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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乱爱故事 我和闺蜜轮一起上老公_小家闺秀

钱掌柜在门上轻叩两下,少时听得里面有人说,“进来。”一时进得屋里,但见一年轻公子坐在窗前大书案后面查对账簿,因躬身请示道,“公子,有位姓薛的老爷要见您,还带着个小女娃娃。因他自称是您的友人,小的竟请了客人楼上吃茶,您可要见见?”

那公子便是程少卿了。他在账簿上做个小小的记号,才搁下笔问,“莫非是薛常乐先生?他可曾讲明来意?”钱掌柜忙说,“对,那位老爷就是这样自称的,倒是不曾讲过来意,只是随身的丫头捧着个檀木匣子,像是个值钱的物事。莫非是来典当的不成?”

程少卿失笑道,“典当?人家是方府的大姑爷,自己也有地有产业,哪里就能落魄到典卖家当?钱师傅这回可是看走眼了,这位老爷想必是来送礼的。前些时日他府上千金病重,是我请了神医出面与她医治,如今怕是专程来谢这活命之恩。”

钱掌柜忙问,“公子说的可是青果巷方府?”程少卿淡淡一笑,“自然便是他家。”钱掌柜喜道,“这便好了,咱们素日虽与权贵打交道,只是着实不好攀交情,反而成了人家眼中的肥肉。公子如今与他府上姑奶奶一家有了交情,日后或有甚妨碍处,也有个相助的。”一时又道,“若公子能做了薛家姑爷,却是大善!”

程少卿失笑,“你瞧着常乐先生带的女娃娃了,可是生得极其标致?人家还是个孩子呢!”钱掌柜又是遗憾又是摇头,“女娃子戴着纱帽,竟不曾见得真容,只听她唤薛先生‘阿爹',想必是了。可惜与公子年岁不相当。”

程少卿心道,便是年岁相当也不成的,凭人家的品貌家世如何瞧得上区区一介商贾?他自嘲一笑,起身向钱掌柜过去,拍着他稍微佝偻的肩背说,“老钱,我知道你对我程家忠心耿耿,怕我有个闪失守不住祖宗传下的基业。你放心罢,好歹我还是个监生,哪里这么容易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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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仆二人谈话之时,玉宁也是百般与薛谦歪缠,“阿爹,阿爹,进了屋里就别叫宁儿再戴那劳什子嘛,方才上楼的时候,宁儿看不清脚下几乎跌了!再者那程掌柜素日也见过,如今再说避嫌,人家但凡多心思量一番,准以为咱们在摆谱!”说着,鼓起腮帮子去吹眼前的纱幔。薛谦见她这般顽皮,一时无奈,“你就取下来罢,真是越大越成个孩子,倒要你娘来管教管教!”玉宁小声欢呼了赶紧摘纱帽。丁香忙劝道,“姐儿小心些,别勾到头发。”自己动手替她揭下。

薛谦笑骂道,“女儿家在人前尤其该谨慎稳重,比不得家里随意。你这丫头在家还算乖巧,怎么现下就不乖了?下次还想我带你出来?”玉宁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阿爹还答应带宁儿上街么?甚么时候?”薛谦看她兴奋得小脸粉嘟嘟的,就像快活的小鸟儿那般叽叽喳喳,很是爱怜,“你乖些,过些日子天气暖和了我带你去逛庙会。你不是一直想去?”

玉宁喜不自胜,把个脸蛋儿在父亲胳膊上反复磨蹭,“阿爹真好!”一时又拽他的衣裳,“待会儿咱们去逛逛外面罢,就逛一小会儿,成不成?”薛谦大笑,却又佯怒着板起脸,“得陇望蜀,且把眼下的事了了再说罢!”听他口风活络,小宁姐忙用力点头,红红的小嘴儿抿得紧紧的,只一双秋水瞳仁格外明亮。

程少卿到得门前,整好看得此幕,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惊艳。却说一直跟了过来的钱掌柜却是忍不住揉眼睛,但见一个年约□□来岁的小丫头俏生生立在那里,竟是冰肌莹润,眸清可爱、浑若姑射真人。虽然此女年龄尚幼,稚气盈面,仍不失为平生未见之绝色。再看她打扮新奇,双髻饰以雪白绒毛,髻下梳成许多小辫垂在两旁;白衣素裙外罩紫缎背心,背心边缝处镶有白色绒毛,更显娇憨俏皮,令人心生爱怜。

他这般突兀地盯着,倒把玉宁瞧得不自在,赶紧躲去薛谦身后。彼时,薛谦正与程少卿寒暄礼见,倒不曾留神。却是钱掌柜自省转来,心下汗颜道,一个糟老头子死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好生丢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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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人相见已毕便分宾主坐下,玉宁自在薛谦一旁的绣墩上坐了。但见几上设有茶却未得人来陪客,程少卿忙责问老钱冷落贵客。那钱掌柜苦着脸道,“因有娇客在,活计们粗手笨脚的不敢令他们进来。”薛谦笑道,“这位老爹不曾失礼,小友很不必苛责。”程少卿含笑说,“既是先生发话,晚生自当遵命。只难得薛大妹妹随先生屈尊前来,家人竟款待不周,叫晚生汗颜。”又命钱掌柜备些上等小食,再沏一碗桂花蜜换下玉宁这盏碧涧。薛谦虽十分劝阻,那管事已出去安排。

程少卿因问他二人来意,薛谦道,“多承小友相助,小女才不致被庸医误了去。本该早日登门致谢,不想内子临盆竟一时脱不开身去,还望小友莫要怪罪。”又对玉宁说,“我儿还不谢过恩人?”玉宁脆生生应了是,走到程少卿面前福了三福,口中一般称谢。那程少卿忙起身虚扶了,“先生与大妹妹太过客气,区区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得很!大妹妹快别多礼才是。”

玉宁摇头道,“因小女之病以至何家不安,幸而程掌柜请来名医方救小女一命,也免双亲忧虑。在程掌柜看来或是些许小事,对小女而言却是救命之恩,因而感激至深。”程少卿失笑,“在下竟不知该说甚好?当日大妹妹有难,在下不知道也就罢了;既已得知,况且也能略尽绵薄之力,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若是换成在下有难,二位但凡能相帮的,自然也不会不管。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先生以为如何?”

薛谦捻须微笑,“少卿此言有理,然老夫若不略表寸心心中委实难安。”说着令丁香将谢礼呈上。自己揭开盖来,与程少卿过目。原来匣子里盛着一端黑地黄斑恰如夜空繁星,形若山峦的金星歙砚。论及此物价值,只说昔日唐皇玄宗曾赏赐肱骨大臣两端龙鳞月砚以示倚重,那便是金星砚中上品。由此足见其珍贵稀少。那程少卿不过略略看着一眼,已知其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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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谦又道,“此物在少卿眼里怕是稀疏寻常得很,这宝庆楼便是珍宝齐晖之所。只是老夫所藏,惟此物最珍,还望少卿莫要嫌弃微薄才是。”程少卿忙辑手道,“此物珍稀,晚生再无眼力也是识得的。还请先生收回,晚生必是不受的!”说着长揖不起。

玉宁忙劝道,“程掌柜执意不受,想是不中意此物。阿爹不如另寻他物谢之。”程少卿忙说,“晚生当日之举原不图甚回报,先生苦苦相逼,实在叫人为难!”薛谦无奈,“也罢,老夫不好强人所难!老夫托大,竟以子侄视之,少卿意下如何?”

程少卿再长揖到底,“晚生年幼失怙,素少亲长垂训。如今先生不嫌商贾卑下,晚生少不得要腆着脸常常登门叨扰。”薛谦大笑,“自当如此!”一行将他扶起,又对玉宁笑道,“为父与你认下这个兄长可还使得?”玉宁拍手一笑,“自然是极好,宁儿又多一个哥哥,心里喜欢呢!”

薛谦因说,“既认了亲,择日你伯母摆下酒宴,贤侄竟携了侄媳过来我家。彼此多熟悉,日后只当亲戚走动,别外道才是。”程少卿心中一动,忙说,“回伯父的话,小侄方才除服,如今还不曾议亲。”薛谦叹道,“竟是父母妻室皆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真是难为你了。”

程少卿听他言语中有些意思,心下暗思,虽不必竭力巴结攀附,但有一二助力也很不必推辞。再者此人倒是方正君子,他若有意保媒想必是不差的。只不知可曾有大妹妹一半风采?胡乱想着,口中却道,“小侄父母皆亡,只有一庶母并五龄幼弟。如今小侄的亲事却无有亲长做主,这才耽搁至今。”

薛谦听了又是叹息不止,因道,“贤侄放心,你的事老夫记着了。回去与你伯母商议,必要与你寻一门妥帖亲事,不叫你孤苦无依。”程少卿自是称谢不止。玉宁瞪大眼睛瞧着父亲,一时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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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薛谦便要告迟,那程少卿再三挽留,薛谦笑道,“因你妹妹素日被她娘关在家中,难得出来一回。我想领她随意逛逛,你也不用留,自去打理生意要紧。”程少卿这才罢了,又亲送他父女出了大门,自去不提。

因钱掌柜这才托着满满一大茶盘吃食过来,程少卿失笑道,“怎么这会子才回来,人家已走了!”忙命伙计替他拿着。钱掌柜喘着气,懊恼道,“小的想着是招待菩萨一般的姐儿,怠慢了不妥,这才各样点心都命人买了些,谁知一会子功夫就走了?却是太过失礼!不知可是得罪了贵客?”

程少卿含笑道,“恰恰相反,常乐先生竟认我为侄,改日还要我正式登门去认亲呢!”钱掌柜大喜过望,“这是再好不过!真没想到,公子一时心善便有福至,果然是天道轮回,善恶有报!小的这心事就放下一大半呢!”却还是遗憾,“可惜这薛老爷府上千金太小了些,若大一点子也可与公子说为妻室。小的真真没见过这样好的姐儿呢,竟好生子惋惜!小公子偏不是主母养的,否则也可去求了来——”自个儿絮叨半日,又不住嗟叹。

程少卿道,“你竟不必操心,伯父有意与我保媒呢,只不知是哪家千金?想来必是近亲,否则他何以盛情如此?便是我略有薄恩,也不必认下我这侄儿。我观此人虽是方正君子,却不是迂腐之徒,竟有些计较。且看他如何行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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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玉宁已戴着纱帽,紧紧跟在父亲身后逛这城里街市。不算宽敞的街道铺满平整的青石板,道路两旁店铺林立,最多当属绸缎庄,甚么大名府刘缎铺、潞州第一绸铺,还有布帛铺、绒线铺,倒有十余家。再有便是杂货铺、皮货品、鞋铺等百货店铺;装潢最气派的当属酒楼、银楼,而来往客人最多却是路边的各色小食摊、算命摊。

城里地势狭小,因而街道两旁都是二层楼房,挂满了布帘招幌,迎风招展。更有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虽远不如后世繁华,但在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宁姐看来,端的是无比新鲜。

薛谦不得不紧紧牵了女儿,又再三嘱咐她二人一番,“今日是逢五庙会,人多路挤,你们好生跟着我,仔细一会子被拐子领了去!别只顾着顽!”玉宁是知道厉害的,忙死死握紧薛谦,紧张道,“阿爹,去食铺坐一会子罢!宁儿好容易来一遭,还没逛就回去,竟舍不得。只是又怕有拐子,不如去食铺坐会子,待人少些再去逛?”

薛谦对女儿自是无有不依的,也怕有甚闪失,忙道,“依你就是。若一会子人还不散,咱们便回去罢。以后为父竟带你们母女逛逛南京城,那里比这儿可是繁华十倍!”玉宁听了自是喜欢。

一时他们避开人群,捡了一家干净人少的食铺进去。早有小二满面堆着笑抢上前来,“老爷里边请,您是要坐楼上雅座伺候?”薛谦问,“楼上可有别的客人?”小二答道,“有几位小公子在。”薛谦听了便犹豫,正巧楼上客人下来,他抬眼看去,却是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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