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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王爷打男宠重生 叔叔在我身体深出入_大荒·白雪歌

那边云泽被人参娃娃拖着跑出了老远,才稍稍停住了脚步,抬眼一看,恍然发觉方才跟在身后的那群小妖连同重伤的锦葵都失去了踪影,不由“咦”了一声:“他们怎么不见了,不会是被魔界擒住了吧?”

小娃娃连连摇头:“他们带着锦葵姐姐遁地溜了,我们草木花妖的妖力皆来自泥土之中,锦葵姐姐伤势很重,若不能及时遁入地下,养护元神,只怕要性命不保。”他顿了顿,又皱眉道,“方才那个黑袍魔王怎么那样凶恶,我不喜欢他。”

云泽知道他指的是业灵帝君,一时脸色也很不好看,摇头道:“那人一向便是如此,我先前刚进入魔界时,也受他百般折磨,险些丧命,我总觉得……他好像很恨我似的。”

人参娃娃原本就对魔界十分恐惧,听他这样说,不由愈发害怕,颤抖着道:“他只是看管幻域的魔头,都这么心狠手辣,那魔界其他魔王岂不是更加可怖?”他说到此处,忍不住拽了拽云泽衣角,压低声音问道,“对了,你见到那个魔尊没有,听说整个魔界中就数他最凶神恶煞,不知他到底生得什么模样?”

云泽一听到“魔尊”二字,心中便是一乱,连眼神都黯了下去,过了半晌才惶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要再提他了。”

人参娃娃看他脸色忽然变得煞白,便猜到他定是见过那魔尊,不由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道:“看来大家的传闻没错,那个魔尊一定是狰狞得得不得了,才会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云泽没有再答话,只闷闷跟着他走出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奇怪地问道:“你不是说仙人们平日都很难得见,怎么方才那玉阳真君会突然赶来相救,是不是太过凑巧了一些?”

人参娃娃转过头来:“哪里凑巧,玉阳真君本就是和我们一起来救你的,只是他们仙人进不了魔界,所以才在附近等候。”

云泽不由大惊:“他为何会和你们一起,难不成……他也是你的朋友么?”

人参娃娃立时瞪大了眼睛,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上仙他怎么会是我的朋友,他此次下界,可是特意为了寻你来的。”

云泽愈发奇怪:“我跟他并不相识,他为何要来寻我?”

人参娃娃挠了挠头:“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他又抬头看了云泽一眼,“反正除了他,还有好些人在找你。”

云泽听得心中疑窦丛生,上前一把扳住人参娃娃的肩膀,正色问道:“除了你们,究竟还有谁在找我?”

他问得急切,人参娃娃一时竟有些说不清楚,想了半天才慢慢道:“三界盛会结束之后,我本找了几个朋友,想商量个法子溜进魔界救你,可谁知走漏了风声,竟被爷爷知道了。爷爷把我好一顿训斥,说魔界里面可怕得很,你被那些魔抓进去,一定活不下来,让我趁早死心,不许再提到魔界救你的话了。我那时又想来寻你,又被爷爷看管着,差点要急死了,还好后来锦葵姐姐来了,把我带去见了大王。”

云泽一愣:“婆娑罗王?”

人参娃娃连连点头:“大王听说了我们要去救你的事,还夸奖了我几句,说我小小年纪勇气可嘉。然后又替我们找了封豨将军,托他带我们进魔界寻你。再之后,又有几位上仙也下到凡间,叮嘱我们此番一定要把你带出来,玉阳真君就是那时跟我们同行的。”

云泽听他这么说,才明白过来,他起先还觉得人参娃娃和这些小妖们能够闯入魔界,又顺利地将自己带了出来,实在是运气太好,有些误打误撞的意思。此刻一想,原来是有婆娑罗王和诸位仙人在背后指点,那么此事便没有那么离奇了。

可再一细想,却又觉得奇怪,原先在三界盛会上诸仙以及十妖王明明对自己被抓一事视而不见,怎么此刻又宁愿得罪魔界,也要将自己救出。他思来想去,始终不知其中究竟是何缘由。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人参娃娃又扯了扯他的衣摆,连声道:“云泽,你不要发呆啦,大王就在前面。”

只见他伸手向前一指,前方层层密林中的古树藤萝接连向两旁避开,露出中间一条小径,小径沿路皆是花草铺就,如同锦毯。云泽与小娃娃沿着小径走出不到百步,便见眼前立着一棵极其茂盛的森罗古木,古木枝叶繁茂,有几根树桠从半空中直垂落到地面,猛然看上去倒像是树上生出一截长梯,那发色墨绿的妖王便站在长梯之上,向他们盈盈颔首。

云泽怔怔向婆娑罗王走近两步,低声道:“大王。”而后垂下头来,便要向他行礼。

婆娑罗王却不肯受他的礼,手指一抬,立时从那古木上飞出一截长藤,搀住了云泽的胳膊,而后将他引到近前长梯上,轻轻笑道:“既能平安救得客人出来,本王也算不负青鸾上仙所托。”说完,又向他们身后望了一眼,“玉阳真君呢?”

人参娃娃忙道:“我们离开魔界幻域时,被魔界的业灵帝君追赶,多亏真君出手相救,他现下还在和那魔头争斗呢!”

婆娑罗王微微皱眉,正要说话,却听身后有个声音道:“以允商的法力,应当足以对付那业灵帝君,此事不必挂怀,只要将人救出,便是万幸了。”

云泽听见这声音,有些讶异地向上看去,只见婆娑罗王身后站着个环佩青衫的仙人,正是先前见过的青鸾仙女。她现下刻意敛去了周身瑞华祥云,看起来倒没有三界盛会上时那般遥不可及。

就在他望向青鸾仙女时,对方也抬眼向他看来,目光中很有些探究之意,深深看了他两眼才道:“小友,别来无恙。”

云泽先前只与这位仙人有过一面之缘,此刻才知竟是她托了婆娑罗王来寻自己,不由心中疑惑,低声问道:“不知上仙寻我来,有何吩咐?”

青鸾仙女若有所思般看了他片刻,才道:“前几日,你曾与魔君去过离恨天,是不是?”

云泽心中一沉,忽觉不好,暗道,莫不是昭炎在离恨天闯出一番祸事,这些仙人拿他不到,便要拿自己来问罪吧?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抵赖不掉,只好硬着头皮道:“不错。”

青鸾仙女却并没有问罪之意,只淡淡点了点头:“紫宸道君那日见了你一面,说你很像他的一位故友,你……可记得他么?”

云泽微微一愣,回想了片刻才问:“紫宸道君,是那位白发老者么?”

他这么问,显然是不识得紫宸道君,青鸾仙女脸上隐约有些失望之色,却还是点了点头:“正是。”

云泽有些犹豫地道:“他……他认识我?我也觉得他有些面善,可是却想不起来。”

青鸾仙女又看了他片刻,忽而道:“小友,可否上前几步?”

云泽依言向她走近,只见她青袖扬起,化出一团淡淡光晕向自己笼来。谁知那光晕还未到近前,云泽周遭便涌出刺目红光,须臾间将那光晕吞噬殆尽。这下青鸾仙女与婆娑罗王皆脸色大变,沉声道:“好重的魔气。”

云泽虽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但也看出他们面色凝重,不由低头看向自己,问道:“我……怎么了么?”

青鸾仙女看向他的目光极其复杂:“你在魔界逗留时日并不很长,何以沾染了这样浓重的魔气,是那魔君对你做了什么?他……认出你了,是不是?”

云泽听她问得古怪,又想起魔尊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耳根不由阵阵发烫,忙掩饰般低下头,讷讷道:“他确实说从前认识我,他还……还为我渡过魔息。”

青鸾仙女听了这句话,愈发失色:“原来他已勘破你的身份,他为你渡魔息,这是要毁你仙身,他……他这手段未免太过恶毒。”

云泽听得莫名,并未完全明白她话中之意,只是听她说魔尊恶毒,便忍不住辩白道:“我那时初入魔界,受不住魔界之气,他是为了救我才替我渡了魔息。再说,我又不是仙,哪来什么仙身?”

只听青鸾仙女幽幽长叹了一声:“倘若他真心救你,为何明知你受不得魔界之气还要把你拘在魔界。他巧舌如簧,蒙蔽于你,你竟还信他的话,你……”她说到此处,又上下打量云泽一眼,眉间微蹙,“若非紫宸道君信誓旦旦,我绝不信你竟是当年的长垣星君,他可不会这样糊涂。”

一直在旁静静立着的婆娑罗王此刻终于忍不住出声道:“青鸾上仙,我们皆知当日长垣上仙魂飞魄散,元神俱灭,就连乾元祖师也道他此身陨灭,再无重生转世的可能。就算紫宸道君从这孩子身上看到些许长垣上仙的影子,可他毕竟没有仙根仙骨,更无元神护体,此刻心智也不过十来岁而已,还是莫要对他过于严苛的好。”

然而他们说的这番话云泽都未听见,他只是茫茫然睁大了眼睛,喃喃道:“长垣星君,那又是谁?”此句问出后,他忽然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有层层迷雾争相涌起,几乎要将他的脑袋撑裂。

青鸾仙女一眼瞧出他神色迷乱,忙拈起法阵定住他心神,同时低声道:“无须太过急躁,你若想知道前尘旧事,只需随我前往昆仑拜谒西王母,有她指点,你自能明白。”

云泽在她幻出的光华中轻轻点头:“那便……有劳上仙了。”

凡间多雨,允商醒来时只听耳边淅淅沥沥连绵雨声,这才想起自己并未回到灵台。他先前被魔煞之气侵入体内,极其晕眩,此刻胸前涌动的恶潮已然褪去,不由便想要坐起身来,谁知他这一动,才发觉手脚竟被什么紧紧缚住了。不由微微一惊,立时睁开眼睛,同时念动法诀,想要松去身上绳索,谁知那绳索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一些,勒得他周身阵阵微痛。他有些讶异地低头看去,只见绳索上隐约浮现出金色咒文,竟是条难得的捆仙索。

他一见这法宝,心中便蓦地一沉,暗道莫非是那业灵帝君去而复返,将自己擒了回来。然而周遭微光氤氲,却像是在一个山洞之中,他身下是一张普通的青石榻,榻旁还有扇简陋的屏风,此处怎么看也不像是魔界的居所,倒像是妖族的洞府。

就在他满心疑惑的时候,屏风后忽然探出半个脑袋来,却是个俊秀的少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盯着他眨了眨,而后很惊喜地钻出了屏风,扑到他身边道:“上仙,你醒啦?”

允商一眼看出他身上妖气,冷冷道:“你是何人?”他又扫了一眼身上的捆仙索,“你擒住我,有何意图?”

那小妖慌忙摇手,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请上仙帮个忙罢了。”

他生得眉清目秀,猛然看去很有些单纯可爱,偏偏又眼角微挑,于纯良中平白漏出几分风流媚意。允商只看了他一眼便觉得殊无好感,默默转开眼,声音愈发地冷:“有什么事,可否解开我再说。”

少年连连点头,正要去解他身上绳索,却又忽而悻悻收回手去:“上仙恕罪,只怕我解开你,你便再不肯答应帮我的忙了。”

允商冷哼一声:“你且说说,究竟要我帮你什么忙?”

少年跪在榻边,恭恭敬敬地道:“启禀上仙,我叫做舒溪,是一只狐妖。”

允商早已瞧出他原身是一只狐狸,料想是九尾狐王跟前的小妖,却不知他为何胆大包天,胆敢擒住自己,于是只淡淡“嗯”了一声,并不看他。

只见舒溪很委屈地低着头道:“上仙明鉴,我其实是只道行低微的狐妖,我们狐族修炼的法子素来是采人精元,像我姐姐已经采过千百来人的精元,道行早已高出我许多,可我至今却一个人也没采过。”

允商听他说起这些妖族修炼的法门,只觉荒谬至极,不由大皱眉头,谁知对方却毫无察觉,仍在喋喋不休地诉苦。

“我……我也很努力想要去找些人来,采他们精元修炼来着,可他们都不肯要我,”舒溪说着,摸了摸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前,愤恨地道,“他们只喜欢姐姐那样的,像我这样的公狐狸,实在是……实在是难以生计。”

允商听到此处,实在难以入耳,不由打断他道:“倘若你擒我来,是想求取仙丹增长修为,那便找错人了。我乃灵台弟子,并不会炼丹,也助不了你。”

舒溪慌忙摇了摇头:“上仙误会了,我知道你是灵台玉阳真君,我请你来,不是为了求取仙丹,只是想请上仙垂赐些精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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