“额娘,孩儿这不是好端端的吗?你哭什么?”说着,还原地转了圈:“您看看,没有少一根汗毛。”

裕太妃连忙止住泪意,点头笑道:“是,是,是,人能平安回来就比什么都强。”自从得知弘昼被皇帝派到山东去查案,她是日日夜夜提心吊胆,生怕半途出现什么意外,所幸最终平安无事,弘昼好端端的回来了。

裕太妃拉过弘昼的手,带着他向殿内走去,口中不断关切道:“是刚回来吗?用过膳没有?饿不饿?额娘这就吩咐御膳房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八宝肉!”

“额娘!”弘昼轻唤一声,眼圈有些许泛红,极温柔地道:“额娘不必费心,孩儿不饿,孩儿好些日子没见额娘,现在只想陪额娘说会儿话。”

裕太妃亦柔声道:“好,额娘陪你说会儿话。”

“嗯!”弘昼默默点头,在经历了前世的丧母之痛后,现在每一次和额娘的相处,他都倍加珍惜。

难得的母子相聚时光,二人不由促膝长谈了好久。

裕太妃突然凝重道:“听说你这次出门查案做得很好,皇上和太后都赞不绝口。”

弘昼猛然一凛,根据他对额娘的了解,大概也能猜出她要说什么,只故作不知,装傻道:“那是皇兄和太后过誉了,儿臣其实什么都没干。”

裕太妃幽幽叹息,语气一改之前的平和,多了一丝怨责:“昼儿,你都忘了额娘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弘昼立时撩袍跪倒,缓缓道:“儿臣没忘,额娘教导过儿臣凡事不可锋芒太露,要懂得藏拙。更要谨记先帝九子夺嫡之事,不可生出异心。”

“既然记得,为何还要出头?”裕太妃问道。

弘昼抬起头,明亮的黑眸与额娘直视良久。从小到大,他始终都在听额娘的话,忍着屈辱将自己满腹的雄心壮志深藏,伪装成一个荒唐霸道、毫无用武之地的纨绔王爷。因为额娘说,只有这样做,才能保全自己,保全他们母子俩。

曾经的弘昼没有任何需要拼搏的目标,所以他对额娘的话深信不疑,就算浑浑噩噩度过一生,亦觉心满意足。可是现在的弘昼,重活一世,他有了太多的责任和抱负,要他苟且偷生一辈子,他做不到!

“额娘,有些话一直压在儿臣心里很久了,我想今天必须告诉额娘了。”弘昼郑重道。

裕太妃一惊,重新打量一下自己的儿子,这才察觉到弘昼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这是弘昼首次跟自己的额娘敞开心扉:“儿臣知道额娘如此教导儿臣,是怕重演当年九子夺嫡的祸乱,怕儿臣像当年的八阿哥一样不得善终。”

“你懂得为娘的苦心就好。”裕太妃以为弘昼想通了,不由软了态度。

没曾想弘昼话锋一转:“可是儿臣却也不想就这样苟且偷生地活着,人若不能做真正的自己,就算活上百年千年,又有什么意义?弥留之际剩下得只是无尽的悔恨与遗憾,儿臣不想这样!”

“那你要怎样?”裕太妃怒目而视,她方才还差点儿以为自己的孩子还和以前一样懂事,没想到下一刻就说出这些话来。

弘昼诚恳道:“儿臣想要做一回自己,想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一个碌碌无为的懦夫!”

裕太妃摇了摇头,若是换作平常人家,孩子能有这番抱负一定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可惜这里是皇宫,是自古以来争权夺位最狠的地方,一个如此有野心的皇子,势必会受到其他人的忌惮。

见强劝无效,裕太妃开始采用怀柔政策:“自古伴君如伴虎,现在你对皇帝毫无威胁,他可以赏识你重用你,但若是哪一天你不小心触及到皇帝的逆鳞,他随时都可以杀了你。额娘知道你有雄心有抱负,可额娘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额娘,儿臣知道现在无论儿臣怎么说,您都不会同意,可是儿臣依然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儿臣保证,绝对会保护好自己,绝不会让自己有事,亦不会让额娘有事。”弘昼丝毫不肯退让。

裕太妃气得发抖:“今天是怎么劝你都劝不听了是么?”转身拿出皮鞭,没有半分犹豫地往弘昼身上抽打。

弘昼腰板挺得笔直,生生忍受,竟是一声不吭。

裕太妃抽打了几下,然后将手中的鞭子狠狠往地上摔,怒气冲冲道:“真是儿大不由娘!你长大了翅膀硬了,额娘管不了你了!”又怒极反笑:“好好好,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从今天起,我不管你了!”

“额娘,您消消气,儿臣明日再来看您。”见额娘在盛怒中,弘昼不敢再多言,只得先行退下,等明日额娘火气消了再说。

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裕太妃压着胸口的火气,对身旁伺候自己的嬷嬷吩咐道:“去查一查,王爷这几天可曾遇到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自己的儿子平白无故像变了个人似的,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从寿康宫出来,已是夜幕将近,明明快到了宫门上钥的时候,弘昼却并不急着出宫回府,而是带着侍卫在宫里漫无目的地闲逛。

弘昼的心情十分低落,没想到原本应该是愉快的母子相聚,最终竟闹了个不欢而散。路侍卫跟在王爷身后,几番想要出言安慰,却都找不出说辞。

就这样,两个相对无言的大男人七拐八拐,不知来到了何处,只觉得四周环境越来越偏僻。

恍惚中,前方似乎有人在说话,竖耳倾听,还是个小姑娘的声音。

“娘娘,你快下来吧!太危险了!”

路侍卫听着动静,往上看去,不得了,有人要寻短见!

“王爷!你看啊!有人要跳楼!”路侍卫急忙叫住弘昼。

弘昼满心只想着如何向额娘道歉,被路侍卫一打断,甚为不悦:“跳楼?人家愿意找死,本王可管不着!”

“可是王爷……好像是哪个宫的娘娘……”路侍卫伸手指了指。

弘昼不以为然,一边随着侍卫所指的方向看去,一边口中喋喋不休:“管她是哪个宫的娘娘,和本王又有什么关……”话未说完,待看到上方的人影时,瞬间面色大变,奋不顾身向前跑去。

“诶?不是说和您没关系吗”路侍卫反应过来,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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