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ti横陈1709章 儿子乱漂亮妈妈伦_花千骨
复生果已经吃掉了一半多,白子画的身体也渐渐地转好,虽然还是憔悴的模样,但是也能自己去后山走走了。
薄靳言自从有一次在寝殿制药差点被白子画发现之后,就改变了地方,每次都在大片的房间中随便找一个设下结界,然后才进去划手腕放血。
这天,薄靳言刚刚制好了药,正准备把复生果给白子画送去,突然感应到自己设下的绝情殿结界被人攻击了。
收起复生果和生血丹,薄靳言快速赶到结界处。
笙箫默正在努力拉住摩严,他知道今天是薄靳言放血炼药的日子,不应该打扰,可是摩严却偏偏一定要见到白子画,为此两人差点就要打起来。
薄靳言冷眼扫过结界外的二人,突然地后退几步,从墟鼎里化出风语长弓,右手一张,两支锋利的冰箭搭上弓弦。
“我不想再说第三次,白子画正在闭关,请不要逼我,也不要逼他!你今天若强破结界,我必箭无虚发!”
“薄靳言!现在长留,天山,蜀山,太白,蓬莱,都遭到了魔气入侵,各派齐聚长留商讨解决办法,你为何不让我们见子画?还是,你把我长留掌门怎么样了?!”
“嗖”,一支冰箭刺空而过,斩断了摩严额前几缕长发,钉入身后的巨石。
“白子画亲口传信,你有何不信的道理?他早就告诉过你们,以流光琴设下的结界完全可靠,待他一月后出关必然给出解决之法,他几次三番要求你安抚各派,团结一心,可是你呢?你作为长留世尊,不仅不按照他的要求做,现在还私自召集各派齐聚长留逼他出面,你是在威胁他吗?还有那些个掌门,一个个各自为营,没出事的时候,对白子画归置神器的建议置若罔闻,现在出事了,他们手里的神器都成了烫手山芋?唯恐它给他们带来什么灾祸,现在白子画一人守着七方神器不说,又被你们每天催着出关,你们可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你们还当不当他是长留的掌门?!”薄靳言毫不客气,一番话如同连珠炮,说得连儒尊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靳言……”白子画自从薄靳言射出那一箭后就站在桃花树后,本想着自己出面以免摩严又难为他,可是却听到了薄靳言几乎不带喘气的一连串铿锵之声,不由心里一暖。
摩严看着白子画从树后转出来,依旧是纤尘不染的天人之姿,不由略略放心。
薄靳言却是头也不回,冷声命令道:“回寝殿把你的衣服穿上!”
白子画的脚步顿住了,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朝寝殿走去。
摩严又一次目瞪口呆。
“如你所愿,你见到他了,但是这意味着他之前半个月的努力全部白费了!你可真是他的好师兄!好人堆里挑出来的好师兄!”薄靳言收起风语弓,头也不回地朝白子画寝殿走去。
薄靳言把复生果递给白子画服下,送他出去,“自己小心。”
“我会的。”白子画点头,御起横霜,飘然离去。
长留大殿。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为何白子画还不出现。
“师兄,你现在知道后果了吧?我早就说过,靳言是掌门师兄最信任的人,有他在掌门师兄必能安然突破,可是你去插了一脚,怎样,无法挽回了吧?待会掌门师兄来了,你就不要再插嘴了,别看掌门师兄从来没有发过火,但是他要是火起来,别说咱们是他的师兄弟,就是师父来了也得让他几分。”
摩严虎着脸,一声不吭。
“世尊儒尊,这尊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啊?为何还不到场?”霓千丈站起来大声道。
殿下一片附和之声。
笙箫默直起身子,正准备开口,忽听大殿门口传来了那个熟悉的清冷无波的声音。
“多谢各位记挂,子画一切安好。”
白子画脚踏着流光溢彩的横霜佩剑,飘然而落,依旧是一袭白衣翩翩,银冠高束,剑眉星目,面如白玉,目无斜视地走上高台坐下。
“魔气一事,之前子画已有过建议,既然众位觉得不妥,那么今日前来,就请各位说说你们认为合理的解决之法吧!”白子画淡淡的开口道。
“既然尊上修为精进,我们就请尊上亲自破去魔气,以除后患!”
“如今各派魔气不散已有半月有余,我长留也未能幸免,各派都未查明魔气来源以及其入侵的目的,我们如何能贸然采取行动?”
“尊上是没有把握与魔气对抗吗?”
“突破十重天最少需要一个月时间,如今我半路出关,前功尽弃,一年之内都不能再做冲击,以我如今之修为,破去魔气确实把握不大。我曾让师兄摩严带话给大家,集中力量查出魔气来源以便对症下药,为何半月过去没有任何进展?”白子画的声音带了些许微不可见的波澜,其他人没有听出来,但是摩严,笙箫默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笙箫默发现,白子画的眼眶竟然红了。
“这……”众人低下了头,他们能说这半个月他们一直寄希望于白子画,根本就没有动手查过吗?
“罢了,容我回去再好好想想,今日就到此为止吧!”白子画摆了摆手,再不看众人一眼,起身飞出大殿。
逃也似的飞上绝情殿,白子画扶着一棵桃花树,微微叹息着。
刚才是怎么了,那一滴泪差点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掉了下来?
揉了揉眼睛,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大开着,薄靳言正坐在桌前沏茶。
热气氤氲着,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他的动作优雅,标准,熟练,又带着几分决绝和隐忍。
“又受委屈了?”薄靳言的话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白子画抿紧了薄唇,走进去坐下,接过薄靳言递过来的茶杯,慢慢地品着。
“我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以后你不用每天陪着我了,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话一出口,白子画的心就疼了一下。
薄靳言倏地抬头看他,旋即笑了,“我也正有此意,在绝情殿待久了,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得怎么样了。”
“再吃五颗复生果你的毒就全部解了,我会把它们炼好了交给儒尊,希望你别任性。”
“还是我说过的,多为自己想想,你付出了,别人不一定会领你的情,就像今天,我都能猜得出大殿上发生的事情。”
“够了!”又是一声轻喝。
薄靳言没有再说话,放下茶杯,走出了白子画的书房,慢慢地走远,最后消失在白子画的视线中。
不久前,这两个字让他选择了留下,如今,又是这两个字,送他离开。
白子画倚在门框上,眼眶通红。
可是他是长留上仙,是长留尊上,是长留掌门不是吗?他怎么能是这个状态?他怎么能在别人的质问下感到委屈?他应该一人挑起守护天下的重担不是吗?
绝情殿,再无薄靳言。
薄靳言去了销魂殿。
“哟,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师兄不是从来不让你离开他吗?”笙箫默摇着扇子迎出来。
“今天例外”,薄靳言快速道,“这是余下的五颗复生果,拜托给你了,他要是不吃你就打晕了给他灌下去。”
“你……”他就说生血丹怎么突然之间少了四五瓶!
“还有,放眼整个仙界,也就你儒尊笙箫默是最了解他的人了,照顾好他。”
“你去哪里?”眼看薄靳言要走,一头雾水的笙箫默急忙拉住他。
“魔界。”
“什么?”
“你认为除了魔界,还有哪里能查出魔气的来源?”薄靳言嘲讽地反问道。
“那……你小心。”笙箫默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袖子,看着他远去。
真不知道掌门师兄是怎么想的!
笙箫默把药瓶收进怀里,又赶去燕翎峰查看魔气的结界了。
魔界。
薄靳言身披暗红大氅,御剑飞向烈焰湖。
“哟,靳言回来了,让我看看,啧啧,又美了不少!”杀阡陌感应到那纯正的魔气,开心的从小岛飞出去。
“玩够了,回来歇几天。”
“事情怎么样了?”
“十天之后,妖神之力就会出世,到时候,魔君陛下会亲眼看到。”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薄靳言,走,我们进去。旷野天,好酒好菜招待着!”
“是,圣君。”旷野天兴奋地去找单春秋报告这个大喜讯了。
“我喜欢这里,力量纯净,等十日后我会再去长留山,让他们知道到底是魔厉害,还是仙厉害!”薄靳言眯起漂亮的流火绯瞳,吸收了纯净的魔气,右侧脸颊上的魔印更是红得几欲滴血,让杀阡陌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上去。
他扳过他的头,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他就像一株诱人的毒罂粟,明知可怕,却依然想要亲近。
薄靳言微闭着眼睛,任凭杀阡陌动作,他以为杀阡陌只是摸摸他也就罢了,然而下一刻他却慌乱起来。
杀阡陌的右手已经抽去了他的腰带,大红的衣襟失去了束缚,层层散开,他却蓦然握住他探向他衣领内的手,坚定地拿出来。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杀阡陌凑上去,要亲吻他的脸颊。
他不动声色的避开。
“敌人犹在,魔君怎么还想着做这种事?待十日之后,覆灭了仙界,生擒了白子画,一切安定,我定与魔君共度春宵,同赴极乐!”
“也好,依你!不过,你不打算杀掉白子画了吗?”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抓了他慢慢折磨比一剑杀了他要好玩的多,他喝了我那么多掺了魔力的血,我要他看着自己入魔,变成为自己所不齿的怪物,啧啧,想想都令人兴奋!”
“你可真是冷血,好啦,我也要去修炼了,要不然修为都快输给你了,该怎么做你唯一的魔君?”
“魔君慢走!”拢了散开的衣袍,把杀阡陌送走,薄靳言收了妖冶的脸孔,倒在柔软的大床里,沉沉睡去。
毕竟失了那么多血,不睡一觉实在是补不回来。
十天,不论是在白子画千年的生命里,还是在薄靳言二十五年的生命里,都显得那么渺小。
可是,十天后,却是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