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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年轻的老师5 少妇白洁之大四干白洁_陈情令之长生欢

魏无羡皮是皮了点,但他却不是不分青红皂白找人麻烦的人,所以对于他和金子轩打架这事,嵞染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金子轩先挑的头。

当然,事实的确如此。

嵞染大概从聂怀桑那里了解了下情况,起因很简单,原是因为金子轩出言侮辱了江厌离,而魏无羡又一贯视江厌离为亲姐姐看待,看到自家师姐被人视如敝屣,他岂会坐视不管,于是便和金子轩打了起来。

说实话,嵞染的内心现在有点激动,要不是蓝曦臣眼神示意了她下蓝启仁还在藏书阁,估计早在聂怀桑话音落下的那刻,她就已经搬上软凳捧着果脯去一边看热闹了。

云深不知处第两千九百九十九条家规,不可围观打架。

碍于这条蓝启仁专门为她加的家规在,最终,嵞染只能强按住凑热闹的冲动,生生装出一副雅正端方的模样,一步一顿地跟着蓝启仁的去了。

蓝曦臣和蓝忘机对视一眼,都笑了。

负责藏书阁今夜职守的门生是苏涉,蓝启仁他们来的时候,他正站在门前捧着本书专心读着,可能是太过投入的缘故,抬眸相对的瞬间,苏涉竟是被吓得瞳孔变了色,手里的书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宗主,泽芜君,含光君,嵞姑娘!”

蓝启仁微微颔首了一下,率先踏进了藏书阁,蓝曦臣紧随其后。

嵞染也跟着进了,迈过门,转头见蓝忘机岿然不动。

“阿湛,别愣着了,快进去。”

嵞染嘟囔了一句,蓝忘机听到了,仍是没动,

嵞染有些奇怪,回到蓝忘机身边,她正要问一句怎么了,抬眸却发现自家小侄子双眉紧皱、眸带怒色的盯着苏涉,而苏涉,正颤颤巍巍地往怀里塞着他之前看的那本书。

守夜本就无趣,尤其是守着藏书阁,蓝启仁虽一向注重规矩,却从未要求守夜的门生们必须不动如松,因此苏涉在当职中看些藏书阁的藏书打发时间并没有什么问题。嵞染自知自己不是什么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可眼下宿舍所表现出的反常,饶是她再不懂,也看得出这断不是被撞破了看藏书那么简单。

他眼神躲闪,明显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帮你拿!”身侧白衣少年缓缓开口,不怒自威的样子惹得对面的苏涉一下子白了脸色。

虽是质问,不过蓝忘机把声音压得很低,嵞染明白他是不想让藏书阁里面的蓝启仁和蓝曦臣听到。

苏涉许是明白他的用意,纠结了一会后,他乖乖把书交了出来。

“《封灵》?”看清他看得是什么,嵞染惊了,“你没事看岐山温氏的禁术做何?”

苏涉白着脸,闭嘴不答。

“自入我姑苏蓝氏第一日起,叔父曾不止一次告诫过众弟子,凡我姑苏蓝氏者,不论尊卑长幼,皆不可盗修他派功法。若有违背,罚戒鞭十五。”蓝忘机盯着他,厉声道,“说,是谁给你的《封灵》?”

蓝氏的戒鞭乃是上等法器,打在身上可痛入骨髓,而且伤痕永不消褪。嵞染刚入云深不知处的时候,曾亲眼目睹过一名门生被打二十戒鞭,那场面有多惨她是见识过的。

“苏涉。”嵞染小声道,“赶紧将书收起来,以后可不敢再看了。”

苏涉似是没有料到嵞染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委实吃了一惊:“嵞……嵞姑娘,你不告诉先生?”

嵞染瞄了眼蓝忘机,见他也没有要打小报告的意思,于是便对苏涉笑了起来:“人都有好奇心,看是看,只要不照本去练便没什么。”

苏涉松了气,连忙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嵞姑娘。”

点头一笑,嵞染拽着蓝忘机转身入了藏书阁。

本以为耽搁许久,蓝启仁和蓝曦臣肯定会过问一番,但意外的是他们却什么也没问。

嵞染懒得纠结,索性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直接开门见山:“先生要我一来可是要商议阴铁一事?”

蓝启仁抚须点头:“我和曦臣决议让你与忘机一同下山寻找其他三块阴铁碎片。”

“岐山温氏野心昭昭,赶在他们之前寻得阴铁确实可以防患。”嵞染完全同意他的决定,只不过她有一点不是很理解,那就是明明不久前她才刚因下山而被蓝启仁狠狠的罚过一次,怎么这才几天的功夫,他居然不仅主动更改了青蘅君留下的不可允许嵞染下山的家规,而且还把寻找阴铁这么艰巨的任务也交给了她。

一旁的蓝曦臣看出了嵞染没说出口的疑惑,于是出言解释:“阴铁一事非比寻常,此番只让你和忘机前往寻找,一来是怕人多口杂引来岐山温氏注意,二来则是因为你体质特殊。你极易招惹阴鬼之气,当年你之所以会在冷泉差点魂飞魄散,虽看似是因为修为暴走,实则是受了寒潭洞中阴铁的影响。”

听到这里,嵞染算是明白了缘由:“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感受到阴铁的存在?”

蓝曦臣点点头:“我和叔父刚得知时也很意外,但事实的确如此。”说罢,他又抬眼看了眼从进门起就没吭过一声的蓝忘机,然后接着说道,“此次下山,任重道远,同时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可能要委屈一下。”

嵞染挑眉:“怎么个委屈法?”

蓝曦臣微微笑说:“怕你遇到其他阴铁碎片时会再出现当初在冷泉时的情况,我和叔父商量了一下,打算在你的身体里注几道聚灵符的灵力。你修过符篆之术,想来你也知道聚灵符灵力虽强但却很容易被上品利器所破,所以未免意外发生,我和叔父都认为你已不适合再藏身于忘机的避尘剑中。”

蓝曦臣知道嵞染在选择东西上总有种莫名的纠结,于是不待嵞染考虑,他已给了她提议:“你觉得锁灵囊如何?”

“不如何。”嵞染想连考虑都不考虑直接拒绝了他,“我又不是银子,藏荷包里算怎么回事?”当然的,这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因为蓝忘机随身携带的这只锁灵囊的做工实在太差了,针脚收的歪七扭八,乱的跟条跳舞的蜈蚣一样,和她美若天仙的外表一点都不相配。

她是个体面鬼,哪怕这条蜈蚣实则出自她手。

“那你要藏哪?”蓝启仁瞪着眼睛问她。

嵞染啧啧嘴,下意识回望了眼蓝忘机,见后者被她瞧的直眨眼睛,她突然就有了主意:“要不就阿湛的抹额吧。”

“不可!”毫无意外,蓝启仁考虑都没考虑,便直接吹胡子瞪眼的拒绝了她。

不怪他会反应如此激烈,实乃姑苏蓝氏家的卷云纹抹额的意义实在太过非凡。蓝氏中人自修行之日起便要佩戴抹额,意为约束自我,而蓝氏立家先祖蓝安曾有言,只有在命定之人或是倾心之人面前,蓝家人才可不必有任何规束。因此,蓝家的抹额除了自己,谁都不可随便触碰或是取下。

借嵞染自己的话来说,于蓝家人而言,抹额就好比仙门女修们的守宫砂,碰了无非两个结果,要么死,要么负责到底。

当然,说了这么多,总的来说就只有一句话,那便是死都不要打蓝家人抹额的主意。

是以,蓝启仁生气也算是理算应当。

嵞染深知此点,所以她没急着游说,待蓝启仁火气消的差不多了,她才狗腿的献上杯清茶向他解释:“寻找阴铁任重道远,前路漫漫,阿湛和我此番下山会遇到什么难以预料。选抹额为栖身之所,一来是它灵力纯净对我修行有益,二来则是为了方便保护阿湛,我不敢说自己的修为有多厉害,但对付十个像江枫眠江宗主那样的高手还是绰绰有余的。”顿了顿,见蓝启仁的神色已有些松动,她忙又说,“你不是总一直怕我惹是生非吗?这样一来,你正好还可以让阿湛看着我。你放心,入夜后我会设结界,保证不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当然,更不会带阿湛去不该去的地方。”

“咳咳咳一”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哪壶不开提哪壶,嵞染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蓝启仁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瞬间又被点燃了,“你!你居然、居然还有脸提那件事!身为长辈,本该以身作则,为小辈做出个良好的榜样,你倒好,不教忘机些好的也就算了,竟然还教他喝酒逛青楼。你说,要是那天我和曦臣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还想让忘机……”后面的话太过放浪,蓝启仁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蓝启仁骂的忘我,嵞染本想反驳两句,但最后还是大气也不敢出的由着他去了。

蓝曦臣倒是看的一脸微笑,毕竟嵞染吃瘪的场景实在少见。

嵞染正欲白他一眼,不想一转头竟对上了一双泛红的浅眸,而那眸子的主人,此时此刻,正紧握避尘,面色惨白的望着她。

几乎是天雷勾地火的一瞬间,嵞染脑中猛的涌出了两个字一一要死!

真的不能怪她啊,要怪只能怪云深不知处的日子太过安逸,安逸的她竟然都忘了,关于她带着醉了酒的蓝忘机差点在青楼失了身这事,她和蓝启仁还有蓝曦臣可是一直都瞒着蓝忘机的!

“你……”

“你……”

诡异的沉默了半晌后,嵞染和蓝忘机同时开了口。

嵞染尴尬一笑,挠挠头,示意他先。

蓝忘机眨了眨他还在发红的双眼,盯着嵞染,一字一字哑声道:“嵞染,你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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