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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要 好多水 大叔和我在汽车上_坂田银时的忍者之旅

或许没有人可以忘记眼前的这一幕。

平日里总是懒懒散散没有干劲的银发少年面无表情的推开了他们严肃的父亲,浑身浴血带着屠戮万人的煞气,缓缓的抽出插在男人身上的刀,血液溅出落在了那人银发上,似乎连发丝都在滴血。

仿佛世间的一切都被染成了血红色,小小的隔间血流成河,还有毫无生气如尸体般堆积的宇智波族人。

唯一站着的也许就是那个紧握刀柄看不清表情的少年,还有就是,低头跪坐着抱着父亲尸体的.....母亲。

鼬是最先闯进来的,然后便是带着佐助的卡卡西。

看着这么惨烈如炼狱一般场景,所有人都有一瞬间的怔愣,浓烈的血腥味令人恶心欲吐。

反应过来几人瞬身到美琴身边。

卡卡西看了看倒地的富岳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

鼬开了写轮眼看了看四周的景象,最后目光落在面前银发染血的少年身上,冷声开口,“为什么?”仿佛在质问,仿佛在愤怒,又仿佛在......迷惘。

银发少年依旧低垂着头一动不动。而眼前一切让尚且年幼的佐助接受不能,稚嫩的脸上满是恐慌,他看着在这血狱中央那个让他熟悉又陌生的银发哥哥,只能小心翼翼的开口,“银酱......”

银色卷发的少年似乎动了动,他抬起头,带着一脸骇人的鲜血略过他的眉眼,红眸映血,宛若鬼神。

佐助忍不住退后一步。

卡卡西皱着眉头面色有些凝重,“银时,究竟怎么回事?”

银发少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茫,然而下一刻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懒散,“如你所见哟,卡卡西桑。”看着面前的鼬和佐助,银时顿了顿,又开口,“不是叫你看着两个小鬼不到天亮不准放出来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乡下的妈妈桑会哭的哦。”

卡卡西没有说话,事实上现在的场面让他无法向平常一样对他吐槽。他没想到鼬会突然醒转,更没想到他因为不放心带着佐助跟着鼬过来时,会看到这么一副场面。

“父亲他.......”佐助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富岳,最开始看见的那一幕再次在他脑海冲击上来。

然后他又听见银时开口,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冷酷,“死了哟。”银时抬头,一双猩红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他死了。”

“怎么会,为什么?!”佐助猛得抬头对银时大声质问,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睛里有着几乎要夺眶的泪水,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懒散却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温柔的哥哥会那么残忍,即使他亲眼看见那人随身带着的武器插在他们父亲的胸口,又将它残忍的拔出。他不相信,他想听他亲口说他没有,他不会.......所以,银酱你说啊,只要你说不是,我一定会相信的。所以,不要沉默了,说话好不好......银酱。

“佐助,你不要问了。”是美琴开的口,她抱着富岳看向佐助,一向温柔的她神情里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她抿着唇低了低头,又道,“听话,佐助,不要问了。”

“欧卡桑......”为什么呢?佐助震惊的看着他的母亲,为什么不让他问呢,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不要把他当小孩子了好不好,他也在努力追逐着哥哥们的步伐啊。不要什么都不告诉我,不要什么都瞒着我,不要......丢下他一个人。

佐助转头看向那个总是沉稳又可靠的大哥,他想知道答案。然而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的哥哥此时却红着眼睛直直的看着站在那里耷拉着眼睛有些沉默的银发少年。

“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吗银时?”鼬开口,手中划下一只苦无握紧,“你到底,在不自量力的做些什么啊。”

卡卡西似乎从未见过鼬这么失态,即使对方脸上依旧冷着脸,然而手里不断攥紧的苦无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银时脸上的表情依旧不为所动,他插着衣襟,银发遮眼看不出情绪漫不经心的开口,“嘛,谁知道呢?”

说着,他又抬起了头,在众人触及他的目光时才反应过来不妙,身体突然变得沉重连意识也变得不甚清晰,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他们看见少年缓缓转身,一步一步的离他们越来越远。

“银酱.....”不要走....

佐助努力支撑着意识想要站起,然而身旁的美琴却抓住了他,有泪水砸在地上,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母亲的。

卡卡西跪倒在地上,有些费力的抬抬头,视线中少年的背影有些模糊,一晃一晃的,似乎还是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

“银时,停下。”

有人呼喊着,然而少年的脚步依旧没有停顿。

“停下。”鼬慢慢站起,手里的苦无射出与前面的人擦身而过,然而依旧无法阻止少年的步伐。

“停下,不要走。”鼬竭力的喊着,所有的意识都是想让银发少年停住脚步。

不能让他走,绝对!

鼬抬头看着少年的背影。如果你走了,以后还有谁会陪着佐助放风筝呢?如果你走了,谁还会和我抢甜食呢?如果你走了,谁跟我们踢罐子,谁陪我们看烟火?如果,你走了,那我们,该有多寂寞....如果你走了,我该怎么找到你呢,银时......

所以不要走......

停下.......

停下...

“我叫你停下!”

捡起身边不知谁掉落的利刃,鼬俯身冲了过去,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留下那个吊儿郎当却总是让人心安的银发少年,不顾一切,只要他留下......

利刃刺入□□的声音,温热的鲜血溅落在他脸上。鼬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与慌乱,他恍惚的抬头,看见少年熟悉的面容,嘴角却溢出一抹鲜血。

瞳孔剧烈一缩,鼬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什么没躲开?”

“躲不过啊。”银时吐了一口血有些疲惫,几番战斗早已让他负了不小的伤,写轮眼的使用也让他消耗不少,可以说,他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已经很不错。

低头看着穿透腹部的刀刃,银时听见身后鼬极力掩饰的颤抖的声线,“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今晚我没动手,过两日就是你动手了吧?”银时笑了笑,无所谓的开口,“银桑我可是知道的哦,看上去冷的像块冰块家伙,心里其实意外的柔软呢。这样一边让你对族人对父母挥刀,心里肯定会稀里哗啦哭得跟下雨一样吧。所以这种事情还是银桑我做比较合适吧,毕竟我可是个抖S哦。”

“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你以为你还能做什么?既然没有能力就不要妄想去承担.......”

鼬冷声说着却被银时打断,“你和团藏做了交易吧。”

银时抬了抬头没有去看身后鼬的表情,“既然你选择了我,那我又怎么可能放下你呢?比起背负着别人的憎恨一个人走在黑暗的深渊里,银桑更希望你和佐助能胸怀坦荡的行走在阳光下呐。”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身后鼬握着刀柄的手忍不住轻轻的颤抖。

“嘶~真的很痛呢。”银时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刺穿腹部的刀尖。

然后,鼬握着刀的手更加剧烈的抖了起来。有什么比伤害自己想要不顾一切保护的人更痛苦的呢?然而那个让他下定决心保护的人却用了最残酷的方法告诉他,他早已强大到不再需要他不自量力的保护了。原来不知不觉中,那个人已经走得那么远了,他将那些他早已决定放弃的东西,努力的用染血的身子支撑起来,即使遍体鳞伤,背负着叛村弑父的罪名,也要给他们留一个温暖的归宿。然而,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又可知,没有你的归宿,哪里来的温暖。

鼬最后还是没有留住银时,当那个少年面色淡然的褪出他的刀刃时,他只能无力的跪倒在地上。

“抱歉了。”银发少年微微偏头眼里的三勾玉的旋纹缓缓转动,嘴角开合带着慵懒的弧度。

“银时......”

眼角流下一道血泪,鼬最后映入眼帘的画面,是那个银色卷发的少年浴血而走的背影。

*

当银时捂着腹部的伤口蹒跚的走入树林时,终于支撑不住的摔倒在地上。

有些费力的喘了几口气,银时趴在地上已经没有了起来的力气。

“哦呀哦呀,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脏兮兮的银发卷毛。”静谧的树林里突兀的传来一声调侃,让银时脑门上的青筋跳了跳。

“乌路噻!天然卷的家伙都不是坏人!”

带土从树上跳下来,蹲到已经爬不起来的卷毛面前,伸手揪了揪对方的头发,“说什么守护别人的归宿,结果连自己的归宿都没有了啊。”

银时抽着嘴角看着某个落井下石的无良面具君,干脆的扭过头眼不见为净,“从这里出去左转再右转再直走有条大川,麻烦你跳下去好走不送。”

“呀嘞呀嘞,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毫不犹豫在对方伤口上用力一戳,带土面无表情的开口,“我现在可是可以轻易杀死你哦。”

“疼疼疼,快住手啊混蛋。”在某面具君的辣手摧残下,银时痛得额角冒汗满脸狰狞。

收回手搓了搓指尖的血迹,带土没有丝毫愧疚感的继续说道,“竟然一下子就把木叶和宇智波全都得罪了,还真是让人意向不到的残暴。”低头看了看带着一身血污狼狈不堪的银时,“看样子你已经没地方可去了,要不要我收留你到我们组织里来呢?”

趴倒在地上用下巴支撑着脑袋的银时,闻言死鱼眼的看向面前的带土,“啊咧?你们的组织?是那种在街上搭讪小女孩,然后带她们去拍某种不可描写的动作片的组织吗?”

“······”

再次伸手在对方伤口上用力一捏,然后满意的看着银时痛到扭曲的嘴脸。

“你要知道你今夜所做的事等于同时背叛了宇智波和木叶,相信天一亮就会有人来通缉你了。”

已经痛到脸抽筋的银时艰难的抬头看着对自己的恶行毫无所觉的某人扯了扯嘴角,“喂喂,银桑可不知道面具君你是这么心地善良的家伙,你是想拐卖纯情少年的怪蜀黍吗?”

看着带土又一次伸过来的手,银时立马换脸讨好的说道,“我错了我错了,像面具君你这么如处男一般纯洁善良,可爱可亲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银桑能拜入大人门下做您的小弟实属荣幸。”

默默的收回手带土听着银时的话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带着大boss的气场抬起头用从面具里露出的一只眼睛居高临下的睨着某卷毛,“就像你说的,与其将敌人放养在外,不如将敌人监视在身边。”

不小心把自己买了的卷毛郁卒的将脸埋在了地里。

于是,在某面具的威(chen)逼(huo)利(da)诱(jie)之下,银时开始了他进入世界第一恐怖组织的亡命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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