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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把自己老师给睡了_第九章 隐匿的危险/柚子不吃肉

“少爷,你怎么还跑这儿来了,我这一顿好找啊。”黑子满头大汗的小跑过来,而被喊得人一脸轻松地躺在假山上沐浴着阳光。

“嗯,你别说,这苏州的园林师父的手艺还真是不错,你看看这假山,这水,这花草修建,简直太好了。我表舅也真是会享受,把这景色都搬家里来了。”陈清羽悠闲的说道。

“哎呦,少爷,您还在这儿享受着呢,你快去看看吧,表小姐可又哭啦,嚷嚷着你不带他玩,要去找她爹告状呢!”

“开玩笑,我好不容易略施小计才逃过了她的纠缠,现在再回去,那我刚才不白费劲了。”

陈清羽把扇子放在脸上,继续睡他的养颜觉。“倒是你,快给我回去拖住她,千万别告诉她我在那儿,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小心我拿扇子锤爆你的脑袋。”

黑子往地上一坐,似是认命的垂头丧气道:“少爷,您要锤就锤吧,就算是您锤死我我也不会去陪表小姐玩了。”

陈清羽坐起来,跳下假山,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好你个小黑子,还学会反抗了。说说你遭遇了什么吧,让少爷我也开心一下。”

“当初刚来您这远方表舅家的时候,这表小姐看上去文文静静地坐在一旁,不多言不多语,长得又是可爱的,多讨人喜欢。可现在呢?就因为王家老爷一句话,‘让天儿跟着多他表哥在一处玩玩。’这就天天黏着咱们,去哪儿都得带着她,不然就要告诉她爹。”

“您倒是好了,使个小把戏就溜了,因为你也不怕人家爹啊。就苦了我了,刚才她还非要骑大马,还,还拿鞭子抽我屁股,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特别屈辱。少爷,咱俩可是从小长大的,从小就在您身边儿伺候着,可是就连您十岁后可就没在骑过我的大马了。”黑子委屈的说。

“骑大马?啧,你别说,我这表妹还挺会玩的。快,黑子,快趴下,本少爷也想玩骑大马。”

黑子都快哭了“少爷,您就别闹了。”

陈清羽哈哈一笑,然后找了黑子身边的一块儿干净草坪,也和他一样席地而坐,问道“黑子,咱们来这儿多久了?”

“不算上来的路程,光呆在这有大半个月的光景了,要是还算上来时候的路程,得有一个月了。”

“都一个月了,这算起来周家船队也快该回来了。”陈清羽小声嘟囔着,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站在岸边的黄衣少女的身影。

“少爷您说啥?”

“黑子,咱们来这儿呆的也够久了,你想不想回家。”

“少爷,我当然想了,可当初来是老爷让咱们来的,现在也没接到老爷说让咱们回去的消息…”

“老爷天天生意那么忙,没准儿把咱们忘了呢!况且天天咱们在这儿这小半个月,这苏州该玩的该吃的该看的也都看够了,再呆下去也没啥意思。还是说你还想给我表妹当大马骑?”

“也是。”黑子挠挠头,似乎觉得少爷的话有点道理。“那咱们跟你表舅,王老爷打个招呼,然后咱们就出发吧。”

陈清羽明白,他这表舅天天让这个表妹缠着自己其实有另外的意思,本来两家亲戚没那么近,可要是他能和这个远房表妹结亲,这亲上加亲,陈家在商业上这么多年的积累起来的势力对于他们家的丝绸生意帮助还是很大的。

陈老爷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生。要是把要走这件事儿告诉了表舅,肯定不会走的容易。

“不,我们不告诉他。”狡黠的目光从陈清羽眼睛里闪过。

“啊?少爷,这不太好吧。怎么着也得告诉王老爷一声啊,要不然这不礼貌。回去老爷肯定怪我没拦着你,没准儿还得赏我板子。”

“没事儿,咱们留个纸条。”

“老爷,老爷!纸条!”一个小厮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

“着什么急啊,告诉了你多少遍,要稳重,唉,这陈管家不在,咱们这大院里真是一个能拿住事儿的下人都没了。”陈儒生正在逗鸟,头也不回的问“什么事儿啊,说吧。”

“老爷,是飞鸽传书,我看鸽子腿上的标记是陈管家当初拿走的那只。”

陈管家跟着船队出去监督运货,如今突然发来信息,一定是路上出了什么差池。

陈儒生急忙放下了逗鸟,赶紧接过了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陈管家帮他做账已经有了快十年了,他的自己陈儒生认得出来,这上面的确是陈管家的字迹,一张小小的纸条上写的满满当当:

“老爷,我们已经成功接到药材,可过钞关查验,银针试毒,竟然发现药材里被人混入了剧毒。多亏周大人及时保密才未将消息传出去,无论如何,此批药材已经无法再用,当务之急是查出谁是掺假之人,我与周大人经过暗中搜查,认为周老大的嫌疑最大。”

陈老爷看过纸条,只觉得腿有些发软,直接坐在了凳子上。拿起茶杯放到嘴边,发现里面竟然没有水。

“水,给我倒水。”

“老爷,您说什么?”因为陈儒生的声音太小,下人的确没有听清。

“我说水啊。”陈老爷怒吼,将茶杯摔在了地上,啪嚓一声,四分五裂。

“是,是,老爷,我这就给您倒水去。”说着,下人急忙退了出去,到厨房去找热水。

“老爷,水来了。”

陈儒生喝着水,稍微冷静了一下。

刚才之所以让他那么激动,主要是因为这批订单是朝廷的订单。

万一没有人发现这批药材有问题,而他们陈家又拿这批烈性毒药做出来的药进贡给了皇上,又或是万一这件事儿被走漏了风声,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的,龙怒是他们陈家承受不起的。

供货商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一定不会有问题。

那就是有人故意在这要在这批货下毒,目的不用说,一定是为了搞垮陈家。这次真的是多亏了周大人,不愧两人多年的交情,若不是他于生死之际出手相救,这陈家上上下下百余口的性命一定是交代了。

冷静下来,陈老爷的眼睛里的恐惧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既然陈管家说周老大的嫌疑最大,那这个凶犯就应该不会是别人了,陈管家跟随自己多年,说话办事谨慎这一点深得他心。

而且不管凶手究竟是谁,要想使陈家渡过此次难关,一定要有一个牺牲品,一个和他们陈家无关的替罪羊。

一个狠毒的计划在渐渐清醒的陈儒生脑子里成型了。

“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陈儒生提起笔,在信纸上如此这般的写道。

然后小心的把纸条放进了纸筒里,亲自去后院的鸽笼里取出刚一只信鸽,把信绑在了它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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