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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不可能是魔头 呃 快点舔一舔那个豆豆_未亡人

——“什么叫见过大世面?”

——“会讲究,能将就,能享受最好的,也能承受最坏的。”

——“为什么说自欺欺人不可取?”

——“你可以欺人,但不要自欺。”

——“最后一个问题,何为武士之道?”

——“‘事君者谏死可,下狱可,饥饿可,身败裂可,但人臣之道不可失,崇尚节义之国风不可失’……书上说的。”

——“好好的为什么总要死呢,而且我觉得我可以做‘君’,而不是‘臣’。”

——“很好,不愧是我的女儿,但是记着在外面不能这么跟别人说,扮猪吃老虎懂不懂,不要把你的野心暴露给别人。”

——“好的妈妈!没问题妈妈!可是既然我是你的女儿,在外面你为什么总让我管你叫姐姐?”

——“废话,你叫我妈妈我还怎么去撩小鲜肉?”

——“那些小鲜肉我不喜欢,看上去太轻浮了,一点也不稳重,妈妈你就是对他们笑一笑,竟然一个个都能撞到柱子上。最重要的是,他们没一个有我这样颜色的眼睛……”

卷发碧眸、容貌精致的像个洋娃娃的小女孩撇撇嘴,“哦对了,妈妈你说过我眼睛和爸爸一样的是吧,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爸爸?”

“松果,你要记着。”小雅指了指自己鼻尖,“我,是幕府的走狗,虽然一直抱着干掉幕府的心,但目前为止合作关系还没崩,就算装装样子,这边的情报生意我也得亲自顶着。至于你爹……”小雅冷笑,“都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咱这吉原十年都见不着个太阳,估摸着他是挂了。”

“那帮老头什么也不做,光知道坐享事成,我看幕府吃枣药丸!”小女孩翻了个白眼。

“别这么说,他们还是有点用的。”小雅挑眉,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吐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人傻钱多。”

“其实这里没什么不好……”小女孩悄悄瞟了小雅一眼,有点委屈的对手指:“就是不太自由。”

当年在江户传马町监狱,定定公给了小雅两个选择:要么出卖灵魂做幕府走狗,要么死。

——如今看来,当年她做出什么选择可想而知。

“将军大人,美色的确是一把利器,铃兰已经老去,您现在需要的是一把新刀。”

定定公一开始是的确想把她当做第二个倾城铃兰的,但两人谈过后这位前代将军大人改变了主意。

谈话的时间不长,一壶茶一盘棋的功夫,即使再恨这个人,即使想一刀抹了面前人的脖子,她也没有任何冲动的举止。

很多年前她就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最终结果如她所料,作为政府公派员,到吉原建立情报帝国可以说刚好合了小雅的意,背靠国家财政要比当年她自己单干轻松多了。当然,秉持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险恶用心,在小雅看来,幕府的就是自己的,自己的还是自己的。

换句话说,这些年她都非常努力的公器私用,试图把公家的变成自己的。要是幕府觉悟够高,也来一个反腐倡廉活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她揪出来。

吉原虽坐落在江户,却早已经不属于幕府。吉原的主人夜王凤仙是个说一不二的霸道人,不可能允许别的势力将手伸到他面前。

只是他的地位看似无人可以撼动,事实上却岌岌可危,上有天道众压制,旁有春雨虎视眈眈,其他势力暗中小动作不断,建立完整情报线,对幕府和夜王而言是一件双赢的事。

小雅和定定公谈过后,直接被送入吉原,除了一个公派员的身份,她什么也没有。

是日轮接待的小雅。游女的和服为了好脱和诱惑,较普通和服布料软和轻薄很多,看上去不太板正,而且结打在腰前,当时小雅却在身后打着规整的太鼓结,将一身花哨的游女衣穿出优雅妥帖的贵族范。她正对着日轮坐在榻榻米上,腰背挺直,下颌微收,左袖盖在右袖上,日落眼力很好,一眼就瞧出了门道。

“鹈野姑娘从前是艺伎吧。”日轮叹了口气,“和外面不同,吉原的艺伎和游女早已没什么区别,都是用身体换取生存空间罢了,鹈野姑娘的坚持没什么意义。这里的女人……都是游女。”

“怎么会没有意义?”小雅摇头,微微翘起唇角,眼神是不同于吉原游女们的自信明亮,她知道,只有自己露出这种眼神,才最有可能撼动这些绝望的笼中之鸟。“这样的标准坐姿会时时刻刻提醒我,进来时我是什么样,出去时我还是什么样。”

日轮同样也有双极美的眼睛,不同于小雅刻意展现出来想给人看到的眼神,她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坚定。那是一双不会被困顿和黑暗磨灭光彩的眼睛,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是在漫漫长夜里永不西垂的太阳。

“鹈野姑娘是觉得这里狭窄闭塞,可世间就如一个牢笼,从这里出去,也只是进入了一个更大的牢笼而已。”

“如果把金鱼放进河里,几年后他们与普通的鲤鱼无异,但是也有鲤鱼跃龙门成了真龙。”小雅歪歪头,笑道:“我不会说我能挣脱牢笼这样的大话,存活于世,就必定受到各种条条框框的限制。但即使身馅牢笼之内,我也希望我的牢笼更大,大到能让我随意展翅翱翔。”

“我期待鹈野姑娘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若真有那一天……”日轮顿了顿,似有感慨般继续道:“或许那时我们这群笼中之鸟也能找到重见天日的希望。”

紧接着是来自幕府官员和夜王凤仙的试探,是各种势力不怀好意的眼神。她像一名战士,用看不见的盔甲武装自己。为了换取幕府和定定公的信任,也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小雅到底喝下了那碗落胎药。

当周围终于没有人在时,她把脸浸在盛满热水的浴桶里,蜷缩着身子,连哭都要压抑着,连眼泪都不敢流,因为政府派来监视的人就跟她隔着一层薄薄的障子门。沐浴后她画了妆,挽了松松的髻,换了一身衣裳,是层层叠叠贵重却也轻薄的和服,她拿着腰带看了一会,最终将结打在了身前。

她缓缓推开房间门,门外站着十来个幕府和吉原送来的、需要她“□□”的女孩子,她们等在门前,有看上去安静乖巧的,也有眼珠咕噜噜转、一副精明样子的。

小雅挑起眼尾,红唇渐渐绽开一个不带感情的笑容。

“欢迎你们加入雅军。”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叫小灯笼。”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

从萩城,到下关,再到吉原。人可以犯错,但不要超过两次。

她不相信,第三次自己还会失败。

***

“鹈野姐,你在吗?”

有人轻轻敲了敲小雅的房门,松果歪了歪头,动作和小雅卖萌时如出一辙,“妈妈,有人找你诶,那我出去玩了哦。”

“去吧,要是谁为难你记得喊你月咏阿姨。”

在‘出门基本靠走,传话基本靠吼’的吉原,能提供给孩子的玩乐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松果眼珠子一转,瞬间找到了消磨时间的好法子。

这个法子,是一个浑身脏兮兮、头发像草窝的男孩。

这个男孩出现在吉原有一段时间了,他坚定的认为日轮是他妈妈,每次都会拿一些钱交给楼下的打手大叔,让他们帮忙攒着,好有朝一日见到日轮。

其实松果知道,他给大叔的那些钱,都被他们买酒了,根本没帮他攒起来。

“嗨!”松果从身后拍了下男孩的肩膀,看到男孩被她吓了一跳,等男孩转过身,她挂上一脸无害的笑容,道:“我还没在吉原见过和我同龄的男孩子呢,我叫高杉松果,你叫什么?”

师从雅大王的谈话技巧,在男孩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松果无声无息的套出了他的名字来历等等一系列个人信息。

这个叫晴太的男孩甚至把他为了见到妈妈想尽办法弄钱的来路都告诉她了。

“偷的?!!”松果眼睛瞪大,“这……这不太好吧?”

“我……我知道,可是,可是……”晴太抿了抿嘴角,握拳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妈妈,不管用什么方式!”

“那个……我知道你的难处啦,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松果左右瞅了瞅,看周围没人,踌躇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其实我听说歌舞伎町有个武士人傻钱多,你可以试试偷他。”

她跟晴太形容那个武士的长相——“银发天然卷,红色死鱼眼,超级甜食控,经营着一家‘万事屋’,你偷他一次准能把见妈妈的钱攒齐的!”

晴太听的眼睛都放光了,“是吗是吗,那我试一试好了!”

松果·大忽悠接着又跟晴太·好忽悠讲了一些日轮的事,看到毫无防备的男孩对她感激涕零的样子,小姑娘心头冒出了一丁点儿的愧疚。

——对不起啦晴太,我这都是为了找爸爸啊,谁让妈妈对爸爸那么嫌弃一点也不想见他啊……

之前听妈妈说歌舞伎町有个银发天然卷武士是爸爸的同窗,她没法子见到爸爸,爸爸的老同学她还见不着吗?通过爸爸的老同学‘曲线救国’她不就能见到爸爸了?

“只听妈妈说过一次银时叔叔的长相,也不知道我形容出来他能不能找得到……”

鬼精鬼精的小姑娘看着晴太越来越远的背影,小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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