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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要这样 快放手 每走一步都撞击着她童养媳_云*******)

逸景:花辞树他很好!他过得很好!二十年都是!

木易杨将韶严康的弯刀握在掌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逸景缓缓地将韶严康的尸体放在地面,而李长铭转头看向一边,悄声道:“公主殿下,他死了。”

谦则公主拨开岩壁,现身而出,下意识地看向韶严康,眼中多少藏着惋惜。

“幸亏殿下机警,说了许多事情给我们,不然只能救活韶严康再想办法了”,木易杨转了转弯刀,对长铭和逸景言道:“这处机关不稳,我先行一步送去这第二把钥匙,你们护送公主殿下随后而来。”

“师兄快些去吧。”长铭当即点头。

他们方才都见到行晟尚且安然无恙,只是碍于情势,不便露面,而是暗中观察,才有这一出欺骗韶严康的戏码。

既然眼下该是相逢之时,那么木易杨自然也不再耽搁,一个闪身便向着行晟那处而去。

长铭看着他消失在眼前的背影,问逸景与谦则道:“若是这处机关停下了,该是什么模样?”

谦则道:“不必担忧,至少会有两条通道可令我们离开。”

“两条?”

谦则忽而沉默不言。

逸景却穷追不舍地问道:“一条向着胡莽,一条向着荒城?”

长铭霎时间喜上眉梢,可谦则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

三人一边向着前方走去,一边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从前的往事。长铭看了看逸景,终究开口问谦则:“公主殿下,待此事了毕,便同我们一起回到荒城如何?□□与胡莽开战在即,您若是……”

谦则公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看着长铭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我是胡莽的王卿……”

“您也是□□的公主殿下!”出乎长铭的意料,逸景声如斩铁地开口,“我能将您带回中原,无论过往如何,那个人始终在等着你归来的一天。”

长铭意识到,无论是自己,还是逸景,终究是不愿意去想后事如何。若只是诚心期盼便能得偿所愿,这世间哪里还来得许多泪眼婆娑。

方才的那阵响动已然平息,唯独留下了三人各怀心事的寂静。

“我们走吧……”长铭低声道:“去见行晟他们。”

三人之间,再无一言,直到抵达了地下城中心的圆形空地,走在前方的长铭猛然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站在原地。

“长铭?怎么了?”谦则公主满腹疑惑地问道。

逸景也从一旁探头出去,顿时亦是愣在原地。

韶严康的弯刀已然插进了白玉盘里,而行晟也确实活着,一切顺利。只是他此时已然扑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顾不得在场究竟还有多少双眼睛正将莫奇妙的目光盯着他,肆无忌惮地哭出声来,嘴里呢喃着些许含糊不清的语言。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十五年了啊……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尚在人世?”

他越是说着越是哭得厉害。

而一边的忘熙满眼惊慌地看着那个身着道袍的白衣男子将行晟搂在怀中一下下地轻拍行晟的背部,像是一个父君哄着哭闹不休的孩子那样,语气温柔而低沉。

实在难以想象,行晟今年已是不惑。

“好阿平,快别哭了……”男子悄声说道,“为师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我沉睡了许久,根本无从告知与你,亦是想不到,这一闭眼便是十五年……”

“你就不能先和我说了再睡吗?!”行晟咬牙切齿地将人推开,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辰盈在一边又是欣喜又是无奈地摇头。

“好吧好吧,这件事怪我就是”,男子伸手用袖边擦去行晟脸上五花六道的痕迹,轻笑道:“为师下次重伤之前,一定要告诉你,我不会随便就死去了。”

“哼!”行晟虽是颇为生气地呼呼一声,却也没拒绝那男子为自己擦脸,而是旋即问道:“你重伤得如何?眼下可好些了吗?”

“不碍事了,多休息一些日子就好。”男子对着行晟,一言一行都带着笑意。

行晟转头以询问的目光去看南宫煜麒,而南宫煜麒耸耸肩膀,没有说话,而是看向男子的左手。

行晟亦是顺着他的目光转头,便看到了男子手上提着一把古朴宝剑,正是行晟最为熟悉的模样。

“你去见了甘仪?”

“我见到他了,只是他不知晓我的存在”,男子将宝剑提起来,仔细地查看一番,“难为他这么些年,还将我这长剑保存得完好无缺。”

行晟轻笑一声。

“好歹一个是我师弟,一个是我师父,你们就这样把我晾着吗?”在一边等了些时候的木易杨不满地抱怨道。

“不一样啊”,行晟理所应当地解释道:“我一直知道师兄只是在休养,但是师父他什么都没说,都是他的错。”

“你怎么也和你师弟一起闹腾了?”男子哭笑不得地转头看向木易杨。

正是此时,长铭与逸景见到了那人的面容,险些齐齐尖叫出声。

谦则却依旧不明所以:“你们这都是怎么了?”

“大将军?”逸景低声呢喃。

男子揽着木易杨的肩膀,看向逸景。

他依旧是十五年前俊朗的面容,唯一的差异,不过是将战甲换做了道袍,若非行晟说他尚在人间,逸景必定是想着他这是羽化而登仙,不过是放不下两个徒弟,才重返人世。

“什么大将军?”谦则转头问长铭。

“前任大将军,古来秋。”

谦则听得此言,不由得一声惊呼:“我知道这人,可他分明……”

“您分明被孟千……”

分明被孟千的三千铁甲斩杀,葬身火海,逸景至今记得,那样的烈火,烧红了王城寂静的夜晚,再无繁星。

“孟千那时虽然伤了我,却也兵马折损,最后他才想到了纵火烧府……”古来秋将过往风轻云淡地解释啊:“我非凡人,自然也能多活些时候……可我亦是耗尽了力气,陷入沉眠十五年,直到近日苏醒,一路来寻我两个徒弟的踪迹。”

逸景奔上前去,正要好好再问古来秋是否康复之时,却为行晟挡在了面前。

“师父是我的,你别抢”,行晟让开一条路,令他一眼看到白玉圆盘边上的那个身影,“那个二哥才是你的。”

似有感应的华景猛然回头,恰是见了逸景那双明亮如秋水的眼睛。

华景忽而释怀地笑了:“我记不得多久不曾见到你了……即便你老了,我依旧能一眼认出你。”

逸景快行几步就到了华景面前:“偏偏是二哥青春永驻,却让我三十年未曾一见。”

他说着,眼中渐渐地泛起泪花,看着自己兄长经年不改的容颜,恍如初见之时。

华景摇摇头,余下的话亦是张不开嘴,只是言道:“我现在就将这机关停了,待得出去之后,我们再好好说说,这三十年来,究竟是如何的沧海桑田。”

说着华景转身,毅然推着弯刀,将机关缓缓转动,地下城再一次动摇起来。这圆形空地周围的青砖接二连三地剥落,从地底更深处升起十根足以让二人合抱的圆柱,将此地牢牢撑起。再向远望去,一块块岩壁自发了分向两边,一左一右地给中心留下一道曲折的通道,这就该是谦则说的两条出路——一条向着荒城,一条向着胡莽。

长铭下意识地去寻谦则公主的身影,却发觉她在望向那个通往胡莽的出口。

“公主殿下!”长铭疾走两步,伸手紧紧撰住了谦则的手腕,好像他一次过重的喘息,都能令这位公主殿下烟消云散一般,他也不由得放轻了声音,又轻声道:“公主殿下,随我们一起回去吧。”

逸景站在白玉圆盘前,想一个经年驻守在此的魂灵,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以求让自己忘记喜与悲,诀别尘与土。

谦则公主回头了,而长铭的眼睛也微微睁大了些许。

“我知道你们的心意,若是还有来生的轮回,我定也将你与逸景视为挚友……”

长铭的心蓦然沉了下去,就像是落入水中的人,渐渐地放弃了呼吸。

“只是今生,我注定是□□的公主,胡莽的王卿……是别人的卿子……”

长铭几欲哭出声来,非但未曾放开谦则公主的手腕,反而改为两手抓握,恨不得将她就这样带回荒城。

“他不会在意这些的!他等了你二十余年,若是终有相逢之时,这一切有什么重要的。”

“我知道他爱着我”,谦则伸出手,轻轻地拨开长铭的手指,“可从我的车架离开王城的那时起,就注定了永别……即便命运有意,奈何江山无情啊……”

公主的眼泪滴在长铭的手背上,升腾成更为滚烫的温度,就像是直直灌入心房的熔浆一般。可即便如此,长铭也不愿放开双手。

“回去吧,小营长。我会在胡莽等着你领军前来,踏平王庭。”

公主勾起了嘴角,只能用眼泪安慰一个心有善意的卿子。

她甩开了长铭的双手,似乎没有半分留恋,想着另一头的通道奔去。

“公主殿下!”

长铭抬脚就要去追。

“长铭!”

逸景早已将他紧紧抱住。

“你拦不住她,谁都拦不住她的……”逸景的声音亦是梗咽,“她不回去,胡莽岂不是能用她做借口,正大光明地向我们开战吗?”

谦则若是不返胡莽,那么胡莽将以公主出逃,□□背信唯有,发动进攻,而□□为人抓了把柄,定然是理亏而为四方耻笑……可她若是回去了,胡莽又何尝不会用她的尸首向□□宣战呢?

华景连忙上前来,想要劝慰两句,偏就说不出口,行晟追赶上前,意图留下公主,可又寻不到理由。

“司福罗逸景!”

谦则在前方转角的路口回头,泣不成声地唤着逸景的名字,她早已泪如雨下,心中留着万千想念,就是无法告诉那个等了她二十年的人。

逸景勉强地咽下了喉头的酸楚,大声喊道:“花辞树他很好!他过得很好!二十年都是!”

长铭在模糊的眼帘中,看到那个娇弱的身影点了点头,再也不曾回首,就此消失在那个咫尺天涯的转角处,这空旷的地底城,还留下逸景的回答,还留下她说不出口的牵挂。

她走了,就如二十年前,只身前往异国一般,与所有人背道而驰,与自己背道而驰。

逸景的怀里还带着那一对青玉。它们沾染了逸景的哀恸,也听到了公主殿下的啜泣。

史书或许会记载这位绛元的命运,却永远地遗忘了她的决绝。

逸景扶着长铭跌坐在了地上,行晟亦是半蹲下身,静静地陪伴在一边。

忘熙湿润了双眼,却也转头问辰盈:“为什么就连叔卿都这么伤心,他不认识那位公主才是。”

辰盈低声言道:“因为他也不愿意自己有一天,和逸景天人永隔。”

古来秋垂下了眼睑,拍了拍辰盈的肩膀,而辰盈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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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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