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女儿是不是处 实验室手术身体改造_看到这个戏精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淘汰赛可没有多余的时间谈情说爱#
#所以让top4轮流表个白吧#
#才不是为了拖剧情呢#
卡米尔的原女长篇《三年牢里偷着乐,死刑黄泉笑着走》明天开更,想看的可以收藏一波 之后席间倒是没再有波折。
除了特蕾娅托着腮,痴笑地看着卡米尔问:“卡米尔,想不想谈场恋爱呢?”
“……?!”
卡米尔还没回应,电流先在戏精颈边“噼啪”一跳。
雷狮警告:“离卡米尔远一点!”
当着这个独/裁家长的面,特蕾娅不敢把艾比介绍给卡米尔,生怕雷狮来一句“我倒要看看是哪来的鶸”。
暂且作罢。
之后,又是帕洛斯假装和卡米尔说话,指挥暗影分/身把卡米尔杯子里的苹果汁换成啤酒。
特蕾娅一个爆栗把分/身弹去了墙角:“离卡米尔远一点!”
目睹了一切的雷狮左手支着头,右手摇着酒杯:“有什么关系,这可是人生的味道啊。”
特蕾娅摊手:“您作为大哥,就只能教他差劲的东西吗?”
“你自己不也在喝差劲的东西?”
特蕾娅无言以对,只好郑重地转过身,按住卡米尔的肩:“以后绝对,绝!对!不可以变成这样糟糕的大人。”
“这话我可不能当没听见啊。”
卡米尔喝了一口果汁,自欺欺人地压低帽檐,假装听不到。
也是服了他俩无论什么话题都能吵起来的体质。
生理年龄15岁心理年龄25岁的卡米尔,今天也被随心所欲的大哥和少女心泛滥的塞莉,自以为是的保护着。
大概吵架也存在不应期,晚饭过后一片和平。
特蕾娅十指有伤,卡米尔婉拒了她帮忙洗碗的提议。为了证明她手指依旧灵活,她还和帕洛斯玩了局射击游戏。
熟悉了手柄的基础操作后,明明是第一次玩游戏的戏精,却有谜一样的自信:“我熟悉两百多种主流枪械的射速射程后坐力,能一枪狙中五公里外飞行的昆虫。我不会太欺负你的。”
帕洛斯听完浅笑:“那我提前谢谢小姑娘手下留情了。”
十分钟后。帕洛斯在特蕾娅的尸体上跳来跳去。
“……新来的,打死我就算了,鞭尸过分了啊。”
帕洛斯还是那副迷惑性的笑容:“呵呵,情不自禁。”
雷狮盘着右腿坐在他俩身后的沙发上,看了个全程,嗤笑:“哦?两百多种主流武器?”
“……”
“五公里外的昆虫?”
“……”脸疼肿了。
玩闹了会儿,海盗团准备睡了,分配房间的时候闹了点岔子。
公寓只有四个房间,都是单人床,特蕾娅占了雷狮房间后,海盗们不得不从“雷狮和卡米尔一起睡”、“雷狮睡客厅沙发”、“佩利睡厕所浴缸(佩利:什嘛?)”之间选择一个解决方法。
最后雷狮选择了第一种,以前卡米尔被大皇子关禁闭,雷狮会在半夜偷溜去找他,抱着他挤在一张单薄的床上熬过寒夜。
兄弟俩一起睡倒不会尴尬。
但是雷狮没睡好。
他们两人的体格早不比小时候,就算卡米尔尽力蜷缩,雷狮半个身体也悬空在床外,加上雷狮知道自己睡相不好,怕压到卡米尔的伤口,一直都半梦半醒着。
半夜雷狮口干舌燥,没了睡意,去厨房的冰柜拿啤酒,就着帕洛斯的影碟等天亮。
进到厨房的时候,发现冰箱旁散落几个空易拉罐,垒了一摞罐装啤酒。特蕾娅披散着发,靠着冰箱的侧边,独自喝酒。
雷狮的出现她并不意外,捡起一罐啤酒往他怀里一扔。
他心情好的时候可以不喝,但不顺心时不能缺了。
雷狮仰头,透明的酒液从嘴角滴到他仅剩的紧身衣上,一口气喝完半罐,他也沿着冰箱,坐下。
两人隔着个散发冷气的机械装置背靠背,电子仪器低沉的嗡鸣里,各自无言地吞咽酒水。
滑腻如玉的月光从窗里溜进来,铺了一地水色的清池。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安静地沉溺在同一片月光里了。
雷狮对月亮并无情节,但是还在雷王星的时候,夜晚就是他难能可贵的掩护。
借着夜色溜出高塔,带上塞莉和卡米尔,去斗兽场闹市和街巷,这一点微不足道的自由,也弥足珍贵。
雷狮将剩余半罐酒一饮而尽,细若游丝的电花在空罐上流窜。
后来他将皇族的馈赠都从他的游戏清单上抹去,转而追逐自由的曦光,却弄丢了他的花。
本该别在他胸前襟口的玫瑰,被斩断根茎,连同她的骄傲一起被践踏,放在上位者肮脏狭窄的花瓶里。
“这两年,他对你做了什么?”
雷狮指的是大皇子。
特蕾娅没有在叛国之后处死,一半是因为雷王星的老不死们舍不得放弃一位神明,一半是他们的储君对她念念不忘。
她苦笑,语气轻松:“嗯——面壁反省,修身养性。”
“哦?”雷狮怀疑。
“真的。”两年来她一直被囚禁在特殊的囚室里,没有光,没有声音,捆绑她的锁链一旦振动,就有二十多把自动□□瞄准她,瞄准器发射的红外线将囚室分割成碎块。
她被昼夜和时间遗忘,在漫长而无聊的黑暗里,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不想和雷狮谈这些。
即便因此变得疯痴癫狂,她也不曾后悔。
雷狮冷哼,他并非不懂她的缄默,她可以不计较,但他睚眦必报。
不论是痴心妄想的大皇子,还是自负狂妄的嘉德罗斯,都被他一一记在账上。
特蕾娅僵硬地转移话题:“我们……输了吧?”
她指的是与嘉德罗斯的战斗,倘若不是她在紧要关头遇险,雷狮没有救她而是继续攻击嘉德罗斯。
也许……
雷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执着一时的胜负没有意义,嘉德罗斯比想象中的难啃很多。”
“何止难啃,岩浆喷到他身上连一根头发都没烧掉,简直是怪物。”
雷狮的语气没有气馁,反而有危险的玩味,他早把生死搏杀当成人生游戏:“这样的狩猎不更有趣吗?”
特蕾娅盯着啤酒罐上的装饰,神色一黯:“或许吧。”
于她,凹凸大赛是一场被迫接受的赎罪仪式,那于雷狮呢?
他有自由、威名、财富、不可一世的张狂,他还想从大赛里得到什么?
“殿下,您为什么要参赛?”
雷狮一顿,微嗔:“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
“你是在装傻,还是猜不到?”
“是不敢猜了。”
每当她觉得了解他一点了,他的背影就愈远,他的光辉触不可及,他的愿景高深莫测,猜不到,参不透,没有禅意,却比悟道还艰难。
她的元力技能是“观测命运,看透本质”,正是因他而生,可她从不曾对他使用。生怕借着创世神的力量,她依然读不懂他。
这种情感像被蛛丝吊在她心头的玻璃珠,不得上下,不得解法。
“那就不要猜了,”雷狮怎么懂瞬息万变的少女心思,强硬地命令,“服从我的安排。”
特蕾娅叹气:“……这个问题我们似乎讨论过了,上回发生了什么来着?”
炸了整个台球馆。
特蕾娅在娱乐区的裁判球间出名了,球送外号“拆迁魔女”。
她平静地说:“我的答案不会有变,您想在这也打上一架吗?”
意外的,雷狮没有逼迫,音调上扬:“如果你坚持,我倒不是不可以给你个机会。”
特蕾娅的终端机亮了。
[参赛者雷狮邀请您加入队伍雷狮海盗团]
[同意][拒绝]
雷狮盯着终端机上凝固的组队邀请,微弱的蓝光照亮他瞬也不瞬的双眼。
他在心底嘲笑自己微小的紧张。
她要……什么来着?
尊严是吧,底线是吧,人格是吧?
宇宙奇珍他也是挥之则来,更何况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既然这么想要,给你就是了。
所以——
月华如水,空里流霜。
“在外面玩够了没?该回家了。”
——回来吧,塞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