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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虐女胯下屎奴 羞耻play三十题全文阅读_草木深深

梁仲春一路上跟着汪曼春,一瘸一拐的让她无奈的很,于是招呼秘书打水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一边揉着脚底一边说:“你跟着我以为就能得到解决办法吗?”

“至少你和明家比较熟。”梁仲春拄着拐站立一旁说道。

汪曼春不屑地笑。

不止是熟,她还跟明家很多人瓜葛不清,但她对工作状态的明楼的反应,并不能准确地预估。

“不乐观。”她说。

秘书打来了热水,她把双脚放进去,舒服地深深呼吸了一下,转头看到梁仲春一脸赴死的表情,笑道:“你别紧张,我师哥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在水盆里泡成粉红色,慢悠悠地说:“最多不过是杀鸡儆猴。”

梁仲春浑身一颤。

“就要看你把谁推出去了。”汪曼春接着说。

“那都是我兄弟,我怎么忍心……”梁仲春不忍地说,“汪处长……”

“别看我,我不陪你。”她把脚从温热的水里捞出来,和他比划了比划:“我不方便。”

梁仲春咽了口唾沫。

一个男人慌张的敲门声传来,他走过去开门,看到了一脸紧张的手下:“怎么了?”

“明长官他……兴师问罪来了。”手下欲哭无泪地说。

梁仲春回头看了汪曼春一眼,汪曼春回以一个微笑。

他整整中山装:“负荆请罪有用吗?”

汪曼春点头:“只要你给他他想要的,负荆都不用去撇树杈。”

梁仲春便视死如归地走了出去。

见他出去,汪曼春渐渐收敛了笑容。

她不是想不到明楼的想法,只是怕梁仲春那几个愚蠢的手下把明楼激怒,让梁仲春面子上都过不去,顺带着连她的面子也不给。

拿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脚,她从办公桌下面翻出了一双备用的鞋子。刚套在脚上便听到了明楼气势汹汹的脚步声。

自求多福。汪曼春想。

不多时梁仲春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汪曼春听得出,那是76号配备的枪械,不知道谁死了。

她打开门想看看情况,迎面便撞上了一身湿透气喘吁吁的阿诚。

“阿诚,你……”

话没说完,阿诚摆摆手示意她没空聊天,快跑几步便闯入了梁仲春的办公室,而后明楼的声音从大开的办公室里传来。

“我不看了。”明楼说,“给他发阵亡抚恤金,你打报告,我批条子。”而后大步走了出来,经过她的时候也只是瞟了一眼,眼里全是怒火。

她被吓了一跳,尽管知道明楼会发火,却没想到怒气会让一个人性情大变。

当年……如果她真的傻到像自己暗地里诅咒的那般对明镜做了什么,恐怕明楼也会不顾情分地与她恩断义绝,顺便让她再无翻身的机会,甚至死亡。

幸好她不傻,没有真的对明镜动手。

她的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咬住了嘴唇。

阿诚跟在明楼后面,经过她的时候微微一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这才快步又跟上去。

梁仲春惊魂未定地从办公室出来,往她的方向看,他手下的尸体被几个人搬出去,就从她面前经过。

她看了一眼,子弹正中心脏,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做了死人。

“你说对了。”梁仲春一脸煞白地对她说。

她没有说话,转身回屋,砰然关上了门。

心口毫无预兆地痛了起来,不是心脏病,是一种因为恐惧而导致的心悸。

平生第一次,她觉得自己不爱明楼了。

她害怕死亡,而明楼的目光,像是要杀掉她。

尽管她没有对明家人做任何事,却无来由地害怕起来。

她见过无数的死亡,穿过无数的枪林弹雨,从无数的尸体里爬起来才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但骨子里她还是个胆小的女人。

她怕死,怕黑暗,怕孤独,怕有一日曝尸荒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所以她爱钱,爱美,爱所有能让时光永驻的东西。说白了,她只想用自己仅限的时间,给自己买安度余生的平安符。

从前的汪曼春什么都不怕,而现在,她什么都怕。

她至今都记得花樱的尸体冰冷地躺在血泊里的模样。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处,也没有人愿意给她个归处。就算是鬼,也是一只飘荡于十里洋场的孤魂野鬼,永无宁日。

冬日的严寒如蛆附骨地缠绕过来,她拽下自己的大衣裹住身体,却还是冷。

寒意从心口一直蔓延到了全身,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忘了他。

她的大脑对她说。

不要爱他了。

她颤抖着,从抽屉里拿出了香烟,哆嗦着点燃,在白色烟雾里闭上眼睛。

忘了他。

忘了他。

解决了问题,明楼依旧回政府的办公室工作,特地告诉阿诚他只管安顿好明镜,这天不需要再去上班。

阿诚哄睡了明镜,站起来才觉得自己的膝盖一阵刺痛。

他僵硬着双腿悄声退出明镜的卧室,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靠着墙细细地揉搓起膝盖来。

阿香听到响声过来看,正要开口问便被他制止了。

“阿诚哥,你怎么了?”阿香轻声问。

“去打盆热水到我房间,拿条毛巾。”他低声吩咐。

“好。”阿香应声而去。

明诚硬撑着站起来,扶着墙缓缓地往房间走。

阿香动作很快,没用多久便给他都拿来了。他把阿香支出去,咬着牙用热毛巾敷住了自己膝盖。

倒不是跪久了,寒冷深入骨髓,而是这冷气刺激得他膝上原有的伤复发,难以忍受。

幸而明楼也知道,所以他今天没有别的安排。

而他却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从76号汪曼春的办公室经过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和惊惶。

汪曼春抽完了一整包烟,整个办公室烟雾缭绕,秘书进门的时候被呛得退了几步。

“咳……汪……汪处长。”小姑娘怯生生地看着她,“您还好么?”

“好着呢。”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梁处长请您到审讯室去。”

“干什么?”

“他说,请您和他一起审讯前两天在苏州抓到的□□嫌犯,说如果有您在场,肯定能开口说话。”

梁仲春倒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既然证据不够确凿,那么审问便格外重要,这么重要的场合,如果汪曼春在,那就是他们两处一起立的功,他顺手就能还了刚欠下她的人情,免得她以后拿他把柄找他麻烦。

汪曼春略一思考:“你去回他,我马上就去。”

“是。”

小秘书带上了门。

汪曼春站起来,把大衣穿好,到窗前推开了窗子通风。冷风肃然刮进来,吹得她神志清醒了几分。把桌上茶杯里的水喝了几口润喉,她一边走一边扣上了大衣的扣子。

还没出办公室所在的走廊,她的秘书便又跑了过来:“处座!”

“又怎么了?”她不耐地问。

“阿诚先生到了。”

汪曼春蹙眉。

这个时候,阿诚不在家里陪明镜,也不在办公厅跟着明楼处理公事,一天到76号三次是要做什么?

“找我?”她问。

“对,他说他旧疾复发,就不上楼了,让我通报一声。”秘书说。

汪曼春权衡了一下,对她说:“你先去告诉明诚,说我在审讯室很快出来,给他倒我的茶,不得怠慢。”

“是!”

汪曼春理了理衣领往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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