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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房东 啊…用力 绝色仙子被前后_重明鸟

“我们最好生堆篝火。”索罗诺尔向木屋外走去,她记得地基旁有剩余的干柴:“我不想半夜被一只蝎子钻进耳朵。”

冬兵默认了索罗诺尔的自由行动,他行驶的路线避开了护林员活动的范围,不然机车轰鸣早把人引出来了。一团被木屋挡住的火光,应该不会惹麻烦。

索罗诺尔抱回挑选出的干柴,将它们堆成圆锥形。

然后,索罗诺尔就蒙了。

她没有火石也没带打火机,大晚上也没有镜片生火的先决条件。她身上能当武器的东西,在昏迷时都被冬兵拿走了。

冬兵走过来,将木柴堆搬到木屋唯一的透气窗下面。他翻出些碎木屑和包装纸填进木柴的空隙,取下腰间手.枪弹夹里最上方的子弹。他卸掉弹头,将一半的火.药倒向团成球的包装纸,又撕下一小块包装纸堵上了弹头。

将加工的子弹重新上膛,他对准满是火.药的纸团扣动扳机。火花四溅,燃烧起来的纸团被他用细木条一勾,塞向填满易燃物的干柴堆。

顽强的火光映红向火堆轻轻吹气的冬兵,他表情认真。

“你看起来很熟练。” 手肘怼开变形的窗户,让火堆的烟尘更好的飘出去,索罗诺尔看向冬兵的侧脸,“你以前一定经常这么做,以至于你的身体对这套动作形成了反射条件。不是亲眼看到我很难相信,在一个随处都有打火机买的时代,有人能把荒野生火做得这么熟练。”

关掉了手机的手电筒,冬兵恍惚了一瞬,有个画面飞快的划过脑海。

索罗诺尔感到了冬兵刹那的动摇,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雪地、篝火、军装的士兵、穿奇异星条演出服的人。”冬兵苦苦思索,试图留住一闪而逝的画面。他如同刚学会颜色辨认的孩子,手足无措的对着抽象画拼图。半晌后,他压抑的低声咆哮,合金手臂捶进木屋的墙壁:“我看不清!”

“你动摇了,我本该高兴的。”索罗诺尔搭住冬兵的肩膀,将他的合金手臂拉出墙壁。被砸出的碎木陷进冬兵半长的棕色卷发,她试探的伸出手,摘掉体积最大的木屑:“那证明我落到九头蛇手里的可能性变小了……你也许想出出气,我的做法的确有些卑劣。”

冬兵甩开索罗诺尔,恶狠狠的瞪着她,眼白充斥着血丝。

残酷的现实曾教会索罗诺尔利己主义。

理智告诉她,她理应趁热打铁,一股脑把有关二战老兵“巴基”的事灌输给动摇的冬兵。

但事实上,索罗诺尔不知何时有了一丝道德感。因为这丝微弱的道德感,她放弃继续刺激冬兵,哪怕它建立在可能牺牲她个人利益及自由的前提下。

索罗诺尔不想再逼迫冬兵。对试验品及兵器这点,她诡异的有些感同身受。

……或许是因为她有可能被九头蛇当试验品?

在索罗诺尔为源头诡异的熟悉感莫名时,冬兵凭借强大的自控力平复呼吸,重新变成毫无波澜的机械兵器。

他推开她,甩了甩满头木渣子:“走开。”

索罗诺尔听话的坐到火堆另一边:“早点睡吧,我猜你明天的目标是韦伯斯特镇的跳蚤市场。希望你精神好一点,布满旧货的市场是个很好的逃跑场所。”

冬兵靠向木屋的墙壁,遵照机械般准确的生物钟,闭眼恢复体力。

半个小时后,木屋角落蜷缩的索罗诺尔陷入浅眠。

睁开眼的冬兵拿出手机,将下午在餐厅找到的、有关美国队长纪念馆的图文介绍一拉到底。

最下方的彩色图片是个金发蓝眼的健壮青年,他一身被炮火熏烤过的星条制服,向镜头绽放出坚定灿烂的笑容。在他背后,是在硝烟中固执飘扬的星条旗。

冬兵注视彩图半晌,无意识的滑动拇指,上翻了一张图片。

一个与冬兵相貌有九成相似的短发青年,英挺的撑起美利坚军服,单调的黑白色都遮不住他洋溢年轻活力的自信神态。

冬兵木然垂眸,凝视照片的署名——

永远忠诚的咆哮突击队中士,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

韦伯斯特镇,它有个相对于小镇面积占地较为庞大的跳蚤市场。

专门售卖旧货的市场,售卖着所有社会中常见的东西。小到衣服、化妆品、手电,大到冰箱、汽车、民用发电机,只要是人类有需求的东西,都有可能被拿出来交易。

检查过二手机车的发动机,索罗诺尔拿出失而复得的手机,用布鲁斯的加密账户付了款。刷完网银,看到账户余额的她惊讶瞪大眼。

布鲁斯加密账户里,庞大的余额数值翻了好几倍!

索罗诺尔第一反应是布鲁斯从神盾局出来了。

随后听见旁边两个人在谈论死里逃生的托尼.斯塔克,索罗诺尔才转过弯。

没被神盾局盯上前,布鲁斯还在向她确认刚被绑架的托尼能不能安全回来,再联想在托尼回到纽约的第二天,布鲁斯立刻翻倍的资产——在主动找上神盾局以前,白手起家的哥谭金融家恐怕早就安排好一个理财团队,为他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赚钱机遇了。

索罗诺尔收起手机,脱口而出:“该死的金融大亨。”

刚盖上发动机盖的前车主,一脸懵逼的瞪着索罗诺尔,随口应和道:“是啊,武器贩子都该死。这又关我们什么事呢。”

办理完二手车的手续,索罗诺尔找到了冬兵。完全放任她自由行动的冬兵,正堵在一个旧货摊前,翻动一本美利坚风格的彩色漫画。

漫画的名字叫做,咆哮突击队。

二战结束后,在战场上活跃的特种小队,由国民英雄美国队长领导的咆哮突击队的事迹,被改编成了全年龄向的漫画。它刚印刷出来的初版就大受欢迎,至今已经有了许多版本的改编,经久不衰。

冬兵带有老茧的手指磨蹭漫画书一张彩页。

彩页上画着一个军装男人坠下雪谷,星条服的美国队长悲声痛呼:“巴恩斯!”

索罗诺尔走到冬兵背后,自他身后踮脚望向这张人物抽象的漫画彩页。

漫画旧货摊的店主是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原本对冬兵只看不买非常不耐烦,却不敢出声赶人的他,见到走来的索罗诺尔眼睛一亮,他反射性挺起胸膛就要说话。

索罗诺尔对大男孩摆出禁声的手势,递给他足够买好几本旧漫画书的钱。

大男孩的摊位前,冬兵一脸严肃的翻起漫画书。

许久后,合上最后一本漫画书,背对索罗诺尔的冬兵说:“你可以走了。”

索罗诺尔收起一贯的笑意,严肃向冬兵确认:“你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冬兵沉默的点了下头。

索罗诺尔扯起冬兵的手腕,将他拉进新买的二手车。

冬兵象征性的挣了一下,索罗诺尔的力量增幅与她这两天的食量同样理想。如果使出全力,冬兵虽然也能挣脱,但造成的效果会有些夸张。

看到旧货市场的人流量,冬兵决定随她了。

索罗诺尔发动车子离开城镇,在一条老公路的路边停下。扶住方向盘,她再次向冬兵确认:“你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你主动放弃了九头蛇的任务。”

冬兵继续平淡的点头,他有在九头蛇基地苏醒后的记忆。托快速记忆的福,他记得每个杀掉的任务目标的脸,想忘都忘不掉。

“巴基。”索罗诺尔换了种问法:“你记起来了?”

冬兵摇头,他指了指漫画书里的巴恩斯中士:“他活着也该是个老人,我能感觉到我和他有关。”冬兵用海洋色的双眸专注凝视索罗诺尔,平静的猜测:“或许是他的细胞克.隆.体。”

索罗诺尔整个人压到方向盘上,呻.吟道:“我没打算和你讨论‘我是谁、谁是我、我从哪来’的哲学问题啊……或许你不想从我嘴里得知真相,但你就是他。”

冬兵无动于衷:“理由?”

“你的战友,美国队长也没有死,他阻止九头蛇红骷髅时被冰冻了。冰冻和一些实验室制作的特殊血清能暂缓细胞衰老,增加细胞极限增殖的次数。所以被从冰里挖出来后,还能是几十年前的模样。”索罗诺尔举了个简单的例子,盯着冬兵微卷的半长棕发:“你有每次任务后都被冰冻的记忆吧?还有,我怀疑回收前他们都没给你洗过澡、剪过头。”

冬兵认真的拒绝道:“我不喜欢这个比喻。”

索罗诺尔一拍额头,记起她拉走冬兵的初衷,她强行拉回话题:“其实我是说,你明白放走我,意味着你向九头蛇宣布冬日战士‘叛变’了对吧。”

“嗯。”

“又是这种让人接不下去的语气词。”索罗诺尔抓了抓头皮,尝试感知冬兵的情绪,说道:“你不打算解释下你的想法?我很乐于你决定放了我,但我需要你知道,神盾局、好吧,它还叫绕口令般的国土安全与后勤保障局——总之,它被九头蛇渗透了。”

冬兵目光冷冽清澈。他习惯了放空大脑,机械般的执行命令。索罗诺尔不熟练的新能力,根本读不到他大脑表层的想法。

索罗诺尔指着自己,拉长声音:“根据我查证,美利坚最大的金并黑帮、东瀛合手会、种花兔前清余孽满大人,都或多或少与九头蛇有关联。军方和黑道,能藏身的净土可不多。”

“所以,”对索罗诺尔的推心置腹,冬兵语调缓慢:“我该继续带你去索科威亚。”

如果他依旧听命九头蛇,上报她刚才透露的,等待她的将是比冬日战士使用条例,更严酷的监管。

“失去自由我宁愿去死。”对被囚禁研究有种天然的反抗感,索罗诺尔极其郑重的强调了她的底线,“听着,光逃我们是逃不过的。除非我去色.诱个瓦坎达的国王,举国之力让对方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冬兵沉默了一会,“我找不到合适的女国王。”

索罗诺尔被口水呛住,眼底属于亡命徒的疯狂味淡了许多。

她缓了一会,示意冬兵别再说话:“我有个正经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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