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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在我身上开始游走 塞猫尾巴play_朕只想当吃瓜群众

“可要再来一次……”

荣安上前从身后环住魏瑶,牙齿叼住耳垂轻轻磨了磨,只消一想昨晚那滋味儿便心痒难耐,低声哄道。

魏瑶感受着耳侧温热的呼吸,不禁咬唇,觉得身子仍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乏而空虚,似是渴望什么填满。

她的视线不由得落在荣安环在她胸前的手上……蓦地闭上眼,咬唇,双腿不经意间蹭了蹭,顿时小小地“嘶”了一声,身子愈发软了。

她想要出声拒绝,又迟迟不肯开口。

脑海和身体仍是不听掌控,牢牢地记着昨夜的记忆,不顾她意愿地尽情回味,尤其是那陌生又熟悉的情潮,以及在无数声哀叹中渐渐麻痹和酥软整个身子的难以承受的滋味儿。

她就如漂浮于江海的一叶孤舟,随着木桨的划动泛起波纹,全身心融化在甜腻的蜜糖水中,心尖尖上都泛着清甜。

她不敢再想,扭过身子隐晦地瞪了荣安一眼,闷闷地扑入她怀中。

荣安一怔,捻起她的一缕青丝置于鼻尖嗅了嗅,喟叹一声笑道:“阿瑶,你身上的气息似乎让我更加舒心了,莫不是……”

她顿了顿:“莫不是昨晚当真那么舒服……”

这话没来得及说完,腰上就被重重地一掐,荣安倒吸了一口冷气,拍拍魏瑶仍不肯松开的手告饶:“娘娘,好娘娘,快饶了我这一次吧,疼得紧呢!”

“疼些才好,”魏瑶既不抬头也不松手,“大清早的嘴里就说些胡话,也不觉得羞呢。”

她抬头瞥了荣安一眼,眼角微红,仍含着尚未消去的春色,一眼便叫人酥到了骨子里。

“好娘娘,皇后娘娘,真的疼!”荣安一面可怜巴巴地按住她的手,一面嘴里仍不肯闲着,“若是掐坏了,心疼的还不是娘娘你,你昨晚可一直搂着这腰不肯撒手……”

眼见腰上掐的力道愈发重了,荣安闭上眼睛:“盯得我这腰今儿还是酸软的呢!”

魏瑶羞红了脸,捂住脸呜咽一声,也不敢再掐她了。

荣安勾了勾嘴角。

“好了,不闹你,”她抚了抚那一头黑亮的发丝,“好好休息片刻,我随你一同去寿康宫。”

那里尚有一场硬仗未打,不可如此懈怠,掉以轻心。

乾和宫这边,帝后尚且新婚燕尔黏黏糊糊,寿康宫那里却一片沉静,丝毫没有帝后大婚所蔓延而来的半分喜气儿。

“惠和太后”静静地立在案前,右手虚握住毛笔,柔软的笔尖儿处轻轻蘸了几滴黑沉的墨汁,沉稳地在宣纸上一笔而下,苍劲有力的墨色晕透纸背,秀丽颀长。

“娘娘,您抄了一早上佛经,这会儿也该歇歇了,”箬竹奉命点上檀香,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劝道,“娘娘的字似乎较以前更为行云流水,刚柔并济了呢。”

“惠和太后”放下笔,淡淡道:“你懂得倒是多些。”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复又问道:“皇后还未起身吗?”

“……回娘娘的话,皇后娘娘这会儿已经醒了,乾和宫派人来传了话儿,说是即刻便来给娘娘请安,”箬竹顿了顿,才斟酌着答道。

绕是伺候太后这么长日子的她也是头一次见,这后宫里的人儿这样……

一大早乾和宫没有动静,太后早早地起身抄写佛经平心静气,她这才悄悄地遣了人去打听消息,好提前知道些,早做打算,免得惹得娘娘动怒,使得太后皇上母女之间因着这些小事心生嫌隙。

没成想,派去的人不消片刻就回来了。

说是皇后娘娘乏累得很,皇上有令,不许任何人打扰娘娘休息。

她没法子,只好想着拖一拖,未曾料到她方才进殿,娘娘就像多长了双眼睛似的洞悉一切,张口就问她打听到什么了。

听她说了皇后尚未起身的消息,倒也不动怒,反而平平静静地叫她点上檀香,说是要誊写佛经。

箬竹心里忍不住叹气。

要她说,在这后宫里待了这样久,还不曾见过这样的奇事。

好好的太后娘娘本一心疼宠皇上,突然不知怎的就变了想法,要为难皇上执意要迎娶的皇后娘娘,说是不喜,这会儿得知皇后起晚却不曾发怒,脾性变得让人琢磨不透。

皇上也是,不知怎么就叫一女子迷了心神,硬是大张旗鼓地迎娶入宫不说,今儿还做了这样的事,近来也不大与娘娘亲近。

浓厚深郁的母女情谊,顷刻间岌岌可危,旦夕间令人摸不着头脑。

皇后也是个不省心的,都这会子功夫了,自己没亲自来请安也就罢了,连这派人来回个话儿也是皇上遣的身边儿的奴才,一个姓韩的小公公。

“哀家知道了。”“惠和太后”淡淡地应了,许是瞧她面上的不解与不忿,又重新拾起毛笔来写了几个字,提点她道,“她是中宫皇后,皇上明媒正娶的嫡妻,即便是疼些宠些,也是应当的,这都无妨。”

箬竹边磨墨边垂首:“是,奴婢明白。”

“惠和太后”目光落在窗外花朵隐约映在窗子上的嫣红丽影:“你先下去吧,等皇后来了再来告诉哀家。”

箬竹心中几番犹豫,面上仍是恭恭敬敬地应了,小心翼翼地又瞧了眼她的脸色,才退了出去。

她方一走,系统转着圈圈的白团子身影便凭空出现在空中,感叹道:“你倒很适应这样的角色,不像那沈茵,是个蠢的。”

“现下一切正如你所想的那般进行,郁婉,你满意了吗?”

一直端着惠和太后架子的沈郁婉淡淡地笑了笑:“怎么是我所想的呢,这一切不都是您的计划吗,父亲?”

系统撇撇嘴:“你别这么喊,我可受不起。”

“要不是为了让沈茵那蠢货以为有东西可以拿来要挟我拿捏我,你当我愿意假称有你这么个女儿,还装作一副父女情深她说一我便不敢说二的景象?”它凭空啐了一口,不太乐意道,“事情我给你办好,别拿这些膈应我就算我感激不尽了。”

沈郁婉挑眉,不置可否。

“不过我说你这心思可真够深的,”系统啧啧叹道,“沈茵虽然蠢了些,可好歹也是你亲姐姐,当年照顾过你的,你现如今为了补全自己的魂魄,竟框了她……”

“那是我的好姐姐,”沈郁婉莞尔一笑,“难道不该舍身救我这个她疼惜已久的妹妹吗?”

系统一怔,沉默片刻。

它啧啧称奇:“可叹可惜她落到如今这魂魄不全,只能寄居在旁人身体里,被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姑娘死死压制到沉睡的境遇,却仍是不知是谁算计了她。”

“知道那些伤心事做什么。”

沈郁婉放下手中的笔,边用一旁早就备好的帕子净手,边不咸不淡地缓缓道:“她便这般什么都不知道,干干净净地去了,总比叫我的皇儿发现她谋害母亲谋害妻子,恨她生生世世,要好的多些,不是吗?”

她顿了顿,又想到什么,面上化开一丝浅浅的笑:“也多亏她这番心思,倒叫我省了不少力气。”

届时她再寻上一人,叫她同她们一般一颗心留在荣安身上,便可当做上好的药引。

“沈茵暂且不提,那魏瑶是荣安两世的爱人,你便这般迫不及待地害她和沈茵一同成为半魂之体,利用她们弥补灵魂上的空缺”系统虽然不大在意旁人,但到底也算是自小看着这辈子的荣安长大,难免觉得这人心狠,“届时你叫她怎么办?”

“她会恨你的。”

“怎么会?”沈郁婉诧异地扫了他一眼,“她是我的亲生女儿,自然该为我着想才是。”

她淡淡道:“现如今那惠和疯了,尚且在相府用着魏氏的身份和身体,魏氏已死,我的好姐姐也在那魏瑶的身体里沉睡,又有谁能知道?”

“她们养了再久,那也是我的孩子我的血脉,谁也夺不走。”

系统嗤笑一声:“当日可是你把她丢给惠和那女人的。”

惠和皇后同先帝早就相约一生一世一双人,却横空出现沈郁婉这么个人用了邪法迷惑先帝诞下子嗣,若不是荣安生的乖巧可爱惠和皇后又一时心软,否则断断不会放在膝下养做自己的女儿。

那样又哪里来的什么尊贵的嫡公主,后来的东宫储君,现如今的女帝?

半晌,沈郁婉才道:“她过得很好。”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耸耸肩:“随你,自己看着来就好,只可怜沈茵,只怕她到死都不知道真相。”

直至身死,都不知当日那惊鸿一瞥,从此令她心驰神往难以忘怀的女子是她亲妹妹流落在小世界的女儿,也不会知道她真心相待的妹妹想要害她,拿她养魂。

当真是可怜得紧。

它摇摇头,隐没空中的身形,回到荣安体内继续沉睡。

荣安带着魏瑶一同去寿康宫请安时,日头已经渐足了,所以留下同惠和太后一同用午膳。

魏瑶坐在荣安一侧,趁着没人注意,轻飘飘递了个责怪的眼神过去。

这人说得好听,叫她好生休息,谁知一个不备,竟直接拦腰将她抱去了床上,又是好一番折腾腻味……

思及至此,她脸颊隐隐有些发烫。

沈郁婉见此情形,反而心中欣慰,却故作不知地问道:“可是这寿康宫热了些,哀家怎么瞧着皇后的脸色红了些?”

魏瑶连连道不曾。

荣安自从几日前互通心意,就鲜少见她这乖巧谨慎的模样,活像收敛了爪子的猫儿一样可人怜,可人爱,桌下的腿不禁伸过去,轻轻磨蹭着那软糯的小腿腹,鞋尖儿在上面慢悠悠打着转儿。

魏瑶身子一颤,遥遥瞪她一眼,微微收回些腿,又被紧随其后,不由得有些恼了。

她轻轻一脚踩上去,试图震慑对面那初尝情.事不知节制的女子。

却不想反而给她制造了机会,一条纤细却不失肉感的腿不偏不倚地从后下方卡进来,逼得她两腿合不拢,偏偏面上还要端坐好。

荣安腿轻轻一抖,便听见耳边隐约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因为压抑反而更添一丝别的意味。

她夹了一筷子菜喂到魏瑶嘴边,虽是恬淡的笑,却在魏瑶眼中怎么瞧怎么像偷了腥的狐狸,得意忘形:“阿瑶,尝尝这个?”

那“尝尝”二字嗓音低沉,依稀融着一丝沙哑,配合上荣安那眼底含笑,听在魏瑶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与邀请,就像昨夜无数次的低声轻哄。

魏瑶 : ……

她顾不得场合,默默放下手中的筷子,轻轻捂住红的滴血的一张脸,满心满眼都是荣安那个挑眉的动作。

她竟然……她竟然真的动摇了。

当真是美色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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