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让她弟住我家里 总裁尺寸太大放不进去_我有病
尽管对十年后火箭筒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也知道黑羽的情况并不正常。
“所以你们那边的十年后火箭筒发生了些什么?”手机夹在肩窝处,电话几乎一接通我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为什么我这边···纲,纲哥?你怎么···这不是蓝波的电话吗?”
说话到了一半,我就在听见原本繁杂的电话背景声中,传来一个相当平稳的男声。
那经历过时间磨砺的声线中一如既往的带着我熟悉的温和,他唤了一声我的名字,然后似乎又背过身说了些什么。我颇有些焦躁的用食指敲击着方向盘,在分心听电话那头动静的同时,也不忘用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几乎没有变化的红灯,还有那一连串亮着车灯的车流。
而被我安置在车副驾驶座上的黑羽已经快要烧到没有意识了。
少年的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些什么,时不时的还抬起手试图抓住我的衣角,在落空之后又契而不舍的接着去抓,就像是一只看到了喜欢玩具的猫咪,格外的幼稚而且有耐心。
就在我因为那时有时无的撩拨,而有所动作之前,拿着电话的纲哥说话了。
“···具体情况我已经和蓝波了解过了。”隐约听到了蓝波哭嚎的动静,出于对自己兄长以及曾经首领的敬重信任,我下意识的没有去追问。“所以受到波及的那个人是?”
“我的···学生。”
我停顿了一瞬。
“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
“是十一的朋友么?”纲哥那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嘛···怎么说呢,十年后火箭筒这边确实发生了一点事情,强尼二的儿子强尼三你应该还记得吧···没错就是你现在想的那样,被强尼二修理到一半的十年后火箭筒因为强尼三还有蓝波的介入,直接被|炸|掉了。”
···这他妈可真是最糟糕的情况。
我把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生怕自己在纲哥面前控制不住|爆|粗|口。
“强尼三我记得还没有满十岁吧···”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别告诉我强尼二已经失职到连武器研发部这种重要的地方都没有设置人员限制了,不然我不介意回来一趟教教他。”
“不,那倒不是强尼二的问题。”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了强尼二高亢激动的自证清白的独白,随即才是纲哥颇有些无奈的解释。“事实上,强尼三是跟着蓝波进来的,只不过无论是蓝波还是监察系统都没有将强尼三判定为敌人,从而有一些松懈了···十一,你那边还好吗?”
“···并不好。”
我看着几乎快要在我手中变形的方向盘,压抑在喉咙间的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差点没有憋死我。而造成我这副狼狈模样的罪魁祸首则是靠着我颇有些艰难的喘息着,在我的脖颈和耳根的位置吐出滚烫的气息,湿|润的水珠凝结在了我的皮肤表面,让我有种奇异的错觉。
原本束缚着黑羽保证他在行车过程中安全的安全带被他拉扯到了极致,我看着横跨过驾驶座间的距离的少年奋力挣扎着似乎想要拥抱我,侧头的霎那间,就感知到了一片炙热的温度。
“他···正在发高烧,而伴随着温度越来越高我却是束手无策。”
“十一,你已经很努力了。”
纲哥试图安慰我,但对于我来说却过于的苍白了。“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的。”
“不···”我伸出手用力的握紧了身边黑羽的手,我常年的低温体制对于此刻的少年来说无异于是一种解脱,听着他呻|吟着发出喟叹,我下意识的将手机拿远了一些,伴随着交通信号灯的变化而驱动起车子跟随。“纲哥,我···不,没什么,我自己能够处理好的。”
单方面的挂断了电话,而车流也终于度过了最堵的那个路段。
我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来的右手则是带着安抚意味的拂过黑羽的头顶。
“你会没事的。”我远远的看到了医院的标识,一遍又一遍的,不知道是在安慰黑羽还是在安慰自己的道:“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的。”
※
黑羽烧了整整一天一夜,我一直守在病房里,几乎没有理会那些外界变动的消息。
今天的第三个吊瓶快要滴完的时候,黑羽的烧终于退了下来。
“应该就是在晚饭的时候吧,他应该就能够醒了。”查房的护士小姐露出了一个很可爱的微笑,看着我的眼神格外的调侃。“照顾男朋友很辛苦吧,不过你男朋友可真是个小帅哥。”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欸~别骗人了!”值班的护士小姐一看就是新入职不久的,她的身上还没有那种久在医院里面沉淀下来的消毒水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花香,闻着应该是某种洗涤剂的味道。“大家都是过来人···你脖子上根本就没什么遮掩的意思吧,有这么激烈么?你们还真是可爱啊。”
脖子?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肩窝,抚摸过那些因为少年的吐息而泛起鸡皮疙瘩的皮肤。
可能是因为我的疑惑太过于明显了,护士小姐愣了愣,随即偷偷摸摸的放下了记录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镜子递了过来,而我则是通过来自护士小姐友情提供的镜子···
看到了自己脖子上斑驳的吻痕。
···
吻痕?!
“这他妈?!”我用力的搓了搓那片与周围肤色明显格格不入的紫红色,而和我预想中恶作剧的颜料想法不同,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真真正正的皮下淤血,俗称的吻痕。“什么时候?!”
“昨天你陪你男朋友过来的时候就有了哦~”护士小姐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笑咪咪的道:“护士站的大家都看到了呢,这种年下的小奶狗一定很粘人吧,我们都知道的啦!”
“不是···”
年下?小奶狗?
我有些迟钝的试图从大脑深处搜索出来这些陌生词汇的相关链接,但却失败了。
干咳了一声,我下意识的竖起领子挡住了那斑驳的痕迹,还没来及的转移话题,就被八卦的小护士拉住了手,颇有些惺惺相惜意味的道:“虽然大家都说年下的小弟弟不够成熟而且没什么安全感,但是架不住那满满的胶原蛋白还有可奶可狼的属性啊!嗷!真羡慕你,我家的那个从来就不会对我撒娇,还总是欺负我···不过你家这只看上去倒是很依赖你嘛!”
“···嗯?”
我有些迟疑的回应了一个字,觉得明明对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懂,但是连在一起就不懂了。
“当初虽然也是我主动去追求的啦~”小护士抿唇,满脸都是羞涩幸福的笑容。“他那个时候还会礼貌的喊我学姐和前辈呢,结果在一起之后···嘛,他那些都不喊了,哼!”
啊,说起来黑羽也是一直叫我老师呢···
我不知不觉的被带跑偏了思维。
“真羡慕你啊。”原本还元气满满的护士小姐忽然的颓靡下来,托着下巴撅着嘴道:“我那么喜欢我家的那一个,但是他却总是很游刃有余的样子,感觉就像是我一头热一样。”
“都说先喜欢上的那一个就已经输了。”
护士小姐歪着脑袋道:“你真幸运啊,从一开始居然就赢了一局呢。”
我愣住了,看着护士小姐由衷羡慕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居然有一些隐秘的雀跃。
这种情绪还有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都过于的陌生了。
差不多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护士小姐被巡查的护士长抓了个正着,看着苦着一张脸与我挥别的护士小姐,我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看着忽然愣住的护士小姐脸上一点一点的渲染出了如同晚霞般绚烂的绯红,倒是让我一愣,直到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才回过神。
“每次在我对阿···老师的魅力有一个认知的时候···”
“老师总是会给我新的惊喜呢。”
少年原本因为变声期而略显低沉的声音,因为高烧过后愈发显得嘶哑。
回过头对上了一双清明的蓝色眼瞳,我愣了愣,然后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差不多就在护士小姐说年下的小奶狗的时候吧。”黑羽对于那些我不是很了解的名词倒是很熟悉,因为是病愈后,我很容易的就捕捉到了他原本惨白的脸上,些许不自然的红色。
“···哦。”
我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然后病房内就忽然的冷场了。
我看天看地看天花板,明明感知到来自少年炙热的目光,却还是选择性的忽视了。
最后还是黑羽的身体有一些撑不住了,在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的当即,我便快步走到了少年的床边,想要去拿杯子的手在半空中就被拦截下来。拦住我的是一双魔术师的手,骨节分明的手轻而易举的就将我的小臂给握在掌心,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触感总是很奇异的手指似乎正若有似无的摩挲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让我下意识的一缩。
结果我预估错了对方的力量,反而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温度伴随着缠绕在一起的呼吸,而逐渐的上升。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愣愣的望着黑羽快斗的那一双眼睛,仿佛是被吞进去了一般。
“我以为···”
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额头相抵,肌肤相贴。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少年伸出手落在我肩窝处在抚摸着些什么。
“老师会想要告诉我,关于之前那个紫色火箭筒的事情?”
“毕竟···我可是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十年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