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的浓浆 前夫和现任一起干_一梦百年
这半路来个转折,我心里那个不爽啊,闷着头吃下去。口感倒是真的还不错,抬头看他倒也是一副笑意,很是动人。
“这是第一次吃到尹老板做的食物,还不错。”
“不是说惜命吗?怎的现在不怕了?”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似是要发泄什么委屈一般。
“有佳人在侧,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他嘴角带着笑,眼神带有玩味的看着我。
“是家庭幸福的家还是才子佳人的佳?”顺着他那玩味的眼神,我也决不能落了下风。
“你是夫人的侄孙女,于我而言,是家人,你是众人眼里的天之骄子,于每一个人而言,都是佳人。”
三言两语就把我的话完全的换成了正儿八经的意思,真是对得起活了这么多年。
“张会长,齐老板和李老板来了,”筷子刚放下,一个身着黑衣的人进来传话。
“叫他们进来吧,”张日山似是随口道。
“我还有些账目要看,”这九门的事和九门的老板一向都和我画了一根浅浅的隔线,我在这种时候还是得清楚自己的立场。
他拉住我,道“既然饭要一起吃,那怎可以不知道有什么菜。”
这话看着是给了我信任,实则是给了我压力,他那次古潼京之行会有多大的变数,连他都不知道。这后方的事物啊,还是要到我的肩上啊。
一个手中抱着猫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进来,阴阳怪气道“前些日子手下的人收了一批货,我们眼拙,看不出真伪,还请张会长给掌掌眼。”
眼前的人是齐家现在的老板,是那个洞明天机,参破红尘的齐八爷的后人,可惜却半分没有八爷当年的样子。
那女人身旁的男人是半截李的后人,却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九门啊,到现在当真衰落了。
我随着张日山向书房走去,还没走两步,那女人便道“尹老板什么时候也管九门的事了啊?”
“你们是来鉴定的,这世上眼力劲比尹老板好的你们见过几个?”张日山冷声道。
尹南风自幼便是在各种价值连城的古董中长大的,小时候见的古董比玩具都多,古董鉴定自是不在话下。
“九门和新月饭店在一条船上已经百年有余,这船上会换的只有船员,而座位是定了的,”我侧眼看一眼那个女人,脸上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女人也是听懂了我的意思,脸色不太好。余光瞥见张日山的嘴唇微微牵起一点,几乎是快到不可理解的有放了下去。
“这东西啊,是珍品,”他坐在桌前,脸上没有表情,轻轻道。
我看了看,凭借尹南风的知识储备,看的出这是一个珐琅盘,在明代怎会有珐琅技术,那得到清朝啊。
张日山的眼力是师传佛爷的,不应该看不出来,只见眼前的两人却是一副很高兴但是强忍的表情。
“您给看清了,这东西事小,名声事大啊,”那个男人道。
合着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只见张日山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做功很好的锤子,用力一砸。刹那间,化为碎片。
“哎呦,您这不是说是珍品嘛,”那男人看着这些碎片道。
“是珍品,但没说是古物啊,我们做的是古物的生意,这个再是珍品都没必要。要看清什么才是自己应该要的。”
他原来是把话留在这里了,一百多年还真不是白活的。
“是是是,是我们眼拙,”那个男人也是听懂了他的意思,赔笑道。
“眼拙不要紧,别心拙就行,”他坐在座位上,抬起手开始擦手机,道“我们九门内部各司其职,管理好自己的盘口,自己的生意就好,别胡乱伸手。”
“一条船上的人要是起了内讧,这船就会翻,这样谁都得淹死,您说对吗?”我知道张日山要我在这里的意思,顺着他的话说道。
“是是是,尹老板说的是,”那个女人抱着手中受惊的猫,笑着道。
“听说你们都想要分古潼京的东西,对吗?”张日山浅浅道,眼睛一点没抬,手中擦手机的动作却没停。
“吴老板先坏的规矩,”那个男人有些不满道。
“一个人坏了规矩,那你们也要一起坏了咯?”张日山面上仍没有一丝表情,似是在自言自语,周身却升起一股很凛冽的气场。
面前的人却没有讲话,但脸上的不屑还是很明显。我见此,冷声道“那吴邪若是有命回来,我们再谈坏了规矩的事好了。”
“九门的事什么时候尹老板有怎么大的影响力了?难不成尹老板又是会长夫人?”那女人满是轻蔑道。
“第十家人的目的本是九门,但自我家姑奶奶尹新月嫁给张大佛爷之后,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只能是一体的,”话讲完,余光瞥向张日山,他仍是面无表情的擦着手机。
再擦,这手机就要擦通了。
“第十家人?那都是老人口中的传说了,”那女人讲着。
“没见过从不代表没有,你们在地下凭借家传的本事,没触碰机关,就代表这斗里没有机关吗?”我笑着道“你们吃这口饭的,这个道理不懂吗?”
这个比喻倒是让张日山起了兴致,抬眼看了我一眼,轻轻笑道“尹老板一个没下过地的人居然想到这个比喻,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两人点点头,悻悻然的离去。
“他们的祖辈帮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本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安稳的生活,甚至倾尽余力要把他们抽离出那个世界,可他们却毫不领情,”我感慨道。
“他们看到的是这行的利益,而不是这行的危险。”
“有的人为利,有的人却是被迫。”
“哦?被迫?”他语气中的玩味很是明显。
“吴邪不就是被迫?”
就像狗五爷布的那盘局一样,那么狠,花了三代本该离开这个圈子,但吴邪却被迫进来这个局。
“他是被好奇驱使,”张日山侧身看向我,道“怎么,什么时候吴邪的事你了解的这么清楚?”语气难辨。
“略有耳闻罢了。”
“你莫不是看上吴家那小子了?”
在他面前,如果一聊到这些事,我总是不可避免的会提到吴邪这些人,毕竟那些人是我一直以来了解很多的人,吴邪的角度也常常是我知道这些事的角度。
“哦?看上?那我为什么不看上你?”我察觉出他语气中有一些很淡的不善,这个怕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道“你除了年纪稍大些,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凑近他耳边轻轻道“看上你是我最好的选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