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涨啊太大了太快了 美女自动脱了胸衣_争宠
乐平长公主出嫁,宫里着实热闹了几天,贵妃“病愈”后,安妃和宁妃协理后宫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贵妃难伺候,两位妃子便主动向皇上辞了这份苦差事,皇后还在禁足中,皇上无奈只好让贵妃重掌后宫,只是如今宫中形势,已与青瑶刚进宫时大不相同。
当日同青瑶一块进宫的,除了已死的魏嫔,蠢得连皇上都刮目相看的曹贵人,青瑶、宛翎还有朱琼华都得到了晋升,只不过自从宛翎生子后,恩宠大不如前,连青瑶向皇上求情,想让宛翎见一见娘家人,皇上都未允许,倒是朱琼华,得青瑶举荐,很得圣心。
青瑶婉言将长公主出嫁当日贵妃的话说与皇上听,倒不是编排贵妃的不是,只不过君王独宠并非好事,青瑶说她不怕担上红颜祸水的骂名,只怕连累了皇上的英明,劝皇上雨露均沾,还特地向皇上举荐了朱氏,那朱氏当真是朵解语花,很得圣心,没几日便从小仪升成芳仪,皇上还赐了惠字,皇上也越发喜欢青瑶,觉得青瑶识大体不像其他人那般善妒。
贵妃得宠多年,皇上虽不满她的一些行径,到底没有太冷落,还宠了贵妃身边一个叫墨琪的侍婢,封了个美人,皇上偶尔也会留宿跟贵妃交好的妃嫔那里。
皇上雨露均沾,后宫一片祥和,竟无人惦记还在坤宁宫禁闭的皇后。
明瑜怀着身子已有四个月,渐渐显怀,在青瑶的细心调理之下,身子越发康健,脸也跟着圆润了许多。
“我是不是胖了?”明瑜对着铜镜端详一番,问站在她身后的青瑶。
青瑶却道:“这样才好看。”的确比起之前病怏怏的样子,现在的明瑜不知好看多少,只怕皇上见了都会失了魂,青瑶与她朝夕相对,只觉越陷越深,怎奈她们除了都是女儿身,还姑侄有别,情到深处时,也只是眼神交汇,不敢越雷池一步。自从青瑶侍寝之后,连亲吻都不曾有,青瑶只觉身子脏了,明瑜不介意,她自己却嫌弃得紧,明瑜也拿她没有办法,不过能这样日日相对也不错,只可惜这样的日子恐怕也不多了,她的肚子越来越大,终是瞒不住的。
明瑜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道:“不几日就是春耕祭祀,除夕元宵都在宫内,我能推病不出,但是春耕祭祀需要出宫,帝后同行去观耕台让百姓瞻仰,祈求风调雨顺,当年丰收,我既未被废,必定要到场,事关国运,皇上也不敢阻拦。”
青瑶眉心微蹙道:“这样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你怀了身孕,你怀的可是嫡子,不知多少人眼红,不行,你不能出去,实在太危险了!”光这几个月,宫里又流掉了几个孩子,这也是皇上如此勤恳,却只有三个皇子两个公主的缘故,明瑜的月份虽然大了,难保不会有意外。
明瑜倒是不担心有人要害她,毕竟皇后之尊,又怀了嫡子,这一传出去,只怕要震动朝野,谁敢轻举妄动,她只是不想面对萧靖远,她想这个孩子只属于她一个人。明瑜道:“可别说孩子气的话,倒是皇上知道了,只怕要怪你个欺瞒之罪。”
青瑶也知此事不可逆,与其被责罚,不如先发制人,道:“我自有办法。”
青瑶的位分根本不够见太后,不过乐平长公主出嫁当日,太后赠了她一串佛珠,所以才敢贸然求见太后,慈宁宫的人连忙进去通报。
太后听说庄容华求见,甚是讶异,“她倒是不常来。”
方嬷嬷垂手站在一旁,接道:“虽都是从方家出来,性子倒是大不一样。”
太后叹道:“明瑜若是有她一半能忍,慎儿何至于早殇,身为皇后气量还是小了些,无事不登三宝殿,宣吧。”
青瑶每次见太后都打足十二分精神,太后在后宫浸淫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什么人看不透,她甚至一夕间赐死几十条人命,又是何等的铁石心肠,所以青瑶根本就没想在太后跟前玩花样!直接跪在太后跟前道:“嫔妾知罪,请太后责罚。”
太后眉头都未抬一下,问:“你何罪之有?”
青瑶道:“欺君之罪。”
太后淡淡道:“既然是欺君之罪,你该到皇帝跟前负荆请罪,为何跪在哀家这里?”
青瑶道:“嫔妾不怕皇上责罚,只怕皇后娘娘受嫔妾牵连,太后您应该知道,皇上对皇后一直心怀芥蒂。”
“事关皇后?”太后脸上总算有了兴趣,“她一直在坤宁宫里躲清闲,她能有什么事惹得皇上不高兴?”
太后倒是个明眼人,知道是明瑜自己不肯出来,青瑶道:“只因皇后有难言之隐。”
太后沉声道:“别给哀家绕弯子!”
青瑶连忙伏地,“皇后娘娘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
“什么!”绕是太后也惊得站起身来,怒道,“这是何等大事,为何今日才说!”
青瑶见太后如此重视,心中大石倒是放下了,道:“嫔妾略懂医术,偶然切脉才知,只是当时皇后已被皇上禁足,皇后身子又一直不好,只怕留不住孩子,若是跟孩子无缘,说出来反倒让太后和皇上空欢喜一场,所以才将此事瞒下。”
太后听闻皇后怀上嫡子,欣喜异常,倒是不急着追求谁的责任,“现如今呢?皇后身子如何,腹中骨肉如何?”
青瑶回道:“母子均安好。”
“那就好,真是祖宗保佑,不枉哀家吃斋念佛这么多年,总算盼到嫡子。”太后进了小佛堂谢了菩萨后才又出来,“这是喜事一桩,你大可直接告诉皇上,皇上定然不会怪罪。”
青瑶道:“皇后怀胎四个多月,皇上现在才知道,就是有心饶了皇后,只怕面子上也过不去,宫中姐妹甚多,人多口杂,难保不会传出些不好听的话来误导皇上,若是此事由太后无意中发现,下旨惩戒皇后的隐瞒,孰轻孰重全掌握在太后手中,皇上一向孝顺,自不会在此事上再插手为难皇后,太后还能做个顺水人情,让帝后和好,岂不是美事一桩?”顿了顿又说,“自从嫔妾进宫后,亲眼目睹皇后出入冷宫,幽禁坤宁宫,虽说贵为皇后,却也只是徒有虚名,连宫女太监都不把她放在眼中,这几个月来,皇后为了孩子忍辱负重,嫔妾都看在眼里,嫔妾是皇后的侄女儿,才敢在太后跟前大胆说这番话,皇上毕竟日理万机,管不了后宫的事,若是今后能得太后撑腰,相信皇后腹中孩子也能安落地。”
太后神色早已缓了,不过还是哼道:“好一张利嘴,看来哀家今日不答应也要答应了。”
青瑶笑道:“太后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皇后怀的是您的嫡孙。”
太后又哼了一声,“你呢,瞒了这么大一件事,你说哀家该如何罚你?”
青瑶道:“太后如何处罚,嫔妾都无怨言。”
“罢了,你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罚了你皇上又要心疼,再则你这个姑姑进宫十几年了还是没有半点长进,有你在,或许还能提点她一二,起来吧。哀家这就到坤宁宫瞧瞧,看你说得是否属实。”
“恭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