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好大含不住 她说中考后把身体给我_女主她活腻了
‘即便一个心地纯洁的人,一个不忘在夜间祈祷的人,也难免在乌头草盛开的月圆之夜变身为狼。’
月亮之子们的战斗力会在满月之夜到达巅峰。他们狂暴、嗜血、力量惊人,在某些方面甚至比吸血鬼更加强大,狂暴中的狼人就是狂战士,集体行动时,更加战力惊人。这意味着,将要到临的满月夜,对于吸血鬼们来说危机重重。
明天就是满月,清晨时分,凯厄斯带着吸血鬼部队回到黑天鹅城堡。站在窗台上的我,看着日渐减少的吸血鬼部队,心中轻轻叹息。
与狼人的战斗,无一不是你死我活,每次战斗的减员就意味着少了一份战斗力,被消灭的不仅是狼人的有生力量,也有吸血鬼的成员。
吸血鬼们的转化期是三天,新生的吸血鬼完全无法抵御鲜血的诱惑,因而在与狼人的征战中限制颇多。狼人们会驱使人类搅入战局,脆弱的人类躯体在吸血鬼和狼人的战场中,很快便会被利爪撕扯粉碎,鲜血抛洒的到处都是,新生吸血鬼们很容易被利用。
而新生的狼人在这一点上受到的限制就少一些,他们的转换期需要一个月,但一个月后就可以成为力量惊人的战士,被野兽心性所控制,唯有战斗才能发泄。
作为首领的凯厄斯必须制定应对满月之夜的战略计划。
走下台阶,望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吸血鬼部队。
刚刚厮杀过后的吸血鬼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着鲜血,尽管穿着黑色斗篷,看不到鲜血的痕迹,但周身弥漫的血腥味,在整座大厅中相当浓重。
凯厄斯对于我出现在一众吸血鬼面前,十分不悦。
经历了一场厮杀的吸血鬼们的杀戮情绪高涨,作为高品质血源的我出现在他们面前后,皆蠢蠢欲动起来。
他紧紧皱着眉,摘下手套丢在地上,大步朝我走来。
“回房间去。”
“凯厄斯,我们需要谈谈。”我的神经经受不住这种高压,对他轻声喊。
“闭嘴!跟我来!”凯厄斯拽着我的手臂,一路将我拖上楼,他的一缕头发沾着血,发丝黏在一起垂在脸侧,表情依然带着杀戮时的凶狠,鬓角处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凯厄斯将我拖进书房,反锁上房门,将我放在沙发上,解开了染着血的斗篷,将它随手甩在地上。
“明天就是圆月之夜了,你有什么打算?”我拨开唇边散乱的头发,小声说。
“那跟你没有关系。”凯厄斯没表情的望着我。
“即便是维德和你彼此你死我活,也与我无关?”
“你还记得那个狼人!”凯厄斯的表情瞬间变得暴虐和狰狞。
“他……凯厄斯……我并不想浪费时间在争论这些事情上,如果你愿意,我有一个想法。”我很清楚自己将要说出什么,不自觉将声音收拢下来。
“想法?”凯厄斯狐疑的打量我,这是一个好兆头,至少他还愿意听听我心里的念头。
“你能分辨狼人和他们的身份么?”我紧张的用手指在真皮沙发上磨蹭。
“一些可以。”他坐到旁边的座椅上,翘起腿,用手支着下巴。
“上次在海滩的白狼……是维德?”我恍惚发问。
“不。”凯厄斯想都没想便一口否决,但随后面对我的质疑的眼光,他忍不住补充,“可以肯定它不是维德,我和维德·谢菲尔德交过手,他的皮毛颜色是黑色。”
“维德也来英国了?”我轻声惊呼,按捺不住激动,走到凯厄斯面前。
“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再见到那个肮脏、恶心的野兽!”许是我的失态让凯厄斯感觉到了紧张,他伸出手来恶狠狠的将我拽到自己怀中,用比最坚固钢铁锁链更结实的手臂死死困住我的腰身,比鲜血更浓郁的眸子中倒映出残忍激动的情绪。
“凯,我不想见到你与他之间彼此厮杀,。”将额头与凯厄斯的额头紧紧相贴,试图将心底最柔软真挚的部分展示给他,“我无法坐视自己的爱情被朋友的血液染红,那比硫酸更恐怖,会将我的心腐蚀。”
“你必须保证,你的意愿绝无一丝蒙蔽我对你的爱意!”
“当然,我的凯厄斯。”
我将唇贴在凯厄斯的唇上,不管亲吻多少次,依然无法适应那寒冷的温度,幸好,凯厄斯总是会选择一种温柔的方式,来交换彼此之间的温度。
有时候,我会告诫自己,不要太沉溺在这种罗曼蒂克的温柔中,但只要触摸到凯厄斯那张冰冷却温柔的脸,就再难抑制血液中四处冲突的因子。
似乎早已注定的缘分,我与凯厄斯,就如同冰川上的火山,神奇的共存。
“格雷先生,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那幅画的秘密了么?”我开始用在佛罗伦萨时的玩笑话打趣他。
“什么画?”凯厄斯皱眉,难得表现出了萌萌的困惑表情。
我从他的膝上跳下,跑到书房那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柜前,上面陈列着数百本不同年代的书籍,奇怪的是书架上的书籍从未被翻阅过,因为书籍陈列的顺序都未曾发生过一丝一毫的改变,在疏于打扫的城堡日子里,上面沉积了少许灰尘。
“我有个疑问,城堡里的很多空间感觉不太对劲。这后面有密室,对么?”
“你进去过?”
“没有,我可推不动它。”
“跟我来。”凯厄斯站起身来,朝书柜走去,在走到书柜前,将最上层的一本书抽出来,唰唰的翻开书,将里面夹着的一柄铜钥匙取出来,钥匙的时间太久,上面覆盖着细碎的铜绿。
书柜上有门?我开始仔细打量整个书柜,寻找一个能把这把铜钥匙插上去的孔洞。
但凯厄斯接下来的举动,让人很无语。
他干净利落的一下将整个沉重的书柜都拖了出来,露出了被书柜遮挡的门,一扇隐藏在墙壁中的暗门。
呃……没错,吸血鬼的惊人力量轻轻松松就把整个书柜都拖了出来,更准确的说,连带上面每本都堪比砖头重的古书。
几本书受到巨大的惯性抛出来,掉在地下,发出闷声巨响,灰尘在空气中纷纷扬扬。
凯厄斯用钥匙打开门,从书柜旁的高脚台上拿过烛台,带着我走进了密室。
我曾想象过密室里的情景,也许里面摆满了难以计数的艺术品,或者摆放了一件意义重大的宝物,又或者是,一些恐怖的物件,毕竟这幢城堡的历史悠久,其主人又是嗜血为生的吸血鬼。
可事实上是……
“哦,这里可真,呃,真空旷!”面对着这间空空荡荡全无摆设,唯有灰尘遍布的密室,我有些吃惊。
凯厄斯环着暗室走了一圈,用烛台上的火焰点燃暗室墙壁上的诸多灯台。
“所以它只是间空置的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我在房间里慢慢的走来走去,试图寻找些异常的地方。
“如此空旷的地方很适宜做某些事情,不是么?”凯厄斯将烛台放在门口处,双手交叠、指尖相触放在身前,露出促狭的笑容,缓缓向我走来。
凯厄斯刚刚与狼人作战结束,身上穿得自然不会穿贵气的西装、也不会选择在家装逼时的旧式英伦衬衣,而是设计得超有范儿的黑色修身衬衣加短款外套,拉出去就能出演言情电影里的冷面绝美杀手角色,亮粉都不需要打。
光线从门外涌入,被密室的黑暗所稀释,凯厄斯的背影又正好挡住了入口,垂落的银色发丝遮蔽了光影,黑暗投射在他的侧脸处,让那张美艳的脸越发美得凛冽,比最烈的红酒更熏人心脾的嘴唇似乎在说些什么。
我的血液被他可以营造出的暗示渲染得躁动不已。
畏惧危险本能的天性让我忍不住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边,直到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才察觉到自己的困境。
这小小的一方暗室,我能躲到哪里去?
凯厄斯伸出双臂,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松松便控制了我所能激发的全部能量。
他覆盖上来,整个躯体将我覆盖,垂下头时,发丝如一阵冰雨坠落在我脖颈处的皮肤上,发梢扫动时,让我都战栗起来。
“凯,你确定要在这里?”我尴尬的扫视四周,这里脏兮兮的,不知多久没有被打扫过,那个洁癖如此严重的龟毛男何在?何在?
嘴唇触碰在耳廓软骨上的感觉让灵魂飘忽如风,清冷的气息徘徊不去。
我可以清晰的嗅到在他衣领处残余不多的熟悉气味。
在他离开黑天鹅战斗的日子里,唯有伴随这种香气,我才能安然入睡。
最终,一吻落在我的耳骨上,轻柔冰冷,仿若雨夜中的蝉翼。
“你可以画画。”他捉弄成功,低笑起来。
该死,就连笑声都如此魅惑。
“如果让你误会了什么,我致以歉意。”这家伙居然还不知死活的神补刀。
我二话不说吻了上去,至于吻过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那就不是我所考虑的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