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哪里让女人放弃抵抗 说下面痒让我舔她_归去来兮
“当……当……”临源寺的钟声响彻了整个山头,一下子惊起了无数的野鸟朝空中飞去,黑压压的一大片,这是临源寺每天出现的一幕。
“唉……唉……”这一声一声的叹息随着钟声的起伏有节奏的发出,这也是近几个月来每天寺里出现的声音。不能怪林清心情不好,不论谁像她这样都会忍不住郁闷。
不禁回想起当日的情景:只记得当时头晕晕的,好像要发烧,忍不住向班导请假回宿舍休息,吃了药躺下,想等出身汗就没事了。当自己再次睁眼时,呼吸有些困难,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
“唔……”头好痛,怎么原本的小烧好像加剧了,看看周围,出现幻觉了么,灰白色的墙壁,偶尔露出的青石砖,不对,这不是宿舍,自己学校再怎么破败也不至于如此简陋吧!
啊……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棉被,当林清双手碰触到厚重又粗糙的被子时意识到不对劲,啊呀,这手……,当视线转移到那瘦小干瘪的小手时,一阵冷汗已经从脊梁骨直往脑门上冲,不顾一切掀开了被子,双手急促的从上往下摸,当摸到下身时,脑子刷一下空白了,这,这,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而且……
“啊————”林清不可抑制的尖叫出来,‘碰’一男子急匆匆的摔门而入,大嗓门的叫嚷嚷“师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清木愣愣的盯着闯进来的男子,张着嘴,颤巍巍的说:“我?师弟?——我的,那个…… 你,我……”说话显然有些语无伦次。
“师弟,你别急,苦无大师说了你只是邪风入体,得了风寒,虽然烧的厉害,但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多休息几天病会痊愈的,我知道虚空大师刚同意你学武,你心急,可病不更除,以后会更麻烦,虚空大师叫我传话叫你安心养病,位置帮你留着,等你病好来再向他报道。”
看着眼前这一脸憨象的和尚,对的,是和尚,他叫自己师弟,那这么说自己也是个和尚,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头顶,果然光得想鹅卵石似的,我那又黑又亮的头发啊~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自觉的喃喃道,“师弟,你没事吧?”
望着眼前小心翼翼询问的大个子,头似乎又痛了,但还是装作没事样的道:“恩,那个,师兄,我没事,刚刚只是做个噩梦被惊醒了而已,现在没什么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想再休息下。”
“哦,那好,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不顾眼前一脸担心的师兄,林清一头猛扎进被窝里,现在自己需要的是时间来消化到现在发生的一切。
我,一个做了二十几年的女生,一下子成为了男的,而且是个吃斋的和尚。啊……头好痛。
也不知道现在家里情况怎么样了,爸爸妈妈发现我不在了怎么办,家里也就我一个独生女,想混到毕业,找份稳妥的工作,赚几个钱,结了婚后,好好供着他们,可现在……想到这,几欲忍下的泪就一下子涌出来了,我不能想象父母没了我会是怎样的情景,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女儿好不容易可以独立了,却一下子没了——
林清开始沉浸在无限的自责、自怨、悔恨当中,责备自己当时为什么就不能自己让父母少操点心,后悔自己那小小的感冒就不能坚持一下,怨恨那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不知名东西,迷迷糊糊的甚至开始对那扫寝室厕所的大妈开始埋怨,每次睡觉都会发出声音惊动自己,那天怎么悄无声息的,那隔壁饭店的狗也是,那天怎么狂犬病没发作,宿舍楼的猫好像也没发春……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想着,骂着,怨着,不知哭了多久渐渐睡着了。
半夜林清一惊醒过来,就翻身下床,往院子里横冲直撞见到木桶里的水就往身上泼,见到哪风大就往哪站,折腾了大半宿,使得好不容易降下的烧又‘突突突’的往上飙,吓的师兄又抓头又跺脚,抓着苦无大师就往屋里冲,让已经上了年岁的大师一阵好喘。
苦无大师把着脉,嘀嘀咕咕道:“怎么又严重了,这反反复复可要不得。”不禁撇了眼烧得满脸通红的林清,若有所思的低吟着,转头对站在一旁焦躁的师兄说:“原本依贫僧这方子烧会慢慢退下,可现在看来又高上去了,这可不太好,恩……那就再另开一副,你去抓了之后煎好让他喝下,再看之后的情况吧。”“哦,好,好,我马上去。”师兄抓了方子立马急匆匆的奔了出去。
“师弟,快,趁热把这药喝了”师兄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勺子作势要喂林清,林清虽烧得迷迷糊糊的,却还是将头转开,一副不喝的架势,师兄一下子着急了,叫道:“师弟,你到底怎么了,不喝药怎么行……”劝了一大堆,急的他双眼发红,却也没办法,叹了一声,踱着步出了门。
却不知林清嘴里直哼哼:“回家,不要——这,回家,爸……妈……回家。”原来林清想自己发烧过来,那再发一次说不定又回去了,这想法一出现,就消不掉了,想着法子让烧猛一点,这倒是如愿了,也不怕自己烧成个傻子。
师兄看林清不喝药,没法子,也就只好多加条被子,不停的换着冷毛巾。
半夜,倏地,林清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唔,出了身汗,好像有点退烧了,不行,烧不能退,起身,绕过扒在床沿上的师兄下了床,看着这个老实的师兄为自己忙碌、焦急,心下不禁涌起歉意,对不起,我想回去,对不起……一阵无力感顿时涌上林清的心头,也不知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现在的林清已经进入了盲区,只想着高烧能让自己回家,也只有脑袋浑浑噩噩、不清不楚时能让自己分不清在哪,能让自己有点安全感,欺骗自己这只是发烧时的一场噩梦罢了。
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院子里,这是个小院落,有两厢房间,院子中间还有口井,角落里堆满了劈过的和没劈过的木头,还有两大水缸,旁边放着挑水的扁担和木桶,林清就往那水缸走去,又想着往身上浇水,刚费力的提起水桶就闻得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