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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被老公干了一晚上 我的师父徒弟作文_花开在那年

从外面回去时,宿舍的几个女孩除了夏语默外都睡下了,青木朝她点点头,拿了盆子准备去洗漱,小心地尽量不弄出声音,刚要开门出去,语默小声叫住了她。

“哎……等等我!”

俩人一起轻手轻脚地走出宿舍门,又顺手轻声将门带上,夏语默这才发出正常的声音。

“刚刚你去哪里啊?电话也不接。”

“出去走走,电话……我好像没听见有电话啊。”青木奇怪地掏出手机来看,果然,有三个未接,前两个是楚寒的手机打的,另一个稍晚一点的是她们宿舍的座机。

“噢!可能是当时有点吵,没听见吧!”青木也很纳闷手机响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见。

“你没事吧!楚寒打不通你电话很着急,就打到宿舍来了,结果我打过去也不接,没事就好!”语默点点头,开始刷牙。

洗漱好之后青木想打个电话给楚寒,但抬腕看看表已是11点钟,就没有再拨过去,算了,第二天再和他说说吧!

但是第二天上完早上的课,青木像往常一样放好书从宿舍出来,却没有见到楚寒像往常一样端着饭站在藤廊架下等着她,那里站着不止一个人,但一个也不是他。

她于是一个人去了食堂打了俩碗饭菜,在挤得不透缝的人影子中找着他的身影,却一直没有寻见,她拨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却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干脆坐到桌子旁一个人吃起了饭,中途感觉有人走过来坐在了她的对面,抬头,见是许久没碰面的萧晨定定地看着她,面前摆了一碗饭。

“好久不见!”他向她笑笑,眉宇间却少了那种温暖的神色,转为一种欲掩难掩的淡淡哀伤,”怎么不见……他?”

他好似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口叫出”楚寒”这个名字来。

青木淡淡一笑,”不知道去哪里了,打不通电话。”

她只是把最简单的实话说了出来,但她还是看到萧晨眼睛里一晃而过的失落,”我刚从宿舍出来,他也不在宿舍里。”

说完,他低头使劲扒饭。

直到一碗饭吃完,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出了食堂,青木说:”萧晨,大学都过了一半了,你也找个伴吧,不要让最美好的年华荒芜了。”

她知道他,他其实也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却一直孤独着。从在高中相识,再来到浅南,她不信他身边没有喜欢他的女孩子,他却一直都是一个人。

萧晨笑笑,眼睛静静地望向远处。

“一个人,其实也很好。”

他其实想对她说,”我只想每天都能够看看沈青木的笑脸,每晚能够打一个电话去骚扰她,这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

然而,他能说么?

他恨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向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所有人都可以胡搅蛮缠地拉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手,死皮赖脸地靠近自己喜欢的人,他却没有那样的勇气?

是的,他没有靠近她的勇气,在他的心里面,她太晶莹剔透,太像一个梦了,他怕他刚刚伸出手,还没触及到,就碎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她能和她有什么,牵手,拥抱,未来,什么都没有想过,不是他不想,是他不敢想。

他只想每天晚上在入睡前,可以想想她,偶尔做梦,梦到她,偶尔打个电话骚扰她,周末在图书馆装作看书,实际上是看着她看书。

他觉得能够这样自己就已经很幸福了,然而现在,他却连偶尔梦见她时,都感觉到冰凉,因为他在梦见她的时候,她的身边都是有另一个人的身影围绕着。

楚寒,和他曾经一度成为哥们的朋友,优秀,帅气,虽然性格孤僻冷傲却也不乏温柔细致的男孩,她在他身边,一定很满足,很幸福吧!

萧晨望着远处梧桐叶上缀着的露水,眼睛里如大海一般的波涛暗涌。

“萧晨,可不可以答应我,永远都是朋友,永远不要分散,好吗?”青木凝视着他,语气喃喃,像是梦语一般。

回头,萧晨第一次见到了青木的泪。

两天了,楚寒一直没有出现,电话一直都在关机状态,也许他是生气了,否则不管有多忙,他都不可能一直不联系她。

等到他终于出现时,已经是第三天晚上的事了。

那晚,夏语默从落木文学社的办公室审稿回来,一进门就和青木说:”社长找你呢!就在门口。

青木放下书,走了出来。

就在平时等她吃饭的藤廊架下,青木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扯了过去,身体突然靠在了一个坚实的身体上。

”你……”她低吟了一声。

几乎是立刻,她就感觉到左手一阵钻心的疼,恍惚中还听到一阵关节”吱咯吱”的响声。

”你疯了?”青木意识到自己的左手正被他抓在手里用力的捏着,想抽出来,却愈加觉得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眼泪水也跟着掉了下来。

昏暗中青木看不见他的脸,却仍然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锋芒射向她。

”他是谁?”

他的语气带着极力压制着的愤怒。

”谁?”青木大口喘着气问。

”那个来找你的男人,是谁?”

”他是以前的同学,你……讲理一点好不好?”

”他为什么来找你?”他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轻。

”路过,随便来看看的。”青木知道此时此刻除了撒谎别无选择。

”他喜欢你?还是,你喜欢他?”楚寒的声音像是一下子就要爆发开来一样的凶恶。

”不是这样,你……你放开啊!”青木感觉到左手已经没有痛觉,也许已经麻木了。

沉吟了半晌,他慢慢放开了她的手,青木无力地蹲下身去,忍受着手上传来的又开始火辣辣的疼痛。

”告诉你,沈青木,做了我的女人,就给我安分一点!”他的声音不再咆哮,却让她感觉到了可怕的阴冷。

第二天,天气晴好,青木的左手却套上了一只薄手套,有人感到奇怪。

她解释,”手上起癣了,戴着手套才不影响食欲。”

只有在晚上所有人都睡下时,她才在被子里打着手电筒,褪下手套来看着那只青肿的手,然后,从包里找出红药水来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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