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惹到部队 每天跪在地上被扇耳光_〔秦时明月+天行九歌〕山鬼
“阿黎你看啊,田言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月神也答应了我会帮忙保守秘密,所以也不用害怕星魂突然杀过来。”韩非掰着手指头提出建议,“那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时间好好的玩玩?”
“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山鬼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月神左右逢源的功力堪称阴阳家之最,别听她现在一口一个会保密,等遇见星星,估计口风就变成了‘星魂大人要自己去寻找答案’,最后两边都不得罪。”
韩非听得都惊呆了,“这么厉害的吗?”
这偷梁换柱,明争暗斗的程度手段,简直堪比当年的韩王宫啊。
“不然嘞。”山鬼撇撇嘴,“一个曾官拜上卿,一个是亘古姬姓,这两人,凡夫俗子如我惹不起啊。”
说实在的,即便是对所谓的贵族观念嗤之以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姬姓似乎确实是得天所厚,月神、韩非、颜路
韩非(瑟瑟发抖):我可能是假的姬姓。
“别妄自菲薄啊,你好歹干翻了潮女妖不是?”山鬼安慰的拍了拍韩非的肩。
韩非的回答很实诚,“那是因为她蠢。”
这话说出来,真的是凭实力单身。
“……”山鬼一言难尽的扭回首,“最近注意一下城中消息。”
“哦?”
“东皇阁下的确是不步尘寰多年,可纵然再如何修身养性也不会把自己修成个软柿子。”山鬼神情带着一丝忧虑,“我险些伤亡应该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月神此次归来,想必就是给‘六剑奴’送回礼的。”
“那可真是一份了不得的大礼。”韩非不置可否,月神领命的时候他可是在场,那势在必得的模样,见血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只能拿命来换。
“所以……城中一旦混乱,就可以去查探一番了。”山鬼挑了挑眉,“不过我觉得,以月神那个女人注重万无一失的性子,她很有可能把星星也拉到了自己的任务里。”
“这也正是我忧心的地方。”
韩非闻言眉头不禁抽动,“阿黎的意思是说,星魂那家伙真的会杀过来……”
山鬼回了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对了,你怎么不喊‘小鬼’了?”
“我现在可不敢。”
“为什么?”
“直觉,容易挨揍。”
山鬼一头雾水。
“我在想一件事。”
“掩日?”
“对。”山鬼讶异的看了韩非一眼,心情不禁愉悦了起来,“惊鲵已经解决,星星和月神,再加上大司命和少司命四人联手,对上现如今只剩下五个人的‘六剑奴’,想必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那‘罗网’的高端战力,除了暂时不能出手的赵高,就只剩下了掩日。”
山鬼皱眉,“可是……他究竟是谁?”
“想知道答案,就得亲自去查探。”韩非摸摸下颌,既忧郁自己的劳碌命,又忍不住好奇心,“阿黎,去农家吗?”
“去。”山鬼说完望天,动作里有种躲避的意味,“想要掺合进已经成为混乱漩涡的农家,就不免要遇见鬼谷纵横,你……做好准备了吗?”
“……”韩非沉默了一下,“我能问,阿黎你做好保护我的准备了吗?”
“当然。”山鬼回眸,那眼底流动的色彩,犹如银河一样璀璨,让人几近以为,那是不该存在于她身上的笑容,“谁都带不走你,我说的。”
“太感动了。”韩非一把抱住山鬼,顺带蹭了蹭。
山鬼暗吸了口气,隐晦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心中暗道,还好山鬼职位的恢复力不是吹的,这才几天就已经结痂;也幸好河伯职位注定了韩非是个弱鸡,要是力气再大一点,结痂也扛不住他的祸害。
所以,山鬼和河伯真的很配()
此时的农家,形势越发严峻,‘侠魁’之位的归属,也是扑朔迷离。
烈山堂前任堂主田猛之弟,现任蚩尤堂堂主田虎、魁隗堂堂主田蜜、神农堂堂主朱家,这是目前最有可能成为‘侠魁’的三个人,其中田猛和朱家以实力取胜,田蜜以美色蛊惑人心。
而‘体弱多病’的田言躲在幕后,任谁都想不到她会是最后的‘渔翁’。
山鬼与韩非此次是光明正大的来到了烈山堂,与江湖知名人士无一丝相像的外表很难得到尊重,特别是还碰上了来烈山堂看望侄子侄女的性情火爆的田虎。
直到另一个人的到来。
“这两位朋友是我请来的,。”田言披风随风飘起,犹如一只巨大的蝙蝠,妄图展开双翼,却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囚笼。
“……来自医家。”
“医家?”田虎嗤笑,“一群只会救人的大夫,能做的了什么?”
“从尸体上推测出凶手的武功,算吗?”韩非弯了弯唇。
“……但愿你不要说大话。”
一直沉默的山鬼,眼中闪过冰冷。
屋中,山鬼围着田言绕了一圈,“东皇阁下似乎用的不是我所知晓的,任何一种作用于记忆上的阴阳术。”
“不是记忆。”田言低声道。
“嗯?”
田言抬首,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眼眸深沉得不进一丝光亮,“是生命。”
“我的命,在他手里。”
“……果然啊。”山鬼有点幸灾乐祸,“东皇阁下也是有脾气的。”
田言发出无声的冷笑,自始至终,她的眼里都没有恨意。
也许不是不恨,只是看不出。。
“这样吧。”山鬼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在‘罗网’毁灭后,你会得到自由。”
“!”田言一惊,在触碰到山鬼平静的视线后,迅速冷静下来,她喃喃道,“为什么?”
山鬼耸了耸肩,不置可否,“也许是你母亲给你刷的好感。”
那个一生都没有自己名字的女人,那个除了杀人再无其他的女人,那个以生命来抗争命运的女人,那个给女儿取名为‘言’的女人……只是战国天空下最不起眼的一粒尘埃,多少年后,再也无人记得。
她拼尽一切得到的,只不过是再一次的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