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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挺入粗大不要深 实习护士让我入了他8_楚*******L

永兴帝下了早朝回到紫阳殿,米晓芙便奉上了一碗参汤,她接过来一气饮尽,把碗递回给她,却见米晓芙并不退下,神情间似有欲言又止的光景。

永兴帝微觉奇怪,道:“你怎么了?”

米晓芙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道:“我今天想去看看我的父亲母亲,希望皇上能开恩允许。”说时眼里已带上求恳的味道。

永兴帝一呆,只觉她咬嘴唇的动作似极了林令月,心中一软,瞬即道:“你父亲的病,朕已让太医去看过了,应该无妨了,你去看看也好。”

米晓芙大喜,眼里流露出感激的神色,便自回房间收拾去了,这里永兴帝也就摇摇头,自去写给上官虎的密诏。

晚膳时分,湘王不请自来。

永兴帝脸上露出喜色,连忙道:“你用了晚膳没有?快来坐下,陪我一起吃。”

湘王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他勉强笑了笑道:“皇姐,我不喜欢用膳时这么多人在旁边站着,不如让他们下去,就留下我们姐弟亲亲热热边吃边聊会儿,皇姐最近紧张陈国那边的战况,忙得要命,连我都很少见了。”

永兴帝一笑,示意小路子他们都退下,然后道:“你想跟皇姐聊什么?说吧。”

湘王拿起一个玉杯,自斟了一杯西域那边进贡的葡萄酒,一口饮尽道:“皇姐,我跟蕾妹的大婚已在近前了,可是做弟弟的,竟然比皇姐先大婚,想来想去,我心里有点不安。”

永兴帝一听到这个话题,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强笑道:“你是皇太弟的身份,大婚之事何等重要,如今父皇这一脉子息微薄,你当然应该尽快大婚,及早诞下皇嗣以安朝臣百姓之心。至于我么,现在国事这么紧张,我常想起父皇临终谆谆重托,实在无意于此,你无须感到不安。”

湘王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轻声道:“可是父皇驾崩前曾为皇姐选过一个才貌双全的驸马,皇姐却将婚约取消,这不是忤逆父皇之意吗?母后也常为此事感到遗憾。”

永兴帝心里愈加不快,面上却轻笑道:“取消婚约的原因,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漪弟你今天是怎么了?专拣些已过去了的事说。”

湘王一怔,一下子倒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只得随口重复道:“哦,我是大婚在即,想起大婚在皇姐之前,心里不安而已。”

这尴尬的话题一时之间让饭桌上沉默起来,姐弟两人默然吃饭,各怀心事。

过了好一会儿,湘王才笑着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要求皇姐呢。”

永兴帝听他换了话题,心下松了一口气,笑道:“什么事?说吧。”

湘王望了望永兴帝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道:“叠翠宫有个宫女叫林令月,是因为何事被关在那里?”

一听他说到这个名字,永兴帝心下立生警觉,面上却轻描淡写的道:“哦,那是以前我在揽月宫时的一个宫女,因在言语上冲撞了我,所以被关在那里,怎么?你见过她?”

湘王笑道:“太子太傅丁大人的孙子丁松,跟我关系不错,他曾跟这林令月有过一面之缘,心下倾慕已久,知道林令月被关了起来,已暗中求我疏通此事。因此我前日经过叠翠宫时去看了看,果然有倾国倾城之色。我想一个小小的宫女,也不值得皇姐这么生气,关了几个月就算了,因此特来求皇姐,能否看臣弟薄面,将她放了出去。”

永兴帝心下大怒,那丁松,居然主意打到宫里来了,可是这话是自己的弟弟说的,却又不好发作得,只淡淡的道:“他还不知道林令月的来历吧?林令月曾经差点作了先帝的妃子,岂是他所能妄求的。”

湘王笑道:“这事朝野上下知道的不少,我也略有耳闻,可是先帝并没有幸过她,她也从没进过先帝的后宫,那时不是皇姐将她抢过来了么?既然这样,我看也无伤大雅。”

永兴帝沉下脸,道:“漪儿,你何时对后宫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这么关心起来?难道这就是平日里太傅所教给你的东西么?你该关心的,是前方的军情!是后方的粮草给送军需储备!是大楚国千千万万百姓的饥寒温饱!不要把精力浪费在这种跟你毫不相干的琐事上面!”

湘王毫不畏惧,迎上她的目光,道:“那皇姐呢?我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宫女,仅仅为了她言语上冲撞了你你就要将她关这么久,既不惩罚!也不给自由!就连我为她求情也没有用,难道这里面有些什么我所不知道的隐秘么?”

永兴帝“啪”的一掌击在桌上,喝道:“住口!”

湘王眼里含泪,面上满是委屈之色:“我长这么大以来,皇姐一直对我疼爱有加,从来没疾言厉色的对过我,可是今天,你居然为了一个宫女,对我发怒,我真的不知道是何原因。难道说,那个宫女,真对你这么重要么?比我还要重要么?”

永兴帝见了弟弟面上的神色,也是痛悔交加,她放缓语气,柔声道:“皇姐最近为前方战况忧虑焦心,因此脾气甚是急躁,你别放在心上。在皇姐心里,没有人会比你更重要,你现在先回东宫吧,我需要安静一下。”

湘王流下眼泪,道:“皇姐的心事,我是差不多知道了,可是,皇姐这样,就算父皇在天之灵有知,也必然不会心安,臣弟也不会心安。臣弟先告退了,还请皇姐为此事三思,为父皇为母后为我多想想。”

永兴帝一下子怔在当地,呆呆的看着湘王的背影远去了,等她回过神来,发觉门边挨着一个人,连忙喝道:“谁在那里?”

一张美丽的脸从门后闪出来,却是出宫去探望父母的米晓芙回来了,只见她面色苍白异常。

永兴帝此时情绪不大好,也没心思问她出宫探望的情况,只道:“你回来了,跟甜儿去为朕准备沐浴的水吧。”

夜色渐浓,永兴帝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和湘王的对话,心里烦乱无比,过了好久才闭目入睡。

米晓芙睡在暖阁的外面,心潮起伏,她轻轻抚摩着怀中揣着的一把匕首,那匕首因在怀中揣久了,摸上去是温暖的,想了许久,她悄悄从床上爬起,轻手轻脚往内室走去。

已接近永兴帝的龙榻,她正要撩开纱帐,却听永兴帝喃喃的道:“父皇!父皇!孩儿不是故意要忤逆你。。。”

米晓芙心里一惊,以为她已醒来,匕首几乎都要掉在地上,侧耳细听,却听她好象翻了个身,又无了声息,她松了一口气,知道必定是在做噩梦,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又去揭龙帐。

永兴帝这时忽然大叫一声:“父皇!”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喊道:“来人,来人!”

米晓芙连忙收起匕首,点起巨烛,霎时房间里明亮起来,她快步走到床边,把纱帐挂起,只见永兴帝额头带汗,一脸惊惶,她忙问:“皇上,你怎么了?”

永兴帝长吁一口气,摇摇头,道:“没事,给我倒杯茶来。”

米晓芙按下心跳,走到一边为她倒了一杯茶来,永兴帝一手接过,便往口中灌去。

米晓芙见她仰头喝茶,心知这是个大好机会,快速把匕首取出,便往她胸口刺去。

只听茶杯“哐啷”一声摔在地上,而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永兴帝已抓住米晓芙握匕首的手腕一扭,“咯剌”一声,米晓芙额头上已是疼出冷汗,原来她的手腕已是脱臼了。

永兴帝把顺势把她一推,她站立不稳,已是摔到了地上,永兴帝拣起掉落在地的雪亮的匕首,微微冷笑道:“朕平日里待你不薄,也没有为难你的家人,想不到朕还是过于心善了,你居然有胆子行刺朕!你知道吗?朕最恨的就是怀着叵测居心来接近朕的人!朕现在也懒得叫人动手,明日一早,你先替你全家收尸,再自己送自己上路吧!”

米晓芙心里一颤,泪水已是滚滚而落,她大声道:“你没有为难我的家人?!我们全家被你关在那里,不得自由,那也罢了,至少保了性命。可是你手下将领,见我姐姐美貌,便起歹意,将她□□,昨日我姐姐因不堪□□自尽了,你难道不知?还是你有意纵容而至如此?”

永兴帝眉宇间现出怒意:“你说什么?竟有此事?”

米晓芙侧脸不答,嘴里却道:“假惺惺!”

永兴帝怒不可遏,大叫:“来人!给我传段远!”

段远闻皇上召见,急急忙忙赶至,跪下道:“皇上深夜召见臣,不知何事?”

永兴帝冷冷道:“卫国皇帝宗室等人,是你手下的御林军在负责看守吧?”

段远望了望地上的米晓芙,小心道:“是。”

永兴帝怒道:“那卫国长公主被你手下玷辱以至自尽之事,怎么不见你来报?!你说!做出这禽兽之事的人是谁?!”

段远浑身一震,道:“臣不敢报,怕增加皇上烦恼。”

永兴帝道:“胡说 !他是何人?还能增加朕的烦恼?!你赶快把实情禀出,否则朕先拿你治罪!”

段远无奈道:“是太后的亲外甥王副将。”

永兴帝一愣,怒道:“丢尽了皇亲国戚的脸!传我旨意,打一百军棍,并革去他所有职衔,以儆效尤!还有,传令下去以后需善待卫国宗室等人。”

段远叩头道:“是,那臣领旨告退了。”

烛光闪烁不定,永兴帝望了望半躺地上的米晓芙,轻轻叹了口气,道:“来人,传太医!”俯下身子,将她抱上了龙榻,米晓芙见了刚才的一幕,憋了一天的恨已全数消去,默不作声了。

太医为米晓芙接上手腕,敷了伤药,便告退而去。米晓芙躺在龙榻上,忽然轻声道:“皇上,你不睡吗?”

永兴帝摇摇头:“朕还能睡得着吗?你好生在这躺着,现在离早朝时间也不远了,朕再去批阅几本奏章。”

米晓芙眼里露出一丝感激,道:“我不会再行刺你,你在这里,没事的。”

永兴帝不禁失笑:“朕不是怕你,但朕真是睡意全消了,你好好休息吧。”说毕转身便要走。

米晓芙伸出一只手,轻轻拉住她的衣摆,眼里带着求恳道:“皇上。。。。”

永兴帝带着一丝疑惑看着她,只见米晓芙一手轻解衣裳,过得一会,上半身已是曝露在她面前,只见肤光滑腻,晶莹剔透,在烛光的照耀下,带着说不尽的诱惑动人之意。

永兴帝不解道:“你这是何意?”

米晓芙脸上露出一抹羞涩,咬唇道:“白天我听到你跟湘王的对话。我想这样,求你放了我父亲母亲自由,他们,也是年迈之人了。”

永兴帝走近她,捧起她美丽得让人欣羡的脸,深深望进她的眼睛,道:“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哪天卫国民心安定,朕自会放你一家自由,并赐予富贵,你无须来做这样的交换。”说着不再看她一眼,拂袖转身而去。

米晓芙眼里流下泪水,心里百般滋味,也不知是羞愧,是恼恨,还是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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