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耽美纯爱

给儿媳瞧病 令妃复原照_变心

明知故问。

锥生零伸手推他,这时候酒精麻痹了大脑,动作有些迟钝,他也没怎么用力,玖兰枢向来是个见好就收的人。

但是他这次没有推动。不仅没有推动,玖兰枢反而更近了一步,呼吸相融,锥生零呼吸里全是浓浓的酒味。

“玖兰枢,放手!”

玖兰枢低笑了一声,“如果这时候你的嘴正在我脖子上,就绝对不会说这种话。”

锥生零浑身僵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我曾经说过不会伤害你这种话,但是如果我不做就不能更进一步。零……”

最后一个音节落带来的是猝不及防的吻。

玖兰枢跟着他的步子往前跨了一步,微微低头,盯着他被红酒浸润过的嘴唇,等到锥生零感到不对劲皱眉想要推开已经太晚。

玖兰枢先是吻了他的唇角,舌头在周边蜻蜓点水般的亲过又很快吻到他的嘴上去。

锥生零费劲推他,“你发什么疯?!”

玖兰枢逮着他的嘴唇不松,舌头趁机钻进温热的口腔里,带着酒精顶他的喉咙,舔他的上颚,獠牙甚至碰到锥生零嘴里的牙齿和舌头,手顺着脊背攀上去插入他的头发里将人更近地靠近自己。

牙齿磕破舌头,嘴里的血味儿越来越浓,只和着津液一起吞咽下去,锥生零报复似的咬他的舌头加重口腔里甜腥的味道。玖兰枢眼睛里几乎要烧起火来,那热度让人不敢直视。那点儿疼痛让他发疯一样的逮着他的舌头纠缠。

等到呼吸不及快要窒息了才将人放开,捧着他的头抵着额头平复喘息。

锥生零“啪”地打开他的手,嘴上的伤让他说话都疼得抽气:“你发什么疯!”

玖兰枢微低着头,眼里情绪不明。“……啊,确实啊,我在发疯。”他用力抓着他,咬牙切齿:“可是如果不这样做,我大概会疯的更厉害吧。”

锥生零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他冷笑一声,泄气似的扯了一把大开的衣领,一只手揪着锥生零的衬衣将人甩在了床上俯身压上去。

锥生零奋力挣扎,他算是看出来玖兰枢的意图,气得眼睛都红了。   “玖兰枢,你想死!”

玖兰枢比他稍微高一截,长腿长脚压着他不断乱踢的腿,像嗜血的野兽般在他脖子上乱咬乱啃,发泄一通后才发觉太过粗暴太不像平时的自己,转而又慢慢舔他咬破的皮肤,那些刚出来的伤口又在他的舌头下神奇地愈合。

一把抓住锥生零挣扎出来的手,他用鼻尖顶着他的鼻子,眼神灼热,呼吸滚烫,话却是冷冰冰的:“我想死?”脚尖狠踢他乱蹬的足踝,“再动一下你才是想死!”

血蔷薇早在他刚拿出来的时候就被玖兰枢扔在了地上,锥生零毫不示弱地狠命盯他,蓄积力气翻身上来,脚下还顾着使力,脑子里一团糟只想马上把血蔷薇拿在手里,结果刚翻身上来就被玖兰枢一个侧身压下去。

“锥生零,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救你?”他微微喘息,俯身直视他的双眼,“可以,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

奇异地,锥生零的挣扎在这个时候减弱,他想,他大概已经猜到玖兰枢要说什么。

那双同样直视自己的眼睛里是毫不掺杂的紫色,通透灵动,从这双眼睛里,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人所有的情绪。

如果能掌控你……

看吧,就是这样,就是这双眼睛,让自己无所遁形。那是绝对与自己这双看不出本色的浑浊的双眼截然不同的颜色,是自己甘愿为之沉溺的颜色。

玖兰枢微微开口,嘴唇开合,“让我看看吧锥生零,还有什么能让你在意”他的手轻而缓地拂过他的脖子动脉,用同样轻的声音询问,“是这已经不堪的性命,还是你视如至尊的尊严!”

卡在脖子上的手缓缓收紧,玖兰枢沉声道:“不管是什么,那都掌控在我的手里。”

锥生零在他鄙如蝼蚁的视线下颤抖着闭上眼,酒精使他头昏脑涨,但他现在无比清醒玖兰枢又给了他一个怎样的消息,他问:“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玖兰枢像是听到了无比天真的笑话,“如果我认为还有比杀了你更有用的办法?比如摆弄你所剩无几的尊严,或者让你的悲剧成为我手上可用的棋子。”

他在用言语重复两年前那样一个不堪的事实,言语轻忽,不带重字。

锥生零闭上眼,记忆里某个醒来的黄昏阳光无比耀眼。果然对吸血鬼来说,那是最不真诚的画面。

衬衣的扣子解了两颗,他沉声回应,说出在玖兰枢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可以,如果这能满足你所有的虚荣心的话。”

玖兰枢微微眯眼,眼看身下的人在他炙热的视线中解开前三颗纽扣,眼里渐渐浮上恨意。

“你只要跟我试一试。”他试着诱导。

锥生零冷笑,“不可能的。”

玖兰枢的声音软下来,“如果我说,只要你愿意,尽可以做主导的那一方呢?”

锥生零这才抬眼看他,眼神复杂,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玖兰枢不过是又给他下了一个套。

“为什么?”他不解,“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要让他相信只是为了“试一试”?

玖兰枢垂眼,低声道:“我以为你一直都明白。”

如果锥生零总会因为他做过的那些事介怀或者恨他,那么这件事就永远都跳不过,还不如让他自己说出来,他知道怎么说的伤害能减到最小。

这是赎罪,也是……

他俯身抱住他,紧贴他的耳朵缓缓吐息:“如果我不能用任何东西为两年前所做的事而忏悔,如果你始终认为那是我对你的侮辱……那么为了得到你,你可以一直用这种方式控制我——让我位于身下,如果你愿意这么做。”

玖兰枢用了最好的手段阐述自己的目的,就在短短几分钟之内。

锥生零有短暂的发呆,不得不说玖兰枢的手段很有效,至少他现在只记得他说的最后几句话,如果那是真的……

那是不可能的。

他太明白玖兰枢的不择手段了,所有,不过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已。而且即使他的话里包含了大量的信息让他的脑子更加浑浊,只是有一点是无比清楚的。

他轻松地推开虚虚压在他身上的玖兰枢,下床离开,“不管你做什么事都好,做事之前总要想好后果:比如优姬。和你一样,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玖兰枢维持被他推开躺倒在一边的姿势,听着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疲惫的闭上眼。

星炼出现在窗帘一边,低低叫了一声“枢大人……”

“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星炼”玖兰枢打断她,轻轻挥了挥手,“抱歉,我现在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是。”

星炼默默弯腰离开。

玖兰枢抬手揉捏额头眉骨的上方,难得感到身体的无力,这样的结果纵然是在预料之中,甚至是他能推测的唯一结果,但是锥生零还是让他感到挫败。

也好,他不是早就知道,这世上绝对有一种东西是不能轻易得来的,那就是:从锥生零的手上获得成功。

宴会还没结束,锥生零就先行离开了会场,玖兰优姬不知所踪,不过锥生零是不会担心的。有玖兰枢在的地方,他不会相信优姬会受到任何伤害。

回到黑主学园的时候他依然头昏脑涨,整个学园里只有理事长的办公室里有一星光,锥生零路过那透出门缝的微弱光芒走进一片黑暗,黒主灰阎却打开门叫住了他。

“零?”他很茫然的,同时又及其热心。锥生零转身,从黑暗里只看到那椭圆的镜片闪闪发光。

说是已经不再是猎人所以怎么也不去新人欢迎会一个人留在了家里不知道这时候还在忙什么。

“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吗?”他看了看依旧黑暗的客厅和大门,重新看向他,略带了些关怀,问道:“是不舒服吗?”

锥生零看着这个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名义上的养父,半晌点了点头,“啊,稍微喝了点酒有点儿不舒服。”

他不再多说,转身推开房门,把对方吵嚷着问要不要醒酒汤的声音关在门外,融入满室寂静。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