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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安战夜承小说免费 李俶强上珍珠续写_雪月花时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网络抽风,死活发不上来...

飞速过剧情中,规律一般是AB详写我略写,AB略写我简写,AB不写我详写...  

不管鸣人那边发生了什么,等到第二天进教室的时候,那个家伙果然已经坐在里面。与他人的惊讶不同,佐助只觉得一颗心放下又提起:果然一切还是按照曾经看到的那样进行着,那么,自己和鼬的命运,是不是也会记录的那样…

想起那个沾满血迹的微笑,如同小时候那样点上额头的手指。佐助忽然一阵黯然,鼬…你到底在想什么…

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佐助没有注意一旁的吵闹,直到蹲在桌子上的鸣人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他只来得及将脸一侧,嘴唇印上唇角,没等反应过来,鸣人已经被一群抓狂的女生抓到一边猛揍。佐助只觉得头上青筋直跳,他怎么就忘了有这么一出,或者说觉得太丢脸干脆一直忽略。真是…混蛋…

闹剧一直持续到伊鲁卡进来,听到分班的名单后,佐助才将注意力转到名为春野樱的另一名队员上:原来她就是那个看起来弱到不行的队友啊,果然衣服的样式有点相似。想想这一组的成员,不良上忍,笨蛋队友,还有弱到不行的队员,佐助叹口气,算了,自力更生吧。

之后一切没有变化,到了天台上佐助这才知道原来是要做自我介绍。鸣人一如既往地吵闹,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下了“超越火影,让全村的人都认同我的存在”的志向。卡卡西转过来:“下一个。”

“我是宇智波佐助,讨厌的东西很多,喜欢的东西有,梦想…”他沉默了一会:“找到某个人,然后了结一件必须了结的事。”

“…”卡卡西真想抚额。听完樱的介绍,又威胁了一番,将讲义分发下去,第七班的第一次会面就此结束。

虽然觉得自己必然能通过那个生存演习,但对于卡卡西临走时的威胁,佐助还是觉得有些忐忑。算起来他已经认识卡卡西三年,但这人行事做人一向随心,尤其脱掉暗部面具之后,简直没个正形,说不定真会做出把自己挂掉送回学校再读一年的事情来。

佐助仔细回想着图画里自己是怎么通过这次考试的,年代太久,只记得自己被拉进土里,还被踩了脑袋的丢脸画面,后来好像鸣人被绑在树桩上,然后…他记不得了。对着自己的记忆力咬牙切齿了一番,佐助干脆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大不了明天多做些准备,他就不相信依靠自己的实力还会被刷下去。

但当他被卡卡西如原先所看到那样,狠狠踩在脚底下时,除了感到羞辱外,还有一丝“命运是否真的无法改变”的恐惧。

“不懂团队合作的独行侠,会让同伴陷入危机,甚至害死他们。”

头顶上卡卡西的声音,是从未听到过的严肃,甚至带着冰霜的凛冽,当苦无架到动脉边的时候,佐助真的感到恐惧了。就像葵所说的,与她切磋的时候,她并没有带着杀意,出手也有所保留,但忍者,必须靠鲜血才能洗炼出实力。自己引以为自豪的力量,原来在别人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卡卡西在他背上踩了一脚,放开了他。

被现实教训之后,连鸣人也沉默了。佐助咬了一口米饭,将几乎完整的便当递过去。“下午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抢铃铛,要是你碍手碍脚的话,我也很困扰。”

似乎激烈思索了一番,樱忽然也将便当递过来,被绑在树桩上的鸣人,惊讶之后露出会心的笑容。

“谢谢你们…”

之后发生了什么佐助已经不想再提及,但恐怕卡卡西已经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牢牢记住,准备随时拿出来调侃三个学生。他如同童话中的大魔王一样登场,将三个学生吓得半死后突然露出一个微笑:“及格了。”

“忍者…要沉着冷静、仔细判断。打破忍者世界规则跟铁则的人,我们都叫他废物。可是,不懂的重视同伴的人,是最差劲的废物!”

宛若从千丈水底发出的咆哮声,不可思议的,卡卡西的话在佐助心中卷起阵阵波涛。这是他从未听过的论调,无论在宇智波还是木叶,说的都是“一切以任务为重,忍者当如樱花随风凋谢”。随时准备赴死的忍者,为何要重视同伴呢?

佐助觉得自己看不懂卡卡西,也同样看不懂木叶。

这里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是族人生息繁衍的地方,但也有可能是将宇智波一族送入黄泉,将他拖下地狱的地方。一面是腥风苦雨的杀人夜,一面是天蓝水碧的白云天,如此美丽,也如此残忍。

有时候他也诧异自己为什么还能这么继续过下去。宇智波族地内的血迹已经洗清,亡灵却无法超度,夜夜随着风声哀号。可要怎么样,把木叶毁灭吗?

信说得清清楚楚:“千手与宇智波的仇怨,并非由一方所引起。千手的猜忌与防范,站在别的角度上来看,难道不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耶’?而宇智波的夙愿与不甘,难道不是自千手的道义亏欠而来?这五十多年来,千手与宇智波纠缠不休,原本可以托付背后的战友,如今却必须互相提防。在对抗千手一系的同时,宇智波自己也在过着压抑阴郁的人生。而更为可悲的是,这样的命运并非只一代人承受,而是代代相传,如同诅咒。”

如今这诅咒终于解除了,一族入黄泉,一族笑云巅。

他是该恨的,可心中的刀挥起却斩不下去。八岁前的宇智波也好,十二岁前的木叶也好,他都割舍不掉。有时候他忍不住会怨恨信,为什么要教他认识本心,让他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没有认识信,阿银和葵,自己的人生是否会更加简单,能够更加轻易地去恨或爱?

满是理智的头脑,好比一把遍身锋刃的刀,有时候会使握着它的手鲜血淋漓。如今的他才知道这把刀有多锋利,伤口又有多痛。

但不论心中有多少辗转,日子还是在不急不缓地过着。抓猫逮狗带小孩,平和得让人昏昏欲睡。而逐渐的,他似乎也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感受到了属于同年龄的喜怒哀乐,夜里搅扰得他睡不着的痛苦,在这样的日常中渐渐平复。鸣人的大喊大叫,卡卡西的迟到与不良书籍,甚至是樱不时的脱线,都让他由衷地感到生命中的温柔。

在这样的纠结中,波之国任务到来。

这大概是佐助第二次与死亡这么接近——当他挡在鸣人跟前,被白的千本射穿全身时,涌上心头的不是恐惧,而是遗憾:他还没有找到鼬,还没有亲口问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那么疼,疼得眼睛都看不清了,只听见鸣人那个笨蛋还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啊。

“…我怎么知道…啊…是我的身体擅自…做出…反应的啊…大白痴…”他晃了几下,还是倒了下去:“…那个家伙…我下定决心…找到…我哥之前…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啊…”

血不断从喉咙里涌出来,真是难看啊,在这个笨蛋面前。他微微转过头,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可别死了啊…”就此堕入黑暗。

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一片银色的粉末似的掠过眼前,雾气逐渐消散,露出午后温暖的天空。佐助是被身上沉沉的重量压醒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樱的双臂正压在自己身上。

“你好重啊…”他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在平时很可能会引来一顿暴打,但樱只是露出难以置信又欣喜若狂的表情,一把搂住他。

“樱…很痛耶…”佐助挣扎着站起来。樱已经兴奋得冲另一边的鸣人大喊:“佐助没事啊!他还活着——”

佐助没有抬头,只是举起左手向鸣人示意,不用看,也能猜到那个笨蛋一定在哭了。

就像曾经看到的那样,再不斩与白永远闭上了眼睛,雪花降下,将所有野心、忠贞与无法吐露的感情一起埋葬。

之后两个星期,第七班都留在达兹纳家一边养伤,一边护卫大桥的修建工作。白的千本避开了所有的要害,看起来可怕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尽管如此,温婉的津奈美却一反常态,以强硬的态度要求佐助卧床修养,甚至连鸣人也别别扭扭地表示,将所有事情交给他一个人解决就可以。

“一群笨蛋…”佐助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达兹纳家濒临水边,夜半常闻枕畔橹声札札而过。打开隔窗,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莲鹭海。海的对岸,是再不斩出身的水之国。随着太阳沉入山峦,万顷波涛逐渐黯淡下去,一弯银弓似的月亮不知何时挂在了海面上空。银色的波涛由远及近,拍击着岸边黑色的矶岩。

佐助出神地望着银白的浪花和黝黑的波谷在海面上明灭,屋子里没有开灯,只听见波涛沉沉,挟带着微腥的海风而来。

这样的夜晚,允许他稍稍敞开自己的内心,去想起那些不愿让任何人触碰的秘密:鼬,木叶,灭族背后的真实,心的抉择…还有鸣人。

他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怎么就突然动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鸣人吐露关于鼬的秘密…也许在那个时候,他觉得鸣人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比起追寻真实,他更加想抓住这瞬间的联系。战斗结束的晚上,他从睡梦中醒来,这个笨蛋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金色的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泪珠。

“真是笨蛋…”佐助想要替他擦去那滴眼泪,却在触及对方时停下来。他缩回手,重新将自己埋进被褥。指尖上还残留着鸣人皮肤的热度,比火焰还要灼热,仿佛轻易就能将人心融化。

他从没想到鸣人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吵吵闹闹的家伙,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入侵了他:从那年冬天在神社的眼泪,到荒地上的争吵,再后来的夏越祓…直到现在成为可以交付后背的同伴…原来自己已经改变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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