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一只手握不住 H学校被两个男的拍拍拍_修罗场必要的生存技能
全国网球联赛C级别锦标赛第三场,对战的对手是精英白领协会,一群爱好网球又实力不逊的大叔们。
幸村精市站在场地的一方,携身的立海大黄色球衣照旧挂在肩头,他脚踩上了沙草地试了试软硬度,果真要比预想的松软。
按照万事屋的惯例,初来乍到的球手需去低级别的比赛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网球比赛的风格与模式,迹部提议他从E组开始随意挑一场练手。
呵呵,真当他不晓得他在想什么吗。
场边的欢呼声比当初全国大赛那会儿还要来的炽热,这个世界对网球的热衷程度比他想象中更为盛及,一回头万事屋的球员皆在场边观战,身后是由会员组成的拉拉队方阵。
大家各凭嗓门为自己的支持队伍助威,噪音实在有些吵耳呢。
切原他比往日观赛更紧张些,不是信不过自己的部长,而是他吃过这种比赛的亏,一不留神可能会掉沟里导致身不由己的发挥失常,站在最靠近场地中央的真田弦一郎全身绷劲的肌肉亦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为了能把比赛的全过程掌握切实,他甚至借来了由乾贞治保管的潜水眼镜。
当然在陆地上架着这种东西不用想象就知道很傻,自从他带上了以后,身后就没断过女生们的窃窃私语,有种被戳脊梁的针扎汗颜,但无妨,幸村的比赛最重要。
幸村精市来此世界时并未带上他的球拍,不得已问了真田借了他惯用的BABOLAT VS DRIVE,这是一款重型短柄球拍,线面的间隔相较要宽,合适力量与爆发型的选手。
仁王本想提供他的球拍,被幸村谢绝了。
来到新的地方,理所当然要挑战自我,何况还有老对手越前与迹部在此。
不管是出于立海大的前尘宿战也好,或者是出于他本人幸村精市的意志,他是不会输给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名网球手的。
昨夜,丸井文太还兴匆匆要拉他去万事屋的南瓜商店选购一款这里绝具特色,带有附加值和意想不到效果的球拍。被商店的店主南瓜商人告之,只有俱乐部的经营者梅小妹方能购买,万事屋俱乐部的职员所需的一切南瓜商店用具,全可经由梅小妹买入后转赠。
立海大先来的他的部员们提及这位素未谋面的小姑娘,仿若畅谈老友一般,一个晚上他们互相交流近况时,他们对她描述的话语就未间断过。
他的部员从前虽说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可也未见正真与哪个女生打成一片过,皆出于为集中注意力和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网球社部的传统只招收男经理。
说来,既然他远道而来空手便是失礼于人,那就把这场比赛的胜利当作之后初见时的见面礼吧。
比赛在裁判的哨音下开始,对手的数据乾贞治在开赛之前已经拿到手。
出场次数:191场;胜率:56.7%;擅长场地:沙草地;网球经验:7年。
如此看来是一位老手。
先前在做热身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管是弹跳力还是往返跑动的脚力都不如以往,按照青学乾贞治的说法,这是属于沙草地苦手的特征。
原来,他亦不有自己所不知的不擅长的东西呢,有趣。
不过,真的是这样么。
由精英白领放率先发球,球过半场落在了幸村场地的网前,面容柔美的男子倏然间睁开微阖的双眼,千钧之势从他的身体里迸开,那是一种素人无法比拟的压迫感,他用的只是普通的平击正手回球,但不论球速还是劲力皆是数倍对手之余的回击。
“部长他的精神条是多少?”切原最为关心这个问题,出过一次洋相后,现在的他已是盲目的迷信于精力值的多寡,每当知道对方的红值远高于他,便自当先损了士气和自信。
真田佩戴的眼镜里清晰的显示了两方脚下的条值,所用的招式以及各自球速。
“对方的三分之一。”
他语气冷静的道,只是嗓音过于生硬。
“那不是糟糕了?”丸井停下了咀嚼口香糖的动作,本是以臂为枕搁在后脑勺的手放了下来。他说话的音量不大,是顾忌了就在不远地方的迹部及青学那批人。
“不,我倒觉得你们的队长此时依旧游刃有余。”一把较为陌生的声线出现在立海大众人身侧。
丸井他们一转头,蓦地瞧见了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边神出鬼没的黑子哲也,愕的差些把口香糖给咽了下去。
“你跑人家后面讲话你不先出个声?!”小海带受到了惊吓旋即恼怒。
“抱歉。”小黑同学态度真诚的道歉,可一副不知道自己何错之有的表情更是让海带君暴怒。
还待说些什么,他被自己的学长仁王别回了脑袋,“切原你安静点,不要吵到球场上比赛的选手。”
以自己学弟的脑回路,吃亏的可能性很大,仁王雅治一向认为黑子哲也孤身一人,却能很快融入此地,许是并不简单的一个人。
何况他观察的不错,幸村并没有因为场地的限制,及对方全然压过他的精神气值受到多少影响。
在完全无法使出任何绝招的局限下,他依旧牢牢把场上的主控权握紧在自己的手上。
这便是他们立海大的部长,神之子幸村精市的实力。
比赛正在那厢如火如荼,当小妹从睡梦中苏醒时分,已是夕阳西下时。
淋了一宿的雨,她被人从山脚下捞起来时面色浮了酡光。
发现他们的人是黄濑凉太,他不知为何会在晚上跑去赤司的宿舍寻人,久等不到人后便和赤司的舍友去了后山球场一探究竟,在那里遇到了小妹的同学蛇精病迷妹她们才知道还有个初中女生也不见了。
毕竟是远离市郊的深山之中,未防意外他们联系了老师分头寻找。
黄濑大约是与赤司有着精神维系,他照着赤司来时的方向一路寻了去,终于在塌陷的地方四下盲目的喊名时听到了赤司的回应。
当时的小妹已是头脑一片混沌反应鲁钝,连站立也显得很是吃力。她不晓得自己是如何上去的,也不知晓是谁把她送回到寝室里,唯记得当时仿佛是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她的耳边用肃厉的口吻让她不要睡去。
昨日的记忆碎成了一片片的拼图,今时醒来脑袋却胀痛的犹如宿醉。
嗓子几乎干裂到冒烟,她习惯性的摸手机但一无所获,翻身搭上床沿努力挤出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有人吗……”
回过头,瞥见帘外漫天的霞彩这才发觉,大约是入了黄昏。
寝室里空无一人,室友们都去上晚自习了。
她从记忆拼图里摸索出了几块片段,恍然回顾起自己的手机早已英年早逝,还是自己非要在大雨里听歌送走了它最后一程。
真是麻烦呢,接下去的一段时间无法和俱乐部那群男生时保联,无法不忧心回去的时候会不会已经破产被贴上了封条呢。
可小妹此时没有办法再从大局出发关心旁他的事情,她而今头疼欲裂,睡了一整天既饥且渴,衰到不行。
用尽最大的气力,她堪堪稳住了身形从上铺爬了下来,室友给她的水壶里温了热水,水壶旁还有从医务室里开来的退烧药。
果然是远亲不如近邻,小妹尤感欣慰,待药片从喉咙里滚入食道后,她又开始在桌上寻觅垫饥的食物。
大家这次来基地被管的甚严,一切零嘴饼干都在上车之前被老师不近人情的没收了去。
她从每个人的桌台上浏览了一边一无所获,估算时间此刻如是再去食堂的话一定是会吃上闭门羹的。
无奈之下,只得先回床上补眠等室友回来再做打算了。
在路过爬梯的时候,蓦然瞅到自己的书桌上多了一个陌生的保温瓶,还有一部并不属于她的手机。
她走到桌前,先拧开了保温瓶盖,浓郁的姜汤味迎面而上,她倾倒了些许入杯中,触及手掌温度并不算热,应该在桌上放了不少的时辰。
接着她又持起手机查看,是一部黑莓手机,国内很少有人会使用,大体是因为它较商务,隐私与保密性强,功能强大可惜娱乐性能不够。
手机的电已充足,呈开机状态,只是尚未插入SIM卡,而小妹原本的SIM卡就静躺在姜茶保温瓶的一旁。
黑莓手机并不算簇新的,大约是谁见到她手机坏了给她作应急之用的吧。
然而印象里,她有同学会使用黑莓如此高端的手机品牌吗?
抑或是老师呢?
可能性太小,要不是家长们反对,他们的班主任巴不得把全班同学的手机通通给收走。
不管那么多了,小妹把自己的卡放置入手机里。
等重新读取了通讯公司网路的讯号之后,这部神秘好心人借予她的手机差一点儿要被纷至沓来的短信给塞爆了信箱。
失联了一天找她的人还真不少。
未等收信完毕依序阅读,这厢电话已打了进来。
“喂……”
小妹启口的问候没有说完,对方便急匆匆的打断了她。
“你在干嘛啊,怎么一天都不开机?!”
这道没耐性的声音,还能有谁。
“切原啊……”
她是想把持住声带,然而嗓音嘶哑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欸,你谁?梅小妹呢?”
以为打错了电话,对方的态度变得拘谨而客气了一些。
“我是小妹啊。”
她回到了床上躺下,侧过身有些吃力的和切原通话。
“……你的声音怎么了?怎么变得这副德行了?”
“感冒了而已。”
她说的简简单单。
“感冒?!为什么会感冒?吃药了吗?看过医生了吗?”
那道熟悉的声音紧张了起来,连音量也不觉抬高了。
“……小感冒而已,对了切原,你能帮我订购一部新手机吗,我等会转账给你,我的手机丢了。”
“……,喂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呀。”
他沉默了片刻,才接了话语。
“你还是请假回家吧,又是生病又是掉东西。”
“不行啦,即便要请假也要等体育考试和直升考过后。”
她实在不放心切原,又道,“哎,或者你去帮我叫一下乾贞治或是迹部来听电话。”
“找他们干嘛!”海带不觉恼了,“安啦,我会帮你买手机的。”
等挂了电话后,切原才想起,自己找小妹本要说的事全然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