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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针俱乐部一 妈妈的大白兔好软乌几_花开时再会

身为各自公司旗下王牌组合的宝藏成员,权志龙和静绵对待音乐的态度是相同的,极度认真严谨,对音乐的挑剔程度简直是‘病态’且疯狂的完美主义,他们会尽力做到最好,完全忍受不了一点儿瑕疵。

在他们眼里,音乐没有最好,永远只有更好。

彼此都对自己苛刻到了极端的程度,正是因为如此,这两位红遍亚洲的歌谣界大前辈录制《Missing You》所花的时间非常短暂,精益求精、才华横溢的两个人在音乐上的契合度深入灵魂。

歌曲录制结束,心思各异的两人戴着耳机听成果,权志龙认真在听,静绵却走了神,她的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她一直都明白,在时光的长河中,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人尤甚。

权志龙变了,静绵看着他,她竟隐隐感到有点陌生。

可他还是他。

……他还是曾经那个把金真儿写进歌里的权志龙。

金真儿,几乎所有VIP都了解过的人,权志龙的初恋。

她明明有男友却还不彻彻底底拒绝他,当时权志龙公开练习生的身份引来很多关注,他出道以后更是人气不断蹿升,小女生的虚荣心作祟,金真儿玩他。

她不断给他希望又亲手毁掉,反复无常,她告诉他假地址,让他在雨里拿着一束玫瑰花等了五个小时,当天晚上权志龙回到家就感冒了,比起身体,更难受的是心,失去温度渐渐冰冷的心。

权志龙喜欢一个人,就会给她全部,对方性格上的好与不好,他都能接受并且包容,对他来说,因为喜欢所以纵容,那样炙热的爱,很艰难才能抵挡得了,金真儿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被越来越优秀、锋芒渐露的他追求的过程。

尽管,她根本就不喜欢他。

权志龙一直都知道。

眼睛骗不了人。

朋友们都说金真儿是在玩他,永裴让他清醒一点,权志龙没有反驳,他心里很清楚,换句话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This Love》这首歌发行的时候,权志龙小有名气,他当时已在娱乐圈浮沉近十年,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他是知道的,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报复。

‘金真儿……’

静绵心底浮现出这个名字,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瞬间又复清明。

她和金真儿是见过的,不止一次。

不由自主地,静绵又回想起和金真儿见面时,她那带着细微敌意和紧张感的复杂眼神,她那略显不正常的态度,以及……她当着静绵的面,对权志龙刻意说出的那些话……和刻意做出的那些行为。

喜欢这种东西,就算捂着嘴巴,它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最了解女生的永远都是女生,静绵喜欢权志龙,金真儿看出来了。

也正是因为她看出来了,静绵才更黯然神伤。

《This Love》一出,金真儿在网上被扒出身份,曝光以后网友称她“The Girl With Everything”,事实上静绵比她更优秀更漂亮,家室也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然而因为生长环境不同,造成的性格也不同,以前的静绵,自卑、胆小、内向且懦弱。

金真儿与静绵正好相反,她是个很骄傲的人,那时候的她拥有着静绵不敢奢望的自信……和权志龙的满腔欢喜。

‘那段苦涩酸甜的初恋,在我的青春里染上强烈的浓墨重彩,留下深刻痕迹,它不曾开花,最终死在心里,除了我以外,唯一知道的……只有金真儿了。’

静绵微低着头,双眼闪烁着黯然的光芒,她这么想着,嘴角扯起一抹极浅的苦涩笑容,又淡下去。

歌曲放完了,权志龙摘下耳机,微微转动椅子平静看向静绵,他目光闪烁不定,忽明忽暗,时而炙热得令人心惊,时而阴暗得令人胆颤。

静绵完全没有察觉到歌早就放完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抽离。

“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权志龙忽然出声,他的声音微沉,听不出情绪。

静绵回过神来,她微微愣了一会儿,脑子有点懵,她抬头看他,怔愣着说:“……想你的初恋。”

“啊?!”权志龙猛地一怔,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道:“你说什么??”

见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静绵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翻了个白眼,说:“金真儿,你的J小姐。”想起曾经发生过的那些糟心事,静绵心里很难受,止不住地泛着酸,不爽,连带着看权志龙也不顺眼了。

原来真的有一些东西是时光磨灭不掉的,这么多年了,再想起,她还是会难过,虽然……当年深入骨髓的难受早已消失,只剩下酸涩。

“想她干嘛?她不是我的,wuli静绵应该想着哥哥我才对,你是我的。”权志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震惊中带着委屈。

他已经好久都没听人提起这个名字了,静绵竟然会想起她?要命了。

“想你为了她放我鸽子的时候,oppa那么狠心,抛下我就走了,一次又一次……都是这样。”静绵说着,眼眶就红了。

权志龙心中一疼,他突然不顾静绵的抗拒扑上去紧紧抱住她,嘴里不停念着:“oppa早就后悔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双臂禁锢在静绵背后,她被他紧拥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她使劲推着权志龙,被他逼得微微仰头,声音已然带上了越发狠重的哭腔:“你知不知道那些节日最后都是我一个人过的,明明约好了的啊……为什么最后总是这样?”

六年前,很多次,权志龙和静绵约好了在一起吃饭、逛街、过节等等,他突然接到金真儿的电话,他打着电话为难地看着她,静绵虽然失落难过,却不忍心让他这般为难,他没说两句就匆忙走了,只留下她独自一人吃饭、逛街、过着节日流程,然后望着月亮发呆,她想着自己,想着权志龙,想着家,不知不觉泪就下来了。

孤寂,悲伤。

每年中秋节的那天,就是静绵最想家的时候。

在那之后,权志龙满心愧疚,他总跟静绵说抱歉,她也都笑着说没关系,他总会愧疚地补偿她,送她道歉礼物,可权志龙不知道的是,静绵其实特别特别在意,比起礼物她更想他陪着她,但她从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过,哪怕一次,都没有。

因为静绵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就像她喜欢他……完全没有说的必要了。

失望一点一点累积,路的尽头就是绝望。

后来……她也就不喜欢他了。

她的初恋,像一朵花。

正因为不曾绽放,不会见到开时的芬芳绚烂,更不会见到凋谢时的不污不染。

死在心里。

如果不是近期发生的骤变,静绵真的会把这些心事藏一辈子,最后随着时光流逝逐渐被她遗忘……彻底遗忘。

权志龙说他恨她,静绵又何尝不是?

“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难过了好吗,静绵哭得哥哥心都碎了。”权志龙从不知道静绵原来这么在意,这么久了也没有放下,他不停安慰着抽泣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愈发揪疼,慌乱无措。

他是真的……好后悔。

权志龙的怀抱很温暖,静绵却哭得抽噎不止,完全停不下来,她似是要把曾经受的委屈全宣泄出来,情绪翻涌,无法控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权志龙呼吸的热度洒在静绵脸上,他低头吻向她的眼睛,吻掉她的眼泪。

她偏开头不让他亲,却根本阻挡不了一个又一个落下的吻。

静绵哭得更厉害了。

权志龙的嘴唇有些干涩得微微起了皮,他轻吻着静绵的脸颊。

她白皙细腻的脸颊上接连泛起了粉,被亲得次数多了就染上了绯红。

一朵又一朵,煞是好看。

“@#¥%&*……”静绵哭得语不成调,她似是气恼难受地想说些什么,说出的话却都是模糊呓语,情绪翻涌造成语言乱码,中文夹杂着韩语,气得她直接说了英文:“晚了!”

“不晚,怎么会晚呢?”权志龙固执得可怕:“我再也不会抛下你一个人,如果这样能让静绵能好受一点的话,哥哥也能好受一点。”说完,他紧握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

“晚了晚了晚了……”静绵不停说着,呜咽不止,她被他的行为气得使劲往回抽手,然而力气悬殊巨大,无用。

她的手软乎乎的,权志龙握着静绵的手用力锤在自己身上,明明疼得厉害他却根本不在意,他只想让静绵好过一点,眼中满是心疼后悔:“不晚。”

静绵简直要气死了,权志龙明知她根本舍不得伤害他,他这样反而是在用苦肉计,逼得她心软不得不原谅他,这么一想,她根本不打算理他了,手上力道渐失。

可是,过了没几秒,静绵越来越不忍,看着权志龙眉眼之中隐隐显露出的痛色,她止不住地心疼,终是心软了,愤怒地喊出声:“停!我原谅你了,你满意了吧?!”

权志龙轻笑一声,目光中满是悲伤,手上却根本不停:“小骗子。”

“真的!”静绵见他不相信,又不能让他再这么伤害自己,她实在没办法了,着急得直接吻上了权志龙的唇。

权志龙一怔,手顿住,缓缓停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静绵只是轻贴权志龙的嘴唇,却让他心动不已,心里止不住地泛起了甜。

‘她好软……’

权志龙回过神来,瞬间找回主动权。

他抱着静绵,摩挲吮吻着她的嘴唇。

细细密密,极尽温柔。

辗转往复,留恋痴迷。

静绵的嘴唇被他亲了一遍又一遍,她仿佛完全屏蔽了来自权志龙的温柔,她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痛苦且恨恨地咬着,抵死纠缠,血腥味很快弥漫至他们口中。

咬着咬着,静绵渐渐变得迟缓,她有点后悔了,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她满鼻腔都是他身上独特的气味,染着血的味道。

她咬得那么厉害……一定很疼。

权志龙始终亲吻着静绵的嘴唇,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他眉头微蹙,不躲不避,放任她的行为。

他的嘴唇流的血尽数染在她唇上,他深吻着她,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微微泛着电流般的刺痛,如此往复。

呼吸交缠,权志龙的声音微微颤抖,他说: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别离开我。”

“求求你别离开我……”

静绵突然觉得很难过,一种源自灵魂的悲伤从内心深处缓缓升起,弥漫至她整颗心灵。

她眼神迷惘,犹豫着缓缓抬起手,抱住了权志龙。

带着血腥的深吻,过了好久也没停下来。

越往后,静绵越感到麻木。

这时录音室的门突然被敲响,然后,门开了。

——“志龙啊,你……”

来人是Teddy,他正经的表情在看到室内的两人时瞬间崩塌。

静绵呜咽一声连带着头也躲进权志龙怀里,权志龙一手轻搂着她,另一手轻护着她的后脑,他面色阴郁看着Teddy。

Teddy狠狠吓了一跳,不好意思地涨红着脸说:“失礼了!我会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请继续!”语速飞快说完,他关上门,跑远了,脚步声很快消失。

权志龙轻声安抚静绵:“他走了。”那个碍眼的人。

他低下头正要继续,静绵不愿意了,愤怒抗拒。

“这都多久了!放开我——”

权志龙笑得灿烂而温暖:“哥哥的静绵也很喜欢的,不是吗?”

静绵面上愤怒抗争,耳垂和脸颊却烧得发烫,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

可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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